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大宋:从科技兴国开始_分节阅读_第20节
D-,太过肤浅,过于浅显,还不如我李少言的水平高。”宗舒答道。
这老头哪儿见过这样的学生?居然说他的水平不行!好,李少言,我记住你了!
“先生,那我们就在诗词上见见真章如何?请问先生,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何解?”宗舒问道。
老头详细解释了一番,听得宗舒大为烦躁,你解释的比李白的诗都难懂,这叫解释?
用一堆拗口的词,炫技呢?有本事,给我背一背打南边来了个喇嘛,打北边来了个哑吧?
“先生,您讲的,我听不太懂。我来解释一下吧,李白不是喜欢吃酒吗?白天吃完酒,喝多了,把衣衫脱了,看着黄河往大海里流。白日衣衫尽,黄河入海流,一句话就解释完了。”
宗舒说道。
白日衣衫尽?李白喝多了,把衣衫脱了?
教室里立马响起一阵爆笑!
缨络和珠珠也咯咯笑起来,宗舒一定是故意的。能做出刚才“大梦谁先觉”的诗,怎么会不知道李白的“白日依山尽”?
老头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大胆小儿,胡言乱语。”
宗舒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来个更劲爆的:“请问先生,李白的妻子叫什么,女儿叫什么?”
李白的妻子?倒是有好几个,但都不出名,女儿叫什么,只知道他有儿子,不知道他有女儿。
老头被宗舒问住了。
同学们也不知道李白的妻、女究竟是谁,难道宗舒是李白研究专家?
宗舒清清嗓子,慢悠悠地说:“李白的妻子叫赵香炉,女儿叫,李紫烟。”
教室里静了好大一会儿,忽然狂笑大作!老头把书摔到地上,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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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瓷器作坊和烟花厂
缨络和珠珠还一脸茫然,大家笑什么?
笑声中,宗舒走上了讲台,一拍戒尺,讲起了《射雕英雄传》。
大家马上安静下来,听起了故事。
讲完了一回,在大家的催更之下,宗舒又加更了一回。
讲完之后,宗舒发现缨络的后面,有一个小太监,正在记录。
缨络正在批评小太监记下的太少。原来这是缨络找来记录故事的,看来缨络真的是想出版了。
宗舒走过去,看看小太监拿的小楷毛笔说:“这笔不行啊,肯定搞不了速记。将来发展越来越快,毛笔怎么可能跟得上?”
看大家听不懂,宗舒说道:“如果有钢笔、圆珠笔、铅笔就好了。”
想到这里,宗舒想到了铅笔,这个时代完全可以做出来铅笔。等有足够的矿工,可以开石墨矿了。
石墨可以做铅笔的笔芯,至于外面包的木头,这就好办多了。
石墨和煤往往是伴生的,在密县那里就有。
缨络急于回宫试一试味精,宗舒却叫住了她,让她帮助把宗申的爹爹和大哥救出来。
缨络满口答应。说是过去不行,现在找找关系,使使银子就行了。
人就是如此,当自己没什么事的时候,总痛恨一切官府黑暗,什么都要用钱开道。
自己一有事情的时候,就希望官府能够灵活一些。
宗舒现在就是如此,只要是银子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成问题。
宗舒今天去看宗氏瓷器作坊。宗申和林灵素一前一后走着。颇有一些岳飞的“马前张保、马后王横”的感觉。
宗家的瓷器作坊在城外。宗舒今天算是第一次看到这时的城市格局。
汴梁城共有内外两城,内城七里,外城方十三里。
城周有城门十四座,入城处有两层或三层的城圈,主要用来围困攻进来的敌军。
城墙上建的有雉堞,相当于现代的小炮楼,主要作用主要是发炮或者是大型弓弩发射。
城墙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高大坚固。加上这个地方是平原,没有山地,可以说是无险可守。
北边的黄河一旦突破,能够防御的就这些城墙了。
骑驴出了城的宗舒回头看看,自言自语道:“这破墙能挡住金兵才怪!唉,关我鸟事。”
作为从黑山白水中冲杀出来的金国骑兵,攻城拔寨是他们的弱项。
