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瑶女士,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洛瑶一脸娇羞的看着身边的阎熠。
“阎熠先生,你是否愿意这个女子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从今而后,不论境遇好坏,家境贫富,生病与否,誓言相亲相爱,至死不分离?”
“我愿意。”阎熠同样一脸深情动容的看向身边的洛瑶。
男子长身而立,一身白色的西装,看起来俊美无比,女子身着白色婚纱,婚纱的尾端坠落在身后,形成白色的长尾,看起来圣洁而美丽。
两个人看起来犹如天设地造的一对璧人。
在众多的祝福声中,我偶然间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许久不见的安城。
他整个人消瘦了很多,气质大变,如果说以前属于纨绔子弟的话,现在就是型男。
而且他脸上还多了一道疤,疤痕在右眼眼角上方的位置。
可以看出那个位置很惊险,一个不注意,可能就会瞎了眼。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默默注视着宣誓中的两人。
良久后,转身离开。
看到安城,我心中有些复杂,若是当初安城跟洛瑶能有个好的开始的话,或许就能修成正果。
可他们中间隔了太多人,终究是没办法突破重重阻碍。
有些人,或许是注定有缘无分。
不过好在,洛瑶现在也获得了幸福。
看着笑颜如花的洛瑶,再看看一脸宠溺看着她的阎熠,我心中唯有祝福她,余生尽欢颜。
看完这一段过后,我提着裙角悄悄找到了乔良。
然后把我之前中了咒术的事情讲给了他听。
听到这话,他朝我说了声小心,然后便退出了婚礼现场。
既要把捣乱的人揪出来,又不能破坏了洛瑶的婚礼,毕竟这是她这辈子最重要的日子。
我也悄悄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如果想施咒的话,必须要接近本人,至少要摘取我的头发才成。
刚才因为人多,我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些。
我这心一直有些惴惴不安,等找到优优后,检查了一遍,看他无恙后才放下心来。
这次来参加宴会的人还有程然,我把优优交给程然照顾,然后小声朝他说:“我刚才中了咒术,这次有玄门的人混进来,你帮我护好优优。”
听到这话,程然上下看了我一眼:“有人帮你解了。”
“是的。”
我笑着点了下锁骨上停留的蝴蝶:“这是她送的礼物。”
等我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程然又往我手中塞了一块三角形的黄色护身符。
“先将就用着吧!”
我之前在程然这里买了不少,不过因为今天参加宴会的原因,为了选择配套的首饰,便暂时把护身符拿了下来。
没想到还真的有人趁机在婚礼上对我下手。
现在把我得罪过的人在脑海里巴拉了一遍,好像也就萧景天了。
可萧景天最恨的人应该是乔良,如果……
想到这,我心里猛地一惊。
连忙转身去找乔良。
可等我跑出教堂没多久,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随即,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我是被乔良的声音给叫醒的。
等我醒来后,看到的便是乔良放大的脸。
还没等我清醒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便见门被人给踹开。
然后聚光灯一下子照在我身上,乔良下意识的护住我,我抓着被子紧紧地埋在他的胸口。
这一刻,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竟然是为了让我跟乔良身败名裂。
“出去。”乔良护着我冷声道。
“萧总妻子的尸骨未寒,现在竟然跟小姨子滚在一处,您有什么解释吗?”
“你们不是早就公开说过,双方没有关系,现在怎么会发生这样的状况?”
这些记者看来是早就被人给找过来的,在我跟乔良刚醒来,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就快速被抓包。
“给我滚出去。”
乔良把我给盖住,然后翻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没一会,便有保镖把人给哄走,也算是给了我跟乔良喘-息的时间。
等人走干净后,我看着酒店的环境。、
整个脑袋还有些迷迷糊糊。
“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都被算计了。”
“玄门的手段只是幌子,我们两个只注意防范那些玄门的手法,却忽略了其他。”
说到这,他苦笑一声:“事实上这世上高科技的方法多的是,我们却忽略了最重要的。”
如果说玄门这些还可以用符咒一类的最预防,可这些高科技,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我们怎么办?”我六神无主的看向乔良问。
“这些公-关我来做。”
说到这,他看向我问:“你是什么想法?”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
我没想到千防万防,最后还是以这种方式给捅破的。
我知道,这件事影响最大的人其实是乔良。
“不然就说是我勾引你的好了,反正大家都知道夏小雨喜欢你。”我朝乔良说道。
乔良闻言,断然拒绝。
“我还没有让女人背锅的道理。”
说完,乔良找了下自己的衣服,然后穿上。
最后又把我的衣服捡起来给我。
我穿衣服的时候,看着身上满身的红痕,一下子变了脸色。
“我们昨天发生过什么吗?”
对于昨天的记忆,我几乎是一片空白。
不管怎么努力回想,也没什么痕迹。
乔良闻言,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他拿了一把凳子,垫在脚下,然后打开灯,从里面找出一个黑色的摄像头。
看到这个东西,我跟他都变了脸色。
“有人录了像。”
正说着,乔良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乔良接过电话,没几分钟,整个脸色就拉了下来。
“怎么了?”我心里有些不妙,随即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事,这段时间你先不要出门。”
我捡起衣服,一件件的穿上,看着身上的痕迹,还有那个摄像头,心里一直难安。
不知道外面的记者离开了没,我又不敢贸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