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天下诸侯的底细,先八百镇诸侯云集如此,可有建议,朕要先与谁人联姻,先拿出一个章程!”
费仲和尤浑二人对视一眼,二人都心知,自己二人能有现在的地位,全是帝辛在背后支持的结果,帝辛的意思这二人早就知道,帝辛就是在四大镇诸侯背部要插一根刺,这根刺要有一定实力,到时候帝辛就像要支持自己二人一样,支持那个诸侯,使其有与对其有管辖之权的诸侯对立。
帝辛见这二人半天也不答话,目光瞬间冷了下来,眼光在二人身上来回逡巡,语气森然的道:“怎么?现在坊间传闻“未去朝天子,先来谒相公”的传言已经传开,你们觉得肆无忌惮,不把朕的吩咐放在心上了么?”
费仲和尤浑二人听了帝辛略带嘲讽的语气,二人吓的魂飞魄散,两人不约而同的匍匐在地,费仲没有顾得上与尤浑交流眼神,就率先开口道:“大王,对大王交代给臣等二人的任务,臣等二人没有丝毫懈怠,但是原来准备名单上的人过多,大王突然只要求一人,臣等二人还没想好到底选谁。”
“哦?那就都说说,挑重要的说!”
费仲和尤浑见帝辛的语气已经有松动,二人才轻轻舒了口气,尤浑看了费仲一眼,开口说道:“要说除了四大镇诸侯之外,天下有实力的诸侯就要数一天下九州命名的几大诸侯,分别是冀州候、兖州候、青州候、徐州候、扬州候、荆州候、豫州候、梁州候和雍州候。”
费仲好像与尤浑有一种默契,在尤浑刚说完,费仲就开口道:“这九大诸侯中,以冀州候、兖州候、青州候、徐州候和雍州候实力为最,不过这几个诸侯皆可实现大王的计策,不过臣觉的,实力大的诸侯一起要求进献女儿颇有不妥,容易让四大诸侯警觉,臣思忖还是以冀州候为突破口较好。”
帝辛剑眉一挑,略带玩味的问道:“怎么?因为冀州候没给你们二人送礼?”
费仲和尤浑突然被帝辛来了如此一句,身体顿时抖若筛糠,费仲略带惊恐的语气说道:“大王我等二人。”
还没等费仲解释出口,嫡系就摆摆手打断,笑着说道:“你们二人乃是朕的心腹,朕不会因为这点事儿怪罪你等二人,只要你二人把朕的任务放在第一位,其他的,既然是人家送的,收着便是,不过收礼之时,朕这里闻太师久战未归,你二人自留两成,其余做征东海大军的支度之用。”
费仲和尤浑二人见帝辛没有怪罪,虽然松了口气,但是背后的冷汗还未干。至于八成成别人投献的财物,这又何妨,之前是隐晦的索取,现在就可以明目张胆的索要了,这财物的两成,不见得比之前的总数少。
费仲和尤浑二人对视一眼,分别给帝辛磕了一个头,在行礼之后,尤浑轻咳一声,继续说道:“启禀陛下,我等二人之所以选择冀州候有三个原因,第一,冀州候属于北伯候治下,北伯候的实力比其他三大诸侯弱不少,就是纸老虎,冀州候在北伯候麾下更容易掣肘北伯候。”
“其二,冀州候治下在北方,久经外族侵扰,麾下士兵战斗力非常高,只要大王控制住冀州候,平白多出十几万精兵,而且冀州候在北方,距离北海较之朝歌近的多,闻太师征北海的军队后勤补给会轻松的多。”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据密探来报,冀州候苏护有女命曰苏妲己,据传闻有国色天香之容,沉鱼落雁之貌,我等二人知道大王对女娲庙中那女娲娘娘念念不忘,要是把苏妲己请进宫中,此女也可解些许大王对女娲娘娘的相思之情。”
帝辛听了这二人的分析,不由的点了点头,特别是在听说这冀州候的女儿生的国色天香之容,沉鱼落雁之貌之时,帝辛的眼睛就是一亮,这一年见,帝辛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闭眼就是女娲那婀娜的身姿和姣好的面容,对其他妃子简直不屑于顾。
这苏妲己要是真如这二人所说,没准还真能稍解自己的相思之苦,于是帝辛就拍板道:“好!费仲、尤浑,这次就依照你们二人的想法办,不过那老东西定然会与朕唱反调,这该如何是好?你们二人可有计较?要是有办法,就畅所欲言。”
费仲思虑片刻,突然眼睛一亮,提议道:“若要在朝会提出,商容自然会提出反对,但是,我们要不在朝会上召见苏护不就成了,我们可以就在华殿召见苏护,不使其惊动朝臣,直接与苏护提出,到时候只有在华殿中之人知道此时,等商容想要反对,也为时已晚。”
帝辛听了费仲的话,眼睛就是一亮,帝辛抚掌大笑道:“费爱卿,果然是朕的肱骨心腹,此计大善,就如此办吧,事不宜迟,那就现在召冀州候苏护觐见,冀州候此人朕见过,真没想到,那老家伙居然会有姿色绝美的女儿。”
费仲听了帝辛的夸奖,不由的喜形于色,朝大殿之外喊道:“宣冀州候苏护觐见!”
