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_分节阅读_第861节
D-不好。
“来来来,我们一起动手。”夜摇光充当活跃气氛的人。
母子三人,就是夜摇光站在中间,她照顾着两个孩子,并没有因为广明特殊,就多照顾,一样的关注着,母子三人第一次单独相处,有夜摇光在,宣开阳和广明也很快的熟络。
好吧,其实是宣开阳深受夜摇光感染,变成了一头热,不过他们都知道其实广明也是热的。就这样愉快的度过了半个时辰,夜摇光做出了一桌子的素斋。
金子是无肉不欢的,它不爱吃素,但是广明在,它也就认命的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了。
等到母子三人用完膳之后,广明就目光一直落在宣开阳身上。
夜摇光有些摸不透,但还是善解人意的让他们两人单独相处,她借故离开。
等到夜摇光走了之后,广明才开口:“灵石化身,灵力受困。”
宣开阳惊诧的看着广明:“我灵力受困?”
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察觉,而且他一直觉得自己的修为还蛮快,他现在才十二岁,就已经金丹期了。
“手。”广明吐出一个字。
宣开阳将手伸给广明。
就见广明细小的手指掐出一个佛印,指尖朝下悬浮在宣开阳的掌心之上。
宣开阳的掌心上就有一个金色的光圈浮现,这光圈一闪,就袭入了宣开阳的身体里,顺着他的掌心而上,眉心金色的光芒一闪而过,宣开阳的身体一震。
旋即他眼睛一闭,再睁开之后,眼底有金色的光芒一闪而逝。霎那间,宣开阳觉得自己脑子莫名的清明了不少,好似体内的五行之气和身体里的灵气融合,浑身的力量都提升一大个幅度。
他赶紧运气,现在自己竟然一下子飙到了金丹期巅峰,距离元婴期就差临门一脚。
眨了眨眼睛,宣开阳有些不敢置信。
正要抬头谢谢广明的时候,却现依然面无表情的光芒,似乎憔悴了不少,他骇了一跳,所有的喜悦都消失无踪:“广明……”
“母亲,需要更多保护。”广明第一次对宣开阳说这么长一句话。
“我一定会更加努力修炼,一定会快的成为能够保护母亲的人。”宣开阳郑重的对广明道。
他其实并没有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修炼上,尽管一直每日都修炼,但更多的心思都放在了学业,放在世俗之上,他并不是很想成为一个修炼者,他想要成为两位父亲那样的人。
可是今日生的事情,让他幡然醒悟,俗世间依然是避不开与修炼生灵正面交锋。
母亲受到那么大的伤害,无人能够解救,只能依赖是有五岁的弟弟,宣开阳有些羞愧。
他需要努力的成长,虽然他不是广明佛子转世,但他好歹也是灵石化身,他应该成长到至少能够和母亲并肩作战的地步。
第1914章 血溅三尺
“你们在说什么?”夜摇光去寻了温亭湛,刚刚回到院子里,温亭湛就走出来,两人说了几句话,算着时间走过来,就现兄弟两似乎变得亲密了一些。
“广明希望孩儿要好好照顾母亲。”宣开阳站起身道。
夜摇光眼眶一热,却立刻掩饰过去,笑着道:“我这么年轻就能够享儿子福,真是幸福。”
广明目光望着夜摇光,宣开阳也看着夜摇光。
温亭湛也不指望广明能够接夜摇光的话,他走到广明的面前,将一个盒子递给广明:“这是爹爹替你研制的香。”
广明拿在手里,就感觉到一股灵气在浮动,他目光微动的看着温亭湛。
“回去吧,别让源恩大师为难。”温亭湛对着广明柔和一笑。
广明一点头,又看了夜摇光一眼,就离开了。
“你给儿子的香是什么香?”夜摇光看着广明消失的方向,轻声问道。
握住夜摇光的手:“你也看到他憔悴了不少,佛家自然是不会服用道家的丹药,我让陌大哥为我收集的香料,这香它吸入体内,犹如培元丹入你体内一个道理。”
上一次看到广明的状态,温亭湛就想到了这一点,这大半年一直在私下钻研,废了不少心血,原本打算年关广明生辰前去渤海寺庙去看他,再当做生辰礼送给广明,可现在已经等不及了,好在他已经研制出来,需要的材料也是现成,并且带了过来。
