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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宋:从科技兴国开始_分节阅读_第10节

  D-同学们?真有可能!

  想到这里,宗舒不禁气海翻动,春天还没有到呢,他就想蠢蠢欲动。

  “那个,缨络啊,我这么受欢迎,真是没想到呢。一定是因为我太帅了。”宗舒扭头说道。

  “什么叫帅?”

  “帅,就是你们所说的,才过宋玉、貌比潘安。”宗舒解释道。

  “就你还帅?”缨络笑道,“同学们都怕你,怕你找他们辩论,怕你跟他们胡搅蛮缠!”

  “宗舒兄,关于白马非马的问题,我服了。”旁边一个戴方巾的少年说道。

  “好说,好说,共同切磋,课后,我们研究一下京城夜经济繁荣问题。”宗舒笑道。

  “宗舒兄,切磋不必了,反正你说的都是对的。”

  敢情以前的宗舒还是个辩论高手啊,放到现代,那就是首席辩手。

  “你以为人家辩不过你?因为你是文盲!”缨络笑嘻嘻地看着他。

  宗舒明白了,和京城第一文盲辩论,赢了不光荣,输了更不光荣。同学们客气,是不想让文盲靠过来罢了。

  哇哈哈,真是一物降一物呀!

  这年头,文人是武人的克星,文盲是文人的克星。没有文化,走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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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8 万般皆上品,唯有读书糟

  缨络告诉宗舒,如果不是今天的课堂暴满,没有人愿意跟他坐到一起。

  “为什么你愿意跟我坐一起呢?”宗舒说道,“是不是因为我帅?”

  “想得美,是因为我是女的,你辩不过我!”缨络说道,“要不,现在吵一架?”

  宗舒大汗,缨络,这是在耍赖呀。

  唯女子与小人难惹也,宗舒老老实实坐好。心里暗想,我辩不过你,还能鞭不过你?

  缨络身边坐着一位女子,看到宗舒时,脸微微一红。

  宗舒立马注意到了,这女子肤白似雪,眉弯似月,唇小似樱,腰细如柳,气度高华,娇美却又不失典雅。

  宗舒看着女子的微笑,居然痴了一会儿。

  教室内不少人都往宗舒这里看过来,带着不小的醋味,缨络本来就是书院为数不多的美女,今天还带了一个更美的,居然都围着这个文盲转,真是气人啊。

  但宗舒敢和蔡家对着干,敢说童太尉是冒牌货,敢和当朝国师比道术,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又不能招惹,只能羡慕嫉妒恨了。

  如果目光能杀人,宗舒已经死上百次了。

  老师终于来了,一个头戴方巾的文士,30岁不到的样子。这么年轻,居然是,德高望众?

  缨络介绍,此人是李若水,在济南府当过教授,现调回京城,任太学博士,现在是归宗书院的客座教习。

  思维定式害死人啊,一说德高望众,就是白胡子老爷爷。

  李若水走上台,放到桌上一本书,没有翻页就背起了书,宗舒听得半懂不懂。

  李若水还在背,缨络听得很认真,其他人显然听得入神。

  宗舒听得昏昏欲睡,最后干脆打起了呼噜。

  李若水是近年冒出的儒学新秀,当时二程已经去世,除了程门四弟子,恐怕就数李若水了。

  李若水当年在济南府时,京城和其他府州的人都专门跑来听课,他的课从来都是座无虚席。

  而此时,有人在打呼噜!

  李若水脸色铁青。同学们倒是心中大乐,宗舒啊宗舒,看老师怎么收拾你!

  缨络推了推宗舒,这厮抹了一下长长的哈喇子,“春日尚未到,春梦了无痕呐。”

  原来,这小子在做春梦!有人偷偷笑起来。

  “站起来!”李若水十分严厉。

  宗舒如弹簧一样地跳起来,立正站好,目视前方。

  “圣人之训,为何不听?”李若水问道。

  本来宗舒对李若水尊敬有加。此人在靖康之变后跟着两位皇帝被掳到北方,在金营中怒斥敌酋,不屈被害。

  而现在,李若水自比圣人,显然有点自高自大了。

  孔子又如何?他讲的什么仁政,什么三人行,什么己所不欲,谁不知道?至于特么千百年来千百万人来研究?

  宗舒有时候真想把那个天天研究孔子的人拉来问问,仁政,很难懂吗?

