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就想当个厨子啊_分节阅读_第239节
D-个问号。
他还在自导自演道:
“他可能对你产生了怀疑。”
柳涟漪皱眉道:“有何凭证?”
江平回道:“在你面前的江平和本尊得到的情报中的江平若不是名字相同,简直就是两个人,你觉得这这正常吗?
你仔细想一想,江平乃是神鹰铁傲的女婿,铁傲又只有一个女儿,若他是这样一种性格,铁傲又怎会把女儿托付给他。
这绝不可能,铁傲也不是拿女儿当筹码的人。
你且说,这几天,他可有对你门中的女弟子下手?”
柳涟漪摇摇头:“这倒是没有,可能他是有色心没色胆。
或许他正是惧怕铁傲,才会有这种异样的行为。”
玛德!
你是不是就一定要跟老子过不去?!
江平心头狠狠啐了柳涟漪一口,嘴上还在妄图为自己洗白:
“这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据本尊所知,江平和铁傲的关系并不像外界所想的一般。
铁傲对他这个女婿可是十分尊敬,处处听取他的意见。
而且一个二十岁的大宗师,你觉得他若是你口中的那种人,他会在这个年纪,取得这么大的成就吗?
这就是他最大的疑点。
所以说,他一定是在演戏!
他为什么会演戏,又是在演戏给谁看?
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吗?”
江平也不给柳涟漪在诋毁他的机会,直接自问自答道:
“他就是演戏在给你看。
他或许还不知道你的身份,但一旦你对他就此放轻警惕,那就是你身份暴露之时。
他是在示敌以弱,扮猪吃虎!
此子,果真恐怖如斯!”
江平很配合的倒吸一口凉气。
被江平一番话点醒,柳涟漪也收起轻视之心,再次仔细回想起与江平的一点一滴。
还别说。
之前觉得的轻浮造作,此刻换一种心态和目光来看,真就是哪哪不对劲。
难道,他真是在我面前演戏?
听说此子也才二十出头,心机竟如此深沉。
这世上真有如此妖孽?
柳涟漪本就多疑,这会儿更是自我怀疑起来。
见此,江平心里不由暗暗点头。
想吧想吧,多想一会儿。
这凡事啊,就是禁不住想。
越想就越会自我脑补,然后逻辑自洽,自我成环。
这事他门清。
毕竟他遇到的脑补达人不是一个两个。
就算你不会脑补,我教你啊。
什么多智如妖,运筹帷幄,心机深沉也不要吝惜,全砸来吧。
我一点都不介意的。
江平满意地呼出一口气。
总算是挽回了形象。
至于因此会引起柳涟漪的警惕,让她对自己敬而远之。
别闹,现在他在暗,柳涟漪在明。
不管柳涟漪如何防范,他已经死死拿捏住她的命脉。
就看什么时候他这个新任监察使需要一份功劳来证明自己了。
那时候,他再重拳出击,一拿一个准。
当然,这份情报还可以先给七夜兄过目一番,要是他能搞定柳涟漪,那大家以后就是自家人,以后也不是不能合作。
总之,一切尽在掌握。
江平看着柳涟漪,目光深邃,充满了睿智。
柳涟漪长舒一口气,对着江平微微一礼:
“是我想的简单了,多谢阁下提醒。”
江平微微颌首,说道:
“不必多礼,受人所托,忠人之事罢了。”
“你自己小心,那江平不可小觑,特别是本尊听闻他对女人特别有一套,可能这一切都是他在故意设套。”
“在他们离开之前,本尊都会在暗中守护。”
说完,江平脚下一点,黑色融入深夜,再无一点气息。
“厉害。”
柳涟漪精神扫过,竟没有发现一点痕迹,不愧是最擅长刺杀的补天一脉。
她望着窗外好一会儿,才重新转过头来,看向李芸:
“师姐,本来还想多和你聊两句。”
“但我想还是算了。”
“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吧,那个男人就是圣心魔主,魔门的大魔头。”
“对了,他还有一个名字,独孤情,却是一个无情之人。”
“好好睡一觉吧,师姐。”
柳涟漪眼中精光一闪567 ,空气中仿佛传来琴音。
李芸心中突然涌出无限的对生的渴望,却在琴音下渐渐归于虚无,她永远地睡了过去。
第四零五章??千人千眼 (二更)
“跑!快点跑!”