“这一次,是我的错。”夜摇光低估了渡劫期的能耐,原本想要顺藤摸瓜,却差一点大意失荆州,还连累儿子。
“并非如此。”温亭湛正色对夜摇光道,“我们自入江南起,便一直在被它牵着鼻子走,甚至连它藏匿在何处都不知晓,你担心我,你担心我们的孩子,你才会想要抓住这唯一一个可能将它抓出来的机会。人活着许多抉择都是一场博弈,自然是有输有赢,我也有压错宝之时,没有赢甚至输的一塌糊涂,并不意味着是我们错了,而是命该如此,我不许你自责。”
“你这般说,我想自责也自责不起来。”夜摇光失笑。
她当时是有分寸的,自然是防着被灵识侵袭,所以才会在自己精神受损,没有产子之际让金子用五行针将之封锁在脑海里。那一缕灵识也的的确确做不到越她。
她去翻谢立的记忆,是因为她觉得谢立突然被推出来很不正常,而且他们行事是三方人,谢立,谢立背后那个被大鱼利用上门寻找谢立,吸干乔洋以及乔洋之前那具白骨精血的妖道,最后才是那一条大鱼,三方人行事起来就章乱无迹可寻。
夜摇光担心他们又会在不经意间难,尤其是谢立口口声声说要打败温亭湛。更是让她忧心不已,万般无奈之下,她才想着翻阅谢立的记忆。
却没有想到这是一个连环套,那条大鱼应该是知晓谢立的所作所为之后,猜想谢立已经暴露,因此才将计就计的把谢立推出来,更加算准了,夜摇光会按耐不住的去翻阅谢立的记忆,从中获取信息,因此潜伏了一点薄弱的灵识在谢立的脑海之中。
这一点灵识太过于薄弱,薄弱到一个凡人都能够承受得起,夜摇光感觉不出来实在是理所当然,但这一点灵识,再和夜摇光脑海子里封印的那一缕交汇,就成了夜摇光不可承受之重,这一点谁也没有想到。
聪明如温亭湛,便是知道夜摇光脑海子里有一缕灵识,也不会想到他们会用这样的法子,在这个位置等着夜摇光上门。
因此,这一次遭到暗算,谁都不能怪,只能说对方技高一筹。
“我们接下来要如何?”夜摇光释然之后,望着温亭湛问道。
“将计就计。”温亭湛对着夜摇光莞尔一笑,而后附耳在夜摇光的耳边低声说着自己的计划。
夜摇光目光一亮:“人,你可准备好了?”
“放心吧,你儿子还是有几个交好的人。”温亭湛颔。
文赛已经进行到了第七日,这一日据说温大人的夫人终于醒了。
几个和宣开阳交好的学子,就陪同宣开阳一去探望,尽到做晚辈的礼,可谁也没有想到素来风评极好的温夫人竟然突然狂性大,将宣开阳的几个好友都残忍的杀害。
这件事被温亭湛死死的捂着,温亭湛的威信极深,到底没有人亲眼所见,也不敢大闹,但消息还是不胫而走,整个书院都在猜测,就在这个时候谢立离奇从牢房里逃出来。
就在第八日上午的文赛之中,文赛刚刚结束之际,原本应该被关押的谢立就冲到了赛场高喊:“你们不是想知道是谁指使我么?你们不好奇为何乔洋会变成一具白骨么?”
“来人,将他拉下去!”温亭湛冷声吩咐护卫。
谢立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匕,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别过来!”
这一下倒是将所有人都唬住了,护卫们都不敢轻举妄动。
面相所有的学子,看着温亭湛,谢立冷笑:“我背后之人就是你们崇敬的温大人……”
故意拖了拖了尾音,对上一张张不信愤怒的面容,谢立高声道:“的夫人!”
一下子所有人都惊讶的险些炸开了过,一个个不可置信的看着谢立。
“谢立,你需要攀咬,若是温夫人,温大人抓了你只怕早已经灭口,岂能留你到现在?”第一个站起身袒护温亭湛和夜摇光的竟然是衡阳书院的秦山长,他这会儿对谢立是怒不可遏。
对上昔日爱护自己的山长,谢立还是顿了顿,很快就别开眼不去看他:“我知道我杀了人,我做了帮凶,我的话你们都不信。但我还是要说,温大人之所以不杀我,是因为温夫人不允许,我一心想要学术法。这夫妻二人乃是我最崇敬之人,为了他们我泯灭了良知,不惜谋害同窗,见事情兜不住,他们却把我推出来。既然,左右都是一死!我今日就以命警示诸位同窗,莫要再被温亭湛虚伪所欺骗!”
