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又不会吃了你。”徐誉司唇角泛着一抹邪笑,他一把揽过云安乐的腰,附在她耳畔暧昧的说道:“不如我们去屋里好好聊聊。”
云安乐浑身上下都极为不舒服,面对徐誉司这般无礼,她真想狠狠给他一个巴掌,再羞辱他一顿。
可眼下她的处境却不容许她这么做,只能僵着身子被徐誉司带进了屋里,屋门关闭,将桃红挡在了外面,桃红识趣的在外面守着。
一股潮气扑面而来,云安乐强忍着想要推开徐誉司的冲动,“这……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终日生活在这个地方也并未觉得不好!”徐誉司言语间带着几分恨意。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徐誉司一把推倒在床,她挣扎着要起身,徐誉司却狠狠当她压住,“你不是说要谈怎么对付云深瑶吗?你这样让为夫好生伤心。”
“可是……可是……”
云安乐动弹不得,心里感到一股深深的绝望,此刻极度后悔来找徐誉司。
“你放心,今日你好好伺候我,我一定会找人帮你对付他们。”
徐誉司恨毒了云安乐,他每天晚上做梦都想着,如何践踏她的尊严,现在她主动送上门来,他又怎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他唇轻轻滑过云安乐的脸颊,伴着一屋子的潮气,云安乐恶心得想作呕。
“你先说,你想找谁对付他们?”云安乐慌乱的说道。
“斋月阁!”徐誉司一边亲吻着云安乐的肌肤一边说道。
闻言,云安乐皱眉挣扎,没想到徐誉司想到的竟是这个馊主意,“找斋月阁是没用的,那清瑶已经说过了,李焚情和云深瑶他们是不会动的。”
“这个你别担心,我和斋月阁打过几次交道,里头有我相熟的人,回头花钱收买他就好,这个人背地里做过不少阳奉阴违的事情,你就放心好了。”
徐誉司没有耐心再跟她说那么多,一把扯去了她的衣裙,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丝毫没有顾及云安乐的感受,挺身而入……
一番云雨过后,云安乐呆滞的躺在床上,如同死鱼一条,唯有眼角滴落的泪证明她还活着。
徐誉司起身穿好衣物,看到云安乐那副表情,他心里觉得一阵痛快。
“你说的方法可行吗?”云安乐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仿佛一个木偶一般。
“当然可行,只不过需要花钱打点,到时候你多给我一些银子……”
徐誉司的话还未说完,云安乐腾的一声坐了起来,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生气吼道:“徐誉司,你是不是有病?你刚刚那样对我,现在居然还要从我这拿银子?”
云安乐越是生气,徐誉司的心里越是舒畅,他转过身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那不然呢?跟你的那件事情害我断送了仕途,我终日住在这个地方,我上哪去弄银子?除非这件事情你不想办了。”
“你!”云安乐紧紧攥着被子,委屈的泪水瞬间就掉了下来,好半晌她才缓过来,声音颤抖,“好,都依你……”
徐誉司见自己计划得逞,冷冷勾唇,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云安乐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紫一块青一块的伤痕,一阵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她胡乱地抓过衣服套在身上,紧紧揪着身上的衣物,泪如雨下。
桃红在徐誉司的示意下进入屋内,看到云安乐衣物凌乱,顿时就急了,“小姐……”
云安乐收起眼泪,恶狠狠的威胁她,让她把今日所见之事全都忘了,否则就拔了她的舌头,让她不得好死。
桃红立即闭了嘴,搀扶着云安乐离开了板桥巷。
在踏出板桥巷的那一刻,云安乐缓缓回头,怨毒瞪着这个残破的地方,咬牙切齿道:“徐誉司,今日你这般欺辱我,他日,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徐誉司在拿到云安乐给的银两后,也确实把事情办妥了,只不过那杀手在李焚情手上留下一个刀口,并没有伤到他的性命,并且被李焚情活捉。
李焚情看见他身上有斋月阁的纹身,心中大怒。
就在那杀手想服毒自尽时,被他及时制止,并且囚禁起来,让侍卫轮番看守,不让他有机会寻死。
李焚情手上负伤,他随意包扎了下,便匆匆忙忙赶到云伯府,找到了云深瑶。
云深瑶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见到李焚情,今日他突然出现,云深瑶多少有些差异。
“今儿是什么日子?王爷怎么来了?”云深瑶打趣,却在看到李焚情脸色不佳时,神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你怎么了?”
“斋月阁阁主毁约了!”李焚情冷着脸说道。
云深瑶皱眉,“何出此言?”
李焚情将他遇刺一事说与云深瑶听,随后叮嘱道:“以后不准再与斋月阁来往。”
“不应该啊,前些日子我还见着清瑶来着,她还帮了我一个大忙,或许这当中有什么误会。”
云深瑶不相信清瑶是那种出尔反尔之人,只是觉得这是蹊跷。
“人我都已经抓到了,这还能有什么误会?”李焚情见云深瑶执迷不悟,有些气恼。
“你别那么冲动,清瑶既然与你我二人交好,又怎会派自家杀手来害你?她不是那么蠢的人。”云深瑶冷静道。
闻言,李焚情眉心微蹙,细细想来云深瑶说得也有道理。
“这样吧,找个地方,我让人把清瑶叫出来。当面对质好了。”云深瑶说道。
李焚情点点头,“可行!”
云深瑶淡淡一笑看向李焚情,她才注意到,李焚情手臂上的衣裳破了,虽是玄色,但多少有些怪异。
她伸手想去触碰,却被李焚情躲开,云深瑶皱眉,“你受伤了?”
“小伤而已,已经包扎过了。”李焚情不以为意。
“我看看!”
云深瑶不顾李焚情挣扎,径直将他的衣袖往上拉,这才发现,他的伤口处不过是随意扎了一个布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