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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宋:从科技兴国开始_分节阅读_第86节

  D-舒是表扬呢,还是讽刺。

  其实,宗舒表扬是种家军,讽刺的是大宋的军制。

  这种军队组成以及指挥方式,不败才怪。

  宗舒其实也等得着急,按照历史记载,种家种退回到雄州城已经是夜里。

  因为雄州城附近都是大片平原,除了个别树林,没有什么可遮挡的,只有在夜幕的掩护下,才可以悄悄地进入这个村。

  现在,宗舒只能是再多浪费一天的干粮,在这里多憋一天。

  到了下午,雄州城聚集的败兵越来越多,一个个衣装不整,急急忙忙涌向城内,一时间,人马相挤,叫声连连。

  这群败兵,应该是刚刚和辽人打了一场恶仗,否则不会如此狼狈。

  过了一会,大批步兵推着大车小车过来了,一看就是大军的粮草和辎重。

  吴玠马上探出了头,因为这些步兵正是种家军。

  宗舒无奈地叹了口气:“以人为本,以人为本!人死了,这些粮食不就喂狗了?”

  这个时候,其他军队也纷纷涌了过来,与种家军的粮草辎重兵发生了冲突。

  一时间,城门口被堵住了,种家军的粮草和辎重乱七八糟地堆在了城门口。

  忽然,败兵们因为争抢着入城,而打了起来,接着种家军的粮草辎重兵也加入了战斗。

  大宋军队缺乏协调、各种为战的毛病显示了出来,后有追兵,自己人先干起了架!

  打得正热闹,雄州城上忽然射下了几支响箭,赵构和童贯出现在城头。

  城上连声呼喝,让城下士兵停止打架。

  架倒是停了,但一个骑马的将军一声喝:“把这些车统统推到河里!”

  扑通扑通,种家军推过来的这些粮食和辎重车,都被推到了护城河里。

  吴玠没想到是这种结果,差点想冲出去与对方理论。

  但被宗舒给拉住了,吴玠将来是名将啊,怎么能如此冲动?

  宗舒对牛皋说道:“以后我们不能干这种蠢事,记住,人命关天,脑袋最重要。这些粮草车如果放到最后,放一把火,也能阻挡一下辽军,也算有些价值。”

  牛皋想起昨天宗舒劝种师道,把粮草辎重放到最后,将士们先撤回雄州城。

  种家军的人为保护粮草和辎重,在前面与辽军血战,没想到,粮草和辎重却在雄州城下给打了水漂!

  牛皋看向宗舒,心想,宗舒不会连种家军的粮草辎重车被掀入河中也能预测到吧?

  如果是这样,宗舒岂不是算无遗策?那简直就是诸葛亮重生!

  粮草辎重车被掀入河内,其他部队的人大喊着挤入了城内。

  而这些士兵看了看河里,再看看城门口,忽然一个人领头,从地上捡起了朴刀。

  接着种家军的这些后勤兵,在一个人的带领之下,没有进城,反而是朝后面响动最大的地方奔去!

  看到这里,宗舒不禁击节:“种家军,真有种!”

  陆陆续续又有小股部队败入城内。

  前方,忽然角声四起,远远望去,天边一道印痕,由细变粗,显然有大批人马到来。

  紧接着,马蹄踩在地上的声音传来,让人不由得脸色一变。

  马蹄声越来越近,就连宗舒一行所带的三十几匹马,也都不安地打起了响鼻,有的想长嘶,却被嘴笼子限制了。

  还没见到骑兵,却见远处地平线上涌过来大批步兵,很快逃到了雄州城前。

  而步兵的三面,出现了大批的骑兵,正是辽人的骑兵!

  东面尘烟大起,奔来了几十骑,其中一人擎着一面大旗,这是种家军的旗帜。

  种师道正在中间的那匹枣红马上,向城门急奔。

  后面的步兵马上回转身子,结阵面对向前疾冲的辽人骑兵。

  种师道到了城门前,却发现城门紧闭。赵构和童贯在城墙上。

  种师道让打开城门,却遭到了赵构的讥笑,种家军首战失败,不想着如何反击,而是一心想逃回城来。

  童贯说道,如今天色已晚,不如由种家军结阵于城下,城内各军都在城墙上进行箭驽支援。

  赵构也补充说,这样一来,上下一体,内外结合,可大破辽军。

  种师道气得大骂童贯为“阉贼”,童贯一怒之下,转身下城。

  城门仍是紧闭着。

  种师道马上驰回,大喊道:“摆大阵,摆大阵!”

