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李清兰分开后,宁震很是失落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回酒店接回那玲,听她一直说一直说,数落着李清兰与刘若桐的恶行,头是疼得越发厉害。
浑浑噩噩洗漱躺到床上,宁震的脑海里不断播放着一些画面,交织闪烁。
几年前那场大火,他冲进去想要救那玲,可惜那玲根本没在房间里,等他想要退出来时火势已经变大,根本没有退路。
“宁震!宁震!”李清兰在梦里大喊,画面一转就变成另外一个。
在李家城堡级的别墅里,李家父亲逼着宁震娶李清兰,那个时候的李父已经生命垂危,宁震不得不点头答应。
宁震一下惊醒,一抹额头全是汗珠,手摸到床畔结果却没发现那玲。
他揉着脑袋,这个梦一直徘徊在记忆深处,突然想起到底是因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他今天才见过李清兰?
梦里喊他的人,也正是她。
宁震怎么想也想不清楚,他记得他被人抬上单架时迷迷糊糊曾睁开过眼,当时见到的人正是那玲,梦中的人怎会变成李清兰。
“阿震~”娇滴滴的声音响起,那玲从浴室走出来,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沙裙,蔓妙的身段若隐若现。
她缓缓朝宁震走来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轻轻吻上他的唇。
宁震的头疼得厉害,根本没心思做这些事,见那玲如此热情联想到白天发生的事心中烦躁。
那玲的嘴唇开始下移,宁震连忙捉住她的手腕戏谑笑道,“这么热情啊?受刺激了?”
那玲闷闷地哼哼两声,“我哪是觉得你最近太过压抑,想让你放松放松。”
“那正好,我有事问你。”宁震一脸严肃地看她,“当年火那么大,你是如何冲进火海把我救出去的?”
那玲一怔,随即犹豫地别过头,“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我想听。”
那玲回头看她,一脸娇羞,“你那么在意我啊?”
宁震点头。
那玲举起手臂上的伤痕,“你可知道我为了救你差点被掉落的灯饰砸死?如果不是我反应快,那么大一盏灯砸到你,你又吸入浓烟处在晕迷中,会有什么后果吗?”
“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的。”那玲微带哭腔地问,“你是在怀疑我吗?”
宁震握着那玲的手,手臂上长长的疤痕确实是烧伤留下的,内心一阵愧疚。
“对不起小玲,我就不该问的,只是刚刚突然做了那个梦,梦里......”宁震将她拥入怀里,“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
“哼。”那玲生气地一把推开宁震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不理人了。
宁震失笑,哄,“乖,明天陪你去逛街。”
宁震是个说话算数的人,翌日一早就将那玲从被窝里拉起来,两个人穿戴整齐出了门。
逛街是女人最喜欢的事,尤其是在不用自已付钱的情况下。
那玲狂得起劲,宁震的目光穿过人流看着不远处。
段铭志和一个女人走在街道上,说说笑笑的,很是亲密。
宁震回想起昨天李清兰的话,松开手跑了过去,“段铭志,她是谁?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清兰?”
“我怎么对她了?”段铭志将女人拉到身后,凉凉地反问。
宁震脑中闪过一道白光,李清兰说最近这些日子都是段铭志在照顾她守护她,那为何昨天他们没有一起出席?
“清兰对你说什么了?”段铭志急步向前死死瞪着宁震。
“你们没有在一起?”宁震震惊又有些欣喜地问。
段铭志挑眉,“跟你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