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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_分节阅读_第820节

  D-乎被温亭湛未卜先知的告诉了夜摇光,夜摇光听了之后,不由越好奇:“然后呢,你已经确定阳盟就是凶手的爪牙?”

  “从他的种种反应,那下毒之人必然是他无疑。”温亭湛说的很笃定。

  姜穆奇一家大肆举办了满月酒,来的宾客除了后来歇在姜家的桑聚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中了迷药,那就证明这药必然是这些人来了之后,更确切的说是走之前所下,最有可能就是水,才会中招这么多。

  那下药之人就必然是来而离开之人。

  “你说他并非世俗之人,他为何不寻个下属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非要搞得这么麻烦,还留个活口,也不怕露馅。”夜摇光想不明白,就好比她要真的要弄死一家那太简单。

  “他杀姜穆奇,就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那条鲤鱼精都还是不曾染上罪孽的灵修,你又说他爱惜羽毛。若是姜穆奇一家的死很蹊跷,陛下只怕早早就会请源恩大师亦或者千机师叔出手,必然这样的世外之人肆意杀害朝廷之人已经是犯了大忌,到时候他想隐瞒身份只怕不容易。”温亭湛倒是猜出那家伙这般大费周章的原因,“其实他真的做的很好很细致,若非幼离成了你的婢女,有对你这么尽心尽力,我不会为她父亲翻案,这件事只怕就永远这般过去,再无人提及。至于阳盟,姜穆奇一家就是最好的警告,亲自参与了他,哪里敢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而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地,再将阳盟这个朝廷官员灭口,又要费神。这是世俗之人和世俗之外生灵的区别,若是换个世俗之人只怕阳盟也死了。”

  世俗之人更加谨慎,也更加不信什么罪孽,自然还是觉得只有死人才能够保守秘密。但世外生灵他们害怕沾染上罪孽,每杀一个人都要费尽心机将自己摘干净又不引起怀疑。再加上他们有着非世俗人拥有的能力,更加高傲。

  “只怕他认为就算阳盟被我抓住了,也暴露不出来他。”温亭湛不想但却不得不承认,也许他费尽心思挖开的真相,会大失所望,因为到现在那人都还没有选择灭口,既然可以折损一个鲤鱼精,再折损一个虾兵蟹将又如何?随便派个人将阳盟杀了不是轻而易举?

  “只怕他已经找好了替死鬼,而且还是一个相当有说服力的替死鬼。”夜摇光也想到了这一点,绝对不是区区一个阳盟,“没有猜到他是世外生灵,我所采取的方式已经出现了偏差,失了先机,到目前为止我们处处晚他一步,可即便知晓他已经寻好了替死鬼,我们也无可奈何。不过,纸终究保不住火,我们且看着,早晚会将它从江南的湖底掀出来。”

  “爹爹。”温亭湛话音刚落,屋外就响起了宣开阳的声音。

  其实夫妻两早就感觉到他的靠近,夜摇光亲自去看了房门:“一整日不见人,你快比你爹爹还要繁忙。”

  “儿子给娘亲陪个不是。”宣开阳连忙行礼,“给娘亲拜年!愿娘亲芳华永驻。”

  “越来越像你爹似的油嘴滑舌。”夜摇光没好气的取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递给他,“压岁钱。”

  “谢谢娘亲。”宣开阳高高兴兴的接下,然后和夜摇光走进了屋子,便迫不及待的对温亭湛道,“爹爹,孩儿查出来了,阳盟来了温州府之后,和现任文昌府知府最是来往过密。”

  “文昌府?”夜摇光目光一动,大元朝的许多地名都和后世差不多,乃是太祖定下,海南在夜摇光的后世出现与清康熙朝,也一直没有独立为省,但太祖依然将之分开,文昌府隶属与海南,航岷乃是海南布政使,而阳盟想要嫁祸的人是文昌知府,其实最终是想扯上航岷,“原来不用你打这个主意,人家早有这番心思。”

  温亭湛对着夜摇光轻轻一笑,转而对宣开阳:“这位文昌府知府就交给你,你私下去见一见,该如何做可还需要为父教你?”

