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曾想,王赖皮虽然又羞又怒,还咬牙切齿的瞪着我,明明向我过来了,却不是真向我过来,而是远远的打我身边,绕过去,向山路那边逃了。
这让我感到特别的意外,李小兰也在一旁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不过,这虽然有点超出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毕竟,王赖皮虽然在我们村也是混得有头有脸的,却是仗着有村长给他撑腰,纯粹就是狐假虎威,这几天村长进城里看病去了,又遇上我这种不怕他的,他自然只能是虚张一下声势,然后伺机而逃,不敢真跟我动手了。
“怎么,就这么走了,不是让我等着,别以为村长不在家,你就收拾不了我吗?你这是要向我证明,村长不在家,你还真收拾不了我呀?”我看着王赖皮既不服气又夹着尾巴慌慌的灰溜溜而去的背影,嘲讽的道。
“你等着,你等着,村长过不了几天就会回来,看他到时怎么收拾你!”王赖皮在远处别过头来,咬牙切齿的恨声道。
我更加感觉有趣,心说,也不知道过几天村长回来,先收拾谁呢,嘴上却道:“哦,你也等着,过几天王娟也回来了,王娟临走时,可是特别交待过,你要是胆敢趁她不在家找我麻烦,她回来绝对让饶不了你!”
“你……真他妈无耻,一个大男人,竟然要女人来撑腰!”王赖皮气得腮帮子鼓鼓的。
“对付你这种无耻的人,就得更加无耻。”我却不以为然的笑道,心情比刚刚还要大好。
王赖皮越是看不惯我,却奈何不了我,我就越是快乐。
我的快乐,就是要建立在他的无可奈何上。
王赖皮更加又气又恨,知道跟我耗下去,非但得不到什么好处,还会更加滋长我的得意,便骂了几句,就又恨恨的转过身,下山去了。
李小兰这时便说,整个村,也就只有我奈何得了王赖皮了,幸好今天遇上的是我,否则,她可就……
话还没说完,李小兰便又滚出几颗泪来。
我便安慰她,说不是没事了吗,顺便又提醒了下她,纽扣扣错了。
李小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慌乱中,真有两颗纽扣扣错了位置,衣缝便有些隆起,对我春光乍泄的露出里边的大片雪白和罩罩挡不住的高挺跟一段沟壑来。
李小兰便脸红红的,解了那两颗纽扣,重新扣。
我便问她,怎么就撞上王赖皮那个杂碎,还被掳树林里来了。
李小兰这才有些羞羞的告诉我,她怀孕了,去镇上的医院找她表姐检查了回来,结果,却一不小心,在山路上遇上了王赖皮。
王赖皮就像是饿慌了的狼,专门在山路上等待猎物似的,一见到她,便拦下了她,对她动手动脚,她当然是义正辞严的拒绝了,结果,便成了我刚刚看到的样子了。
我暗想,龟儿子的,本来就变态,前不久不是把小艳虏起折磨了好几天吗,估计就喜欢玩强女干,玩刺激。这段日子小艳被村长带城里去了,他没得玩了,便瞄上村里的别的女人了。
但我更多的还是从李兰的话里捕捉到一个信息,这信息让我忍不住就精神了一下。
“你说去镇上的医院找你表姐检查,意思是你表姐在镇上医院,还是妇产科的?”我忍不住就问李兰。
“嗯,是镇医院妇产科的主任。她说我这还是初孕阶段,胚胎不怎么稳定,让我别大幅度运动,更别干太重的农活,尤其是……是……不要……不要那个。”李小兰道,脸红红的,欲说还羞,说到最后声细如蚊,我差点都要听不到了。
“不要哪个?”我好奇的道。
那时,我还是个十八岁的处*子,虽然会一套神奇的按摩术,却对好多的事都不懂。
“就是……就是……哎呀,你以后结了婚就懂了,反正是只要结了婚,都会做的事。”李小兰更加脸红红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了。
到这里,我就是再傻再单纯,也知道李小兰说的那个是哪个了。
我便避开这个话题,问李兰,她表姐好不好说话?
李小兰便说,她表姐为人挺和善的,人又长得漂亮,跟她最相处得来了,只要是她,有求必应。
我忍不住就更加心动了动,问李小兰,能不能帮个忙,介绍她表姐给我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