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火影开始卖罐子_分节阅读_第332节
D-难以复活。
但谁知道,惊喜一下来的这么快。
“是命运之主帮了我。”贞德望着神裂火织,目光柔和了很多,她努力的保持之前的模样,似乎是有一些担心会被看出变化来。
但是神裂火织上下打量了一下她。
“贞德”她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是不是有哪里不一样了”
或许是处于女人的直觉,或许是发现了贞德目光中的那一抹苍金色,但神裂火织的确是感觉到了什么。
或者说,一张白纸上面哪怕只是沾了一滴墨点,也会变得异样明显。
贞德一下子有些慌乱。
她的心境变了,但是记忆没变,过去的认知让她觉得还是过去的她更好些,所以才会为自己的变化感到羞耻,现在更是担心会被这来之不易的友人疏远。
似乎是专门为她消除尴尬一般。一道道身影从天而降。
神裂火织立马不再看贞德,而是警惕的看着这一些人。
“果然。”小南也看着贞德,似乎并不意外的说道,“即便是裁定者,在成为会员之后,也同样拥有争夺圣杯的资格,看来我们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
贞德不知道如何回应。
她忽然看见远坂时臣,眼眸微亮,下意识的找到了自己熟悉的立场。
“远坂先生,你没事吗”
“圣女殿下。”远坂时臣微微弯腰行礼,他的脸色依然苍白,但是比起苍白来,不如说表情十分难看,他让出位置,指着前面的城市说道,“我远坂家族这一次实在是颜面尽失,枉为魔术师。”
直到这时。
贞德才终于意识到了面前的情况。
一只被斩断了触手的巨大章鱼怪,这就样趴在一座高楼的上面,滴答滴答的流淌着绿色且粘稠的血液。
并非隐形
贞德的眼前一黑,第一反应就是这要怎么向主交代,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已经不用向主交代了。
喘口气,甚至有一些小庆幸,幸好不用交代了,要不然得多绝望,这对于每一个裁定者都是巨大灾难。
“有,有多少人受伤”贞德又连忙问道,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担忧。
她依然在意着那些普通而又平凡的大众,这一点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化。
“回圣女殿下,受伤的人倒是不多,最后的时候,诸位都齐心协力出手,只不过”远坂时臣苦笑一下。
所有人都不敢担上“大屠杀”的罪名。
在最后斩杀了吉尔,让这头怪物掉下来的时候,都是纷纷出手,有转移民众的,有布置屏障的,虽然阻止了民众的牺牲,可也最终彻底的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此时此刻,这座城市已经彻底沸腾了,全世界也已经即将沸腾。
一个不好。
人类明的走向,就将在这里改变。
而除了远坂时臣和贞德,其余人倒是一脸平静。
小南等人不在乎暴露,因为这不是商会的规则。
她深深的看了眼贞德。
“今天已经战斗很久了,我们走吧,下次再战。”说着,直接转身离开。
宇智波鼬面无表情的跟上,罗杰也笑咧咧的跟着走了。
金闪从头到尾就没有出现。
下来的是贤闪,看了一眼贞德,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可以来找我,我会认真考虑。”
说完后,也直接离开。
远坂时臣的烦扰自然不是王的烦扰,甚至,这种情况对于吉尔伽美什而言反而有些好处,若真是整个世界都乱起来的话,他的神国也更方便补充人口。
于是,这里就只剩下了贞德、神裂火织,还有远坂时臣。
“圣女殿下。”远坂时臣看向贞德,身为圣杯战争的裁定者,维护圣杯战争的秩序是她的责任。
“请不要叫我圣女了。”贞德将头摇的飞快,甚至后退了几步,“我已经不再是圣女了,管不了。”
