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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
“好有意思的后生,哈哈!”袁天罡摸了一把山羊胡,爽朗的笑道。
“道长过奖。”晋宇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不知道后生yu往何处去?”袁天罡对眼前这个不按常规出牌的后生很感兴趣。
“小生在前面买了几亩薄田,这不过去看看嘛。”晋宇指着前面的大片枯草地说道。
“贫道可否随后生去看看?”袁天罡问道。
“当然,请。”晋宇说罢,摆出请的手势,没忘朝旁边的李淳风点头致意。
“后生独自出门家里老人可放心?”袁天罡看晋宇只带了一只狗出门,关心的问道。
“小生孑然,独自一人惯了,没啥不放心的。”晋宇解释道。
“贫道失礼了。不过后生面善,近期必是喜事连连,以后更会大富大贵。”袁天罡侧面说出了对晋宇感兴趣的原因。
“承道长吉言。”晋宇拱手谢道,晋宇看到前面不时有野鸭飞落,转头问袁天罡道:“道长可有啥忌口?马上就正午了,小生请道长尝个鲜。”
“没忌口,那今天贫道跟劣徒就尝尝你的手艺。”袁天罡是啥人?刚才注意到晋宇看飞落的野鸭,现在一听就知道晋宇问他吃不吃野味。
“那就好,嘿嘿。”晋宇感觉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蹲下拍拍狮子的头吩咐道:“去,弄几只野鸭来。”
“后生的爱犬能听懂人言?”袁天罡颇为惊异。
“处的时间长了,勉强能明白小生的意思。”晋宇谦虚道。
“不得了,看来后生驯兽有一手。”袁天罡称赞道。
“道长过誉了,处得时间长了,当不得道长称赞。”晋宇还是有些放不开,虽然他不迷信,但总感觉这个道士的眼光能看透一切。
两人说话的功夫,就听到河边传来野鸭惊慌的叫声,随后大片的野鸭飞起。
“嘿嘿,得手了,道长请。”晋宇对狮子捕的水平很有信心。
“好家伙,竟然能一次到两只肥鸭!”袁天罡颇为惊讶。
“小意思,嘿嘿。”晋宇低调的语气中掩饰不住内心的自豪。
“来,贫道帮你给野鸭开膛破肚。”袁天罡说罢将拂尘往腰间一别,将袖子一撸,伸手拿过晋宇手中的一只野鸭,在晋宇目瞪口呆下就动起手来。
“我道门除牛以外,不戒杀生,不戒荤腥,跟佛门有所不同。”旁边的李淳风看晋宇颇为吃惊的样子,解释道。道教在唐朝的时候,还真的是不戒荤腥,全真教创立以后才有了这么一说。唐时道门弟子也是可以结婚生子的。至于不吃牛肉,是因为道家老祖“老子”的坐骑是牛。
“哦,小子没见识,少见过怪,勿怪勿怪。”晋宇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道歉。
“没事,贫道这一脉擅长风水卜卦,对这些俗礼很少理会。道法自然,只要能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就好。”袁天罡两手忙着拽毛,嘴里却没停下,解释说。
“小子来自穷乡辟野,没啥见识,还请道长多指教。”晋宇说罢掏出伞兵刀,给奄奄一息的野鸭放血。
“好锋利匕首!”看着晋宇手中造型奇特却锋利无比的伞兵刀,袁天罡赞道。
“用陨铁打造的,当然锋利。”晋宇又撒了个小谎。
“难得。”袁天罡赞了一句,就给晋宇补起课来,讲了一些道门的常识。晋宇听得很虚心,不时的就不懂得问题问上一两句,气氛很和谐,相处很融洽。
“这是何等法宝?”处理干净鸭子,晋宇在拿出火机生火的时候,袁天罡大惊小怪的问道。
“火匣子,点火用的。”晋宇说火机他们肯定不知道,一个匣子里面存着火,可不就是火匣子?
