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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_分节阅读_第850节

  D-是轻伤。

  他练了九只都好好的,直到最后一只,弓弦突然莫名其妙的断了,反弹将他的脸划伤不说,那只飞出的箭矢也转了个弯,从身后飞出去,直直的破开了窗户射到了屋子里的一位同窗的身上,被射死的自然也是衡阳书院的学生,叫做乔洋。

  乔洋在被射中的前一刻还在和其表弟乔沣谈话,这突如其来的一箭在乔沣的双目下就这么硬生生的将表兄射中,而且更加令他恐惧的是,表兄不但没有流一滴血,而是整个身体迅的被腐蚀,只剩下了一具白骨!

  这件事简直是匪夷所思!

  “木箭枯白骨……”夜摇光看着半靠在墙壁上,被一只木箭插中的白骨,不由头皮麻。

  他们这样的严防死守,竟然还是避免不了!

  “温大人,学生表兄这是飞来横祸,我们好端端的说着话,那箭就跟长了眼睛似的飞进来,直直的插在表兄的胸口,表兄两句话都没有说,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乔沣语非常的快,他的脸上全然是惊慌,身子都在颤抖,眼底也是一片恐惧。

  “秦山长,这是本官会亲自调查。”温亭湛对着衡阳书院的山长道。

  “大人,谢立是凶徒,箭是他的,是他射的,不能放过他!”乔沣立刻指着一旁茫然无措的谢立,眼里全是痛恨,“谢立与表兄不合,书院有目共睹,他一定是故意!”

  “谢立的确有嫌疑,本官会让人先将他关押,至于是不是真凶,要等本官彻查之后定论。”温亭湛淡声道,“你也只是看到一支箭飞进来,射中乔洋,可又看到是谢立朝着乔洋射了一箭?”

  乔沣摇着头:“可,可这是他的箭,他也的确在院外射箭!”

  “没有亲眼看到,就不能妄下结论。”温亭湛依然耐着性子道,“你们日后都是出仕为官之人,难道日后断案,都凭着猜测,凭着想当然给人定罪?本官说过谢立的确嫌疑最大,但既然没有直接的人证,就得深入调查,多花些心思和时间却寻求真相,总比武断误判害死一条人命好。案子可以翻,人死却不能复生!”

  乔沣不再说话,倒是衡阳书院有学子看到了乔洋的死状:“木箭枯白骨,温大人指不定是那卑劣之人暗中陷害,今日不是有大师取了我们的血,说是能够保护我们,就算有万一,也能够尽快寻到凶手,不如问一问大师凶手到底是谁!”

  “他今日没有留下血。”白奇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众人纷纷让开。

  但凡有人留下了血,在危及性命的那一瞬他就能够有所感应,可乔洋到死他都没有任何感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乔洋没有留下血。

  “不可能啊,今日乔洋就在我身侧,我们一前一后,我亲眼看到他落下了。”一个学子跳出来说道,他的惊讶,他的疑惑,他的笃定都不似作假。

  这一反应,让夜摇光和温亭湛都是一怔,他们纷纷望向白奇。

  白奇知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但他依然很肯定:“绝无可能。”

  “会不是大师的法宝……”

  一道微弱的声音有些胆怯的响起,但是他还没有说完就被衡阳书院的山长给制止。

  这是怀疑起白奇的锁魂圈,进而是不是要怀疑温亭湛和白奇故弄玄虚?为了安抚他们,欺骗了他们?如果这件事得到了证实,以后再生一点事情,信任的纽带就会崩断。

  “本官以性命担保,白奇大师的法宝绝非无用之物。本官相信白奇大师所言。”温亭湛出声作担保,这个时候温亭湛依然还是学子眼中的高山,他的话就是定心丸,“这件事本官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卫荆传令下去,即日起任何人不准在百舸争流舞刀弄剑,以免可歹徒可乘之机。”

  “是。”

  “秦山长,书院的学子劳烦你重新安顿,这里是案现场,不得让人靠近。”温亭湛继而对衡阳书院的山长吩咐。

  秦山长看着四十出头,是个很稳重的人,立刻带着乔沣和其他衡阳书院的人离开了案现场,并且不用温亭湛多言,他已经先一步叮嘱他们,没有温亭湛的许可不准将这件事传扬出去。

  乔洋死的无声无息,除了衡阳书院的学子,和被传唤进来的秦山长,其他人都拦在了外面,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外面的人都还不知道,乔洋死的实在是太过于玄幻。

  等到所有人都散去,一直在外面的元奕才走了进来,也不知道是许久没有走路的缘故,还是别的缘由,他的步伐异常的缓慢,到了近前,他指尖五行之气一阵萦绕,很快就垂下了手:“魂飞魄散,做的很干净。”

  夜摇光皱眉,她原本以为这件事并不是那背后人捣鬼,也许是认为,不过是模拟对方的话来混淆视听,因为元奕在事之前没有任何感应,这百舸争流的八门金锁阵绝对不是摆设。

  可这会儿元奕的话让她陷入了迷惑,如果不是修炼之人所为,如何会这么快就魂飞魄散,连一点魂魄都没有留下?