“”
远坂时臣一脸的懵逼。
这是打算推卸责任
“圣女殿下,此事虽难,但事已至此,终究是要面对的。”远坂时臣不顾伤势,整个人九十度弯腰,“教堂已经发来了联系,请圣女殿下先去商议,此外,时钟塔也发来了通讯,巴瑟梅罗的现任家主,巴瑟梅罗罗蕾莱正在赶来,希望能够与圣女殿下会面。”
巴瑟梅罗是时钟塔三大贵族之一。
而他们的家主。
巴瑟梅罗罗蕾莱,更是被誉为“现代最高峰的魔术师”。
远坂时臣的意思很明显。
这些都是来找你的,逃不了的啊。
第六百四十七章:不列颠王的耻辱
远坂时臣的话贞德很头疼。
她此前也并非是想要抛弃自己的责任,只不过眼前的情况,她根本做不到什么。
无法影响神裂火织这些异世界的战士,更不用说命令她们收敛。
而且战局扩大到这种程度,其实也很难掩饰了。
不过,这个时代的那些魔术师们,肯定不会这样认为,更不可能无视,但他们参与,在贞德看来,只是会带来麻烦,而无益于守护战场秩序。
魔术师都是些什么样的人,贞德姑且还是明白的。
但她最终也只能叹口气,说道:“我知道了,就让他们来吧。”
“请交给在下安排吧。”远坂时臣反而是松一口气。
身为恪守规则与荣耀的那一类魔术师,远坂时臣对时钟塔十分的重视,因为那里多的是与他同类型的魔术师贵族,更不用说,此次准备前来的巴瑟梅罗罗蕾莱,是犹如“女王”一般君临时钟塔权利顶点的高贵之人,其血脉在这个时代无人能比。
对比之下。
即便是以远坂时臣的自傲程度,也不得不承认,他们远坂家族只是个远东小贵族。
于是,远坂时臣得到贞德的回复之后匆匆离去。
他有许多的事情要做。
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再在那位真正高贵之人的面前丢了远坂家族的脸面。
贞德也和神裂火织一起离去。
卡普则有些想去找大蛇丸,但是在用见闻色霸气巡视了一圈之后,却什么也没发现,甚至不知道大蛇丸是死是活。
一下子,反而让他变得孤单一人,没有盟友了。
不过卡普还不是最惨的。
至今没有开罐子的几位才是最惨。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发现自己并没有因为御主的死亡而消散,似乎终于振奋了一些,他抱着韦伯的尸骸,驾驶着他的王车,一路奔驰至海边。
这位王抱着韦伯一步步的走向大海,再将韦伯的尸骸轻轻放入海中,脸上看不见半点悲伤。
他只是拔出自己的利剑。
“征战还没有结束。”
伊斯坎达尔粗犷的声音带有一种异样的霸气。
这,就是他此刻的内心。
征服王从不掩饰自己,无论是怒,还是喜,还是悲伤,还是豪迈,一切都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而且比一般人笑的更欢,怒的更胜。
他没有留念的转过身,只是留一下了最后一句话。
“好好看着本王获得胜利!”
韦伯的死对于他而言并不是没有意义,甚至比过去任何下属的死亡都更有意义。
因为它让他明白。
这个时代,这场战争的规则,已经并非他所熟悉的战场,过去并不屑于通过献祭获得别人恩赐的征服王,此时此刻也发生了变化。
与此同时。
另一位未参加这场战斗的王,也同样在不断的变化之中。
阿尔托莉雅没有参与这场战斗,并非是她不想,更不是卫宫切嗣不舍得,而是她在这场战争中没有任何的作用。
命运舞台的规则之下,没有获得会员资格的人,就连送死也不行。
于是,她就只能够呆在府邸里面,穿着一身铠甲,握着自己的剑,坐在爱丽丝菲尔的面前,看着徽章浮现眼前。
她的御主战亡了。
阿尔托莉雅捏剑柄,即便是以王的修养也无法控制住身躯的颤抖。
不是悲伤。
而是耻辱!
即便她看不远这位御主的所作所为,即便她心怀不满,但卫宫切嗣依然是她的御主,可是作为骑士,她就连在一旁看着御主的战亡都没有资格。
何等的耻辱!
不列颠之王的荣耀被丢的一干二净!
“阿尔托莉雅。”
爱丽丝菲尔捧着手中的徽章,低垂着视线。
“在。”
阿尔托莉雅沉声回应,但是却不敢看她的眼睛。
“战争,还没有结束。”爱丽丝菲尔却抬起头看着她,问道,“对吗?”