  “爹爹你就放心,我保证给爹爹摆平这一个证人,孩儿这就去寻一寻他在何处。”宣开阳笑了笑,就和夜摇光打了招呼,一溜烟儿的跑了。

  看着儿子消失的背影,夜摇光一脸郁闷:“我怎么觉得他好像很喜欢朝廷上的事儿,每次做这些事儿就有用不完的劲儿,且整个人都活了一样,兴奋不已。”

  “就像你当年每次遇上寻你解惑之人,也是这般。”温亭湛忆起昔日夜摇光少年时光,每次给人解卦或是堪舆她的眼睛就齐亮无比,就是因为这样的光芒让他不忍其熄灭,所以他从来不阻止夜摇光锋芒毕露,而是努力的成长,成长到任由她如何高调行事,都无人能够伤及她的地步。

  “我只是闹不明白,他这兴趣是随了谁。”温亭湛虽然在官场上鱼如得水,但其实他本身并没有这么喜欢,更像是可有可无。

  第1836章 鱼儿上钩

  “也许,也许是随了明光……”温亭湛想了想道。

  夜摇光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关明光何事?他身上是你的血,我的肉。”

  妻子的意思很明白,她自己最是头疼这些东西,一看就是温亭湛潜在的基因。

  温亭湛心里觉得冤,但却还是乖乖的保持沉默,妻子高兴就好。

  “关于阳盟的事,我怎么越听越没有头绪?”夜摇光拖着下巴,言归正传。

  “今儿早我说过,前提刑按察使审问此案的案录。”温亭湛温热的指点点了点夜摇光的鼻尖,“阳盟要下毒,必然是要离席,我看了证词这位文昌府知府就是当年他离席之后,给他作证之人。他们俩定然不是同谋,要么是阳盟蒙骗了他,要么就是阳盟给了他好处。在原提刑按察使的审问案录里,也许是一早就定论了桑聚是杀人凶犯,并没有详细审问,他们这些人在期间有没有离席。现如今桑聚既然是冤枉,那么下药的凶手就是另有其人。”

  “你这是作伪证……”夜摇光倒不是不能接受,只是觉得温亭湛这样有些不像他。

  “我自然不会将这份案录拿到公堂上去,公堂是公平,正义所在之处。我便是知晓一个人有罪,也不会武断的作伪证来定他之罪,这是知法犯法。而我也并非圣人,焉知我就没有错判之时?若是因此枉害了无辜,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岂不是功亏一篑?”温亭湛安慰着夜摇光,“我只是通过航岷的口让阳盟知道这件事罢了,当年的审案过程,他只怕记不清楚,这样一个极小对他不利的细节,他也定然是模糊不清,可案录他们已经重新签字。即便这个东西不能定他的罪,可却能够让他洗不清嫌疑,他必然是不会让它呈到公堂。”

  “他会效仿宗卷库的笔录,烧毁……”夜摇光一下子明白了,“你是故意将案录交给了岳书意,又让岳书意搬离了布政使司,就是为了给他一个下手的机会?”

  “案录可不在岳书意的手里。”温亭湛宛然一笑,“我当着他们的面给了岳书意,但叫岳书意给了龚西政,这事儿做的极其隐秘,我会让航岷不着痕迹的泄露给他。只要他去盗取案录,销毁案录,他便百口莫辩。但还差一个证人,才能够定他的罪名。”

  “文昌府知府就是证人。”

  “是,人证物证,又当场抓了他一个现形,现在就看他会不会将蒹葭的事情同知背后的主谋。”温亭湛更关心的是这个。

  “他会通知,但对方会不会亲自来就未必。”夜摇光也觉得悬儿,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所有的棋子都已经落下,到底捞上来的是何方神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为了引阳盟上钩,温亭湛很自然的给他了一个绝佳的机会,初三这日岳书意因为先前被温亭湛哄去处理龙泉县的事情,沈知妤很是感激,最后沈知妤凭自己的势力拿下了那一块地,便在正月初三这一日邀请了他们答谢。

  要换了往常,温亭湛肯定是不去的,可这回他不但去了,还把航岷和龚西政甚至是陈舵都拉去了,其他的人也是三三两两结伴出去游玩,温亭湛已经说过明日就正式开堂审案,他已经有了人证物证,只需要几位大人配合一番,就能够查出凶手。所以,这些人也就不着急。

  夜摇光猜想,这个时候,阳盟应该已经确定蒹葭就是姜穆奇的私生女的事情,他现在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安,温亭湛和岳书意被邀出去,他会觉得是天赐良机。

  在沈知妤的府邸,夜摇光和温亭湛吃了一顿午膳,刚刚吃完还来不及喝茶,卫荆就匆匆而来:“侯爷,尚书大人的住所起火了。”

  龚西政豁然站起身:“怎么回事,起火?这大寒天,怎么起的火?”

