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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_分节阅读_第857节

  D-就是想要渡在温亭湛的身上,让温亭湛身上流动着乔沣的气息,“更何况依你所推断,这个人还没有多少修为。”

  等到元奕将乔沣一缕神魂渡在温亭湛的身上,温亭湛也将自己的眼神一变,变得有些茫然,有些惊慌,有些呆滞。

  把元奕和古灸都看的一愣,古灸还揉了眼睛:“若非你是我画出来的人,我当真是要怀疑你就是乔沣。”

  温亭湛看向元奕,古灸看得外在,要瞒得过所有人,还的由内而外才成。

  元奕颔:“天衣无缝。”

  “按计划行事。”温亭湛留下这句话,就回到了乔沣的院子。

  他完全融入角色,将自己变成乔沣,坐着乔沣应该会做的一切事情。

  睡到天要亮的时候,他的生物钟将他叫醒,也不过是睁开眼睛,温亭湛并没有动,就枕臂躺在榻上,约莫过了两刻钟,天大亮起来,院子里有了一点动静,普遍学子开始起身。

  温亭湛也掀开被褥,穿上了乔沣的衣裳,穿到一半的时候,一只乌龟从窗户爬入了屋子里,这只乌龟的度极其的快,从窗台到床榻约莫六步的距离,这只乌龟可只用了十几息的工夫,温亭湛刚好穿戴整齐。

  乌龟爬到床上,温亭湛伸手抓起来,一道声音从乌龟身上传来:“未时正。”

  温亭湛面无表情的将乌龟放下去,乌龟很快就消失不见,他一直不知道在元奕铁桶般的八门金锁阵之中,帮凶和凶手之间是如何通讯,这会儿他算是明白了。

  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只乌龟是真乌龟,应该是夜摇光说的那一类有一点灵识,但却还没有成为灵修的东西,因此它的身上不具备灵气,但却能够成为媒介,作为一个传音筒。

  很快就有衡阳书院学子来喊乔沣一道去用膳,温亭湛也如常和他们一道去,一路上都是沉默,自从乔洋死后,乔沣就是这幅样子,每次赛场他都来,温亭湛已经将他的神态揣摩的一分不差,扮起来就连衡阳书院的同窗也没有丝毫的怀疑。

  今早的比赛是香赛的初赛,温亭湛没有来,由两位学政主持,刘涵上台简单的说了温亭湛因为夫人重伤尚未苏醒而不来参赛的原因之后,就宣布开始比赛。

  第1905章 抓到凶手

  关于这一点,也没有人有异议,事实上温亭湛不是评审,他只是主官,他能够开幕式和闭幕式来一场就算是尽到了责任,可温亭湛还是每一场都亲自坐镇,尤其是在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他依然不曾懈怠过,如今他挚爱的夫人昏迷不醒,生死未卜。据说他疼爱的幼徒,也遭遇了不幸。

  大家都是规规矩矩的比赛,温亭湛将乔沣演得分毫不差,有些木然的坐在赛场,全程不一言的看着比赛。而后按部就班的在比赛结束之后,和同书院的学子用了午膳,才一道回了书院。

  用过午膳,书院的学子大多有午歇的习惯,只有少数将光阴似金一般宝贝的人,才会刻苦用功,衡阳书院多数学子已经歇下之后,温亭湛才出了书院的门。

  尽管对方只留下了一个时间,可温亭湛知道对方的地点在哪里。径直去了衡阳书院以前的院子,也就是乔洋死的地方。

  这里被封锁,也有人在大门口把守,温亭湛是绕了路从院墙翻进去,急匆匆的跑到他已经所住的房间里,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走进去,迅又将房门紧闭,转过身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背抵着房门。

  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温亭湛将乔沣模仿得惟妙惟肖,不停的探头探脑,还没有寻到人,就出声试探:“我来了,你人呢?”

  没有任何声音回答他。

  温亭湛皱着眉,眼里有了怒意,他进入了内室,掀开帘子看了一眼没有人,就直接退了出来,愤怒的一甩袖袍,折身就打算打开房门离开,身后一道声音响起:“怎么这般着急着走。”

  温亭湛这才抓过身,对面是一个穿了一身黑色斗篷之人,斗篷的帽子将他大半边脸都遮住,加上他微微低着头,根本看不清容颜,温亭湛怒气冲冲的问:“你既然来了,为何迟迟不现身?”

  对方没有说话。

  温亭湛就更加气急:“是你传讯让我来,到底是何时,时辰不早,我若是离开太久,一会儿被现,就不好说清!”