  这么简单的道理,居然还有那么多人、那么多书来解释,纯粹浪费精力浪费财力!

  有功夫,给我做一道奥数题?有本事,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虫洞!

  “你讲你的孔子,我会我的周公。”宗舒冷冷说道。

  静,空气仿佛凝固了。

  李若水的脸色由青到白,指着宗舒说:“你,你,你!”

  “老师,宗舒同学还把家里的圣人之书烧掉了。”蔡修站起来举报。

  这厮手上还缠着白布,看来受伤并不重,真遗憾啊。

  “读书人怎么可以藐视圣人之言。”李若水怒气渐升:“啊,你怎敢烧圣人之书?”

  宗舒最烦的就是道德绑架,一点小事就无限上纲。

  “我烧书又怎么了,我烧书,是因为我早就懂了,什么圣人之言,很难懂吗?”

  “我倒想听听,你怎么懂圣人之言了。”李苦水反而不太生气了,跟文盲生气,那是自贬身价呀。

  “那我就不客气了。敢问,您讲孔夫子,目的是什么呢?是教化天下吗?”宗舒问道。

  李若水点点头,不仅是他,所有的人讲孔子,为的就是教化天下,一个文盲懂得这个也不意外。

  “教化天下包括什么呢?包括王公贵族、宫廷内外和普通百姓。依学生看,教化的重点并不是前两者,而是普通民众。”宗舒说道。

  李若水想想,没有错,毕竟普通百姓是绝大多数。

  “不对,教化的重点是官员,因为只有把官员教化好了,才能更好地教化天下。”蔡修反驳道。

  “您的意思是,王公大臣、宫廷内外没有教化好?你是说我们的皇帝昏庸,你是说我们的大臣,包括你爷爷蔡京搞腐败?”

  这小子真是毒舌!蔡修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那么,就是普通民众没有教育好。普通民众没有教化好,是因为我们的讲课方式有问题,你们讲得比孔子还难懂,不要说百姓,一般的官员能听懂吗?”宗舒说道。

  “蔡修,你别不服气,孔子的话本来很好懂,让教书的人搞复杂了!还有就是你们这帮人读书太钻牛角尖,你们把自己读傻了!”

  既然蔡修跳出来,那就不客气了,你就是靶子!

  “下面我就举个例子,看看你们是不是把书读傻了。”宗舒提着蔡修问道:“蔡修同学,鸠字何解?”

  “诗曰:维鹊有巢,维鸠居之。之子于归,百两御之。鸠就是鸟嘛。”

  蔡修脱口而出,得意地环顾四周。

  一个奸臣的孙子,国学的底子倒还不错。

  “鸠是鸟,黄口小儿都知道。还用你说?我告诉你吧,鸠,真正的意思是:九只鸟。”宗舒说道。

  李若水是饱读诗书之人,从来没听说过这种说法,马上支起了耳朵。

  “为什么是九只鸟呢?《诗经》曰:鸣鸠在桑,其子七兮。七只小鸟加上父母两个,不是九个吗?”宗舒指着蔡修摇了摇头说:“没文化,真可怕。”

  哈哈哈,厅里有几个人忍不住大笑起来,还有这种解法!

  虽说是多少有点牵强,但也不能不佩服宗舒的机智。

  李若水也不禁莞尔,这个文盲,有点意思。

  “但是我想说的是,我们讲孔子的人,说的就不是人话!你们之乎者也,连好多文人都听不懂,老百姓怎么能听懂?你们写了一本又一本书,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自我欣赏,是为了自我炫耀?”

  宗舒笑容一敛,厉声说道。

  “你们真想教化民众,就多跟瓦肆的说书人学习,拜民众为师,讲他们听得懂的话。”

  李若水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在与文人交流过程中,谁说得越玄乎,谁就有水平。

  如果哪个人知道哪一句话、哪一个典故,而别人不知道,就会在圈内传得神乎其神。

  正是文化人的自说自唱、阳春白雪导致了很多问题。

  这个文盲说的话,他也隐约认识到,但从来也不愿意想这个问题。

  “比如骆宾王七岁时写的: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多好理解。”

  “比如我,我的诗就很好懂:鸭,鸭,鸭,扬颈朝天呱,红烧二十二,炭烧五十八。”

  哈哈哈,大厅里笑成一团糟。

  停,停,停,宗舒大声喊道,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最后,我总结一下我的观点。”

  宗舒一字一句地说:

  “万般皆上品,唯有读书糟。学会馆阁言,娘都不会叫!”

