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就想当个厨子啊_分节阅读_第66节
D-观音抿嘴一笑,葱白小指一点江平的额头,宠溺道:
“行了,待会跟在我身后,姐姐会保护你的。”
“哎,那我待会就看姐姐大发神威了。”
江平讨好笑道,一副我吃软饭,我光荣的样子。
见姐弟二人如此旁若无人的“姐弟情深”,旁边卫一全和酒仙人不由对视一眼,同时皱了皱眉头。
他们可没忘记,自家司长可是早早给女儿订了一份亲事,只不过因为铁观音的反对,这门亲事一直未成而已。
但名义上,铁观音早已经是别人未过门的媳妇了。
“你去说说,注意影响啊!”
卫一全给了酒仙人一个眼色。
酒仙人翻了个白眼,回道:“你怎么不去?”
卫一全瞪了他一眼:“你觉得她会听我的吗?”
要真听我的,我这个统领也不至于当得这么没存在感。
酒仙人冷哼一声,回以眼神:
“搞得我说话就好使一样。”
有事就叫酒叔叔,没事就是酒老头,酒老鬼。
你可知道我有多难?
两位共事数十年的同僚眼神交流完毕,顿时觉得对方简直就是个大怂包,一下子就不顺眼起来。
“哼!”
他们冷哼一声,各自抱胸转头,两看相厌。
就在这时。
“门开了!”
凌川统领不愧是从底层杀出来的官员,心中胆气最旺,一马当先道:
“我带人去前方探路,你们稍候跟上!”
夜雨楼总部。
无名山谷。
六层高楼。
夜雨楼楼主七杀赤脚盘膝,坐在练功房中央,手边是刚刚传来的飞鸽消息。
银白面具下,他的眼睛微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久。
他拍了拍手掌,门口一个神情麻木的灰色长袍女人走了进来,朝着七杀五体投地地跪下:
“主人!”
“令还在谷中休假的金牌杀手全都过来见我,另外暗杀者小组也全都叫来,记得不要让他们碰面。”
“是,主人。”
女人机械地回道,美丽的面庞上是令人心悸的死寂。
就在这时,又是一只灰白色的信鸽扑腾进来。
“等一下!”
七杀叫住就要起身离去的女人,伸手一吸,飞鸽就落在他手上,打开纸条上的消息。
七杀脸色一变:
“闯进来了?!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有机关大门?!难道是叛徒?!”
可是入口的机关是夜雨楼楼主代代相传的秘密,除了他自己之外,又有什么人能泄露出去。
总不可能是自己无意中说梦话说出去的吧。
再者说,凡是能上他床的女人,他第二天就处理了,也不可能有人有机会传出去。
这时,又是一只飞鸽扑腾进来。
“暗哨正被清除!”
“他们直接往总部高楼而来!”
“我们拦不住!”
“楼主,小心!”
一条条消息目不暇接地传来,最后一条已经染血,显然消息传递过来并不容易。
七杀面前不多会就站着七八只信鸽,扑腾跳着,似乎在讨食。
这都是七杀安排在山谷各地的暗哨,本来是用来监视楼内那些不安分的金牌杀手们,结果现在倒是成了他的行军斥候。
“去把让所有人叫来,快去!”
七杀声音猛然提高。
但长袍女人并没有丝毫动容,仍旧保持那副麻木的样子,连语气都没有一点变化:
“是,主人。”
女人离开以后。
七杀站起身,不断来回踱步,思考着对策。
敌人来得太突然,他连一点准备都没有。
以往他引以为傲的总部地形,如今却成了一座大大的致命囚笼,想要出去,就得面对山谷外未知的敌人。
山谷其实很大,足有数十里方圆,要是藏一个人的话,就算是进来十万大军,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他。
可他是谁?
堂堂夜雨楼楼主,七杀令的主人,手下掌控上千精锐杀手,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之王,难道要去当一个地老鼠?
