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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熊孩子之皇帝聊天群_分节阅读_第49节

  D-是黑色的,是可以写字的,是容易碎的,可这些都说明不了什么呀!”

  南唐后主李煜:“炭生火,属木?烧的过程中是红的,黑变红?给人取暖用的?”

  李:“取暖,进宫?暖宫?”

  汉昭烈帝刘备:“我说那小李,你,词帝,就是你,暖宫,这玩意俺也不懂,你不会问问你家宝贝小周后?”

  南唐后主李煜:“扯啥子几巴淡,你在华佗洞府,你不问他,要我去问个女人?”

  汉昭烈帝刘备:“只有女人才有,才懂,华佗有那玩意?”

  南唐后主李煜:“有就一定懂么?”

  汉昭烈帝刘备:“那是当然!”

  南唐后主李煜:“扯淡你第一,群主在做奖杯了!”

  汉昭烈帝刘备:“老子咋就扯淡了?你要不说出个道道来,老子跟你没完!”

  南唐后主李煜:“你有心,可你有良心没?你有肝有肺,啥不见你做事的时候,有肝有肺呢?”

  汉昭烈帝刘备:“这你才没肝没肺呢,你全家都没肝没肺!”

  南唐后主李煜:“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要有肝有肺,那你还扯几巴淡,跟老子抬个鸟杠,还不去找仙师?”

  汉昭烈帝刘备:“哎,我去,我就去,又要出钱了”

  南唐后主李煜:“真是属倔驴的,不打不走!”

  李:“”

  汉昭烈帝刘备:“来了来了,花了二十金挂号,问到一句话!”

  南唐后主李煜:“有什么屁话,你竹简倒菜籽,一次性说出来,会死呀!”

  汉昭烈帝刘备:“这仙师说了,暖宫的东西可多了。那有党参、桂枝、当归、肉桂、小茴香、丁香、花椒、吴茱萸、枸杞等等都是的。”

  始皇帝嬴政:“当归,回家?要你回宁轩阁去?”

  汉高祖刘邦:“能回去,还讲个毛线。”

  汉昭烈帝刘备:“那是什么意思呢?知道了暖宫,不懂后,这也枉然!”

  明太祖朱元璋:“或许或许还有更多的中药,群主,你二人细语柔声时,是不是扯过什么,仔细想想。”

  南唐后主李煜:“有这个可能,她不可能这么大范围地让你去选,仔细想想。”

  李想了一气,那是每一个环节都不放过,包括喘粗气却不中用的时候都没放过。

  可是,也没有发现啥不对劲,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这破群,这破群,哎,钱花了,时间耗费了,却是毛线用也没有。

  多说都是泪呀!

  我操!那谁谁谁,在那说有个系统有个群,就天下无敌。

  你过来,老子包准不削你。

  李唉声叹气,却惹得那美女如期而至!

  “叮,请不要什么事都怪系统。”

  “叮,俗话说事在人为,又没说事在系统为。”

  “叮,则天妹子在的时候,你又没让系统抱?”

  我去!啥玩意儿,这骂一句她回三句,真是毒舌妇!

  “十皇子,圣上有旨,请十皇子入宫见驾!”

  李退出群聊,见张士贵站在面前行礼。

  “嘻嘻,张大人不是不准本公子见驾的么?这才过一天,就来接人了?”

  李偏着小脑袋,嘻嘻一笑,轻蔑地望着他。

  张士贵几时受过这眼神。

  可是也拿他无可奈何,毕竟人家能扯皇上的胡子的人。

  他尴尬地笑道:“皇上有旨,下官不过是照办而已。”

  李脸一扳,冷吭道:“大半晚的,太冷了,本人子哪也不去!”

  心里想着,哼!你以为老子在图书馆,那几年保安是白干的?

  还拦不住你?老子让你神气,坑死你!

  “这,这,这十皇子,这可是抗旨呀!”

  张士贵显得有些急了,结结巴巴地说道。

  “旨呢?”李望着他,反问道。

  “臣奉的是口谕,没有请圣旨!”

  张士贵据理力争着。

  李有意要让这个拿掉自己生活用品的坏人好看,哪有这么轻易让他过关?

  他怒喝道:“混账东西,那天来刺杀本公子的人,还说是奉口谕呢!”

