[第20章生活,活着]
第19节生活,活着(十九)
已经过十一点了,锁了家教中心的门后,刚想去推摩托车,就听身后有人叫我:“林飞!”,回头一看,不远处的路灯下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很意外的,又在情理之中的,竟是韩敏的女友,我的校友巩新新。
“哟,原来是巩大小姐,听说您高升了,真要恭喜您了。”
前些日子登陆母校X大的官方网站的时候,无意中看到X大组织了一次在苍梧河里的龙舟比赛,巩新新的那个系获得了比赛的第一名,在介绍参赛的人员名单是得知巩新新是系里学生会的副主席,因为在心里替韩敏忿忿不平,所以才半是开玩笑半是讥讽的道。
巩新新单刀直入,丝毫没有和我兜圈子的打算,道:“林飞,我有事找你。”
我心道废话,没有事儿你这么晚跑到这里来干嘛?
“什么事?”
“这里说话不方便,去前面吧,找个安静的地方。”
十五分钟后,“洪欣”酒店的电梯里。
“有什么事情非得来这里,搞的这么神秘。”
“我已经订好了房间,这就到,当然是非常重要,也非常隐私的事情,必须我们两个人私下里谈。”
我一皱眉,隐约的觉的她可能知道了什么,就试探性的玩笑道:“巩大小姐,这大晚上的,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就不怕。。。。。。。”
巩新新一挑蛾眉,道:“你敢吗?”
说着,一按电梯的按钮,门一开,她就率先走了出去。
看她有恃无恐的样子,一丝不安爬上了我的心头,进了房间后,我问道:“巩新新,究竟有什么事儿,你就开门见山的说吧。”
“你自己看吧!”,说话间,她从包里掏出一个U盘扔到了桌子上。
U盘里面有一段视频,其余的全是照片,我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逐个打开一看,我脑子“嗡”的一声便市一片空白,屋子里并不热,可我的背上眨眼间就沁出了一层汗水来。
“我的师哥,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巩新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一副占据了主动的神态。
“你弄了这么多,一定花了不少钱吧,现在的私家侦探要价可不低啊。”她既然主动找上门来,显然有她的目的。
她伸出了一个指头。
“一万,你可真够大方的,哎,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啊,韩敏的工资不是全都给你交学费和用作生活费了吗?莫非是那几个人给的?”
“临危不乱,牙尖嘴利,不愧是当年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啊,大帅哥,校报编辑,还写的一手好情诗,是吧?”
“我倒低估了你,和你一比,我跟傻子没什么分别。”
“彼此,彼此。”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了?”
巩新新脸上一红,旋即,便大方的点头承认了。
“医院里有探头,而且我还查到了你那的位红颜知己的妹妹得了阑尾炎,想做手术钱却不够,是最后凑够了钱才进的手术室,你跟她关系那么好,她的妹妹住院手术了,她一个打工妹在新海市里能帮她的也只有你了。。。。。。”
“所以那天晚上录视频的人,也一定是我了,对吗?”
“你自己认为呢?”
“韩敏真是有福,找了你这么一位聪明绝顶的女朋友,贤内助,我看他是干不了几年打工的活了,荣华富贵,是指日可待啊,谁让你有旺夫命呢?”
“没用的,我不在乎你说这些,比你这个再难听的我都听过,从小到大,我什么样子的没经历过,会在乎你这几句无关痛痒的?”
“是吗,可我在韩敏那里听说,他在跟你说话的时候,只要他的态度稍微有一些不注意,你就会哭上半天呢?”
“哈哈,林飞,你继续。”
“没必要继续了,我只想说一句话,就用一句话形容你。”
“什么?”
“你天生是一个当演员的料!”
“谢谢夸奖!”
“说吧,怎么交易?”