“”阿尔托莉雅深吸一口气,这一次加重了语气,“是!我还活着!”
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最后手刃叛乱者的那个时刻。
那时她没有说出这句话。
因为战争已经结束了,她活着与否,都无法改变国王的灭亡。
但是现在,她无比强烈的感觉到自己还活着的意义。
甚至有一种,无论胜负,只要还在征战就行的感觉。
这与过去的她并不一样。
过去的她更加重视结果。
“既然战争还没有结束,那就没有到悲伤的时候。”爱丽丝菲尔从袖口撕下一条布帛,将丈夫的徽章系在自己的脖子上。
她撕的很慢。
阿尔托莉雅有些惊讶的发现,这位一直都是温柔如水的夫人,此时此刻的目光中,竟然有着一份凌厉。
虽然相处的时间很短暂,但她还是明白爱丽丝菲尔对于自己御主的那一份好似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感情。
甚至可以说,她自己根本没有要获得圣杯心愿,所做的一切,主要是为了她自己的丈夫。
阿尔托莉雅有一些犹豫,但还是开口说道:“爱丽丝菲尔,既然这场战争已经不需要御主,那你还是回去吧,你只是为了卫宫先生才来参加的圣杯战争的,不是吗?”
“我可是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一员哦。”爱丽丝菲尔撅起些嘴唇。
“但是你还有女儿。”阿尔托莉雅又说道,她面带忧色,“虽然这么说有损骑士荣耀,不过,我并无把握能够保护你,更何况,此时此刻爱丽丝菲尔没有一定要继续下去的理由吧。”
“伊莉雅斯菲尔吗?”
爱丽丝菲尔想起自己的女儿,面庞上又浮现出温柔。
她是无法在念自己女儿名字的时候还留有任何冷冽。
但很快摇了摇头。
“以前没有对圣杯的渴望,但是现在有了,阿尔托莉雅,我希望能够摆脱您一件事。”
“请说。”阿尔托莉雅似乎猜到了她想要拜托些什么。
果不其然,爱丽丝菲尔深吸一口气,非常认真的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能够取得最终胜利的话,我希望,你能够将伊莉雅斯菲尔救出来。”
“救出来?”阿尔托莉雅愣了一下。
她并不了解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情况,根本不清楚,卫宫切嗣失败之后,他的女儿将遭受什么。
第六百四十八章:心愿强烈的会员
事到如今,爱丽丝菲尔也不打算再隐瞒了。
卫宫切嗣的战亡,对于她而言就像是瞬息间的成长,因为当她意识到自己无法再依靠丈夫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女儿。
而随着她的讲述。
阿尔托莉雅的脸色越来越沉重,甚至猛地站起来,双目之中有愤怒的火焰在燃烧。
“怎么能够这样!他们怎么能够这样!”
她知道爱丽丝菲尔是人造人,但是不知道,不但她本身就是圣杯的载体,更是连她的女儿,也同样被作为下一场圣杯战争的工具。
那些人是疯了吗?
阿尔托莉雅甚至恨不得返回去,让那些人明白什么叫做王的愤怒。
但是爱丽丝菲尔并没有愤怒。
讲述的时候,表情也非常平静。
甚至看着阿尔托莉雅这样的怒火,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安慰道:“我从睁开眼睛开始,就已经明白了这一切,这就是我的命运,也不曾后悔与切嗣结婚,生下伊莉雅斯菲尔,这就是我的命运,不过”
说道“不过”的时候,她脸上的那丝笑容,终究还是收敛了。
“我现在有点后悔了。”她低声说道。
丈夫败亡,也意味着伊莉雅斯菲尔必然会面对比她更残酷的命运。
如果要让女儿失去父亲,失去母亲,再踏入这样的战场失去一切。
那为什么要生出来?
这种情绪,在知晓了卫宫切嗣的战亡后就不断的涌出来。
这是身为母亲的本能,既然是自己的孩子,既然自己给了她生命,那就要给她保障,要让她好好的享受生命,享受这个世间才对。
但是,她无能为力。
她只是一个人造人,是一个工具,在她九年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