“贫道觉得称呼火机更合适,存火的机关,真是巧夺天工啊。”袁天罡把玩了一会说道。
这次换晋宇大吃一惊了,如果不是袁天罡满口拽,他真的会以为这位道士也是穿越而来的。
最快的莫过于时间,一会的功夫野鸭就烤好了。两个道士吃的很没形象,一边吃还一边交口称赞,“此鸭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尝。”的诗句都让李淳风做了出来,袁天罡更是给此鸭取名“神仙鸭”。
晋宇很得意,更是感觉到调料的重要xg。如果某一天没钱了,去大街上卖十三香,貌似也不错,某人很没出息的想。
“贫道从来不吃白食,今ri就给小郎君卜一卦,算报酬吧。”袁天罡吃完抹干净嘴,心满意足的说道。吃人家嘴短,袁天罡的称呼也客气了很多。
“不劳烦道长了,小子不信这个。”晋宇说的很直接。
“小郎君有所不知,长安城内都以能让家师卜卦为荣,家师卜卦很准的,说起袁天罡袁道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旁边的李淳风解释道。
“您就是袁道长?”晋宇又一次目瞪口呆了,这可是尊真神啊!只要是华人都知道袁天罡,“推背图”世人皆知,而且很准。
“贫道就是袁天罡,小郎君可否让贫道给你卜上一挂?”袁天罡笑眯眯的逗晋宇道。
“卜,为什么不卜?”晋宇很兴奋,让大神给自己卜卦,这种机会可是很难得的。
“那请小郎君掷币吧。”袁天罡递给晋宇三枚铜钱道。卜卦,并不是电视上看着人面,掐指一算的那种。锄禾经历的是扔钱看反正面,有的掷三枚币,有的六枚。
“任凭袁道长吩咐。”晋宇乖乖的按照老袁的说法做了。
“小郎君要卜什么?”袁天罡在旁边的空地上用一根小树枝记下卦象,问道。
“问问财吧。”
“对于小郎君来说,遍地是黄金,财富不是问题。还想卜别的吗?”老袁在地上写写画画后说道。
“那再算算婚姻?”
“小郎君有当驸马的命。”袁天罡一脸惋惜,“不过小郎君也不用担心,有失必有得,你的卦象显示大富大贵,非常人能比。”可能有书友问了,为啥一脸惋惜?为啥说“有失必有得”?翻翻历史看看,杜构曾说过:“大唐的驸马最难当。”为啥这么说?还不是因为唐朝的公主yuan,所以老袁才一脸惋惜,才可怜晋宇
“多谢袁道长!”晋宇听到驸马没想到别的,一下子就想到了杨颖,惊出了一身冷汗,前朝驸马不也是驸马吗?可能会被牵扯到造反,晋宇怕再算出啥,不敢再让老袁算下去了。
“小郎君最近可谓是喜事连连,大吉大利。”袁天罡最后总结了一句。
第二十九章 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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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道长吉言。”晋宇施礼谢过。
“贫道住在城南三清观,小郎君若无事可常去游玩一下,贫道还想再尝尝小郎君的手艺,哈哈!”看来袁天罡也是个喜爱美食之人,邀请都这么直截了当。
“一定一定。小生晋宇,家住常乐坊,也欢迎两位道长过去玩。”虽然晋宇不信卜卦,但袁天罡的名声也不是白来的,想来听听也无妨。
“贫道也住常乐坊,没听说有晋家啊?”一旁的李淳风出言。
“哦,小生昨ri刚买的宅子,原来房主好像姓白。”晋宇出言解释道。
“原来如此,贵宅就在寒舍前面,打开后门有几十步就到寒舍了,以后走动很方便啊,呵呵。”李淳风也为有这么一把好厨艺的邻居高兴,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当然要找机会好好“亲热亲热”了。
“小生家里也没什么人,欢迎光临,人多热闹。”晋宇当然也觉得有这么一尊“大神”邻居挺好。
“小郎君祖籍哪里人士?”袁天罡问道。
“小生来着极西大漠,祖籍哪儿已经不可考了。”晋宇将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没敢说自己后世的家乡,如果说出来,还真可能有有心人去上翻几百年扒查老账。
“哦?西边来的人?还真巧了,贫道有位老友命在垂危,贫道算出有位西边归来的贵人方可为他根除此病。小郎君可否随贫道去看看?”袁天罡心中觉得十有那位异人就是眼前的晋宇。
