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生意太好,左梦风和服务员也就越发忙碌,除了招呼好酒吧的客人外,也帮着送客人离开叫代驾什么的。好在左书琴她们懂事,不需要他操什么心,她们一群姑娘也没喝什么酒。
其他像是张晓阳刘大江他们可是喝了不少,席晚晴和薛敏喝得也多,也是秦放歌自己作死,善后事宜还是他来做。他先是叫了代驾,人然后张晓阳他们送出去,到他自己车上拿了母盘给张晓阳,他们都是老江湖,倒也没让秦放歌开车送。
喝醉的席晚晴薛敏,也只能他自己送,左梦风好心派了个女服务员,帮着搀扶她们出酒吧。
席晚晴和薛敏神智还是清晰的,只是红酒后劲大,身体不怎么听使唤,席晚晴也跟秦放歌说,“开你的车就好,钥匙在我包里,我的车明天再过来取就好。”
其实以秦放歌的体力一拖二完全没问题的,这一来反倒是辛苦了那个叫何小燕的女服务员,她帮着把薛敏送到秦放歌车上的时候,秦放歌还跟她说谢谢。何小燕笑着她已经习惯了,大家在酒吧玩得开心就好。
秦放歌还开玩笑说她这样优秀的员工,左叔叔应该给她加工资才对。
他把这俩喝醉的姐妹安排在后座,席晚晴本来还想坐前座的,可秦放歌坚决不让,“你们就安生点,先相互照顾一下!我开车的时候可没办法照料那么周全。”
倒在席晚晴身上的薛敏嘴里还嘀咕着,“呃……都是谁害我们伤心流泪的!”
“敏敏别说这个,还嫌不够难过吗?”席晚晴身子不听使唤,和她相互靠着,但感觉酒醉心不醉。
秦放歌却是边开车边道歉,“还真是抱歉了,不过弄哭这么多人,也是蛮有成就感的,不知道有没世界纪录什么的申请。”
“看吧,我就说他是坏人!存心来着……”薛敏思维也不差。
席晚晴只关心,“你那会弹琴唱歌的时候,究竟想的是什么?”
秦放歌自吹自擂道,“人类共同的命运!在社会群体下,个人的努力和付出,是否有用……诸如此类的想法还真不少。”
“果然是艺术家!骨子里都是忧郁的……”薛敏醉语道,“有时候觉得没心没肺的活着,也真的挺好。”
席晚晴却道,“我确实听出了其中的沧桑和无奈,在风起云涌的大时代下,个人的作用确实是微乎其微的,想要左右时局变化也几乎不现实,能过好自己的生活,这辈子就算圆满了!”
“前几天和舒婷宝卿她们有聊到一位中国本土的天才作曲家游景焕大师,他曾说过,现在作曲家的作品普遍缺乏人类命运关注,警告他我们不要变成技术大师,思想侏儒。他的传奇经历,还有他音乐作品的深邃,都给我相当深刻的印象,也像是警钟,提醒我们这些搞艺的人。我们一致觉得,应该多向他学习。”秦放歌也跟她们讲了作曲家游景焕的事情,她们都没什么印象,但都认真的听着关于这个本土天才沉重坎坷的一生,年少成名,但在大时代的洪流中,他又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他的苦难经历,也只是整个社会群体的一个缩影。他的音乐,也正反应了这点,虽然沉重得要让喘不过气来,但秦放歌断言肯定会在中国音乐史上,留下浓重的一笔,哪怕现在还不怎么被大家所重视,观众能接受的也少。
同样身为天才,秦放歌就很能理解游景焕的骄傲和不妥协,当然,秦放歌自己做人还是挺圆滑的,现在社会的风气也比较开放,一切向钱看,没了信仰,但也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真的很感谢你们让我有了现在这样好的开端,名气是柄双刃剑,用好了的话,对事业帮助特别大,最起码现在,我的音乐作品愁没人聆听,比游景焕幸福太多。”不讲故事之余,他也真诚的感谢席晚晴和薛敏两位,尤其在他事业起步阶段,她们在幕后帮了太多的忙,这点他都是知道的。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而且你的作品那么优秀,就算没有我们帮助,也会有其他贵人帮忙的。”席晚晴笑着说,“说来也是我们先认识你,近水楼台先得月,占了天大的便宜!”
