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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_分节阅读_第816节

  D-的温亭湛,就连吃饭的时间都在看着公文,不过他少有如此。夜摇光也知道这是因为他要赶去温州在年关将姜穆奇大案了解的原因,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尽量的默默陪伴他,给他变着法食补。在他疲惫的时候,用五行之气为他揉按一番;在他忙碌的时候,伸手为他处理一些力所能及的东西,夜摇光很庆幸当年去了书院,尽管她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可有时候该听的还是听了,加上这些年跟着温亭湛的时日不少,温亭湛对她又是知无不言。

  有些事情,她也可以处理,这才让温亭湛不用废寝忘食。

  两夫妻突然现,在俗世之外的事情温亭湛越来越能够帮助夜摇光,而对于官务夜摇光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这种各自有领域,彼此又互相融合的感觉,让夫妻两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就是觉得在再繁重的事情,似乎处理起来每一瞬都变得美妙起来。

  花了两三日的工夫终于将事情全部处理完毕,夜摇光在褚绯颖和乾阳恋恋不舍的目光下,带着温亭湛去了渤海。事实上早在三日前温州府那边就派人来催,但温亭湛不咸不淡的以昔日他们的说辞,回绝了他们。他身兼两省,多些时日,谁也挑不出错来。

  原本温亭湛适是打算早些了结,彼此都能够轻轻松松过个新年,可这些人诚心给他找事做儿,那谁也别想好好的过年关,不过,温亭湛倒是把宣开阳先派到了温州府去。

  夜摇光和温亭湛的行程较慢,温亭湛担心她累到,于是两人是在广明生辰前一日赶到了渤海。

  虚岁四岁的孩子和三岁已经变化很大,他已经步伐平稳,还会端端正正的对夜摇光行礼,口齿清晰认认真真的喊她:“母亲。”

  “广明……”夜摇光伸手将他抱在怀里,他任由夜摇光抱着,却是迟疑了片刻才伸出短手环住了夜摇光的脖子。

  今年夜摇光怀着七个月的身子,双生的缘故,七个月的身子已经和普通孕妇足月一样大,温亭湛自然是不准夜摇光在冰天雪地像去年一样和广明嬉戏。夫妻两一人牵着广明的一只手,从雪白的世界走入寺庙之中。

  坐在床榻边,夜摇光将广明的小手贴在她的小腹上:“这里有弟弟和妹妹。”

  没有想象中的惊喜与好奇,夜摇光敏锐的捕捉到了广明眼中的一点茫然,心口一疼,按着他欲缩回去的手:“广明,这里是弟弟和妹妹,等他们出生之后,这世间就会多两个人和爹娘一样牵挂着,喜爱着广明,广明高兴么?”

  果然,广明和温亭湛如出一辙的黑眸变得幽亮起来,他笑着点头:“高兴。”

  小孩子的心结很容易就打开,母子的天性让广明和夜摇光再度亲热起来。夜摇光和广明聊着天,母子互相叙述自己遇到的事情,夜摇光除了血腥的不说,那些困难的,危险的甚至阴暗的她都会告诉广明,而广明和别的孩子不同,不但听得懂,而且还能够分辨出是非。

  让夜摇光惊呆了下巴。

  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夜摇光也不能一个人霸占着儿子,她借着去做饭的时间,让广明和温亭湛独处,对于广明并不是因为是亲生的缘故,温亭湛没有对宣开阳那么严厉,因为这个孩子一年他们只能见一次。

  温亭湛本来是想要教儿子写两个字,却现只有四岁的儿子竟然能够将千字文,百家姓一字不错的写出来,而且端端正正,这么小的手却已经有了力道,他的字还没有风骨,也还没有形,可却一点也不疲软,温亭湛达到这种程度的时候也是在八岁之后……

  压下心中的惊骇,温亭湛这会儿庆幸儿子生在佛门,自古以来神童都是慧极必伤,广明的聪慧已经越了温亭湛的认知,就连他自己其实在十二岁那一年也死过一次。

  既然广明已经挑过了这个阶段,温亭湛就挑了些话题,现广明果然对佛经佛语佛家故事更感兴趣,明明每日都要做功课,却对外面的事情完全没有向往,好在温亭湛在这方的造诣也很高,很快就说得让儿子越来越崇拜,大大的满足了一下身为父亲的虚荣心。

  等到夜摇光做好了晚膳,喊了两父子和源恩大师过来之后,源恩看到被夜摇光带来的蒹葭,便直接开口:“它与我佛有缘。”

  夜摇光真想翻白眼,不过蒹葭能够化形是得益于佛门灵物菩提果,夜摇光问道:“你不会是要将她留下吧?”

