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决定在以后为他创造了很多保镖,当然这是后话了。
陈晓铭直接去找栓柱,对他说:“你们村要搬迁了,不但有火山,还有江南致命的细菌,如果不想大家每天生活在恐惧里,还是跟我走吧。”
拴住犹豫着说:“搬迁啊,陈晓铭大夫,大家都相信你,你说搬迁对我们肯定有好处,可是我们一辈子都生活在死人沟,让我们搬家,也不知道去哪里啊?”
陈晓铭笑了笑,说:“我会给你们安排的,我们村在修建,到处都缺人手,先到我们村,给大伙安排一个工作,我去和村长说,给你们安排一部分土地建房,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栓柱顿时眼睛放光:“陈大夫,你真愿意收留我们?”
陈晓铭笑着摆手: “别这么说,你们在山里生活,也非常不方便,我们村虽然也在山里,不过路马上 修通了,到时候去县城很方便,对大伙也有好处,不是么?”
“成,我这就和大伙说,大家现在都相信陈晓铭大夫,你说让我们搬,我们绝没有二话。”
栓柱说了一声,去找村民说这件事去了,其实死人沟也就三五十戶人家,是一个非常小的山村,而每家的家当都没有多少,所以当栓柱和大家说完以后,家家戶戶准备搬,背起一个包裹就出门了,效率高的令人惊讶。
连王馨悦都没有想到,这一个小时不到,村民们已经开始搬家了,他们也没有等陈晓铭安排,直接成群结队的往外走。
陈晓铭给李村长打了电话,让他负责安排死人沟的村民,村民走了没多久,大批身穿防化服的国安特工就出现了,在王馨悦的指挥下,开始寻找一切有可能沾染到药物的东西。
又过了一会,成批的部队到了死人沟,把方圆数十公里的区域封锁住,尤其是在被炸毁的后山附近,更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成为了军事禁区。
陈梦溪把所有研究出的资料交给了国安的人,和陈晓铭一起回村里,这里已经没有他们的事,国安接手以后,会处理好的。
回到村里以后,陈晓铭继续给一群熊孩子上课,在陈晓铭和陈梦溪的教育下,这些熊孩子的医术有了很大的提升,作为大医院的实习医生肯定差点意思,不过在乡村卫生所里当个大夫还是没问题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显得非常平静,红衣门的人没有出现过,五姓七宗仿佛也消失了,王馨悦和冷雪带人在挖掘深山,要找到不死镇的秘密,也没有回到村里,只有王诗诗每天带着小萌去山里玩。
转眼十几天过去了,陈晓铭把暗穴疗法的理论传授给了熊孩子们,卫生所开门以后,他们就在里面坐诊积累经验,村里的路也修通了,开始修建农家乐,一切都在按部就班进行着,似乎显得非常平静。
今天陈晓铭起床以后,来到卫生所里坐着,这时,陈梦溪走进来,说:“医院来电话了,让你结束实习期,马上回医院报到。”
陈晓铭愣了一下,皱眉说;“不能吧,魏敏德巴不得我一辈子不回去呢,怎么会让我回去报到,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陈梦溪摇头,表情有些凝重说:“这次不是魏敏德的意思,而是胡马强让他把你调回去,而且胡三说要请你吃饭,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陈晓铭笑了笑,说:“这小下会是想先礼后兵吧,没关系,回去就回去吧,让王武他们留在这里,把经验累积的差不多了,再让他们回去。”
说完,陈晓铭去找王诗诗等,告诉她们要回去了,大家已经习惯村里的生活了,冷不丁说要回去,都非常不舍,但是马上要开学了,所以只能收拾东西,跟着陈晓铭回到江南。
回家以后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陈晓铭就去了医院报到。
来到医院,许久没有回来,看着周围的高楼大厦,多少有点不适应,想来还是在村里比较安逸一些。
在医院门口,陈晓铭遇到了徐 梦,徐梦和之前相比,好像黑了一些, 也更瘦了,大概她适应不了乡下生活的缘故。
看到陈晓铭,徐梦恶狠狠地了他一眼,咬牙说:“都怪你,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去那种穷地方?”
陈晓铭淡然一笑,以前是她的出气筒,现在可不是了,于是反驳说:“刚进医院的医生都要实习,这医院的规定,好像是魏敏德说的,你有什么意见,不是应该去找他的么,和我发脾气做什么?”
“你,你变了,以前我发气的时候,你只会安慰我,现在居然学会顶嘴了,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听了徐梦的不满,陈晓铭哈大笑起来: “徐梦,你是不是搞错了,以前你是我女朋友,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当然要安慰你,不过现在咱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所以别用我当出气筒,谢谢。”
徐梦被陈晓铭反驳的说不出话来,以前习惯了陈晓铭的低三下四,现在陈晓铭的态度正常了,她反而心理不平衡了。
“你给我等着,别以为你认识了几个人就多了不起,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一条摇尾巴的狗,在医院里,我一句话,就让你过不痛快!”
看着撒泼的徐梦,陈晓铭只是笑了笑,说:“随便你,不过别用魏敏德来压我,我不怕他,别浪费力气。”
说完,陈晓铭留给徐梦一个潇洒的背影,转身上了电梯,徐梦的脸沉的可怕,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陈晓铭付出代价!
本来就是她甩掉了陈晓铭,但是看到现在陈晓铭混的很好,徐梦心里非常不平衡,总觉得陈晓铭不应该比自己更好,所以要千方百计的要去破坏。
陈晓铭没把徐梦放在心上,以前把她当成宝,现在看来是那时候自己的眼光不够,徐梦这种女人,永远不会满足,所以只要有机会,就会去寻找更有力的靠山,她永远不知道忠诚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