  “你害怕被现么?”那人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

  “这还用问么?我只想离开这里,回到乔家,你们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已经做完,如果日后没有旁的事儿,烦请不要打扰我的安宁。”说完,温亭湛就做出一副急不可耐要与对方划清界限的模样,迅的转身双手抓在门栓上。

  还不等他用力将门打开,一只手就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力道极其的大:“既然来了,何必再想着离开?就永远的留下吧!”

  话音未落,那人按在温亭湛肩膀上的手猝然力,似乎打算一把将温亭湛的骨头捏碎。

  温亭湛唇角冷冷一扬,脚下一动,身子一移,翻手间已经快如闪电的抓紧了他的胳膊,将他迅的一个反制。

  那人反应也是迅,立刻手臂一拧挣脱温亭湛的束缚同时,脚下一扫,迫使温亭湛翻身躲避他的功夫之际,一拳朝着温亭湛击去。

  温亭湛掌心运力,与砸来的拳头相击,那人是想借力将温亭湛打退下,好脱身,却没有想到温亭湛的功夫深不可测,内力更是深厚了得,拳头被温亭湛死死的包裹住挣脱不得。另一手忽而朝着温亭湛一挥,白色的粉末顺着内力直线喷向温亭湛。

  温亭湛不得不迅闪身躲过,就在这时那人已经冲天而起,顾不得闹出动静,将屋顶都给冲破,然而他以为他这般就可以逃出生天,就在他冲出去的一瞬间,一股气力如同巨蟒一般盘绕而上,直接将他的身子锁定,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元奕飞掠而出,飞旋的身子一脚就将这人毫无反抗之力的踢下去,狠狠的砸在院子里。

  院子外的护卫,以及隔得不远的院落学子都纷纷冲了进来,就见到乔洋的房门打开,乔沣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而元奕飘然落地,地上还趴着一个人。

  这个人看着这么多学子冲了进来,反手一把毒针朝着温亭湛和元奕的方向撒来,温亭湛和元奕避让的一瞬间,他已经朝着学子飞扑而去,这是企图抓住两个人质。

  可惜他的度再快,也快不过元奕,几乎是他的手抓住一个学子一瞬间,元奕已经将他的后颈掐住:“松手,否则你的小命可就不保。”

  那人只能松开抓住的衣襟,被吓得脸色苍白的学子甚至忘了逃跑,还是后到一步的温亭湛将他推到另外一边。

  这个时候古灸带着卫荆等人来了,卫荆端着一盆水,臂弯上还搭着干净的帕子。

  温亭湛上前,当着越来越多的学子面,洗干净了脸上的东西,露出了真正的容颜,所有学子都瞪大眼睛惊奇的看着温亭湛。

  “本官假扮乔沣,是因为本官已经知晓乔沣是帮凶,也是凶手最后想要杀的一个目标,因此才来引蛇出洞。”温亭湛对着众人解释,转身目光落在被元奕制服的人身上,“而这个人就是近日来,所有命案的制造者。”

  “他是谁?”

  “温大人,快解开他的衣帽!”

  “这等人就应该千刀万剐!”

  由于这个人依然低着头,他一身黑色头蓬,头上戴着衣帽,完全看不清模样,有些学子甚至蹲下身想要看清人的模样,但终究是徒劳。

  “这个人你们很熟悉,他曾经就在你们的人群之中,甚至也是此次来参赛的学子。”温亭湛缓步走到那人的面前,“也是第一个差点在我的面前蒙混过关的人,是个难得聪明之人,只可惜聪明的没有用对地方。”

  言罢,温亭湛一把掀开了他的头蓬,散乱的丝遮住了容颜。在学子们探究的眼神下,元奕捏着他的后颈,逼迫他不得不缓缓抬起头,丝滑落下去,当他的脸露出来,映入在场人的眼里的时候,每一个人的眼睛都险些凸出来,纷纷出不可思议的叫声。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他!”

  第1906章 凶手其人

  “谢立,你怎么没有还活着!”秦山长从人群之中奔出来,紧紧的抓住谢立。

  原本他最看好的学生死而复生,他竟然没有半点喜悦,有的竟然是极致的愤恨。

  因为谢立竟然是凶手!

  元奕指尖一动,一股劲气刺入谢立的脖子,谢立浑身酸软,半跪在地上,侧着头看着温亭湛:“我何处露了马脚?”

  “你的局,做的当真是天衣无缝。”温亭湛目光落在谢立的身上,“但有太多地方,太不合常理。”

  “什么地方?”谢立死死的盯着温亭湛,他一定要知道,一定要知道!