邱道雨正在外面放哨,就见到一道黑影猛地向他冲来,而后听到那熟悉的声音。
“公子?”
“来不及解释了,赶紧跑。”
江平拉起邱道雨,拔腿就跑。
他无愧是柳涟漪心中的补天门人,轻功卓绝,来去无踪。
不多会儿就拉着邱道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公子,出了什么事吗?”
邱道雨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家公子的轻功已经高到这个地步。
就这速度,他再长两条腿,也不一定跑得过,还是在带着他的情况下。
不愧是公子。
无论何时,跑路放到第一条。
江平一把扯开自己的夜行服,又去了蒙面巾,立马变成一个翩翩公子哥。
他坐下来,喘了几口粗气道:
“玛德,那娘们太厉害了。”
邱道雨一愣:“公子和柳门主交手了?”
这可不像公子的风格,而且他怎么没听到动静。
江平心有余悸道:“比交手还可怕。”
别看他在柳涟漪面前侃侃而谈,一口一个本尊,实则心里慌得要死。
只是当时被柳涟漪发现,如果直接转身就跑,铁定一场大战。
这又何必呢,对他又没好处。
开一次大很累的好不。
而且还不一定打得过。
只不过一个幻音门竟然会有一个绝顶大宗师,想想就有点过分。
想起刚才自己心头疯狂预警的样子,江平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都什么事啊。
好不容易升个级,才顺风顺水地过了俩年,结果居然能在这个小副本遇到顶级大boss。
就柳涟漪的战斗力,即便搁到以后正魔大决战的时候也是绝对核心啊。
只不过考虑到前世的时候倒是没有听说这位柳门主战力如何超绝的消息,她可能都没参加天柱山之战。
甚至一直在隐藏当中。
而柳涟漪也是他遇到的第三个绝顶大宗师。
第一个自然是他老丈人,隐藏老阴比,第二个则是小东,这位天尊内侍,那是妥妥的顶尖战力,还有三个孪生外挂,即便在绝顶大宗师当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第三个就是今天的柳门主。
没打过,但想来很强就是了。
至于其余大宗师,多是普通大宗师,老牌大宗师也是大概三进一的样子。
比如五岳剑宗的那九个剑道大宗师,老牌大宗师是四个。
至于绝顶大宗师,那就更加稀少了。
“哎,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江平装模作样地叹息道:
“查清楚了,我们猜的没错,柳门主的确也是魔门卧底。”
“什么?”
邱道雨没想到公子之前随口一提的话竟是成真了。
“那公子我们是去告诉色空大师,把柳门主控制住?”
江平一副看傻子的模样看着邱道雨:
“老邱啊,你跟了本公子这么久,我以为你能学习到我的几分聪明才智。
在能欺负人的时候,你家公子什么时候怂过?