“道长明鉴,小生不通药石之术,恐怕不能给道长的朋友治病了。”晋宇如实相告。
“不通医术,或许还有独家秘药呢?”袁天罡说出了另一番可能。
“敢问此人患有何病?”晋宇当然有点药,但也不是包治百病,于是有此一问。
“前些ri子偶感风寒,接着呕血便血。小郎君不若随贫道前去,当面诊治的好。”袁天罡又一次发出了邀请。
“好,那两位道长可否先随小子回家取药?”晋宇没有再推辞,再推辞就有些不识抬举了。
“好,救人如救火,速速前去。”
“这宅子真够大的。”晋宇被袁天罡从侧门带近杜府,所以并不知道这是杜如晦府上,开始了“绕圈旅程”,看来曲饶回廊也有坏处。
“有劳袁道长了。”杜构看到晋宇这么年轻,心下有些失望,“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神医孙思邈都没办法,眼前的年轻人能行吗?杜构心里不是怀疑,而且下了定论:肯定没戏。
“且让这位小友进去看看令尊。”袁天罡有些不喜,因为杜构怀疑晋宇带来的不喜。
“令尊都有什么症状?”晋宇在下人的帮助下,把体温计塞到昏迷不醒的病人腋窝。
“孙神医说是伤寒,有些消渴症,兼有呕血便血。”杜构言简意赅的回答道。
“怎么这么多病症?”晋宇皱起了眉头。
“家父是累的,每ri丑时睡,卯时起,有时忙起来顾不得吃饭,近几个月都累瘦了很多。”杜构在一旁回答道。
“袁道长,消渴症是什么病?”晋宇听了杜构介绍点点头,又低声问袁天罡,晋宇知道伤寒,对于出血也可以用仅剩的云南白药,但“消渴症”晋宇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消渴症乃指热灼津亏血瘀,而致气y两伤,y阳俱虚,络脉瘀阻,经脉失养,气血逆乱,重者危及xg命。”袁天罡说了一套晋宇听不明白的术语。
“消渴症有什么症状?”晋宇没听明白,估计再让老袁解释也是徒劳,于是问道症状。
“多饮、多尿、多食及消瘦、疲乏。”袁天罡回答道。
“哦,原来是糖尿病!”晋宇出了口长气,知道是啥病就好办。
“何谓糖尿病?”老袁不明白啥叫糖尿病。
“糖尿病就是患者这种病的人,尿液是甜的,跟糖一样,所以叫糖尿病。”晋宇拍拍头,又说出了一个现在没有的名词。
“小友真乃神医,老夫百思不得其解,于昨ri才发现尿甜,没想到小友早已知晓,不知道这种糖尿病可有治法?”旁边的一个老头听到晋宇的解释,出言问道。
“不好治,没有根除的办法,只能保守治疗。”后世有胰岛素,现在有啥?晋宇很郁闷。
“老夫对于此病束手无策,看来还要多请教小友。”那老头又出言道。
“不敢当,这位爷爷怎么称呼?”晋宇看人家鹤发童颜,叫了一声爷爷,不为过吧?
“老夫甄立言。”甄立言为唐初名医,后人只知孙思邈,可能很少有知道甄权,甄立言两兄弟的,甄家兄弟都是很牛叉的神医。
“久仰久仰,小子并不知如何用药,只是知道何药管用,剂量上还需要您斟酌。”尽管晋宇不知道甄立言是何人,但对于人家自己请来的医生,想必他们自己还是比较信任的。
“体温有些高,小子以为可以将治疗方案定为三步,首先治疗呕血便血,再者治疗发烧,最后调理消渴症。”晋宇想了一下,决定先从自己有信心的病情下手。
“不知小友有何良方?”旁边一个穿道服的白胡子老头问道。
“没方子,小子还有些祖传的秘药,止血效果非常好,想来可以一用。这位爷爷怎么称呼?”晋宇问道。
“贫道孙思邈。小友所说秘药可曾治疗过此病?可有治愈的前例?”孙思邈用药很谨慎,追根究底的问道。
“久仰久仰!”晋宇这声久仰可真是发自内心的,药王的名号可真是如雷贯耳,所以晋宇并没在意孙思邈的咄咄逼人,反而耐心的解释起来:“用过,也有前例,家叔深可见骨的刀上就是此药治愈的,突厥可汗的伤口也是此药治愈的。”晋宇说出了来唐朝以后的两例治愈的实例。
“你给突厥可汗治过伤?”杜构语气有些冷厉。
“对啊。”晋宇没否认。
“那你可知突厥是大唐的劲敌?”杜构又问道。
“知道啊。”晋宇有些反感杜构的咄咄逼人。
“知道你还给他疗伤?你这是资敌重罪!幸好他被我大唐所败,如今被我大唐任城王俘虏押送到了长安,否则你这罪名大了。”杜构有些厌恶的说道。
“狗屁!任城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