但是开封城他们却攻下来了。也不知道当时宋太祖怎么想的,把都城设在这个地方。
赵匡胤当时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的后代们如此不济。
在宗舒看来,内外两城设置固然不错,但其中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
比如说,砖墙多、石墙少,甚至还有部分土打墙。砖再硬也硬不过石头,金人的抛石机一来,砖墙就承受不了几轮。
城圈固然可以围困并射杀冲进来的敌人,但明显还有很多射击死角。
很明显,这城墙建造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把敌人想得那么强大。
比如,大宋缺少石头吗,不缺,朝廷从四处征奇石,造皇家庭院。如果从各地拉来上好的石头巩固城墙,防守能上升好几个层级。
说到底,还是腐败啊。
宗家的瓷器厂和烟花厂挨着,都在外城汴河边,占地面积很大。
瓷器厂的窑倒是不少,但处于半停工状态,人也不多,一个个围在几个开工的窖口取暖。
宗舒先看瓷器厂,小摩托一溜烟地跑进去通报。瓷器厂的管事叫老冯,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宗舒看了看烧制的成品,原来这就是大宋白瓷,与唐朝盛行的钧瓷相比,这种瓷是简约而不简约。
当然,宗舒这种半吊子欣赏水平,这摸摸那看看,也就是装个样子。
老冯把宗舒三人让进了一个茶室,熟练地给大家泡起了茶。
这年头,茶叶生意最好做。但宗舒却不打算参与。因为这样的生意,早已经有权臣把持,犯不着趟这个浑水。
老冯一边殷勤地倒着茶,一面观察着这位少爷。
这位少爷自从被驴踢以后,连番表现可谓是一鸣惊人,一下子颠覆了众人对他的印象。
特别是通过比试,少爷连接把两家赌坊搞破产,让宗家成为京城最富的家族,让大家惊奇不已。
“老冯,我这里有个活,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宗舒问道。
“少爷,是什么活,只要是瓷器活,我都能做。”老冯站起身来答道。
“我要你们烧的那个瓷器,不是瓶瓶罐罐。你看看。”宗舒边说边掏出了几张纸。
老冯恭敬地接过来,看了一会说:“少爷,这是一种管子吧?”
宗舒点点头,不是老冯水平高,而是自己画得清楚啊。
如果不是笔头软塌塌的,换成圆珠笔,画得会更好。
“少爷,小老儿愚笨,有一点不明白。”老冯拧着眉毛看着图说道。
“哪一点不明白?”宗舒问道。
“我们烧瓷器,都是把釉涂在外面,大部分是双面釉。也有一些口小的瓶子,主要用来插花,这些都是外面施釉,里面不施釉。少爷画的这种瓷器,是里面施釉,外面不施釉,很奇怪。”老冯说道。
“技术上有没有什么问题?”宗舒最关心的是技术。
“没有问题。”老冯很自信。
“我要的是水管,主要是通水的,里面必须光滑且有一定的硬度。外面无所谓,也不是给人欣赏的。外面不施釉,是出于成本的考虑。”
老冯这才明白宗舒的用意,但这水管是干什么用的?他也没有问。
老冯又细细看图,发现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经过宗舒的解释,发现这种管子不是直的,还带各种弯曲,且弯曲的弧度不不一样。
有的管子太长,需要用两根接起来。每根管子的接口还必须大上一圈,便于和另一根连接。
更妙的是,少爷把连接处密闭问题都解决了:用蜂腊、棉花、糯米、猪油捣碎,熬制。
但成份配比、熬制时间都没说明。
“其实,你们最大的工作量,恐怕就是制作密封胶,需要你们研究,这是关键中的关键。”宗舒说道。
当然,现在油田和石墨都没有开采。如果有石油或石墨,制作密封胶就简单了。
老冯心想配料都有了,其他的还能试制不出来?
宗舒把老冯拉到一边,又掏出了一张纸,两人声音极小。
“咱们走,去烟花厂看看。”宗舒说道。
“少爷高才,老小儿佩服!”老冯弯着腰,把宗舒送到门口。
“少爷,你刚才做的是什么东西?”小摩托不知道宗舒要干什么,同样糊涂的还有林灵素。
“等做出来,你们就知道了。”
办了一件大事,宗舒极为高兴,拉了一下缰绳,仰天大笑。
但马却一点都不配合,这坐骑应该抬起前腿,长嘶一下的。哦,原来是头驴。
拉风尚未成功,少爷仍需努力。争取下次骑宝马、着披风、抱美女,那什么震来着?