  溃败至此的种家军只有一万多人,骑兵也只有围在种师道身军的几十人,基本没有什么作用。

  杨可世昨天在河对岸损失了五千骑兵,在种家军撤退的时候,剩下的骑兵又被辽军干掉。

  现在只剩下了步兵。

  在骑兵面前,步兵想逃?

  目前,种师道能够采取的减少伤亡的方法就是:“大阵”。

  这种“大阵”因机动能力有限,不能有效地杀伤敌军,但可以最大程度地减少伤亡。

  种师道摆出“大阵”可以坚持很长时间,如果城内的部队杀出,甚至有反败为胜的希望。

  在副将赵德的指挥之下,所有的步兵马上收缩,成为一个巨大的方阵。

  这个巨大的方阵的最外排都挺着长枪,面对着辽人的骑兵,齐齐一一枪戳出,让辽人一时也没有办法。

  看来,昨天晚上,种家军演练了“大阵”。

  由于时间太短,“大阵”移动几次过后,阵型终于散乱。

  再加上辽军调整了战法,正前方射箭,两翼的骑兵进行侧翼冲击。

  第一排的士兵,举枪直刺时,动作不够一致,就被辽骑抓住机会,死掉几人后,第二排的没有补上,就形成了缺口。

  几名骑兵突进去,砍翻几人后又风一般地回到本阵。

  这样来来回回,辽人分散成小股骑兵,就像草原上的髭狗一样分散开来,围攻着大象。

  辽人也不是想一口吞掉种家军,而是一次只咬一小口,慢慢磨,让庞然大物失血而死。

  由于种家军的“大阵”演练时间尚短,漏洞越来越大,死伤人数越来越多。

  有的就地倒下,军士们在进退之时踩到了尸体,或者有的躲过同伴的尸体,导致阵形松散,又被辽军抓住机会。

  经过两个时辰的煎熬,种家军撑不住了,有崩溃的迹象。

  城墙上站着的宋军却躲在城垛后面,不要说射箭支援种家军,甚至连头都不敢伸出来。

  161 轮到我们上了

  赵构看到下面的厮杀,早就吓得呆了。

  种家军的人在下面高喊着打开城门,赵构却丝毫不理。

  因为,一旦放种家军进来,辽军尾随入城,可怎么得了?

  看到城门紧闭,种师道气晕了,打马冲出了大阵,几十名骑兵簇拥着,一边挡着辽军的箭雨,一面朝城门冲去。

  这时,城头上忽然射下了箭,将种师道带的几十名骑兵阻在了护城河边。

  这些河朔的宋军,不敢与辽军对射。射起自己人来,倒是毫不手软。

  通向城门处的吊桥早就已经拉起来了。

  种师道只能站在护城河边,气得原地跳脚。

  看到童贯和赵构如此无情,种家军顿时有一种替人挡刀之后又被人抛弃的感觉。

  一些人在想,为这样的统帅卖命,值吗?

  种师道从大阵中冲出,把大阵带出一个豁口,再加上种家军的士气降到了冰点,大阵忽然就散了。

  刚才还是一个方阵,忽然成了一盘散沙,军士们就像一粒粒微不足的沙子,随风向外扩散。

  这一切,正中辽人下怀。

  四面边声连角起。

  这是辽军发起冲锋的信号。

  三个方向的辽军骑兵,打着唿哨,抽出腰刀,同时朝种家军冲过来。

  三个方向的辽军,分成一个个小队,形成了一条直直的冲锋线,几十条冲锋线穿插而过。

  这些线间距合适、纵横交错,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网络,覆盖在四面奔逃的种家军上方。

  种家军顿时被切成了若干个小块,辽人在各自的方块中愉快地挥刀,如同宋人的镰刀在收割庄稼。

  此时的战场,无数的人头落地,鲜血喷涌,一声声的惨呼将人的耳朵震的麻木。

  城上的人看得呆了,躲在村里的人也愣了。

  宗舒本在想,如果有种家军的步兵逃向这里,他会主动引导他们在村子里藏起来。

  但没想到的是,这些士兵在辽军的这种网格式的屠杀中,一个都没有跑到村子里来。

  辽人的战法,除了刚才的髭狗战法,还有刚刚展开的网格战法。

  在两种战法之间切换,可见辽人的主帅,具有极高的军事素养和极为高超的战场指挥能力。

  吴玠几次想冲出去,都被牛皋拉住了。牛皋、李少言和曹宗申等人看到辽人屠杀同族,也是怒不可遏。

  由于宗舒昨天已经警告过大家,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就算此时大家冲出去,对种家军又有何帮助?