  “这,这,这”面对李的强词夺理,张士贵气得“这”了半天,没有下。

  “禁军十二卫将军谁在?”

  李装模作样地喝着,手里慢慢收拾着写完的稿。

  “左、右武卫将军见过殿下!”

  二个四十岁左右、全盔全甲的伙计抱拳行礼道。

  “给我查他腰牌,脱了盔甲,给用冷水热水交替,给其洗他九九八十一次脸,然后再验明正身,看是不是刺客冒充的张士贵。”

  李威风凛凛地喝着,说完将手往胸前一抱,二郎腿搁在书案上了。

  “这,这,这”

  张士贵气得钢牙直错,可是,除了腰牌,他还真不能证明我是我!

  “这,这,这”

  那左、右武卫将军知道李有意刁难他们的头,两人张口结舌,不知道如何回话。

  “怎么了?李公子的话不好使?要不要我回去取我那打王扇来,砍下二位的狗头,才能办点正经事?”

  他娘的,关老子的时候,你就不懂啥叫客气。

  是时候该教教你们,怎么样做人了。

  话音一落,见到一张张惶恐不安的脸,这才满意地笑了。

  第92章 坑的就是你张士贵

  一天内遇着两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捧出两回“打王圣物”。

  这个小小的禁军营倒是真热闹,一众军-官、军士那是受足了惊吓。

  翟长孙作为这营的主管将军,直接面对这一切。

  他更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应付着,生怕一不小心,万劫不复。

  他慢慢地移着步,这脚似有千斤重一样的,费了老鼻子劲漫出一步。

  规规矩矩地拱手长揖,低头轻声说:“能不能少洗两回?”

  “若是奸细混进营来,威胁皇上的宝贝儿子的性命,你能负责?”

  李文眼睛一瞪,吓得他赶紧退了回去。

  场面顿时尴尬无比。

  这要证明“我是我”,自古就是个难题。

  李文提出让他洗净脸,以防化妆,再让部下来确认。

  在场之人,就算是明知道是在整人,却无人能提出异议。

  那张士贵的牛脾气也上来了,心思老子脱就脱,洗就洗!

  见了皇上,看你如何交差。

  他二话不说,卸了盔甲,命人打来热水和冷水。

  这军士可是把烧饭的水全打来了,这一热一冷一通乱洗,还要李文点着才算一次。

  搞了大半个时辰,勉强凑够了八十一回之数。

  张士贵已经从喷嚏不停,转向冷汗直流。

  哼!看你还杨五六成(没点正经,瞎胡闹乱搞)不?

  李文在心里冷哼着。

  他这才是不去见皇上,这下发现长安风还不小,又催他快马加鞭!

  这才进金銮殿,那张士贵额头上已经可以煎鸡蛋了!

  参见完毕,李世民道了一声“平声”。

  “我娘怎么样了?”

  李文眼巴巴地望着他,急切地问着。

  这可是真担心,可不是装出来的,长孙皇后服的是自己开的药。

  这里挖风水树的事还未了,娘那边要是再出个什么事,那可真没得救了。

  李世民望着他那情真意切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个坏人,我写个信,让他交给你保护娘,他都敢拦截!”

  李文抱过去,往李世民身上一钳,扯着胡子就撒娇!

  这家的(自己的娃)打着团团转,野的(过继的娃)赶着满山飞。

  古人诚不欺我也!李世民心中无比感慨!

  他抚其头,带点后悔的调调,柔声道:“这屁股还痛不?”

  “你说呢,又不是钢打的。”

  “让你打我,让你打我,等你老了不给饭吃。”

  李文扯着他的耳朵,用力一拧,瞪大两只眼睛嗔道

  “哈哈哈……”李世民大笑道:“老子就先打着,其他的再说!”

  这爷俩在那打闹着,却吓得张士贵瑟瑟发拌。

  那个小竹筒,里面写的是长孙皇后的病情?还是单方?

  他无从得知,可他知道,只要是其中的一样,他就死定了!

