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大宋:从科技兴国开始_分节阅读_第135节
D-酒杯,学着宗舒的动作,与宗舒碰了一下,两人一口闷了。
“这样好,师师你今后就一直戴着,万万不可脱掉。”
徽宗作为皇帝,占有欲就是强啊。
不让自己来量李师师的胸部尺寸,胸照还没做出来,徽宗就要求李师师戴着不要脱掉,这是防止别人胡抓乱摸呀。
李师师的主意,看来是不要打了,这是皇帝的码子。
不是还有另外一个与李师师同级别的吗?
对,就是赵元奴,得赶快下手了。
“舍予,你且回去,研究制作胸照,让你那个小书童,曹宗申在外面候着。”
徽宗见宗舒圆满解决了李师师的问题,马上下了逐客令。
宗舒出去交待了一声曹宗申,让他等着陛下,将陛下护送至宫门即可。
李少言看宗舒进去这么长的时间,连忙问刚才宗舒进去干什么了。
李少言那笑嘻嘻、贱绰绰的表情,明显是想歪了。
宗舒实话实说,李少言听了忽然说道:“舍予兄,胸照做出来,这又是一条发财的路子!”
“青楼妓馆应该很受欢迎,特别是卖艺不卖身的,最为需要。”李少言兴奋起来。
这厮说得没错,如果是磁胸照做出来,不仅美观,还真的能防止一些人摸摸抓抓。
特别是那些出身富贵、横遭不幸、被迫入教籍的女子,对瓷胸照,更是需要。
对了,这瓷胸照不能白做,就算是李师师,也得收钱。
这个完全可以卖得贵一点,做成奢侈品!
刚才徽宗说,要把这个做得大一点,完全有道理。
女人都想大一点。
舒服不舒服,还在其次。
只要不是紧绷的,只要能罩住就可以,可能是越大越好。
那就可以分三个号,尺寸固定下来,实行批量化生产,就可以大大地节约成本。
当然,为了完美一点,可以为瓷胸照增加一些科技含量,让其更加坚固。
宗舒想到了不能做成一般的碗状或馒头状,要做成西方建筑的穹顶状。
西方有一些建筑,有硕大无比的空间,而顶部却什么支撑都没有,只是一个穹顶。
之所以如此结实,主要是其穹顶弯曲的弧度,十分符合力学原理。
宗舒曾经看过一个案例,二战时期有一个建筑的上部是穹顶结构,一发炮弹打上去,击中了但居然偏了!
敌人又发了一发炮弹,奇怪的是,这发炮弹明明打中了,但是又偏滑过去了。
宗舒马上想到,城墙上的角楼,是不是也要改一下形制?
城墙上的角楼,主要是用来观察敌情的,一般是主帅站在角楼上,观察攻城敌人的战术变化,随时指挥守城军队做好应对。
但这样的角楼往往是敌人攻击的首要目标。
看大宋城墙的角楼,都是方方正正的,敌人的抛石机很轻易就能把顶部砸烂。
主要是不符合力学结构,好看是好看,但是不实用。
把角楼改成穹顶状,四面设置观察口,主帅只需用旗语或者是喇叭指挥即可。
敌人抛过来的石头砸过来,大概率都会偏到一边,不像角楼那样结结实实地受力。
“人生处处皆学问,青楼里面学战争!哈哈,李少言,你启发了我!”
宗舒把刚才吃不着葡萄的郁闷一扫而光。
青楼里面学战争?
李少言明白了,刚才他启发宗舒找到了一条生财之道。
宗舒所说的战争,指的就是商家之间的竞争。
“对了,少言,刚才你说想做生意,到底是什么?”
李少言手一挥,指了指院子:“我想开个青楼。”
“开青楼,你爹同意吗?”
李纲那么传统的人,怎么会支持儿子干这个?
“不让他知道,我出钱,不出面。”李少言说道:“蔡修,也开了一家青楼,正在拉人呢。”
“蔡修,他们过去不是搞赌坊的吗?”