再者说,没打过,谁知道谁胜谁负。
虽然他培养的暗哨没有行军打仗的经验,但基本的情报还是传来了,他知道这次进来的人不多,顶多数百人。
实力虽然不明,但七杀自觉,总不可能有大宗师存在吧。
要真那样,直接过来取他性命,他也拦不住啊。
而总部之中,如今还有五六位金牌杀手,加上他的暗杀者小组,就算是大宗师亲临,他也有信心
周旋一二。
还有总部暗中培养许久的种子杀手,也有数十人,各个都是遁形暗杀的好手。
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并没有多大。
甚至有可能,他要把这群人全部留下!
总部既然暴露,那就再也不安全了,毕竟夜雨楼拿钱办事,在江湖上得罪人太多。
第一一七章 祭祀虫神的野人部落(首订100加更!)
血池翻滚间,七杀脱去自己经年不离身的宽大黑袍,掀开脸上银白面具,露出一具伤痕累累,丑陋万分的躯体。
只见他还算健壮的身体上,满是一条细细的,好似虫子爬过留下的猩红线条。
血线上,还有一个个或是新生,或是痊愈的细小疮洞,似乎是被什么细小的活物钻出来的。
特别是他的脸,更是恐怖无比,没有头发,到处坑坑洼洼,一些地方近乎无肉,露出了森白的骨骼,就好像被什么恐怖的怪物啃去一般。
“值得吗?”
七杀摸着满身伤痕,突然问自己。
他畏惧这具身体,恨这具身体。
所以每一个陪他上床的女人都得死,不仅是因为他害怕留下破绽,还因为那些女人都看到了他的真实面目。
“值得!”
七杀迈入血池当中,鼻息间呼吸着的尽是猩红的血气,神情变得舒适且迷醉。
骨碌碌!
吐着气泡,他全身浸入血池。
七杀就好像投入清水的石灰,血池直接沸腾起来,与此同时颜色竟一点点变得清澈起来。
这才发现,原来血池中所有的血色并不是水本身的颜色,而是水中密布的一只只细小至肉眼不可察的血色小虫,它们的数量太多,以至于认为池水的颜色是血色。
它们争先恐后地钻入七杀的体内,池水便渐渐清澈起来。
半个时辰后。
池水清澈见底,一具好似白玉雕琢而成的躯体缓缓起身。
只见七杀身上所有的伤痕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瓷器般光滑的皮肤,每一寸肌肤都不曾拥有半点瑕疵,好似造物主最完美的造物。
唯独他的左胸心房处,还有一个拳头大小的血红色的丑陋疤痕,一圈叠着一圈,好似某种虫子恐怖的口器。
“血神蛊,血肉重生,不死不灭!”
七杀低低阴笑,而后狂笑,笑声传出很远。
“还差一点,不过没关系,只要等我吞了青龙蛊,便可以彻底圆满了。
到时候,我就是无敌的!”
血神蛊,十大奇蛊之一,吞噬血气而生,血气不绝,便不死不灭。
“该死!这群人到底是人类还是野兽?!”
一个神捕司的年轻捕快低声咒骂,此刻他的脸色铁青,眼中还混杂着些许恐惧。
神捕司的前进队伍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若不是此次进谷的人员俱是神捕司的精锐人员,可能早就折损几成了。
只见在众人面前,一群身穿兽皮裙,胸口纹着一只血红色的大虫子,口呼乌拉乌拉的野人们远远地围着他们的马队。
若不是地上已经躺了上百具尸体的威慑,他们恐怕早就一拥而上,将神捕司之人撕成粉碎!
“外来人,这里是神灵庇护之所,你们没有资格进来!”
野人群体当中,一个头插彩色羽毛,看上去像祭祀的老者走出人群,朝着神捕司队伍大声呼喊。
“原来还有会说人话的啊!”
凌川是个火气性子,刚才他一人就斩杀了数十个拦路的野人,此刻说起话来更是杀机四溢。
“神捕司办案,都给我滚开!”
“拦者皆杀!”
“杀!”