三人又到烟花厂,宗舒又是神神秘秘地交给了管事几张纸。看得小摩托和林灵素云里雾里的。
038 莫闻味
从城外返回宗家时,乔管家已经在院门候着:“少爷,老爷让我在此候着。今天在宗氏酒楼用饭,因为有重要客人。”
下馆子?不在家吃了?
宗家酒楼在街角处,三层,一看就是京城档次最高的酒楼。
乔管家带着宗舒,到三楼,指了指房间。
宗舒推开房门,宽大敞亮,装饰很是典雅,但宗舒却来不及欣赏。
因为,他看到了更值得欣赏的:窗边俏立着一个女子,迎着湖风,衣袂飘飘。
女子身着胡服,背对着宗舒,是不是天使面孔不知道,但绝对是魔鬼身材。
现在天寒地冻,撒尿成冰,这女子穿得太单薄了。
就算是屋里有炭火,靠着窗边也受不了啊。美丽冻人,女人的通病!
“女施主,老衲这厢有礼了。”宗舒上前说道。
“大胆,这是公主!”魏公公急忙拦住了宗舒。
咦,这太监从哪儿冒出来的?神出鬼没的,吓人啊。
这是公主?穿着胡服,怎么会是公主?
怎么走哪儿,都能遇到公主,这年头,公主都成批发价了?
肯定是到这里陪酒的嘛,还什么公主?你以为这酒楼是KTV?
“魏公公,找石炭旅游团还没解散,我还是领导!摆正位置,好不好?”宗舒气恼地说。
“哟,你个文盲,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房了?”女子一扭头,原来是缨络。
缨络真是胡闹,穿着胡服,不怕皇帝批评,也不怕招惹言官?
这时宗义走了进来,说道:“今日公主殿下驾临,小店蓬荜生辉,如有不周之处,万望海涵则个。”
老爹,你就是个做生意的,在这里拽什么词?
“宗员外不必客气,我今天来,是来谈生意的。关于《射雕英雄传》的出版和密县石炭的开采。”
缨络也不客气,坐到了主位上,让大家都坐下来谈。
林灵素已经拴好了驴,推门进入时,缨络大吃一惊:“国师,你怎么来了?”
“殿下,请不要叫我国师了,我已拜宗少爷为师,现在是宗少爷的书童。”林灵素认真地回答。
昨天林灵素和宗舒一起去书院,缨络只顾听宗舒讲故事了,没有注意到。
林灵素拜宗舒为师,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因为林灵素和宗舒在垂拱殿里就约定,如果宗舒先于林灵素找到石炭,林灵素就要拜宗舒为师。
宗少爷的书童,是林灵素?书童,还胡子拉碴的?
而且,宗舒就是一文盲,顶多偶尔来几句狗屁不通的歪诗,林灵素怎么能心甘情愿地做他的书童?
“宗舒,你连诗都不会…”缨络一看宗义在场,不好再往下说了。
林灵素可是给苏夫子当过书童的人呐,宗舒怎么可能与苏大文豪相提并论?
“缨络,我怎么不会诗啊,让我吟一下啊,白日,”
宗舒刚想吟诗,缨络立马打住了:“我不听,我不听!”
昨天魏公公也在书院,也听到了宗舒把“白日依山尽”解成了“白日衣衫尽”。
这厮又想作妖了!
“听好了,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好湿啊,好湿。”宗舒笑道。
“这诗,当然是极好的。”缨络说道,这是杜甫的诗,能不好吗?难道这个文盲这几天下了点功夫,去背了一些名家名篇?
“嗯,这首诗的境界真好。放歌,纵酒,还白日,符合本少爷的性格。”宗舒吹起牛来。
宗申对少爷简直是佩服死了,过去宗舒不少逛那种少儿不宜的地方,但那时怎么没有如此高的水平?
林灵素听后心中感慨,表面嬉笑怒骂,内心暗藏锦绣,师父的抱负,岂是凡人能看透的?
宗义咳嗽了一声,这混蛋儿子,现在变得有本事了,胆子却是更大了,这可是公主殿下呀,怎么能如此,孟浪?
“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