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熊孩子之皇帝聊天群_分节阅读_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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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莫以为在下吹牛,我带来了几位学会了的,你有这册子在手,培养一批人才出来,献给父皇,何愁不赏金万两,帛万匹?”
李偏着小脑袋,敲着桌子说着,望了望李佑那笑开了颜的脸,又说道:
“你还愁你这齐王不被重视么?”
李佑看着李,像是想寻找点什么破绽出来似的。
书本,国之根本也,这玩意太有用了。
有了这玩意,国力可以翻多少番,他不知道。
但是可以想象的是,会多出多少读书人,会多出多少有用之才!
“前来齐国,是有国事,更有亲情!哥哥不用防我。”
李肯定地说着,以打消李佑心中的疑惑,接着淡淡地笑着解释:
“我来只是为了保一众皇子平安。开宁轩府时,父皇有旨,若是各位皇子乱来,拿我是问。所以我不可能想害谁。”
李佑拱手道:“弟弟如此盛情,教愚兄如何报答呢?”
“要兄弟报答,那我就不来齐地了。是秦公子传不了旨,还是李国公办不了事呢?”
李开始打伏击了,嘻嘻笑道:
“哥哥若是真要谢我,那就把那个叫啥来着的捕头?让我带走吧,我那正好少侍卫。”
“公子,那来找公子麻烦的捕么叫杜行敏!”
罗贞嘟着腮帮子说罢,又恨恨地说道:“那个熊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众人望着他那样儿,哄笑起来。
李佑不禁想着,这个杜行敏何德何能,能让这十皇子当然向自己讨要?
非莫还真是盖世英雄?
想当年秦琼,那不也是个公人么?
不行,绝不能让人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投了别人。
这主意打定,便转移话题,敲着桌子问道:“贤倒说来与小五叔听听,怎么又不是好人了?”
罗贞两眼一翻白,张口欲言,却又望了望李,嘻嘻笑道:“不信你的猫上树,五皇叔!我师父要的人,我敢说坏话,那不是皮痒痒?”
李与李佑约定,明日开始,教他的人学这印刷之术。
罗贞带着杜行敏,找齐王要了印信,出去接吴名一行人。
众人有说有笑,只有李靖,他一直坐在那一声不吭,默默地听着。
在他看来,这十皇子太有心机了,比李世民更可怕。
在船上捣鼓的那玩意,换了两颗绝世明珠不说。
一通看似狗屁不通的说辞,竟让李佑如获至室。
并且那玩意还确实物有所值。
这小化学脑袋里装的是啥,如此多才多艺。
天下之事,别人知道的他都知道,别人想不到的事,他能出书。
他决定了,不管这小子肯不肯学,接下来的日子里,自己不能有半点懒散之心。
若是不把兵法给他教全了,将来拿住自己一个不是,那不要家破人亡?
天亮时分,宴席才散,各自回房睡觉,吴名带着人与众人边演示边授艺。
傍晚时分,李佑又备大宴相候。
李让众人随后,自己只身前往。
兄弟二人见而,李扯着李佑的手说道:“哥哥,你说说,这一笔能写出几个李字来?”
李佑以为李不满昨夜之事,望着这调皮可爱的弟弟,不由得长叹道:
“弟弟不辞千里奔波,到这苦寒之地来看我,真个是感激!”
“哥哥误会了!我说的不是你。”李摇着头叹息着说。
“那你倒是说说,怎么回事?”
李佑一头雾水,挠着腮帮子道。
“我说的是那长安城中之事。”李忧心忡忡地说:“是我回来之时,不懂宫中规矩,仗着父慈母爱,风头出尽,惹得几位兄长不高兴,现在太子爷和魏王还要人抬着走呢。”
李摇着小脑袋,闭着眼睛,长叹加短叹,叹个没完没了。
李佑还是没听懂,这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
李便添油减料,七分真三分假,一通乱说。
逗得李佑呵呵地笑个不停。
“都是我的错,我若不回宫,便没有这事。再说了,太子、魏王也好,还是其他皇子也罢,那都是父皇的儿子,你我的兄弟,我不能不救他们。”
李站了起来,朝李佑作长揖道:“只怕要委屈哥哥你了?”