  这可是一只母猫,而且还是妖!

  “能够服下菩提果不易,若是它留在这里,伴在广明左右,沐浴广明的佛性,不出十年,必然由妖化灵,就让它做广明的坐骑吧。”源恩抬眼对夜摇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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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27章 佛子的聪慧

  夜摇光再多的顾虑,再对上了儿子那双漆黑明亮的黑眸之后,就化为无形,她摸着广明光溜溜的脑袋:“喜欢蒹葭么?”

  “嗯。”广明认真的看了一眼蒹葭,慎重的颔。

  夜摇光也没有离开为蒹葭做主,蒹葭不是她的所有物,自己有自主权,夜摇光转身问蒹葭:“你愿意留在这里么?”

  这里不是佛门净地,只是源恩带着广明镇压魔魂的一座禅院,倒没有那么多硬生生的死规定,夜摇光原本是打算等到姜穆奇一家的事情了结之后,将蒹葭送到万妖谷去。但比起只能成为妖修的万妖谷,这里显然是更好的去处,可以轻易的洗净身上的妖气。

  “愿意,愿意。”蒹葭点忙点头,但它却道,“可我必须报完恩。”

  不论是救命之恩也好,还是它化形的机缘来自于姜家的菩提果也罢,她欠姜家的恩情,必须要了结,否则它没有办法安心的修炼。

  “多则一个月,少则半个月。”温亭湛温和的对广明道,“爹娘就把蒹葭送过来。”

  广明乖巧的点点头。

  “快吃东西,尝尝娘亲的手艺。”夜摇光夹了一个素饺子到儿子的碗里。

  广明也学着夹了一个给母亲,然后犹豫了片刻,给了一个给父亲。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用完晚膳,夜摇光依然可以和儿子睡觉,给广明讲了一个佛家的故事,亲眼看到他闭上眼睛,呼吸绵长之后,夜摇光才动作轻柔的下榻,温亭湛一直都没有睡。

  夫妻两轻手轻脚的去了厨房,温亭湛揉面,夜摇光剁馅儿,全是素菜。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而是默契的开始包饺子,一整晚包了好几屉,放在外面天然冻上,足够广明吃很久。

  天要亮的时候,温亭湛才去拉面,今天是儿子的生辰,怎么着也得吃一碗长寿面。夜摇光烧水,顺带蒸了素包子熬了粥作为其他人的早膳。等到夜摇光将一碗面端到广明的面前时,他已经起身,穿戴整齐,并且做完了早课。

  “长寿面,所有人过生辰都要吃。”夜摇光坐在广明的身边。

  广明拿起筷子,将第一筷子夹给母亲。

  夜摇光摇了摇头:“你别看这是一碗,其实只是一根面条,不能咬断这才是长寿。”

  广明想了想,就低头开始吃,从第一嘴到最后一嘴,面条始终没有断,被他一口气吃下去:“好吃。”

  “好吃就好,明年母亲再给你做。”夜摇光拿起手帕给他擦了擦嘴。

  夜摇光高高兴兴的陪着儿子一整日,谁让分隔一年,但他们母子没有任何隔阂,广明是个话很少的孩子,很安静,但他的举动却很暖心,当天夜里夜摇光搂着广明一夜无眠,天微亮的时候,她就依依不舍的起身,不想当面和孩子道别,打算悄无声息的离开。

  却在她和温亭湛走出寺庙的时候,回望去看到站在窗户边的广明,她的眼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连忙掉转头,害怕被孩子看到。再抬头的时候,窗户已经看不到人,但烛光却亮了起来,夫妻两等了片刻,穿戴好的广明就走了出来。

  他那么小小的身子站在他们的面前,夜摇光却觉得像个成年人,他稚嫩的声音问:“母亲不快乐么?”

  “快乐。”夜摇光蹲到他的面前努力笑着道。

  他小小的手抓住夜摇光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快乐由心而,广明希望母亲不忧伤。”

  夜摇光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儿子抱在怀里,她真的想要坚强,想要不在孩子的面前落泪,但是她忍不住,她滚烫的眼泪一颗颗的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死死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

  一向克制的温亭湛也是眼底泛红,他微微抬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

  唯有广明任由母亲抱着,他的小手轻轻的抚着母亲的背,他没有一点离别的哭闹和伤痛,甚至他的唇角隐隐含着笑,直到天都亮了,夜摇光才整理好情绪,轻轻的推开广明,恰好看到含着笑意的儿子,她微微一愣。