“跟我做交易?你配吗?哈哈哈。。。。。。”
巩新新红艳的嘴唇一开一合间吐出冷漠的语言,我突然觉得她就像是一条择人而噬的美女蛇,而我,就是即将被她吃掉的猎物。
“不用交易,你已经彻底的输了,根本就没有谈判的砝码,你有视频,我也有视频,而且,我还有一样,就是你那位红颜知己,对了,叫玲子是吧,住在那个叫什么小区来,哎,那个名字我又忘记了,回去后再好好的想。。。。。。。”
看着她得意的笑脸,我心中蓦地升起一股焦虑,难道这个蛇蝎女人还想对玲儿下手?
“我来,只是想告诉你,跟我斗,你还嫩了点,我这个人很开明,做人处事就一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而且是十倍,百倍的还给他。”
天啊,这个女人比蛇蝎还狠毒,是一个黑暗世界里疯子。
巨大的恐惧让我眼前一黑之后,突然转化成了狂躁的怒火,你既然要毁了我,我就先把你毁了!
我“腾”的站了起来,两眼直瞪着她。
巩新新似乎并没有察觉危险即将到来,还在刺激着我的神经,道:“怎么,不服气想打人呀?”
“打的就是你这个婊子!”。
话音未落,我已经俯下身子,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她一下子就歪在了沙发里,脸上顿时多了几道红印子。
她刚喊出个“救”字,我的左手已经掐住了她的脸颊,让剩下的几个字都变成了无意义的“啊,啊”,她的手脚开始乱踢乱打,可我用身子轻易的就压制住了她的双腿,用左肘压住了她的右臂,把她的左胳膊扭到她的背后压住,可能是我用力过猛,她疼的脸色惨白,眼泪“唰”的流了出来。
我并没有理会她的眼泪,因为我的目光全被她胸前剧烈起伏的山峦吸引了,外套因为胳膊被反剪早就大敞大开了,透过薄薄的毛衫隐约能看到乳罩的轮廓,我此时竟涌起了一股兴奋,原本模糊的念头此刻突然清晰起来。
“格老子的,小爷我不仅要打你,还要奸了你!”
巩新新毛衫上的钮扣随着我手的扯动四下乱迸,一对白色乳罩包裹的椒乳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乳罩是前扣式的,我很容易的就把它解开,那对挺拔的奶子便一下子弹了出来。
她的身材不错,乳房更是白嫩,凸挺,我忍不住低下头去,把一只淡紫色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巩新新的身子僵了一下之后,我便遇到了猛烈的反抗,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再反抗的话,我真的会把她的乳头咬掉,她开始哭泣,因为下颚被我掐住了的缘故,那“呜咽”的声音听起来甚是奇怪,眼里也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那泪水在我眼里就是鳄鱼的眼泪,我并没有因此而心软,抬起她的腿,拉下了她的裤子,在去拉扯内裤,她也不知那里来的那么大劲儿,把腿并得死死的,我的手掌根本插不进去,我就扯着她的内裤,只听“嘶啦”一声,内裤竟被我拽的一分为二,我将这半条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腾出手握住她的一只乳房,低声喝道:“娘的,把腿给老子分开!”
她倔强的晃着脑袋,我手上一用力,那丰腻的乳房就被我挤成了奇怪的形状,不一会儿原本雪白的奶子开始变紫,她疼的眼泪直流,终于坚持不住了,我就腿上觉得一阵湿热,低头一看,一股浅黄色的液体从她的两腿之间淅淅沥沥的洒出。
这情景竟让我异常的兴奋,我褪下裤子,分开了她的腿,可能是因为失禁让她丧失了自尊,此刻她已经放弃了抵抗。我使劲一顶,或许有尿液的滋润,我进入的极其顺利。
很快我就知道她那里是一个天堂,重峦叠翠般的皱褶蠕动起来就像千百张小嘴一起吸吮着我的分身,她身体的深处有一个软软的肉垫,上面似乎布满了微小的凸起,我每一次重击它都在我分身的顶端上抖动摩擦一次,让我有种电击似的酥麻,还不到一百下,我就觉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妈的该有多少男人美死在她的肚皮上?