我操!他们犯错,要委屈我?
你信不信老子射野猪的箭,那是能杀人的。
第131章 用兵书怼翻李靖
“哥哥受点委屈,那又何妨。要我怎么作,弟弟不妨直言。”
李佑在心中再怎么样大骂,可表面上却什么也不敢露出来,只能一脸堆笑地应付着,
“还能让你扛天不成。”李嬉皮笑脸的本性,又出来了,嘻嘻笑道:
“前番在我院子里的死士,那可是阴家卫队的标志。我怕父皇动怒,所以才出此计。”
啊?!
李佑其实早知此事,可他却是装着先是一愣,接下来是一脸懵逼的样子。
心里想着,老子就是要去京城行刺,也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告诉你是我的人。
父皇乃是一代英明之主,岂能怪到我头上来?
李望着他表演,心思你那舅舅若是连这个信都传不来,那就是见鬼了!
装,接着装!
谁也不说穿,接说道:“我先行过来,不过是知会哥哥一声。此番罗家千岁和程千岁过来,也就是走走过场,哥哥可别与他们为难。此事过后,小弟另有酬谢!”
“要我帮着走过场也不难,却不知道弟弟说的另有酬谢是啥?”
李佑在等的,却是这个答案,他要的,才不是齐地这千里荒野之地!
“我能做的也有限,不过,哪天皇兄回京了,想多陪会阴母妃,又或是让我照料一下她老人家,我倒是乐意效劳。”
李又丢一个重磅炸弹,在这个时代里,外封番王要想留京,那可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了。
李佑大喜,遂按其所交代的,布置下去。
随后便是吃饭,该办的事办完了,皆大喜欢。
宴罢回房,李靖老夫子却吵着要教其兵法。
啥子“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啥子“王不如远交而近攻,得寸则王之寸,得尺亦王之尺也。”
这出自孙子兵法和战国策的老套路,李在图书馆时,看得滚瓜烂熟。
还用得着到这里来听你李靖念经,李那是学得昏昏欲睡。
李靖见李心不在焉,虽有感叹,却不好像教学生一样的动戒尺。
于是试问道:“莫非公子都知道?”
李叹道:“小子不才,这些东西,曾听那白胡子师父念过千百次了,来,我背几段与李国公听听。”
于是,李便挑那些古代兵法原与见解,一路背了下来。
东一段,西一段,一路背下来。
刚开始,听得李靖两眼放光,不时微笑着点头。
可李一时兴起,背着,背着,一不留神,便背到武穆真经和纪效新书来。
那李靖听得云天雾地,抓住一句,仔细想来,那是十二分有理。
听着想着,口一张便合不拢了,不大一会儿,那下巴便快掉地上了。
哇去!这是你教老子,还是老子教你?
李靖这回是真感到被打脸了,可比中两箭难受多了。
自己这个军神,难道是假的?
他心中独自感叹不已,心思这有个毛线要教的?
等李背完,他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兵书要典之熟悉,公子犹胜老夫矣!可长孙老儿无礼,进谗言让老夫来教公子,这要如何回去交旨?”
我去了个嘞,这老小子的自称,竟然改老夫了。
军神本是来教学的,变成了求学生想办法,造假后回去交差。
阳世间之怪事,莫过如此!
“这里面有些东西,我是知道的,我不是父皇,也不会防着你功高震主。”
李跑了过去,敲着其脑袋,嘻嘻笑着说罢,又扯着其耳朵说道:
“没有外人在的时候,能不能别跟老子装?”
“咳咳!”李靖干咳两嗓子,苦笑道:“无为以保个善终,还望十皇子莫要为难老夫。”
“扯几巴淡,在父皇面前,你装得了一时,还装得了一世?”
李扯着其胡子,将其脸抬了起来,怒骂道: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老子让你别在我面前过,看你那样子,心里不爽!又没说要拆穿你!”