声音一路传出,最后传至宫城之外,一名士兵飞马至官舍之中,此时的冀州候苏护正在与一众诸侯宴饮,此时正是酒过三巡,正值酒酣之时,见有天使前来,不敢怠慢,面带红晕的跟着天使朝朝歌城而去。
冀州候苏护经过一路颠簸,到了华殿之时,苏护正是酒意上涌之时,见一人身着衮服坐在龙椅之上,就算苏护酒意上涌,也认得端坐龙椅之上的是谁,也没迟疑,跪下三拜九叩,一丝不苟的行着大礼。
坐在龙椅之上的帝辛见冀州苏护身躯伟岸,相貌周正,虽然现在上了些年纪,但是依稀能看出在年轻之时,这苏护也是一个美男子,于是对苏护的女儿也就更加期待了。
帝辛念及要迎去冀州候苏护的女儿,自然不能让其久跪于地,于是帝辛开口道:“冀州候请起,赐座!”
片刻之后,自有侍从之人搬来锦凳,冀州候苏护略微迟疑,本不知帝辛是何意,但是看着帝辛那充满笑意的目光,也就心情忐忑的坐了下去。
第286章苏护反商
在冀州候苏护坐定之后,帝辛先是询问一些关于冀州治下的情形,冀州候对于帝辛如此关心自己以及冀州,苏护深感意外,不过,帝辛乃是人皇,下之大,皆为其治下,帝辛如此问也无可厚非,冀州候也不疑有他,跟帝辛有问有答的闲谈着。
良久之后,帝辛感觉与冀州候客套的也差不多了,于是帝辛开口道:“朕闻冀州候有一女,德性幽闲,举止中度,朕欲选其进入朝歌,来朕之宫中做一宫之妃。到时候冀州候你就是皇亲国戚,地位极其尊崇,就是爱卿之独子也够能居得显位,爱卿永镇冀州,坐享安康,名扬四海,在北方便可与北伯候分庭抗礼,如此可好?”
冀州候苏护平素就脾气暴躁,而且今酒意上涌,听让自己送女儿进朝歌,心中愠怒暗升,苏护也就一子一女,平素都是极其爱护,根本不想其离开冀州如此之远,自古以来,后宫之中就纷纷乱乱,极为复杂,苏护不认为自己的女儿能适应后宫的生活。
冀州候脸上脸色变了数次,最终强自按捺心中的愤怒,强笑着道:“陛下宫中,上有后妃,下至嫔御,其中不乏妖冶妩媚者,而且臣女蒲柳之资,不堪入目,又平素不识礼数,无论是德行还是姿色较之大王后宫之人,都差的远呢,就不污了大王的眼了。大王有此想法,定然是奸人挑唆,自古未有人皇要求臣子献女之事,还请大王斩杀慈挑唆大王与藩属关系之奸徒!”
帝辛面色一僵,本来帝辛觉的自己的辞已经够诚恳的了,按照帝辛所想,冀州候应该叩头谢恩,言及马上就献女入宫,以换取帝辛的支持,没想到这个冀州候苏护居然是如此脾气,帝辛的心中顿感尴尬,可是话已出口,自然没有收回之礼,要不让帝辛如何服众?
帝辛神情尴尬的笑了笑,强笑着道:“冀州候,你有所不知,爱卿之女进我宫中,我定当宠爱有加,朕可保证,爱卿之女必是贵妃一流,断不会让其受了委屈,至于冀州候你,有朕之支持,你在北方,大可放手施为,朕为你撑腰!”
苏护听帝辛不但没有收回成命的意思,而且还反过来劝自己,苏护酒意上涌,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气,厉声喝道:“大王,自上古人皇至今,未曾有一位人皇做过如此之事,大王得人皇之位,不思收拢下气运,以保万民,只是想着情色之事,大王百年之后,有何面目去面见先王和大商的列祖列宗?大王现在做的就是夏末之故事,大商六百余年的基业全在大王之一念之间,大王三思!”