“臭婊子,你他妈的瞒着韩敏找了多少野男人,两位数,数的过来吗?还学生呢,我呸,比乡下的母狗还骚,是个男人都能上。”。
我一面用力搓揉着她的乳房,一面用话语羞辱着她。
她不停的摇着脑袋,目光已经有些迷离,无意识的扭动着身子以示反抗,却让我更加爽快,终于,我忍不住了,低吼一声,喷发而出。
理智随着愤怒的发泄渐渐回到我的脑子里,我这是在干什么!望着一身狼藉蜷在沙发上怯生生望着我的巩新新,我突然害怕起来,我,我强奸了她,我他妈的怎么强奸了她!
“你走吧,我在这儿等警察。”
我知道我铸成了大错,这一生恐怕也完了,可我总不能杀了她吧,强奸十年八年的就出来了,杀人我就得偿命了。
巩新新看着我没动地方,我骂了一声“滚!”。
她还是一动不动,我一咬牙,道:“好,你是不是怕我跑了,我他妈的现在就打110,也他妈让大家参观参观你的尊容!”
我走到桌前拿起电话,拨通了外线之后刚按了一个“1”,一只手伸过来按死了电话,接着我的后背贴上来一具柔软的身子,一条胳膊绕到我的小腹把我紧紧抱住,然后就听见巩新新低声道:“你刚才好猛,我觉得轻飘飘的,好像是飞了起来的样子,真是太美妙了。”
嗯?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百八十度度的大转弯,让我心里顿时一片混乱,我开始怀疑刚才我是不是做了一个梦,不过,我转头看巩新新身上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和雪白的乳房上乌紫的指印,我就知道刚刚发生的一切绝对不是梦。
只是,巩新新脸上的恐惧哪里去了?为什么只留下了这撩人的羞涩?
我转过身子,巩新新便偎在了我胸前,我不能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也不敢推开她,问:“你,不告我?我,我不是。。。。。强奸了你吗?”
“是吗?”
巩新新微微一笑,道:“我好怕呀,有人要强-奸我,你来保护我,好不好?”
这个又娇又媚的女人就是我记忆里那个冷若冰霜的蛇蝎女子吗?她在玩什么把戏?我心里隐隐觉得这里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是她捣的鬼,恐惧被她的话语赶走了,怒火却又重新涌了上来。
我一把推开她,喝道:“你玩够了没有?想干什么他妈的就说!”
她并没有生气,只是委屈的撅起了小嘴,那表情看起来十分的眼熟,不过我没时间去回忆到底在哪里见过,因为她的话一下子又让我呆住了。
“人家当然没玩够,”
说完,她再度偎进我的怀里,媚声道:“人家要跟你玩一辈子嘛。”
虽说看过小说里写被强-奸的女人爱上了强奸犯,但我知道那仅仅是小说而已。她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我就是打破头也想不出来。
突然,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把我的包打开,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我一个箭步便蹿到桌子前,飞快的打开了包,速度之快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包里除了钱包、化妆品之外,只有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竖起来一看,里面好像全是照片,抽了一张没抽出来,我心一急把信封“呲啦”一声撕开,那些照片一下子全散落在了桌子上。
“啊?”
当熟的不能再熟的人物景象映入我的眼帘,我不由惊讶的叫出了声,那些,竟然全是我的照片!
和大学同学的,和杨光的,在晚会现场的,甚至还有一张光着上身,只穿一件短短的平角短裤打篮球的。。。。。。。
这些记录着我大学及其以后生活的照片,怎么会落在她手里哪?
而且,这些照片很熟悉,应该是我经常用的,那多半是传给了我的QQ网友,难道她竟是我未曾谋面的一个网友?
“你是谁?”
问话的时候,我开始把我那些QQ上的网友一个个的过着筛子。
“你照片给过很多人吗?”
巩新新的脸上竟有一些幽怨。
我摇摇头。
“行了,也不兜弯子了,就问你吧,你知道不知道,和你去省城流产的女人,和我是什么关系,我又是她的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