李少言心想,宗舒这厮还没当上附马呢,就贵人多忘事了。
正是因为宗舒,蔡家在背后支持的两家赌坊先后关门大吉。
蔡修不久前刚刚开了一家赌坊,没料到宗舒开了“宗氏赌坊”,京城所有赌坊的生意都大幅下滑。
蔡修所开的赌坊也不例外,门前冷落,没有几个赌客。
“舍予,要不,咱们去考察一番,学习其他青楼的好经验?”
李少言发出了一个实在难以拒绝的邀请。
251 好个销金窟
宗舒随李少言出了“潇潇暮雨”花茶坊,信步朝前走去。
在京城做生意,稳赚不赔的几样是:酒店、赌坊、瓦子、青楼妓馆。
京城的赌坊本来是很赚钱的,但由于有了“宗氏赌坊”的强势介入,一些赌坊纷纷转行。
宗氏赌坊一下子颠覆了传统的赌坊规则,也切断了赌坊老板们的财路。
酒店现在基本上都与宗家有关。
酒店里现在最不可缺少的是:石炭、味精、十五香。
这三样东西,都是宗家所生产。
宗家所开的“莫闻味”酒店已经不接待一般的客人,要价非常高,主要是用于达官贵人们的高消费。
因为宗舒根本不指望开酒店来赚钱。
开酒店,太过辛苦,规模也不可能做大。
而宗舒主要做酒店必须的东西,那么各大酒店就成了宗氏集团的赚钱渠道。
瓦子现在也基本上靠着宗舒来提升名气。
瓦子的人气主要靠说书,现在瓦子如果不讲《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和《三国演义》,就立马人气低落。
已经集结出版的《射雕英雄传》、《三国演义》都是各个瓦子必备的书籍。
《大宋时报》最新一期出来,都会准时出现在瓦子的茶桌上。
四个最赚钱的行业,与宗舒紧密相关的就有三个。
只剩下一个,那就是青楼妓馆了。
“蔡修看到你,就躲着走,做生意,也要躲着你,你不会也跟着开青楼吧?”李少言笑道。
“我开,”宗舒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开,开玩笑!”
宗舒心想,如果他开青楼,刘皇后还不得骂死他!
本少爷已经是附马了,一定要注意形象,不可让人设崩塌。
“宗少,幸好幸好,总算是给大家留了条活路。”李少言说得非常夸张。
“快看,前面,有好事!”
顺着李少言手指的方向,只见前面一家妓馆立起了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十个大字:
“喝下这碗酒,免费玩魁首。”
还有这种美事?
既能喝美酒,还能玩魁首,关键是免费,白PIAO!
“看看去。”
宗舒感到这家店到底卖什么的?卖笑的,卖肉的,卖酒的?
说不定玩魁首免费了,但那碗酒是天价,这老板,真会玩!
走到跟着一看,宗舒生气了,MD,被套路了。
原来不是十个字,而是十二个字。其中两个数字写得特别小,让人远处根本看不到。
这十二个字是:
喝下这一碗酒,免费玩五魁首。
五魁首!不是魁首!
“五魁首”是流传千年的行酒令,是酒桌上猜枚用语。
而魁首,就是青楼的头牌,也叫花魁。
也就是说,喝下他的酒,你可以免费猜枚,这算什么优惠?
玩噱头啊,这老板是个人才!
宗舒马上想到在大名府的时候,他和李少言偷偷溜出去,看到一家青楼挂着“日头牌”。
结果走近一看,牌子上写着“今日头牌”。
难道,大名府的这家青楼到汴梁城来开分楼了?
又或者是大名府这家的龟公,跑到京城来发展了?
“你这酒,多少钱一碗?”李少言问道。
一个龟公说道:“不贵,一两银子一碗酒。”
“还不贵?你这什么破酒,还一两银子?走了。”宗舒边说边接李少言。
“这位公子,你出一两银子,可以玩五个魁首,还想干什么?”龟公说道。
五魁首,是五个魁首?今天是喝迷乎了,还是这龟公迷乎了?
“四季财,五魁首,六六顺,这不是行酒令?”宗舒问道。
李少言奇怪地看着宗舒:“行酒令,哪儿有这样的?”
