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肩膀上微微的刺痛厉南城浑身一抖,更加用力的握着她的腰颠簸,辛愿挨了两下就松开了嘴,痛的直哭:“你......禽兽......不如......我可以告你......强奸!”
回应他的是持续有力的冲刺:“我们现在还是合法夫妻,这是夫妻应尽的义务......嗯......放松点,太紧了......”
辛愿疼的咬牙,她已经五年没有做过了,身体早已经忘了这种感觉,过了许久都不曾有反应,干涩让她疼痛,厉南城也不见得好过,可他就是停不下来,即使疼痛也在所不惜。
咚咚咚,门被敲响了。
辛愿吓得一激灵,厉南城跟着又是一阵猛烈的攻击。
“少奶奶,是不是手机掉了?刚才我听到声音,帮您捡回来了。”
是佣人。
辛愿松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辛苦你了,麻烦你......放在门口就好......嗯......”
厉南城坏心眼重重来了几下,吓得辛愿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泪花都被逼了出来。
他看着她,得逞的邪笑,重重吻她的手背。
佣人应了一声:“好......少奶奶有没有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辛愿一听,更加印证了鸡汤有问题,“没有啊,很晚了,你也去休息吧......呀......”
细碎的呻吟隔着门板,佣人没有听到,有些失望的走了:“好的,那少奶奶也早点休息吧,不要熬的太晚了。”
“好。”
脚步声慢慢远去,下了楼,终究消失了。
辛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奋力的挣扎,却被厉南城轻而易举的制服,放开了手脚折腾她,大开大合,情动处抑制不住的粗喘,辛愿吓得赶紧用手堵他的嘴,厉南城却不耐的拨开她的手,按着她的后脑胡乱的吻着,最后寻到她的唇,带了些啃咬的吻。
辛愿怕他有弄出声响,也不敢再推开,只想着他赶紧结束了,从此以后她再也不踏入厉家老宅一步!上次看到他跟辛灵儿在车上......好像没几分钟就结束了,再忍忍......
可这一忍,怎么可能只有几分钟?
辛愿分明感觉自己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船!还是峡谷漂流的那种!
结束之后,厉南城沉沉的压在她身上喘息,满足的就像吃饱了躺在阳光下晒太阳的狮子,就差舔爪子了。
这种食髓知味的感觉,是别的人都不曾给过他的。
身与心的满足,让他有些微微的熟悉,上一次有这种感觉,好像还是那一次在商场的试衣间,他满身是血遇到了安琪......
厉南城猛然睁开了眼睛,辛愿留着泪的小脸尽在眼前,咬着牙隐忍的模样真的是像极了......
脑中划过一个石破天惊的想法。
“我衣服上的那个纽扣,你在哪拿的?”
辛愿身下火辣辣的疼,今日的厉南城格外的孟浪,不亚于他们的第一次。
她蹙着眉嘶嘶哈哈的说:“如果我说是我捡的,你信不信?”
“在安琪房里捡的?”
辛愿的心顿时冷了下来,“你就当是在大姐房里捡到的吧。”
厉南城挑眉:“一颗纽扣而已,你随身带着?”
“没有,我放在家里......就是之前的别墅里。”
厉南城明白了,应该是管家在别墅里找到了那一枚纽扣,误以为是辛愿救了他,所以去才去医院看望辛愿,然后遭遇不测。
想到安琪,厉南城从她身上翻身下来,起身去了浴室洗澡。
辛愿的心一寸一寸的发凉,事到如今,她早已经不想解释了,就让他这样以为吧,她不想再重蹈覆辙,更何况——辛灵儿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她做什么,都是徒劳。
趁着他洗澡的功夫,辛愿草草收拾了自己,离开了厉家老宅。
厉南城从浴室出来,房间里已经没有了辛愿的身影,电脑也已经关了,她走了。
外面夜色还这么浓,这里打车都不好打,她一个女人,胆子怎么这么大?
厉南城穿好衣服,抓着车钥匙出了门,开着车一路找,可绕了好几圈了,都没看到辛愿的人影。
正准备掏出手机给辛愿打个电话,忽然想起她的手机被自己摔了,打过去果然也是关机的状态。
暗暗的咒骂一声,却突然有电话进来。
是周特助:“总裁,那些人都找到了,是送去警局还是先扣着?”
厉南城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晚上十二点半,“扣在公司,我马上就过去。”
半小时后,
厉氏集团大厦。
六个男子双手抱头蹲在墙角,其中领头的一个哆哆嗦嗦的解释道:“厉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真的不知道她就是您的太太,否则怎么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啊......”
厉南城坐在沙发上,之间夹着一根烟,轻轻地吐出一个烟圈:“不知道?我们的事刚刚上了头版头条没多久,你不知道?”
猥琐男赶紧说道:“谁能想到,一个富太太竟然穿着衬衣牛仔裤呀!头版头条上,她明明是穿着礼服的,再加上夜宴会所的那个花花绿绿的灯光,谁能认得出来哟......厉总,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哪只手?”他的声音冷酷而冰凉。
猥琐男一愣:“什么?”
“哪只手碰了辛愿?”
猥琐男脸色一白:“厉总......真的没有......”
“不说?那就是两只手都碰过了?”厉南城的声音沉下来:“小周。”
小周闻声应了声:“是。”
一脚重重的踩在猥琐男的小臂上,重重的碾了两下,骨头嘎巴作响,周特助是当兵出身,这一脚下去,这只手就算是废了。
“啊!!!!!”猥琐男痛苦的尖叫着,疼的在地上打滚,其余五个人一看,纷纷吓得浑身颤抖。
厉南城的目光在其余几个人面上一扫:“还有谁碰过辛愿,自己把手伸出来。”
“厉总,您大人有大量,我们是混蛋,是我们色欲熏心,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求求您,放了我们吧,求求您......”
“啊!!!!”又是一声惨叫。
其中一人的手臂直接被反扭到背后,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折断。
厉南城皱了皱眉,“说吧,是谁派你们害辛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