身后神捕司众捕快高呼应和。
一股浓郁的杀机如乌云般倾泻过去。
祭祀老者脸色微变,却仍没有后退的意思:
“这里是神的领地,外来人,速速离去,否则你们会受到神的惩罚!”
“乌拉乌拉!”
随着祭祀老者的威胁,周围聚集的野人们都高举双手,喊着众人听不懂的口号。
“怎么办?”
铁观音低声问道。
江平正看热闹呢,听到铁观音询问,左右打量半天,才发现是在问自己。
于是他眼珠一转,出了个馊主意道:
“我看他们茹毛饮血的样子,应该是没吃过啥好吃的。
要不咱们请他们吃一顿,大家坐下来喝一杯,不就成好朋友了吗?”
“你觉得咱们和他们现在还能做朋友?”
铁观音眼神扫了一圈地上的野人尸体。
刚才这群野人悍不畏死的样子,即便是她这个见惯大盗恶贼的神捕司女神捕都感到心惊。
“咳咳,那就杀过去。”
江平语气淡淡地说着几百条人命。
“嗯?”
铁观音眼神奇怪地看着江平。
在她印象中,江平可不是什么心狠手辣的人。
他们杀过去当然简单,虽然这群野人悍不畏死,还有一股子怪力,可一点武功都不懂,面对神捕司这些高品武者只有被屠杀的份。
不过他们终究是一条条人命,神捕司又不是个个都是冷血屠夫,没看到连凌川这个看起来最心狠的家伙都没有随便动手。
刚才出手,是事急从权,如果能够有不伤人性命的办法,即便麻烦一点也无所谓。
他们是官,不是匪!
江平摊开手,无奈道:
“没办法的,这群人祭祀虫神,一个个全都是疯子,看到他们胸口上的大虫子了吗?
那应该是苗地的一种蛊虫,他们信奉虫神,觉得自己死了也可以灵魂归于虫神。
所以就算用性命威胁他们也没用,相反,他们还会更兴奋。
你以为他们现在是在害怕吗?
他们是在等援兵呢。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周围应该还有他们的几个部落,等到他们人聚集了,到时候要杀的只会更多。
今日总结。。。
今天对于我来说,真滴是梦幻的一天,直接被五个白银盟炸得脑瓜子嗡嗡的。
不过该加的更还是不能少滴。
现在是北京时间晚上12点三分,我给自己算算要加多少更。
首先是大头,五个白银盟,一共五百更。
然后是小赏,共2400,加上之前积累的4500,共6900,没到一万,不用加更,开森,撒花。
接着是首订,首订547,按照加更规则,我得加更九更,已还一更,剩八更,庆幸少了三个首订,哈哈。
均订的话,是354,按照加更规则,加更十三更。。。。
总计五百二十一更,哈哈,真是个有爱的数字,人生的一切总是显得那么美好和巧合。
Ps1:我就是个小扑街,没钱给自己弄什么营销,全靠大佬赏识,混口饭吃,所以一些人也不用酸什么,不然你难受,我也难受。
Ps2:我自认为自己的书其实也就一般,完全是由着自己性子来写的,比不上大神和那些优秀的作者很正常。
所以有人不喜欢看,我很能理解,只是直接删书走人就好,不用专门在评论区告知作者,那是在往我心口上捅刀子啊!
爱护作者,从今天开始。
就这样,大家晚安,好梦。
第一一八章?愚昧的悲哀(第一更)
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那当然是因为我过分迷人的帅气!
想起当年被五毒教某圣女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情形,江平一脸唏嘘的回忆。
要不是怕那娘们的虫子,说不定自己上辈子也能当一回苗地的姑爷。
“嗯?他在想什么?”
而出于女人某种敏锐的直觉,铁观音发现自家这位好弟弟此刻的神情很不对,带着些许追忆,些许遗憾,些许甜蜜。
除了在想某个女人,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理由。
而且在她面前想女人
这是在说老娘很没姿色吗?!
啪!
江平回过神来,摸着后脑勺,一副委屈小受的模样道:
“你打我干嘛?”
“为什么打你,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