  “先,你的血。”温亭湛一步步的讲给他听,“其实书赛的那日,乔洋已经被你骗着送出了书院,被送出书院的不是你的堂妹,而是受你欺骗的乔洋,可乔洋得去赛场,否则就会引起怀疑,因为乔洋对书法格外感兴趣。你只能亲自假扮乔洋,至于你的堂妹,不过是事后你才传讯,一切都是因为本官的挚友白奇到来,打乱了你的计划,你料准了就算本官去问守职的护卫,乔装打扮出去的人是谁,他们也未必能够认得出,因为乔洋是装扮之后离开。”

  谢立没有说话,目光执拗的看着温亭湛。

  温亭湛单手负在身后:“你并不知晓留下血之后会如何,可当时那么多眼睛盯着你,你不能不留,遇上当天夜里,你就改变了计划,让自己变成了被利用的凶手。可你的局做的太完美,你的弓,你的靶,除了你自己还有谁能够随便动?而且动的这般不留痕迹,你的背后有人为你撑腰,你自然知晓是什么样的人,于是就将事情往离奇匪夷所思的方向引,你最初的确很成功。”

  至少从一开始,温亭湛就是想要保护谢立,他和夜摇光一样都把谢立当做了受害人,小心翼翼就怕一个不慎谢立也遭了毒手。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好大喜功想要对我夫人不利,本官我院子里的厨房是你动的手脚是与否?”温亭湛目光微冷,“你为了最大程度的引起旁人对本官的愤懑,在本官的眼皮子底下来了一场凭空消失。本官百思不得其解啊,好好的一个大活人,为何在铜墙铁壁之下失踪了。你不懂修炼之人的能力,只当本官会理所应当的怀疑这是修炼之人所为,因而你走的潇洒而有恃无恐,可正因为你不知道,因此你不知,便是你背后的人也不可能在本官的院子里这样来去无踪。”

  说着,温亭湛看了元奕一眼,那八门金锁阵,除非是布下之前就有灵修在里面,可在里面就不可能出的去。否则绝无可能不惊动元奕而走进来,因此,谢立的失踪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谢立是自己走的,因为谢立是个凡人,引动不了阵法,而他自己走,只要躲避开所有人,就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本官只想到这一种可能你能够凭空消失,可即便如此,本官依然没有怀疑你。”温亭湛的手指微微捏紧,“让本官怀里,是因为你在厨房的败笔,本官所落脚之处,哪怕是路过的驿站,本官的夫人都会第一时间全部勘查,那么厨房的手脚便是本官入住之后才坐下,可本官的院子等闲人如何能够随意进出?而本官院子里的下人全都是跟着本官十数年的老人,他们便是舍了命也不会被收买与胁迫,就只有你是个曾经进来的外来人,你既然能避开所有人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么不知不觉潜入厨房一趟,想来并不是难事。”

  “可我已经给了你们一具尸体!”谢立不甘。

  “是,你是水命格,鱼腹里面的那一具尸体并不是你,而是被你骗出去的乔洋!”温亭湛掷地有声,“而当天夜里死得根本不是乔洋,本官的妻子一直在纳闷,何种手段才能够让一活生生的人眨眼间变成一具白骨,答案是不可能,便是世外高人也做不到!所以,乔沣说了谎,乔洋一早不见,那一具尸骨是你早就准备好,至于什么金木水火土,其实就是故弄玄虚出来误导我们的视线,也的确成功的差一点就被你利用这一点瞒天过海。”

  “你可知道,引起本官对你怀疑还有你自己的一句话。”

  “什么话?”谢立急忙问。

  “你说你浑身上下除了脸上再无疤痕。”温亭湛冷笑,“本官让人检查了你的身体,的确没有伤疤,那么你的血是从何而来?后来本官看到自己的指尖才恍然大悟……”

  细小的针戳了一下,挤出一滴血,是不会留疤,甚至可能没有任何痕迹。

  “种种痕迹,都在你自作聪明,想要将事情弄得离奇而指向了你自己,只是你自己不知而已。”温亭湛淡漠的说道,“你最不应该的是告诉本官你家里的那一段往事,你自以为如此可以在本官这里彻底将自己定义为受害者,却不知本官做事,素来小心求证,就在当日夜里,本官就派人去了衡阳调查谢家,你说的全都对,可本官还顺带查到,你知晓就对奇门易学感兴趣,你想拜师高人,还遇上了数次坑蒙拐骗者,于是终于有一个高人寻上门的时候,你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想要拜其为师,你坐下的种种事情,只是想要满足你的一点私心!可,本官要对你说一句,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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