话音一落,寒光一闪,谢立就将匕扎入自己的脖子,直接洞穿,血溅三尺!
第1915章 死于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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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立的死很震撼,尤其是那飞洒出去的鲜血,溅在背后洁白的布景之上,鲜亮而又刺目,比当日挂出诗句更加让人触目惊心,毕竟这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什么仇什么怨值得一个人连性命都不顾,要以死来劝诫众人?
如果不是被逼到了绝境,能够活下去的人怎么会选择去死?
谢立的身体僵直了片刻,就瞪大眼睛缓缓的倒了下去,砰然一声响动,惊醒了众人。
一双双不可思议,满是猜测的目光落在了温亭湛的身上。如果谢立不是陷害的温亭湛,换了另外一个人,这些学子只怕早已经龇目欲裂的扑上去将之撕碎。
可偏偏是温亭湛,是他们心中神一样的存在。
他们不愿意去接受这个事实,哪怕谢立用了这样决裂的方式,都让他们缓不过劲来。
“允禾,你可有话说。”这个诡异沉默是被白鹿书院的禾山长打破。
这里要么是温亭湛的下属,要么是温亭湛的后辈,只有禾山长曾经做过温亭湛山长的人,才有资格开问他。如此一来,如果温亭湛是清白,那就会使局面变得尴尬。
是的,清白。
在这一刻,即便无数人都相信了谢立,但依然愿意自欺欺人的想要温亭湛自证清白。
这是他们的信仰,是他们的标榜,是他们无数个日夜勤奋耕读想要拉近距离的目标!
如果这个信仰,这个标榜,这个曾经引以为豪的人,当真是十恶不赦,粉碎的将会是他们所有学子的精神力量,讽刺的是他们一片爱戴赤诚追捧之心。
他们不愿意结局是这样,他们甚至用了哀求的目光看着温亭湛。
温亭湛却视而不见,他依然步履从容优雅,如闲庭漫步,步上了高台。
蹲在谢立的尸体旁边,温亭湛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那就是握住穿过谢立脖子的匕,眼睛都不眨的一把将之拔出来,热血再一次洒了一地。
这一下子众人的眼睛都险些惊惧的瞪了出来。
温亭湛将匕扔给白奇:“白奇兄靠你了。”
白奇抬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匕,而后取出了锁魂圈,将匕扎入了锁魂圈有谢立血的石片上,立刻一圈圈红芒荡开,只不过普通人根本看不到。
谢立到死都没有弄明白,他也是一个目标罢了,待到他把所有人都杀了之后,就轮到他死。估计现在他还以为,这把匕会让他神魂脱肉体,从而走向修行大道,才会这么蠢笨愚昧的绝然将自己刺死。
这把匕应该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师傅给他,定然骗了他,其实这把匕只是能够将他的精血神魂全部吸走的邪器,好在谢立之前迫于无奈留了一点血在锁魂圈之上,要想将谢立的神魂吸过去并不是容易的事情,不过谢立冥顽不灵,温亭湛也得让自己看清楚。
“本官和夫人,时至今时今日,可以顶天立地的说一句,未曾做过一件亏心事。”面相下方的学子,温亭湛也只是这样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话。
换了是以前,这些学子必然是会坚信不疑,但谢立的死实在是太震撼。
他们不是不想再相信温亭湛,相反他们比任何人都想要相信温亭湛,可他们是平凡人,也是正常人。因为平凡所以看不透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因为正常无法盲目的坐视谢立这样的死去而毫无相反。
“温大人,学生想知道我书院诸葛承同生在何处?”这时候一个山长站出来,望着温亭湛,“并非是老夫怀疑温大人,而是外面有了不好的传言,他素来与宣开阳同生交好,昨日向老夫报备之后,就去看望温夫人,至今未归。我们都是读书人,不得偏听偏信,毕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诸葛承同生一向自律,其对每场文赛都热爱不已,今日宣开阳同生来了,可诸葛承却未至,老夫原是打算等到上午的文赛结束之后再询问温大人。可如今……还请温大人给老夫一个答复。”
“是,我们书院常薛同生也是说去探望温夫人,而至今未归,今早文赛也未至,还请温大人当众给个下落。”这个时候又一个书院的山长站起身。
“我们书院也有……”
接二连三有五个山长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