  可这爷俩当他是空气,理都不理他,这让他更加不知所措。

  李文用力挤着李世民的脸,用额着砸着他的头。

  嘟着嘴道:“以后我就只捡新鲜玩意儿给俺娘亲,你就坐在一边干看着,气死你,谗死你,就是不给你!还有,你个糟老头子,我娘怎么样了。”

  “小子,你娘这回是没问题了,能下地了!只是拉得浑身发软,那整个后营都让她搞臭了!”

  李世民一把扯着李文的耳朵,咬着牙又说:“你就不问问你老子怎么样了。”

  “我老子生龙活虎,打得鬼死,问个毛线!”

  李文敲着他的头,想了想,又指张士贵道:

  “这个王-八崽子,要是耽误了俺娘的病,要是害死俺娘,俺要你的狗头来祭坟!”

  他嘴里说着,心里想着,要如何才能让这老小子认罪。

  好剥了他的官袍,让他来给自己练兵。

  李世民正要为张士贵说点什么,张士贵“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嘴里叫着:“万岁爷饶命,臣不知道事关皇后娘娘病情,以为是十皇子想……”

  “我想怎么样?你说呀,说出来!是不是要诬陷个我要谋朝篡位?还是要告我们杀君弑父?”

  李文从李世民身上磞了下来,跑过去,点着张士贵的头,哼哼着又说道:

  “我这回宫几天了?你们怎么一个个的,就那么看我不惯,串通起来要至我于死地呢?有什么不满,可以说,我来赔罪就不行么?”

  哇操,这话那是在带节奏,这小子是要置老子于死地!

  张士贵被吓得腰一软,伏地道:“臣可不是这意思。”

  李世民眉头微皱,心里也搞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索性就隔山观虎斗,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

  张士贵磕着头,大叫着冤枉,三句里就有一句吾皇开恩。

  李文一声长叹,摇头不语!

  李世民见这小子突然间不做声了,这才走了下来,轻声道:“爱卿说是冤枉,那有何冤屈,你且说来。”

  张士贵又磕一头,这高烧烧得他已经两眼晕花,揉了揉眼才说道:“臣是奉了圣旨,将十皇子关在大营中,想着让他得些教训,哪曾想到这十来个字的信,竟是……”

  “父皇,原来是你下旨给他?在娘治病期间,让他把我关起来,不准与娘通讯,欲置娘于死地?”

  李文突然蹲在地上,伤心伤意地哭起来,嘴中大声嚷嚷着道:“如果是个人,就算是看上了别的女人,也不能害我娘亲!”

  我去!那架式,那可是感天动地,憾动日月!

  这下扯成了李世民害皇后,张士贵竟吓傻在那里,他已经百口莫辩了。

  李世民大怒道:“大胆张士贵,朕几时下旨给你,让你谋害皇后的?旨呢?”

  “这,这,这……”张士贵本身就身犯伤寒,声音已经嘶哑。

  这下让李文栽脏,变成直接怼皇上。

  他嘴上结巴着,“这”了半天,脑子一晕,没了下文。

  李世民又喝道:“你敢栽脏天子,来人,与朕拿下!”

  张士贵直接吓瘫于地,两行老泪直流。

  这事可真是通身是嘴,也说不清。

  李世民命人剥了他的盔甲,搜出那信来。

  太监呈了上去,李世民定睛一看:“父皇,儿被设计,谨防有人害母后。儿臣叩呈!”

  他走了过去,踢了张士贵一脚,恶狠狠地说道:“睁大你的狗眼,你自己看!”

  张士贵这才明白,大唐第一策神的威力!

  李文却在想,可不能真让皇帝把他斩了,可刚才发力过猛,这要如何收场呢?

  第93章 信手拈来总是诗

  “你个恶贼,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走了过去,踢了张士贵一脚,朝他吼道。

  在那转身之际,却轻声道:“服了不?服了我就救你一命!否则嘛,老兄犯的可是死罪!”

  李转身奔向李世民,突然间脑海中一亮。

  娘亲的病是自己疗的,她还没好!

  这事能整张士贵,那就一定能救自己。

  有长孙皇后在,那挖树的案子,那就不是事!

  嘿!有了!终于想通了。

  木炭进宫,暖宫,娘亲,这一连起来,哇操!

  武则天真是人才,亏她想得出,益母草!

  原来是这么回事!

  挖树,母亲,难道她要反将害自己的人一军?

  汉武帝,废太子,这,这

  这得死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永世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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