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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他碰了你哪里

老公你醋味很浓 风油精 2102 2021-05-06 16:59

  看似还算风光的谭氏养子,怎敌人家名正言顺的傅家继承人?多年来的电光火石,争斗与较真从未停止过。

  谭深远似被激怒的蹙了眉,可也早就练了不坏之身,和傅良沉这种人斗最起码的高明不能丢。

  他们是拥有同条血脉的兄弟,却是最陌生和性格不同的两个人。

  傅良沉的性子高深冷淡,而他就是温润神秘的,一直以来都很默契的冷言冷语。

  突然谭深远悲凉的看着那男人,“傅良沉,人人都有后悔的时候,你就不怕有一天,这个在你嘴里只是货色的人,被你毫不顾忌毁去了一辈子的女人,也许会是让你最后悔的那一个人!”

  除了安景以外,他是比所有人,都憎恨傅良沉的,恨他生来的富贵与完整,恨他活的理所当然的幸福,成为傅家最受宠和高高在上的那一个,却还厌弃他这个亲哥哥的存在。

  所以啊……如今谭深远才选择和安景闪婚,又哪是外表那么简单呢?

  “哦,是吗?”

  听到这些话,傅良沉仍只是不屑的,保持智者的隽贵。

  从三年前送安景进麻风病院,这个男人就认定安景罪大恶极,怎么可能会后悔?

  谭深远这么做,无非故意生事。一个遗弃在外的私生子,哪配入傅家的族谱,又哪配与他傅良沉争锋?

  男人如同下达通知的语气,“你们的婚姻不算数,十个亿,我连人带珠宝一起要了。谭深远,单凭你拿不出这笔钱,有本事你就再来夺。”

  浅淡的一句,充满了威慑力。

  任凭谭深远是谭氏总经理又如何?谭氏未曾真正给他掌握,谭云赫至今在背后操纵实权,除了一个谭家公馆供着这位养子自行创业,谭深远实权少之又少。

  不像傅良沉是傅氏名副其实的总裁和最大董事,十亿于他简单,谭深远却做不到,这就是属于傅良沉超不过的优越!

  孤傲的背影转了身,留下谭深远也神色阴幽,战争这一刻仿佛才真正拉开了。

  被从笼子里放出来的时候,安景除了吐点酸水,脖子上硬被洗去的刺青部位,有点痛之外,状态尚可。

  她接下来有很多重要的事做,精神得饱满。

  “戴着别人的东西,安景,你也不嫌沉吗?”

  给安景扔下毛巾的傅良沉的特助祁风,从前并不讨厌安景,相反欣赏这个对傅良沉坚持不懈的勇敢女孩。

  可是现在却厌恶的盯着安景脖子上,用十亿买来的宝石项链!

  这项链是属于美丽的邱萤艺的,凭什么给安景戴呢?

  安景平静擦着衣服上的脏污,对祁风的质疑毫不反击,甚至故意的接受,“沉也戴了,我现在做了谭太太,以后我要什么宝贵的钻石项链,得不到呢?”

  外人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她的?

  大概就是那一个的新婚夜前夕,安景丧失道德的借刀害人,害了无辜的邱萤艺,从此被傅良沉亲手标签上了“罪犯”。

  有什么所谓,到了这一步,什么都不再所谓。

  唯一要紧的是,安景似乎正式加入了游戏。

  “你真不要脸,你不过是个龙阁出来的洗发工,万人骑的人,也配用太太两个字?安景你最好快点滚出傅先生的身边,你不配和我们的太太相提并论,傅先生更不会再留着你这种虚荣的罪犯的!”

  祁风怒指着安景,这个女人实在太心机深重,傅良沉怎么能让这样的人乘坐了他的私人直升机?就算是关在笼子里……那也不该!

  安景又呕出了一口,面色非常的难受,为什么呢?坐笼子实在颠簸啊,要不是她耐力强,只怕早就晃死了……傅良沉可不就是惩罚她擅自,做的那一切?

  这个冷漠之极的男人,不就是这么的绝?

  “我是不堪和虚荣,可你信不信现在我要是就这么吐死了?你的上司照样不会放过你,去给我拿水。”

  她望到了门外那道身影,于是抬高了分贝。

  脖子上戴着宝石项链回来的安景,怎么能再是个洗头工,那样的身价呢?

  嫁了人,就得多少像个做太太的了。

  “要我给你拿水,你做梦!”

  祁风被安景的架子气到了,他的手只给傅良沉拿水的,怎么可能听她的话?

  “去取水。”

  傅良沉走进来,带来一股非常的寒气。

  “傅先生!”

  祁风气的扭头走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水,然后又扭头出去。

  傅良沉一直就盯着地上的安景,两个人高低的姿态,四目相对着,连一句话也没有。

  可又哪里是没有沟通,眼神交织间尽是外人看不懂的恩仇!

  “喝水。”

  忽然,傅良沉将矿泉水瓶子拧开,对着安景。

  冰凉的水一滴滴从头发上流下,打湿女人的额发,从洗掉还有印子没退的刺青处,再流进脖子上的项链里。

  那串无数稀贵钻石串成的链子,点缀中间一颗蓝色宝石,沾了水的宝石透亮,衬的那佩戴者也更发的有骨气!

  安景纹丝不动,就那么由着头发湿光衣服湿光,不服输的看着傅良沉。

  终于,看见狂狮的怒气,傅良沉一把揪起安景的手,怒火中烧,“谭深远碰了你哪里?跟着他出国的这一夜,有没有交出你肮脏的身体?安景,实话!”

  他摇晃她纸一般的身体,要一个让傅良沉想知道的答案!

  查遍了所有的渠道,安景和谭深远去国外登记那一晚,两个人是分开了房间睡的。所有查的到的监控和行人,也说明两个人没有亲密行为。

  可是这个女人,在外面和一个男人待一夜,还是谭深远!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她怎么敢?

  安景被摇的又虚弱了不少,嘴始终不松,似笑非笑的嘲道,“傅良沉,我选择离开龙阁,如你所愿的滚的远远的。其实我要怎么生活,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傅良沉是没理由去把安景留在身边啊?这个罪犯有什么值得的,不该一枪毙了吗?

  激,激怒吧!

  越是激怒了,越能让此人搔挠,从而非要把安景这个玩物,放在身边摆弄,她的机会就来了。

  报不了仇,也先报了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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