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出轨]
第1节床上和沙滩上的演绎(1)
5岁的汀汀被妈妈奇怪的呻吟声惊醒了,她忙溜下自己的小床,赤脚向妈妈的屋子跑来。
“妈咪!妈咪!你怎么了?”
此时林丹双眼紧闭,死命搂着丈夫郭海涛,与他肉搏着,双方都向着对方拼命地挺进!拼命地挺进!
“妈咪!妈咪!你怎么了?”
然而酣战中的林丹依然不顾一切地,精疲力竭地挺进着!挺进着!直到一种欲仙欲醉的颤栗像岩浆一样喷涌而出,滚滚流过她的全身,她才意犹未尽地喘息着睁开了眼。
眼前哪有什么激情勇猛的丈夫,只有睁着一双惊恐黑眼睛的女儿汀汀。
浑身瘫软的林丹难为情地松开了紧抓被子的双手,赶紧将脸埋在宽大的双人枕头里。
汀汀继续呼唤着:“妈咪!妈咪!你病了吗?”
林丹急忙将女儿拉到床上,搂在怀里说:“妈妈刚才肚子疼……”
汀汀一边伸出小手摸着妈妈的肚皮,一边盯着妈妈问:“妈咪,疼得很厉害吗?你刚才好吓人啊。”
此时,林丹在国内的家里也激荡着一阵急促的呻吟声和喘息声。这喘息声由一个汗流浃背地做着俯卧撑的壮年男人——林丹的丈夫郭海涛发出,而呻吟声则由郭海涛身下压着的那个年轻女人——华清发出。
郭海涛的俯卧撑动作越来越猛了,华清在他身下象蛇一样费力而剧烈地扭动着身子……
正在此时,手机铃声炸响了。
郭海涛一愣,本能地从华清身上滚落下来,伸手抓过手机。
华清的蛇舞也停住了,她紧张地抬身看着郭海涛。
“爸爸,你睡了吗?”手机里传出女儿汀汀那甜甜脆脆的声音
“哦……哦……我刚睡着……”不知是紧张还是疲惫,郭海涛的声音直发颤。
“爸爸!妈咪刚才肚子好疼噢……”
郭海涛还没顾上说话呢,手机里又传出林丹那柔柔的声音:“你别听汀汀瞎说,我没病,只是梦见咱俩那个……那个了,比现实中更那个……那个呢……”
郭海涛脸一红,赶忙看看身旁躺着的华清。
电话这头,林丹红着脸看了一眼汀汀,生怕她能听懂,赶忙改口说:“哦,我是梦见肚子疼,呻吟着,把汀汀都惊醒了……你今天没去海边,而且睡这么早,是不舒服吗?”
郭海涛刚才做俯卧撑累出的一身热汗瞬间被吓成了了冷水,他结结巴巴地说:“没……我没去,也没病……是天热,太困了……”
林丹说:“那好吧,晚安!海涛……”
郭海涛也说:“早安!丹丹,早安!汀汀……”
汀汀又抢过妈妈的手机说。“Father,我和Mother要去海边了……”
这个汀汀,像所有生活在美国的华人小孩一样,总是将中英文搭配着说话。
挂断电话后,华清的手又摸索过来了。她揉捏着郭海涛的工具,嗲嗲地说:“嗯……人家刚要进入佳境了,电话却响了……”
郭海涛却轻轻地挪开华清的手,同时把身子往一边躲了躲。因为此时一种罪孽感突然笼罩了他。
“干吗要半途而废呢?我要你完成整个程序嘛。”华清撒娇说。
“我头疼。”郭海涛说。
事实上,郭海涛今天晚餐时确实喝多了茅台,头有些疼,都是这个华清灌的。
华清的手又伸过来了,这次,她紧紧地揪住郭海涛的工具不放了,随即又把它当作牲口的缰绳一样,拽着它使劲儿往自己跟前拉。
郭海涛叹口气,不情不愿地侧过身子靠了过去。
但是,想到刚才林丹电话中透露的:“我梦见咱俩那个……那个了……”郭海涛浑身又燥热了,当即重上马再拉弓。
于是,华清又开始表演她的蛇舞了。
地球的另一边。蓝色的海水环绕着翡翠般的城市,阳光给海面和海岸都抹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金色,美国西雅图海边的景色美得醉人。
穿着一身大红色短裤褂的汀汀脆生生地笑着,在沙滩上跑着,她自以为聪明机灵地躲避着妈妈的抓捕。
林丹假装很困难地追捕着汀汀,在汀汀身后幸福地偷笑着,跑着。
显然,可爱的汀汀和明媚的阳光都扩大和渲染了林丹今天清晨的美梦。要知道,由于夫妻长期分居中美两国,三十五岁的林丹已经很久都没有经历过今天清晨梦中的那种肉搏了,也很久没有那样幸福得颤栗过了。
不远处,一个高个儿白人男子,从水里上岸,躺在海滩上。他一边侧过脸眯着眼睛欣赏快乐的林丹母女俩,一边让热情的阳光熨烫着自己的全身。
林丹跟汀汀还在追逐着。
突然,汀汀在妈妈的追赶下慌不择路地退到了水边。
林丹边追边喊:“汀汀!站住别跑!”
一时之间,汀汀没听清妈妈喊了些什么,所以误判了情势。她一边转过脸来盯住妈妈,一边继续向后边退着。
林丹站住,紧张地喊:“汀汀!小心掉下去——”
话没落音,汀汀就向后一仰掉到海里了。林丹的心瞬间便抽搐了,她发疯般的向汀汀落水的地方跑去。
那个躺着的白人男子,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就扑向了海里。
“汀汀!汀汀——”林丹的声音已经颤抖了,她不顾一切跑着,只要跑到水边,她立马就会向海里扑去,顾不得自己的游泳技术其实很业余。
海滩上有几个享受日光浴的游客由睡姿变成了站姿,不知是也想跳下去救人,还是想看结果……
还没等林丹起跳呢,却见那位白人男子已经托举着汀汀向岸边游过来了。被高举着的汀汀一边呜呜哭着,一边本能地舞动着自己的四肢挣扎着,一边还咳着。
上岸后,白人男子将汀汀翻了个个儿,把她脸朝下托举着。汀汀本能地紧抓他的胳膊,口里也哇哇地吐了起来。
林丹见状,那绷紧的心慢慢地松开了,浑身一软瘫坐在沙滩上。这瞬间的几分钟,她像是去鬼门关走了一趟。
那几位游客重新把站姿变成了睡姿,贪婪地享受着上苍之精华——海滩上的阳光。
那白人男子一直将汀汀托举到林丹跟前蹲下来,才放开紧抓着的,汀汀的短裤腰带。
林丹身子还在轻轻地颤抖,抱过汀汀急急地问:“汀汀,汀汀,怎么样?”
白人男子轻声安慰林丹:“你不要担心,我估计没什么事,顶多喝了两口水,刚才已经吐出来了。”
汀汀钻进妈妈的怀里哭着,哆嗦着,连头都不敢向外转,似乎怕海浪过来再次将她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