  那一抹清浅的笑容,似乎驱散了她心中所有的酸醋,让她的心口为之一暖。

  小小的手,即便是在冰天雪地站了半个时辰依然是温热的,他轻轻的擦着母亲眼角的泪:“母亲,广明就在这里,是母亲永远也不会失去的孩子。”

  夜摇光突然觉得好丢人,她竟然需要四岁的孩子来安慰她。

  “母亲,离是为了聚,就像朝阳是为了再升而落下。”

  广明的话音刚刚一落,就有浅淡的金色光照下来,将他们母子笼罩在一起,夜摇光突然觉得这一束光照入了她的心房,让她浑身都萦绕着一层融融暖光。

  而她的儿子,他才那么小,笔直的站在那里,他浑身都好像散着金色光芒。

  “母亲,你该走了,广明要去做早课。”广明依然笑着对她说。

  出奇的,夜摇光一点也不难过了,她觉得她就像是一个送孩子去学校的母亲,等他学完之后就来接他回家,只是他的学习时间比别人长一些而已。原来分离,可以这样云淡风轻。

  “好,母亲走了,明年母亲再来看你。”夜摇光笑着用脸蛋蹭了蹭他。

  这一次,夜摇光走的前所未有的轻松,是真的由内心散着笑意和广明挥手告别。

  “我是不是特别丢人。”离开了儿子的视线,夜摇光想到方才的行为,觉得没脸见人。

  “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把生离死别看透,你只是人之常情。”温亭湛低声安慰。

  “我连一个四岁的孩子都不如。”夜摇光越想越不自在。

  “他是佛子,去年是因为他还未开蒙,他的悟性、慧根无人能比,一旦开蒙,便是举一反三,不要把他当做寻常的孩子看待。”广明的智慧,温亭湛都觉得害怕,但他并不诧异,早在前日与广明谈话的时候,他就已经现,他至少拥有十几岁少年的智慧。

  “嗯,我以后再也不糊弄他,他的眼睛太过明亮。”

  第1828章 立于不败之地

  明亮的好似能够令任何东西纤毫毕现。

  “那是干净。”他们都永远拥有不了的干净。

  他们的儿子将会是一个真正无欲无求的人,这样的人不但无敌,更加能够看透一切。

  “我宁可他没有这份干净。”夜摇光靠在温亭湛的肩膀上,幽幽叹道。

  “人各有命,他生来就是这份命,我们做父母的也只能认命。”温亭湛的手轻轻的顺着夜摇光的长,在她的间落下一吻,“摇摇,也许每个人的人生都会有遗憾。因为遗憾会让我们学会珍惜,让我学会感恩,让我学会反思、追忆和怀念。没有遗憾的人生其实并不完整,我们的遗憾就是广明,而他的存在让我们的人生更完整。”

  夜摇光抬起头,下巴隔着自己的手掌压在他的肩头,静静的看着他:“有你这么好的夫君,有那么懂事的孩子,我不遗憾。广明说得对,我应该快乐。”

  说着,她就冲着温亭湛乐呵呵一笑,这个笑容迎着朝阳,比朝阳还要灿烂明媚。

  夜摇光和温亭湛走走歇歇,到温州的时候已经是除夕夜的前一天,温州的一众人都快等得憋不住火气的时候,温亭湛才姗姗来迟,好几个闹着要走的人,也这样按耐下来,陈舵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惜温亭湛到了温州之后,却一点没有要安抚他们,或是他们意向当中伏低做小,赔礼道歉的举动,而是大摇大摆的在自己小院安顿了下来,连布政使司的衙门都没去。

  “你这样会不会太过火?”夜摇光觉得这样不好,明日就是除夕夜,总不要闹得太僵。

  “有何不好?”温亭湛却没有觉得怎么样,而是侧问着宣开阳,“查的如何?”

  “儿子整理了一份单子,请爹爹过目。”宣开阳早有准备的将东西拿出来递给温亭湛。

  夜摇光却先一步拿过来,扫了两父子一眼:“你们俩父子打什么哑谜?”

  见温亭湛不以为意,就当着他的面展开,上面全是人物档案,全都是曾经或者现在为官,家里有些什么人,做过哪些稍微有点影响力的事情,甚至外面有没有私生子女,有没有养外室,都一一详细记载,尤其是这几日在温州的活动更是详细到每顿吃了什么都有。

  “这些都是当年涉案的人?”夜摇光看了两个人的,其他的都随手翻了翻。

  “嗯,现如今都在温州。”宣开阳颔。

  “你要不要去歇息会儿?”温亭湛突然开口问夜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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