  “索性火势较小,下人及时察觉,已经被扑灭。”卫荆恭恭敬敬的回答。

  龚西政哪里还做的住?于是一行人就这样急匆匆的告辞,看着沈知妤含笑送走他们,夜摇光觉得温亭湛是故意的,他猜想沈知妤肯定是想要就那瓷窑的事情和官府合作,早晚会来请他,故意来这一趟,但在沈知妤开不了口的情况下离去,沈知妤也不好不顾及一点名声一而再再而三的无缘无故的拜访或者邀请温亭湛,等到过段时间,温亭湛只怕已经结案走人。

  等他们回到龚西政所住的院子,就看到昏迷不醒的阳盟,龚西政连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尚书大人的门上放了迷香,只要门一开,迷香就会散开,吸入之人很快会不省人事。”温亭湛也不隐瞒,直言道。

  刑部尚书能够做到这个位置,也不是花架子,不至于问温亭湛为何这般做这样低级的问题,他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看着昏迷不醒,穿着怪异的阳盟:“去,给本官将他泼醒!”

  刑部尚书所住之处,一般人是进不来,阳盟在这里人身地不熟,他带来的人他也不敢吩咐,且案录也不是谁都认识,所以他只能自己来,哪怕很可能会暴露。不过阳盟很明显是尽心策划过,他这副模样乍看上去还真有几分和文昌府知府相似,想来对下人也是报的文昌府知府的名。

  “泼不醒,过半个时辰自然会醒,尚书大人不妨先审一审另外一个人。”温亭湛阻拦了要听命去打水的下人对龚西政道。

  “谁?”龚西政问。

  “尚书大人不觉着阳大人这身衣着很眼熟么?”温亭湛没有直接说明。

  龚西政看了两眼,立刻吩咐他带来的护卫:“去将文昌府知府文彦给本官请来。”

  事实上文彦早就在宣开阳的干预下,全程看到了阳盟要如何陷害他,阳盟给他下的毒,那杯毒酒被他亲自端到了龚西政的面前。

  温亭湛闻了闻,轻笑的问道:“文大人今儿吃了绿豆糕吧。”

  文彦一惊:“温大人如何知晓?”

  第1837章 怪异的符文

  原来绿豆糕和阳盟所下的毒相冲,在绿豆糕没有完全消化之前,毒素不会立刻作。阳盟就是想要这样,假扮文彦来到龚西政的住所,烧掉了案录,而后再折回去寻找文彦,将他故意骗来的衣服换个他,从而制造出文彦畏罪自杀的假象,至于毒害文彦的毒都已经放到了航岷的房间里,从毒时间,到毒物的证据都合情合理。

  到时候航岷就是当年背后的主谋,而文彦是帮凶,真相就是这样。

  夜摇光不得不说阳盟还是很聪明的,只可惜他的聪明碰上了温亭湛,就有点不够看。

  等到阳盟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居,有人亲眼看到他将毒药放到了航岷那里,他想要狡辩也无从辩驳。

  正月初四的时候,果然如同温亭湛所言,他开堂审理了此案,可惜阳盟却跪在公堂上三缄其口,气的龚西政大怒:“你若再不充实招来,别怪本官对你用刑!”

  阳盟讥讽的扬起唇角,不言不语。

  就在龚西政要吩咐人用刑之际,温亭湛先一步淡淡的开口道:“指使你之人,难道没有告诉过你本官的夫人乃是世外高人?”

  阳盟脸色紧绷的看着温亭湛。

  “你可以不一言,本官也不会对你用刑,以免让你有了本官对你屈打成招的借口。”温亭湛也不怕打了龚西政的脸,云淡风轻的说道,“就算是现在咬舌自尽死了,本官的夫人也能将你的嘴撬开,你信与不信?”

  阳盟的身体僵硬起来,他的目光扫一眼在旁边坐着旁听的夜摇光。

  原本对温亭湛审案都带着夫人颇有微词的龚西政这会儿才明白温亭湛的用意。

  “你这个时候还要藏着掖着?你的罪尚且不至死,你受人唆使下的也非致命之毒,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你的妻儿你也忍心看他们被你连累?”温亭湛呷了一口茶水,慢悠悠道。

  阳盟眼神有些空洞,许久之后他才有些无神的开口:“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就想一抹阴魂缠着我,他知道我所有的事情,他说只要我帮他办成这件事,就再也不缠着我。我请了法师,都被他给打走,我真的没有办法,我是被逼的!”说到这里,阳盟的脸色充满了痛苦,不安和恐惧,“我也不知道上佑怎么会招惹这样可怕的东西,我只能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他给了我一包药,我那日席间接着出恭,为了洗清嫌疑,我还拉着文彦一块儿,其实我根本没有进入茅厕,进去的是我的下人,我去了厨房……后来,第二日上佑一家被屠,我很害怕,他又寻上我,给了我一张符,让我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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