“可不是嘛,把自己都搭了进去!”薛敏笑道,也说,“你的情商可比他高了太多,迟早是会取得成功的。即便是天才,做人圆滑点没什么不对!要弄得身边的家人朋友都天怒人怨的话,也挺失败的。是不是艺术家都特立独行,和常人不太一样的?”
秦放歌回答道,“可以这样说吧,就像艺术,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其实也就意味着,搞艺术的人需要站在不一样角度去思考。想法多,也容易出事情,或走火入魔或者成神经病,也就是常人眼中的疯子。没灵感的时候也是最痛苦的时候,这时候,往往会做出种种过火过激的行为,为此走向毁灭的比比皆是。”
席晚晴还怕怕的,“还好你不是这样!”
薛敏则说得更直白,“女人多点都没什么关系,千万不能去吸.毒,那真是条不归路,我们都已经见过太多活生生的例子。你也不是那种爱主动出去撩妹的类型,这点我们还是挺满意的……”
秦放歌还挺惭愧的,“我的自制力其实很差的,也经不起什么诱惑!”
“滥好人嘛!对身边的朋友都好得不得了,这也没什么问题……”薛敏表示明白。
席晚晴说,“在艺术上,我们能帮你的太少,也没那样的天分。只能在其他方面助你一臂之力……”
“嗯,比如帮你消耗多余的精力,多找寻点灵感之类的。”薛敏吃吃笑了起来,如同偷鸡的狐狸一样,秦放歌的童.子鸡虽然被席晚晴抢了先,但她的加入其实也不晚,他在爱上的表现堪称完美能满足她的绝大部分幻想,而且颇有些梦想照进现实的奇幻感。
席晚晴还说起了今晚在舞台上,陈天虹拥抱他的事情,女人对这些事情也是特别敏感的。
她当初就在第一时间,通过他每天牛奶数量的变化察觉出他和陈天虹的关系的,秦放歌当时也厚着脸皮承认下来,席晚晴对他要求倒是蛮低的,或许是看过太多的缘故,他不去和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搞三搞四就完全没问题。
连薛敏都这样说,“说真的,当时我也有冲上台去安慰你的冲动!难道我现在也母爱泛滥了?”
席晚晴并不觉得奇怪,“那会他真的让人心疼,那钢琴声和歌声,现在想来,感觉还是莫名的心酸。”
薛敏还八卦道,“要是宝卿知道你和那姑娘的真实关系,不知道会怎样?以后姐妹有没得做……”
席晚晴忍不住笑,“反正以后有他头疼的!”
她们在说起这些事情来的时候,还挺津津有味的,似乎连体内的酒精都被冲淡了。
到席晚晴家的时候,秦放歌抱着席晚晴背着薛敏,还能腾出一只手开开门进屋,这俩人完全不想动弹。个人清洁还是要做的,又是秦放歌帮忙抱着她们去洗漱,薛敏也是彻底放开自己,什么都让他帮忙,被他抱小女孩的姿态的时候,还被席晚晴笑她不害羞,薛敏倒是坦然,“害羞就轮不到我了!”
洗浴的时候,薛敏更是不安分,手脚无力可嘴上功夫依旧厉害,各种挑逗撩拨索求的,尽管她现在完全连战五渣都不如,她自己说是做好了明天休息一天的准备。
秦放歌怜惜她们本不打算干坏事的,可连席晚晴都说他要是没点表示的话,“你不满足她心愿的话,她肯定都睡不安稳的!”