宗舒一拍脑袋,今天真是喝迷糊了。
五魁首一词到明清时期才出现,明清两朝的科举分诗、书、礼、易、春秋这五经取士,每经的第一名称为经魁,又称魁首。
同时取得各经第一名的人被称为五魁首。
明朝以后,“五魁首”才逐步演变为行酒令。
这么说来,出一两银子,喝一碗酒,可以玩五个魁首。
“五个魁首?其他四个,是友情客串?”宗舒感到,这事太便宜了。
“肯定是魁首,都是当过魁首的,如假包换。”龟公说道。
李少言和宗舒一对眼色,这事,划得来!
拍出银子,两人爽快地喝下了一碗酒。
宗舒几乎是捏着鼻子喝下去的,这能叫酒?连一般的黄酒都不如。
这酒真不值一两银子,但五个花魁总是值的。
李少言和宗舒喝完,被各自领到了一个房间。
宗舒一进去,就发现,桌子边果然有五个女子。
有两个姿色还行,但有三个明显是年纪偏大,一笑,脸上的粉扑簌簌往下掉。
“你们是花魁,有没有搞错?”宗舒感到上当了。
“公子,我们还能骗你不成。我们曾经是花魁,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一个资深花魁追忆起了青春时代。
宗舒马上想到一句著名的电影对白:我不当大哥好多年。
“怎么玩,一起吗?”
宗舒看到这些女子,有的虽是老了点,但胚子还在,半老徐娘,倒也更显风致。
再加上五个曾经的花魁年龄结构十分合理,从二十多到四十多,海天盛宴,火锅乱炖呐!
金木水火土,抓磨抠蹭扶,好个销金窟!
今天晚上真的是来值了,这家青楼,简直是良心店!
“来呀,姐妹们,好好伺候公子!”资深花魁一声招呼,其他四位都围了过来。
真的是一起上啊,这是在考验自己吗?
五个人,也不知道自己这身板能不能吃得消啊。
躲在最后的那名女子,是最年轻的一位,那地方很是挺拔,不像资深的那么下垂。
宗舒一把抓过去,那女子往边上一闪。
由于宗舒喝了两次酒,酒劲又上来了,一个不小心,歪倒在地上。
“嘻嘻,倒了,倒了,又倒了一个。”那个年轻女子拍手笑道。
“喝了咱们的药酒,焉能不倒?”另一名女子说道。
完了,这哪里是良心店,这分明是黑心店了,中招了!
世上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一两银子就要泡五个妞?
这是什么药酒?劲好大!
莫不是蒙汗药吧?
宗舒试着想爬起来,结果又歪了下去,身体已经不听使唤。
这时一个姣好的面孔凑过来,宗舒努力想睁开眼皮而不得,却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252 认栽了,我给配方
宗舒醒来的时候,发现在一间女子的闺房之中。
看陈设和布置,宗舒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
这里和昨天晚上所在青楼的环境大为不同,没有那种鲜艳明亮的色彩。
看床铺,没有雕花等繁复的工艺,只是刷上了一层浅浅的青漆,透出原木色。
看床品,被子、床单都是白底加蓝碎花缀。
屋内的陈设只有一桌一椅,看来这个屋,只有女主人一人居住。
桌上有一个黑底施白釉的梅瓶,显得很是古朴。
一个天青色的瓷炉,正在袅袅地冒着轻烟,传来一股淡淡的香味。
淡、素、冷、清、雅,也许这五个字,也代表了女主人的特点。
但窗边的一副骨架,显得与房间格格不入。
这骨架明显是一个羊头。
宗舒记得后世有不少民族特色酒店,都会挂着这样的骨架。
这些民族风酒店挂的都是牛头,而没有挂羊头的。
为什么没人挂羊头?大概是因为一句俗话:挂羊头,卖狗肉。
挂个羊头,明显让人引起误会。
这个房间挂个羊头,难道女主人还是个卖狗肉的?
是个杀狗为生的女樊哙?
宗舒想坐起身,却发现腿居然是软的,再摸腿,手也是不听使换。
坏事了,都是昨天晚上喝的那药酒给害的。
这药酒,应该不是一般的蒙汗药,劲太大了,一夜过去,浑身酸软!
“有人吗,人呢,死哪儿去了?”宗舒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