帝辛听了苏护的斥责,也是勃然大怒,手拍桌案,厉声喝道:“左右之人,来人,把这个狂悖之徒拿下,古语有云:君命召,不俟驾;君赐死,不敢违;你朕之后宫还差你的女儿一人么?把他来下去,推出午门斩首示众。”
费仲和尤浑见事情要遭,这八百镇诸侯朝商,要是如此草率的就杀了一个势力不的诸侯,唯恐各镇诸侯以为中央王朝是借机消灭各地诸侯,到时候这八百镇诸侯归国之后,下非要大乱不可,到时候不论是闻仲还是黄飞虎都不会放过自己这两人首倡之人。
二人对视一眼,赶紧匍匐于地,费仲朝帝辛哭诉道:“苏护抗旨,并且辱骂大王,本该严惩不贷,但是大王你此次召其入宫是为了让其献女入朝歌,虽然大王并不是贪图美色,但是其中用意并不能明言,要是苏护因此被降罪,大王也不好对下人解释,到时候大王又要承受骂名了!”
费仲话音刚落,尤浑也跪着前行几步,道:“费大人此言甚是,要是如此杀了这个苏护,不仅大王名声有碍,大王的计策也就失效了,不如大王释放了苏护,让其知道大王的恩浩荡,使其被大王的大度所感化,主动献女于大王,岂不是更好,此乃一举两得之事!”
帝辛心中对尤浑的话直翻白眼,这尤浑睁着眼瞎话,自己就是放了苏护,看他的状态也不会献女给自己,不过帝辛心中思忖,这个现在正值八百镇诸侯朝觐之时,要是杀了苏护,影响不好,到时候其他诸侯起疑心,此次朝觐就毁于一旦。
帝辛思量再三,点零头,朝费仲和尤浑二人道:“好吧!就依照二位爱卿所言,这苏护全且饶了他一命,哼,如此不识抬举,要不是怕其对朕之筹划有碍,朕恨不得现在就斩其首级泄愤,我帝辛虽然称不上贤君,但是较之夏朝之桀强万倍,此老匹夫居然如此侮辱朕!”
话虽的重,帝辛还是放过了冀州候苏护,尤浑见帝辛松了口子,赶紧跑出了大殿,毕竟苏护已经别左右的御林军抓走,要是是御林军中那个不开眼的直接把苏护咔嚓了,那费仲和尤浑就哭都没地方哭去了,派别人传信,尤浑还不放心,于是就亲自跑一趟。
尤浑在去往午门的路上终于追上御林军,御林军的首领恶来此时也在,尤浑跟恶来了一声帝辛的意思之后,恶来又派人核实一下,见帝辛确实改了主意,放了这个冀州候,也就冷哼一声,让冀州候自己狼狈的朝宫外走去了,而御林军和尤浑则返回宫郑
冀州候返回官舍,苏护带来的家将见苏护一身狼狈的从外边回来,尽皆大吃一惊,中干赶忙上前询问,发生了何事,听完冀州候苏护的讲述,一众家将尽皆气愤填膺,大家迟疑了半晌,最终有一人愤愤的开口。
“侯爷,曾经听古语有云君不正则臣投外国,当今的大商大王贪花好色,不计后果,见其乃是昏君之相,我冀州在朝歌之北,况且大商已经有闻太师在北海作战,定然不能分心顾忌我等,不若反出朝歌,自守一国,上可以保宗社,下可保一家。”
冀州候的酒意未消,而且也是被帝辛气的有些晕了头,于是拔出随身宝剑,一剑劈在桌子上,只见一张实木桌子,应声成了两半,冀州候苏护朗声道:“好,既然这昏君如此不堪,定然也是亡国灭种的材料,我苏护就此反商,也算是下第一杆反旗!”
一众家将纷纷拔出宝剑,一剑拄地,单膝跪倒道:“愿随侯爷一起起事,纵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冀州候苏护大喝一声道:“好!不亏是我冀州好男儿,我们就反TND,来人备马,我们返回冀州。”
一众家将开始了忙碌,收拾行装的收拾行装,备马准备草料的准备草料,而后冀州候苏护一想,自己就这么走了,其他诸侯不知详情,再被那昏君服征伐与我,我即使要走,也要个明白,于是又叫人准备笔墨。
冀州候一众人准备停当之时,苏护带人就出了官舍,直奔午门,在午门的城墙上,挑了一块平整的墙面,苏护提笔写道:“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写完之后,苏护把毛笔一扔,一抖马缰绳,战马绽开四蹄,朝朝歌之外狂奔而去,一众家将见苏护骑马离去,也赶紧翻身上马,骑着骏马跟在苏护身后,朝城外而去。不一会,午门之外,就有无数百姓驻足,纷纷对城墙指指点点,御林军士卒见此,赶紧查看,见到落款为苏护的反诗,不敢擅专,飞马奏向帝辛而去。
第287章灵珠子转世
话说陈塘关中,李靖此时正在门外焦急的等候,殷素桦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生孩子,但是李靖实在不相信这时代的技术,小木吒仿佛也已经感觉到了紧张,紧紧的拉着李靖的手,怯生生的望着殷素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