  第1890章 寻到下手点

  晚风习习,盛夏的炎热卷在风中,让气氛有些燥动和压抑。

  夜摇光站在大门口,看着庭院之中仔细勘察现场的温亭湛,他先审问了谢立,让谢立指出了自己射箭的位置之后,吩咐人将谢立带下去。

  等到温亭湛看了一圈之后,拿着谢立的弓和从靶子上拔下来的箭走回了屋子里,外面探究的其他书院的学子也已经被温亭湛喊来各自书院的负责人疏散,温亭湛将乔洋身上的箭矢拔下来之后,吩咐人用白布遮住抬到他们的院子里,方便他检查。

  又仔细的看过屋子里的每一个地方,才吩咐人将屋子封了,带着夜摇光和白奇等人回了院子,元奕和古灸也跟着。

  “这人行事,总是出其不意。”古灸一进门便叹道。

  下午的画赛进行得非常顺利,大家都以为至少这人要缓一缓,却没有想到它偏生就在当天夜里来了这么一手,让人措手不及。

  “元大人,你可有话要说?”温亭湛抬眼望向负手立在庭院之中,看不清神色的元奕。

  “杀人者没有动用世俗之人以外的手段,这件事便是有修炼生灵的参与,它所有的手脚都动在我布阵之前,绝无可能是之后。”元奕的语气肯定。

  温亭湛点了点头,虽然他们是宿敌,但是彼此的人品还没有查到说一套做一套,既然元奕收下了夜摇光的金牡丹,就必然是诚心诚意相帮,这一点温亭湛从不怀疑。

  这件事肯定有修炼生灵的参与,否则不会活生生的一个人中了箭就立刻变成了白骨。

  “也许它比我们预计的还要神通广大。”温亭湛这一刻也不得不承认。

  原本他预计对方既然挂出了那诗,就至少查到一两个目标的生辰八字。早间那飞来金枪所杀之人,温亭湛午后特意去问了生辰八字,拿回来给夜摇光一看,果然是金命。

  而乔洋……

  温亭湛不用去查,既然它动手了那必然也是木命。

  这也就能够解释,为何乔洋会神魂俱飞。夜摇光说过,对方是要取这五个人的神魂去炼制一个可怕的至阴至阳精魄。这位灵修利用了一个妖道,它自己则藏在幕后的幕后。

  温亭湛相信,就算他真的挖出这件事的主谋,也最多就是那妖道,而真正的敌人,依然不见踪影,这是温亭湛长这么大,遇到过的最狡猾最棘手的对手。

  “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一个活生生的人,瞬间变成一具白骨?”夜摇光觉得除非修炼生灵当面将一个人的精血全部吸收,但这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

  拿起从乔洋身体上拔出来的箭矢,夜摇光看着箭头,箭头并不算尖,也没有上铁。另外一只温亭湛从箭靶上拔下来的作对比,却完全没有两样,夜摇光凑近闻了闻,也没有什么独特的气息,也不可能是下了毒。

  “还有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古灸沉吟了片刻后道,“乔洋今晨到底有没有去赛场。”

  明明乔洋没有将血留下,可乔洋的同窗却说亲眼看到,两人一前一后。

  “那就是有人假冒了乔洋,如果是这般,那么乔洋之死就绝非临时起意,而是早有预谋,只不过对方善于随机应变,在今晨改变了计划。”白奇推测道,“对方不可能料想到我今日会来,更不会料想到我有锁魂圈,但他们早早的假扮了乔洋,定然是有旁的计划,只不过被我们打乱。”

  “他们的原计划应该是在金枪散血雾之后,紧接着木箭枯白骨。”夜摇光目光微沉,“一波接着一波,让我们疲于应对,想要将舆论压下去都无可能,到时候这里会乱成一团麻。”