  在这种混战的情况之下,宗舒哪怕再多几倍人,也如同几粒沙扔进了沙漠。

  宗舒看着雄州城,赵构,作为皇帝的儿子,他都见死不救,自己凭什么要搭上性命?

  赵构,这厮根本不配当储君!事实也一再证明,这厮当上皇帝,比徽宗还要昏庸。

  战场上杀声阵阵,马蹄得得,惨呼声声。

  看着大家悲愤不已,宗舒喊道:“种家军,好样的!但是相对于种家军,我更心疼的是你们!我不能为了一个种师道,而让大家去做无谓的牺牲!”

  “老子要打的仗,是有准备、有把握的仗!一个将军,如果总是让部下送死,他就不是称职的将军!一个朝廷,如果总是强调让百姓牺牲,那么,他就不配领导这个国家!”

  “看看赵构,看看童贯,他们做了什么?赵构,还想争太子之位,他不过是一条狗!有老子在,有你们在,赵构,就只能是条狗!”

  李少言马上站起,大呼道:“在下郑重表态:今后,唯宗师马首是瞻,唯太子马首是瞻!此生不渝,此志不移!”

  曹宗申也站起说:“我就听少爷的,坚决支持太子殿下,为太子殿下打江山。”

  牛皋走过来几步,朝宗舒单膝跪下,抬头抱拳道:

  “俺也一样。”

  ……

  战场安静下来,只听得辽人得得的马蹄声。

  辽人正在收队,此时出现了一面大旗,几十人簇拥着一人走到离城门不远的地方。

  “童太尉,康王殿下,关闭城门,不是待客之道。久闻贵国乃礼仪之邦,何不邀我入城,共饮一杯?”

  城上这才出现了童贯的身影,只听得童贯干笑道:“耶律将军,你入我境,大肆杀戮,这是你作为客人的见面礼吗?”

  原来,这个辽人汉子就是耶律大石,此人,实为劲敌,不可小觑。

  没有对上几句话,童贯和赵构就匆匆忙忙地走下城楼。

  二十万军队,被三万人给消灭了一大半,怎么还有脸与人家对话?

  如果不出意外,童贯和赵构会在雄州城坚守,不坚守也不行,一出城,就会遇到辽军的骑兵。

  辽国也不会在这里逗留太久,他们想攻下城池坚固的雄州,恐怕也会损失惨重。

  对于辽军来讲,攻下雄州没有意义。

  他们的目的就是把宋军打服,以后再也不敢占辽国的便宜。

  辽国的重点已经不是大宋,他们需要面对的是咄咄逼人的金国。

  当然,今天晚上,辽军也绝不会马上退。

  大宋的康王和童贯都在这里,耶律大石想让他们好好见识一下辽军的威力。

  “快看!”曹宗申的手一指:“经略相公!”

  在一处空地上,种师道坐在一匹死马上,头盔已经丢了,头发散落下来。

  旁边站着几个辽人。

  耶律大石活捉了种师道。

  怎么办?救?还是不救?

  从目前形势看,救种师道的难度非常大。

  辽军已经打扫完了战场,将宋人丢失的盔甲刀枪收起来,搭起了帐篷。

  他们居然要在战场上搭帐篷休息。辽人一路被金人追到了幽州,已经适应了血腥场面。

  地面的血都还没有干,把土染的一片血红,他们居然在这里休息。

  入夜,辽人已经休息,只有中间一个大帐里还亮着灯光。

  那里应该就是耶律大石的营帐。

  因为天黑,加上一片开阔地上的人员搬着东西来回走动,不知道种师道被关到了哪里。

  宗舒将吴玠、牛皋、李少言和曹宗申叫过来,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兵分两路,一路潜入大营,一路原地留守。

  宗舒带牛皋、曹宗申以牛皋手下十三名军士潜入辽军大营,活捉耶律大石,换回种师道。

  李少言、吴玠和剩下的十四名军士留守作为预备队,随时对宗舒等人进行支援。

  吴玠想一起参加行动,但宗舒不让,尽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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