“这,这,这”李靖还真就抬头望着李,两眼干巴巴地,一付可怜相,这了半天也没个下。
“本公子跟你那孙子差不多,你鬼话连篇,有你这样做爷爷的么?”
李轻拍其脸,嬉骂着,眼珠子一转,小手又捏着其鼻子道:
“你若再装逼,我回去跟父皇说几句,挖了眼睛,割了舌头,砍了双手,李靖就再也不能欺主了!”
哇操,老子欠你的?前世还是今生?
老子惹不起你们这班鬼,躲还不准了?
李靖眼中,这小娃的微笑,那比魔鬼还可怕。
“又不做声了是吧?那好,老头,你说我是去跟父皇说啥好呢?”
李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愰着小脑袋,盯着李靖问着。
叹了几口气,突然一蹲地,双手摇着李靖的膝盖道:
“是讲个司马懿钓鱼、生病的故事好?还是说个别的好?”
冷,绝对零度的水,从头上浇下!
冷到了心底,冻住了脚后跟!
李靖已经头皮发麻,双脚打颤。
一张无形的网,网着他,约束着他动弹不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而对这嬉皮笑脸的娃,不,这小恶魔,他只好硬着头皮问道:
“好吧,那十皇子与我说说,我能做点什么吧。”
李望着他那苦瓜脸,在烛光里欲哭无泪的样子,心头不禁一软。
柔声道:“我又不要你去翻天,你急个啥子?难道我无缘无故还真要杀了你不成,杀了你我能得到什么呢?”
“那是,那是,老夫除了这几券兵书,那也没什么值钱的了。可这玩意在公子那里,就是案上的茶杯,地上的椅子,随处都是。”
李靖长叹一口气,站了起来,抚着李的肩诉说着。
哇操!
这老小子,一举一动皆是试探!
老子这里,你就别说是扶肩了,摸头又有何不可。
于是轻笑道:“眼下,这些兵书我是读熟了,可是我马都不知道骑,千人大战的局面也没见过,更别说什么大兵团作战了。”
李靖不知道该怎么教他,这娃太神奇了。
自己跟他老生常谈般的,那他可没时间来听。
可这也没个战场,身临其境,说来容易,这要做起来,可是比登天还难。
那要怎么办呢?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里,是没有电脑推演的。
第132章 强盗遇着贼打劫
“老头你别慌,我有办法的。”
李抬头望着李靖,嘿嘿地笑着,李靖却是本能地抱起双手,不解地望着李。
“你先教我骑马、运粮、行军、行营、布防、用计等实际应用的知识,明天我做个沙盘来,我们搞沙盘推演!”
李跑了过去,往他身上一坐,敲着他的脑袋嬉笑道:
“没人的时候,我们就是爷俩,你是老大。有人的时候,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这,这可不成!公子爷!”
李靖像是筛糠似的,摇着头摆着手,颤声道:“那可不成,那可不成!”
“也行,以防隔墙有耳!”李摇头叹息着。
人情牌也不是万能的,哎!
于是二人便探讨着实际行军打仗的问题,李这可在他身上挖到不少好东西。
身经百战的李靖,岂能没有可取之处?
实战的法门,那可是书上学不到的。
于是一连数日,李白天学骑马,管一下教学印刷的进程,晚上跟着李靖学点行军布阵这法,日子过得倒也实在。
李佑见宁轩公子并无大作为,除了一件事要操心,其他的倒也没所记挂。
那就是那捕头杜行敏,被他调查个底朝天,祖宗十八代翻个遍。
手下进言,李佑觉得可行,乃重赏其人,决定依计行事。
过了六七日,李骑术见长,便独自骑马出城,只有小罗贞跟着。
行到一条无名河边,此时尚是早春,桃李尚在蓄势,垂柳初有芽信。
河堤之上,更是空无一人。
李对罗贞道:“我是初学,我骑马在前,你在后面跟着,我放开了跑跑看。”
“要得,但是公子定要小心。”罗贞偏着小脑袋,眨巴着眼睛,笑望李。
李初得齐王府的良驹,这马本是李靖所选,性情温和,脚力也算足。
这一通快马加鞭,一去三五十里,犹未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