我提醒你一句啊,柳门主,绝顶大宗师。
我老丈人来还差不多。
你和我,再加个色空和尚,真不一定够她打的。
所以还是洗洗睡吧”
邱道雨讪讪一笑。
他没敢顶嘴,否则一定被穿小鞋。
“行了,赶紧收拾收拾行李,咱们明天和色空和尚走人。
本公子就当我的监察使,她继续在这儿卧底着,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这件事咱们就当做不知道。”
江平平息心情,打了个哈欠道:
“哎呀,今晚太刺激了,我得好好补一觉。
老邱我就不送你了。”
邱道雨点点头:“我知道了公子。”
然后转身住进了江平隔壁。
虽然现在不一定打得过自家公子,但贴身保镖的职责他还是拿捏得死死的。
“阿弥陀佛,柳门主,逝者已矣,还请节哀顺变。”
色空和尚晚上睡眠质量很棒,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多么精彩的故事。
然后早上一起来就听到李芸自尽的消息。
他是一脸懵逼的。
但这不妨碍他熟门熟路地说出安慰词。
当年他蹭饭的岁月,凭着这颗大光头,可没少帮人做水陆法事。
柳涟漪还是那副清淡如水,岁月静好的模样,她眉宇间有些悲伤,听闻色空和尚的安慰,也是微微颌首:
“多谢大师,师姐她心存死志,即便我留她一命,却还是一时疏忽,让她寻了短见。
是我没看好师姐。”
说着,她的眼神扫过一旁好像在玩一二三木头人的江平二人。
在常人看来,那就是柳涟漪在为师姐的死自责,顺带怪到了江平身上。
毕竟归根究底是因为江平叫破了她师姐的身份。
如果不是江平,柳涟漪也不必大义灭亲,废了师姐的武功。
如果她师姐的武功不废,也不会丧失希望,自尽当场。
嗯,起码在色空和尚看来是这样的。
于是色空和尚脚步微挪,挡在江平身前,对着柳涟漪道:
“柳门主,贫僧年轻时为许多大户人家做过法事。
若是柳门主不嫌弃,贫僧愿意为李施主诵经超度,也让她下了地狱,能够少受点罪过。”
“大师的想要为我师姐主持法事?”
柳涟漪摇摇头,说道:
“还是不必了,师姐恐怕心底恨死我和大师了,若是由我和大师为她料理后事,她的灵魂也得不到安息。
师姐自小由我师父抚养长大,也没有什么亲人。
我已经安排弟子去做了,一切从简办理,尽快入土为安,就不用大操大办了。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希望大师能够理解。”
色空和尚点点头道:“既然柳门主早有考虑,贫僧不便多事。
贫僧便与两位友人告辞了。
另外贫僧提醒柳门主一句,幻音门既已经加入正道联盟,若是有事,请务必通知我们。
所谓联盟,正是要守望相助,为大家解决麻烦。”
柳涟漪没说好,也没不好,只道:
“大师一路顺风,还有两位大侠,你们查出来我师姐的身份,我本该感谢。
只是师姐与我情同姐妹
这是我准备的谢礼,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说罢,江平就见他比较熟的绿珠捧着一个长条盒子走了过来,还对江平俏皮地眨了眨眼。
反正江平至今没搞明白她到底清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听闻江公子喜好音乐,这凤鸣笛是我门中珍藏,风吹过之时,能隐隐发出凤鸣之声。”
盒子打开,就见一根颜色微红的长笛摆在其中。
江平取出长笛,拿在嘴边吹奏出一小段跟绿珠学过的曲子,果真声音清脆悦耳。
“这份礼物我很喜欢,多谢柳门主了。”
心中却是感慨道。
女人啊,演技真可怕。
不过看来昨晚的一番话倒不是没有作用,起码现在柳涟漪看他的眼神就很复杂。
甚至江平怀疑要是没有昨晚的话,可能这根笛子都不会送。
毕竟之前的他在柳涟漪眼中,就是个轻浮的浪荡子。
淦,这娘们真没眼光!
至于邱道雨,嗯,他被习惯性地忽略了。
总得来说这就是一副很淡很淡的送别场景,有那么一点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味道。
可其中各人的心思却各有不同。
离开幻音门。
路上,江平问色空和尚道:
“和尚,我这监察使可算过关?”
色空和尚点点头:“江施主此行所为贫僧已经全部记录,并呈录给怀空大师。
不过在贫僧看来,江施主能够打入幻音门底层弟子,以柔和手段取得证据,并且只诛首恶的做法极为符合我们正道联盟的风格。
这监察使位置,江施主必定十拿九稳。”
江平调戏弟子的事情在柳涟漪看来,是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