  一想到那个失控的场面,夜摇光就觉得有些寒。

  所以,是白奇的突然到来,才缓冲了对方的计划,给了夜摇光他们喘息之机。

  “他们当中有擅奇门之能人。”元奕忽然开口道。

  这场预谋他们准备了半年之久,所以他们知晓元奕督建此地,元奕是怎么建造,建造之后如果元奕倒向了温亭湛他们,会如何帮助温亭湛他们,对方都已经算到。

  想到这里,元奕看向夜摇光:“看来你的那一朵牡丹花白给了。”

  夜摇光扬眉:“我没有觉得白给,你也不用妄自菲薄,我们只不过是无心算有心,因此处处落后它一步,但若是没有我们各自出力,现如今指不定是一番什么局面。”

  虽然夜摇光不喜欢元奕,而且想到相处元奕算计他们,逼着他们去鬼城,还拿了古灸他们做威胁,夜摇光心里就不待见他。但并不能因为不待见就产生偏见,就事论事,如果元奕没有出手相帮,只怕今早那学子也等不到白奇来相救。

  温亭湛只怕已经身处与旋涡之中。

  元奕没有料到夜摇光会这样说,还真是恩怨分明呢。

  “什么人可以假扮乔洋?”夜摇光想了想接着道,“假扮到他的同窗都分不清,最主要的是这个假扮乔洋的人还不是个灵修。”

  因为滴了血啊,白奇说过如果是灵修的血滴落在锁魂圈上,就立刻会察觉。

  不过夜摇光想到了白奇今天寻到了一个元神出窍,也不排除是有修炼生灵元神出窍附着在了假扮乔洋的人身上,这样血还是人血嘛。

  “师妹倒是提醒了我,我也许能够寻到这个假扮之人。”白奇忽而莞尔。

  “怎么寻?”夜摇光立刻追问,就连温亭湛几人也是投来目光。

  “允禾去将那看见乔洋留下血的学子传唤来,只要他能够记得自己的是哪一块,应当就能够寻到乔洋那一块,这血入了锁魂圈,就会于神魂上产生契机,只需要我动动手脚,就能够试探出来到底是何人之血。”白奇对温亭湛道。

  “太好了,若是这样就能够先证明乔洋之死并非那般鬼神莫测,也可以稍稍安定学子的心,同时那假扮乔洋之人就比谢立更加可疑。”夜摇光总算觉得,千头万绪有了点下手的地方。

  第1891章 意料之外的人

  虽然天色已晚,但这件事影响极大,人命关天。

  温亭湛也是立刻派了卫荆去将那位衡阳书院的学子请了过来。

  这位学子叫做朱候,被传唤而来有些忐忑:“大人,不知有何吩咐?”

  “你说你今日亲眼看到乔洋在赛场?”温亭湛温声问道,“且你们是一块上去留血?”

  “回禀大人,学生今日和乔洋是一道去了赛场,恰好我们又坐在一块儿。”知道温亭湛的用意,且温亭湛的态度亲和,朱候立刻安了心,“因而我们是一道上台,因着上午是书赛,我们书院并无此类人才,也就没有参加,去的人并不多,只有山长和学生、乔洋两人。”

  温亭湛听了之后,不着痕迹的对着卫荆点了点头。

  卫荆便悄无声息退下。

  “你们在赛场可有谈话,他可有异样?”温亭湛接着问。

  “比赛太过精彩,我们俩倒不曾多说其他,就是对几位参赛者压了压输赢。”朱候仔细的回想之后,摇头很肯定的回答,“乔洋并无异样。”

  温亭湛沉默片刻点了点头:“你可还记得你当时是在哪一片石片上留的血么?”

  朱候一懵,硬着头皮道:“若是按照当时那般铺排,学生应该能够记得大概位置。”

  “幼离你去看看开阳把两个孩子哄睡了没有,若是哄睡了让他去搬两个晨间的桌子过来。”夜摇光立刻侧吩咐。

  宣开阳和荣寻在他们去了案现场之后,就去哄两个小的孩子歇息,幼离才刚刚走了两步路,宣开阳就牵着荣寻走了出来,幼离立刻上前将夜摇光的话转达,宣开阳转身就离开。

  很快就搬了两张案几过来,夜摇光上前搭把手,从白奇手里接过锁魂圈,交给温亭湛。

  当时是温亭湛铺排,温亭湛一定记得更加的清楚,位置的精准更方便朱候寻找。

  果然,朱候正在案桌的后面,目光就亮了一下,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走到了中间的位置,然后沉思着,在那个地方小步左右移动,似乎在更加精准的确定具体的位置。

  也许是太想在温亭湛这里表现好一点,他来回踱步了半响也是摇摆不定的样子,额头上隐隐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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