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为什么会招女支!”
“您好,我是渝州电视台的记者木然,能不能采访您一下。”
“以你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找到吧,为什么招女支?”
“咦,这个小姑娘年纪不大吧,你难道有特殊癖好?”
记者们七嘴八舌,一顶招女支的的帽子就扣在了李汉唐头上。
这让古东和汤怀几个有些傻眼。
难不成,这家伙真是明星,他们搞错房间了?
咔咔!
闪光灯不停的响。
李汉唐眼睛微眯,拿出手机准备拨号。
“你这是想求援吗?你这样的身份,也不能一手遮天!”
一个记者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居然伸手想要打掉李汉唐手里的手机。
“你还想要你的手,就别乱伸爪子!”
李汉唐声音透着一股冷冽。
那记者被李汉唐身上散发的杀气激的的一个激灵,伸出去的手,愣是没敢继续向前。
其余几个记者却是眼睛发亮,七嘴八舌的讨伐起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要断马记者的手吗?”
“你是不是黑社会?”
“太血腥了!”
“在这摄像机的面,你都敢这样威胁,背地里岂不是更恶毒!”
“你这种人,简直无法无天!”
记者们一顿狂拍。
还有人对那个马记者一个劲儿使眼色。
这是机会啊。
要是能拍到李汉唐打人的镜头,那他们就算是超额完成任务了。
马记者也醒悟过来,一咬牙,再次伸出手。
李汉唐忽然一笑,没反抗,就这么任由马记者拿走了手机。
“小东……”
汤怀偷偷拉了拉古东的衣服,小声道:“我怎么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儿?”
他虽然是汤家的旁系,但小时候也接受过大家族的精英教育。
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面前这个人,绝不可能是那个流量明星范明。
这些记者,明显是别有所图。
虽然不知道这些人在搞什么事情,但汤怀心里总有点不安。
古东心里也在嘀咕。
能出动这么多记者,就连渝州电视台都出来了,这明显不是小事儿!
但他的想法和汤怀不一样。
汤怀因为身份地位的关系,一直不受待见,窝囊憋屈惯了,遇到事情想的是怎么化解恩怨。
古东想的却是怎么将利益最大化。
他眼珠一转,忽然大叫起来。
“唉哟我的妹妹啊……”
古东一把拉住小月,居然硬生生挤出两滴眼泪。
“哥哥我就是一时没看好你,你就让人给下药,弄进这里,哥哥我对不起你啊!”
古东捶胸顿足,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那几个记者见到这一幕,眼睛愈发明亮起来,对着古东和小月就是一阵狂拍。
“请问,你们两个是当事人吧?难道,她不是那个……”
“不是招女支,居然是下药吗?”
“请问,你妹妹多大年纪?”
“你们……”
记者们恨不得来个现场采访。
李汉唐看着两拨人居然开始搭戏,脸上的笑容愈发玩味起来。
他自顾自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到了一杯饮料,开启看戏模式。
古东这边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着自己妹妹怎么乖巧懂事,在学校怎么听话。
却被骗子给骗到这个地方开房,这让他无颜见家里辛苦工作的母亲。
小月虽然搞不懂东哥在做什么,但也陪着哭了半天。
要不怎么说女人是水做的,眼泪那是说来就来。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李汉唐已经成了诱拐少女,十恶不赦的臭流氓。
可以想见,这条新闻要是播出去,李汉唐的名声就要臭大街了。
看那边一个说瞎话,一个拍瞎话,玩的不亦乐乎,李汉唐也没理会这些人。
他看向一旁有些呆滞,搞不清状况的汤怀。
“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李汉唐发现这个小胖子很有趣。
其他人都在说谎,就他一言不发,反而有点畏畏缩缩,想要退出房间的意思。
偏偏古东那些人,都把他当成核心。
这就有点古怪了。
“是……不是……”
汤怀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总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些脱离掌控。
这件事情要是从新闻里爆出来,对他这个汤家旁系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像他这种家族边缘人,最忌讳的就是给家族添麻烦。
要是不小心给家族惹了大麻烦,他绝对会生不如死。
他可不像古东,光脚不怕穿鞋的,可以赌一把大的。
他要是赌输了,就不止损失金钱那么简单了。
一个不小心,可能连命都要没了!
“怀哥,你怕他做什么!”
古东结束采访,凑到汤怀身边,得意洋洋的说道:“姓钱的,不怕告诉你,这位是渝州汤家的怀少!汤家知道吗?懂事儿的话,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李汉唐没在意古东误会他是钱锦洺的事情,反而饶有兴致的看向汤怀,“你是汤家人?汤家知道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吗?”
或许是李汉唐的语气,让汤怀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他急忙摇着胖脑袋,喊道:“汤家不知道!是这小子说有热闹让我看,我才来凑热闹,今天这事情和我无关!”
汤怀立刻撇清关系。
跟着古东赚钱可以,但以汤家的名义威逼别人,还是算了。
尤其是有记者在的情况下,他可不敢给人留话柄。
可惜,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其他人明显不那么想。
“您是汤家人?”
“一定是您知道这里有不法的事情,来主持公道吧?”
“汤家人果然正义!”
“汤先生,您对这种侵害……”
记者们纷纷将摄像机和照相机,对准了汤怀。
汤怀脸色发黑,心中已经把古东给恨死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缠着我!”
小胖子推开记者,就想往门外跑。
这时,李汉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谁敢出这个屋子,我就打断谁的腿!”
小胖子噤若寒蝉,吓得身上肥肉一抖,左脚拌右脚,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倒地的时候,他还一缩脖子,生怕自己的脑袋出了房间门口。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怕这个叫钱锦洺的家伙。
“录下来没有?”
“哈哈哈,这次成了!”
“三番两次,当着记者的面威胁记者和证人!”
“这次没法洗白了!”
记者们喜出望外,一个个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