不光是薛敏,席晚晴其实也是同样的想法,这一切完全是秦放歌自己作的。
薛敏努力坚持到等秦放歌进入她之后才像是了却心愿一样闭上眼睛睡去,席晚晴的状况稍微好点,但她们肯定是没办法让他尽兴只让他随意,她睡前的最后要求也只是,“晚上多陪我们睡会再回去吧!”。
秦放歌点头答应下来,********在怀,两具佳人的完美身躯,确实值得他细细赏玩流连忘返。但他也只是安静的搂着她们,难得的躺着休息了好几个小时。
他起身离开的时候,她们迷迷糊糊中还舍不得撒手,他就搞出李代桃僵让她们好闺蜜更亲密接触。
开车回去四合院打拳练声后,又是神清气爽的一天。
陈瑜珊的作息可比他规律得多,但她没有秦放歌这样的穿越福利得多睡会,碰面的时候还问了他,“昨晚你送她们回去的?”
秦放歌点头,“我也是自己作死,害她们喝了好多酒,最高兴的莫过于左叔叔了!”
陈瑜珊笑着表示理解,“左叔叔他们办这酒吧也不容易!你今天要出去吗?”
秦放歌说,“先去公司处理点事情,等下我们一起过去!”
陈瑜珊点头说好,“那我打电话叫司机不要过来接我!”
她打完电话后就继续每天的声乐基础练习,秦放歌惯例去胡同买了早餐回来,对他来说,一顿不吃就饿得慌。
一起吃早餐的时候,陈瑜珊才关心起那首《何日君再来》的歌曲,至于前面那首日语版的《秋意浓》被她刻意忽略掉了。
秦放歌说晚点的时间再给她曲谱歌词,他这大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陈瑜珊也没多听问。
期间,他还接了林宝卿打来的电话,说了下今天的安排,可以一起吃晚餐,至于晚上的时间,则是被邓红梅提前预定了下来。
然后,他也还是和陈瑜珊闲话些唱歌相关的话题,直到去公司,她去录音室那边,秦放歌则是去办公室,处理电影筹备事宜。
公司虽然没有鸡飞狗跳,但上下员工的神情明显都变得更严肃起来,秦放歌虽然当的是甩手掌柜,也几乎不干涉公司的日常运作,但公司以他为核心发展,要说没压力也是不可能的。
秦放歌要拍电影还要当导演,完全撒手肯定不现实,他还要为自己的上亿资金负责。当然,如果是去外面拉投资的话,倒没那么大压力,毕竟投资方投资拍电影的话,多少都是做了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的准备。
他自己投资绝大部分的话,不光自己有压力,公司上下尤其如此,光是各种合同文件都得准备不少,法务部门天天都在加班。
秦放歌这个大波ss也不能光给压力,胡萝卜也是要给的,许诺奖金什么的也很有必要。
公司给他安排的助理叫乔菲,今年三十岁,做助理的经验很丰富,帮他找来了专业的画师,约了今天见面交流,根据分镜脚本画分镜头。秦放歌自己没什么绘画的天分,想学也来不及,就找人画好了。
这名叫丁新知的画师也算是业内顶尖的,今年三十五岁,有过很多从业经历,也提前签订了保密协议。跟秦放歌交流之后,当场作画的效果也让他挺满意的。秦放歌反正就说他自己的想法,让他去画就好。
此外,电影剧组也在组建之中,副导演摄像摄影等都需要交给秦放歌审核,而且人家也不定愿意来。真搞起来的时候,秦放歌才发现简直花钱如流水,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一路向前。
事情很多,秦放歌这家伙工作起来也完全是工作狂的架势,午餐就在公司解决,和陈瑜珊姜武还有公司高层总经理部门经理一起吃盒饭。
姜武金鸿波他们也听说了昨晚秦放歌一行人去将进酒嗨的事情,还抱怨秦放歌没叫上他们去看热闹,陈瑜珊就笑说幸好他们没去,要不然估计会抑郁好一阵子的。他们便打听更详细的情况,工作之余,他们也不把秦放歌当老板,说说笑笑都没什么关系。
下午继续处理没完成的事情,再看了丁新知又画出来的分镜画。
然后,他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一堆事情给公司上下员工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