  ???

  019 没有下回分解,回家准备后事

  大厅众人直盯盯看着宗舒,如同见到了怪物。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是深入人心的观念。但是这厮的观点完全反着来。

  难道,我们真的是读书读傻了?

  李若水也很震惊,宗舒的最后一句话很刺耳,但在现实中,确有不少人钻研一辈子学问,最后什么也钻研不出来。

  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学儒学,很多道理在没有背诵经书之前就已懂得,但学得越多,反而越糊涂。

  看着大家开始窃窃私语,李若水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这课是讲不下去了。

  李若水交待了一句,让大家自由温书,拍屁股走人了。

  终于不用听这种古板无趣的课了!宗舒心里暗爽。

  “宗舒,你和国师比试找石炭,真能找得到?”一个人问道。

  坐在这里听课的人,不是皇亲国戚,就是官宦子弟,消息灵通得很。

  绝大部分人认为,宗舒一定会主动认输,没想到这小子一根筯,硬要撑到底。

  “嘿嘿,我要让你们后悔,因为,几天后,又一家赌坊关门大吉!”宗舒说完,看向蔡修。

  蔡修心中立马升起一团火,直直冲向眼睛,本想冲过去,但又生生忍住了。

  自从这小子被驴踢了脑袋,变得越发张狂,但自己偏偏拿他没办法!

  因为手被烫伤,蔡修早上在家里休养,结果被蔡京给喊了起来。

  蔡京交待蔡修,不可与宗舒发生冲突。蔡修本来想手好之后,去报仇来着,没想到爷爷居然这么交待。

  蔡京一解释,蔡修立马明白了。

  蔡家何等身份,与一个文盲过不去,岂不是自找麻烦,并且朝中那帮负责言事的官员,职责就是找茬。

  像蔡京这样位高权重的人,正是这些言官们重点关注对象。

  宗舒有什么祸事,他们肯定认为是蔡家干的,弹劾的奏章肯定是雪片一样飞向徽宗。

  蔡京还交待,如果这个文盲遇到危险,蔡修还可伸出援手,因为这反而体现了蔡家以德报怨的风度。

  蔡修心中十分不愿意,巴不得有人一脚踩死这个文盲。但不得不佩服爷爷,他考虑的是整个家族的形象。

  本来蔡修不想来学院,手成这样了,被人看见了,岂不是被人笑话。

  但是蔡京说,李若水从济南回来,在归宗书院授课,如果不是上朝,他都要亲自听一听。

  于是蔡修不得不来归宗书院来听课,看到宗舒如此嚣张,心里的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

  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能因为个人的小小私怨,就给整个蔡家抹黑,蔡修只能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下来。

  李少言也在教室当中,没料到宗舒居然把李若水给气走了!

  这下自由了!李少言立马走到讲台上,拿起戒尺往桌上一拍,朗声说道:

  “《宋四公大闹禁魂张》。这富家姓张名富,家住东京开封府,祖上开质库,有名唤作张员外……”

  原来这小子在给大家讲,宋时称话本。

  平时,宗舒除了请李少言吃花酒,也不少去瓦子这样的地方听。

  宗舒听着听着,就想瞌睡。李少言讲的,不管是节奏,还是铺陈,比之后世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和网络更是没法比呀。

  李少言讲得眉飞色舞,同学们听得津津有味。

  这帮同学,真没见过世面,就这种索然无味的东西,大家还这么陶醉!

  于是,教室里响起了不和谐的呼噜声。

  缨络又把宗舒给推醒了,宗舒一脸蒙地说:“让不让人睡了?”

  各位同学七嘴八舌地指责宗舒,不要耽误大家听。

  “李少言,你讲得是什么呀,一点意思都没有!”宗舒说道。

  “宗舒,说什么呢,有本事,你讲一个?”缨络怒道。

  “讲就讲,有什么呀。”宗舒走到讲台上,清清嗓子道:“《射雕英雄传》第一回:风雪惊变。”

  “钱塘江浩浩江水,日日夜夜无穷无休的从临安牛家村边绕过,东流入海。江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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