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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诈问

二分之一甜燃妈咪 任恩硕 2108 2021-05-06 16:57

  “为母则刚,听过吗?”丘甜轻拉闻则远胳膊,“走吧,我还有点饿了!”

  “好,我们回家!”闻则远往外走,又试探着问,“要不去我那住几天?经历这么大的事,我不放心你!最近一周我都不去动物园,去动物医院上班,每天下班都可以回家,方便时还可以去接你。”他细细端详着丘甜的眉眼和表情。

  “好啊!”丘甜极轻的回应。

  ……

  医院外,巴令池上车就给刑警队长张成林打电话,“张队,我有点私事找你!”

  50分钟后,巴令池在公安局与张成林面谈完,匆匆出公安局大院,翻通讯录,找到严小溪电话。这是他认识严小溪以来,第一次主动打她电话。

  “你在哪,我有事找你!”巴令池语气相当冷硬。

  严小溪用播音主持特有的甜美声调回话,“大队长,您是有什么指示?”

  “见面说,你在哪,说地点!”巴令池现在是一刻也等不得了。

  “中街广场。巴中队升大队长不忙了吗?”严小溪轻声笑出来,“或者您,是特意抽时间找我的?”

  “你找个安静的地方等我,我马上到!”巴令池没一句废话挂断电话。

  严小溪拿着手机呆愣站了几秒,四处搜索完,走进一间咖啡厅,“服务员,你们这有包间吗?”

  “有,在二楼!”

  “好,给我两杯拿铁!等等,15分钟后再上吧!”

  上午10点半,咖啡厅本就不是上客高峰期,严小溪上楼环视二楼空荡荡的大厅,还是选了最靠里面的包间坐。

  她给巴令池发出位置之后,一样一样翻出自己的化妆品,认真补妆,再端端正正坐那双手托腮等着巴令池。

  楼上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响起时,严小溪的心向上提了提,有点紧张、还有期待。

  巴令池推开门,高大的身影迈进去。

  严小溪忙站起来笑盈盈打招呼,“巴中队,额,我该叫大队长了吧!”

  巴令池沉冷扫眼严小溪单刀直入,“我要问你两个问题,你最好老实回答。”他话语冷硬透着凛冽。

  严小溪听完轻吞吞喉,“队长快坐,您能不能和我说话不像训队员那样,我会紧张会害怕的!”

  巴令池听着严小溪满是娇嗔的语气,黑漆的眸光更冷,“我没时间和你逗闷子!”他拉过椅子坐下,“是不是你做的?”

  严小溪被巴令池没头没尾的话弄蒙了,“什么?你说什么,我不懂。”

  巴令池手用力拍下桌面,“严小溪,在我面前你别装,你那点道行,我十年前就能看穿。我说丘甜的事,是你做的吧?”

  严小溪清清嗓子,“什么,什么事啊?”

  巴令池不轻不重拍下桌子,“你最好别演戏,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

  严小溪朝着巴令池弯弯唇,唇红齿白笑靥如花的看他,“你是说,丘甜学姐被人强.暴的事?”

  门外有服务员敲门,“您好,您的咖啡!”

  巴令池紧咬着后槽牙,冷眼睨着严小溪,等服务员出门。

  严小溪也等服务员走出去,关了包房门才悠然一笑,“队长你看看我,我这么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我是有强.暴她的身体构造啊,我还是有偷运走她的体力啊!”

  巴令池眸光越发凌厉,“我给你机会,让你自己说,你别不知好歹!我可不是什么绅士,更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非要逼得我动手吗?”他顿了顿,“我刚从公安局出来,我既然来问你,自然手里有问你的依据!你总不想明后天大学开学,警察去你教室找你吧!”

  严小溪瞬间面色土灰,饶她用再高级的粉底,都掩饰不住此刻的暗淡面色。

  “严小溪,我既然肯来找你,就是想给你留足面子!”巴令池攥起桌面上的手,手指关节被他攥得咔咔作响,他已经强压火气了。“事儿你办不了,人是你找的吧!”

  严小溪抿抿唇,端过咖啡喝一口,滚热的咖啡差点把她眼泪烫出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巴令池双眸炯然盯着严小溪的眼睛,“我给你一分钟!”他把手机放到桌面上,调出和张成林的通话界面,“还是,你想我现在就让刑警队长过来?”

  严小溪被巴令池看得心里发毛、背脊冷汗直冒,“我真没做什么?”

  巴令池沉冷开口,“我提醒你一下,丘甜是你带去卫生间的!”

  严小溪低低一声,“就是女生一起去个卫生间怎么了嘛!”

  “去是没怎么,里应外合跟高青山迷晕丘甜,把她带走就是犯罪了!你没上手,你收买或教唆别人就是犯罪,并且你是主犯,主犯从重处罚,你不会这点法律常识都没有吧!”

  严小溪僵硬地扯扯嘴角,“都是他做的,我什么也没干!我就是让丘甜陪我去个卫生间,再说丘甜不也没怎么样,高庆山他们顶多算强.奸未遂吧,再说丘甜那伤是她意外撞墙角上的,也不算毁容吧!”

  巴令池冷哼一声,“还真的是你!你知道还真够清楚的,连未遂、连哪受伤都知道啊!我说的是高青山,你说的却是高庆山!”他用力拍下桌面,手边的咖啡杯震得直晃。

  “你诈我!你是故意说错人名的!”严小溪瘫坐的那撤底傻掉了。

  “严小溪我以前只觉得你任性又做作,现在我觉得你卑鄙、龌龊!”巴令池拿过自己手机,“你还对丘甜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严小溪僵睁大眼睛,紧咬着唇不说话。

  “你最好给我说实话,我的耐性和脾气是出了名的不好!”巴令池声音冷得如窗外的风。

  “我,我们去卫生间的路上就是说,说有一次你喝多了,我们睡一起,我现在怀了你的孩子……”

  “啪!”巴令池用力拍碎了手边的咖啡杯,“你还要不要脸!”他霍地站起来,用被碎杯割破滴血的手指着严小溪,“你以后给我离丘甜远远的!刚才的话我录音了,我可以让你研究生读不成,身败名裂!”

  巴令池甩手大步往外走,只留下桌面破碎的白瓷杯,无声蔓延的咖啡液,和还有温度的红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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