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文绮杉坐在了沙发上,把头贴在照片上,笑着流出了泪水。
“……妈妈,你不要担心,我现在很好,而且很开心,我和爸爸现在已经和好了,我不会再恨他了,他的病也治好了,以后我会好好孝顺他的,妈妈你要在天上好好保佑我们平平安安,还有他……”
文绮杉像个和母亲说悄悄话的小女孩儿一样,坐在沙发上,贴着照片说了好多话,良久,她才擦干眼泪,看着照片笑着说:“妈妈,祝福我吧。”
而后,文绮杉从卧室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了一身红色的旗袍,仔细一看,不难发现和淑华身上穿的那件一模一样,显然就是同一件。
旗袍虽然放了二十多年,可还是如同崭新的一样,可见旗袍的主人多么爱惜这件衣服。
生前的文绮杉妈妈,从来都像宝贝一般珍惜这件衣服,再她去世以后,文绮杉也和宝贝一样珍惜它。
直到今天,才取了出来。
文绮杉把旗袍挂在衣架上,用蒸汽熨斗烫的一丝不苟,然后去卫生间洗澡去了。
好一会,头发上还带着水珠的文绮杉裹着一条浴巾从卫生间出来,身材修长,有腿有胸。
她用毛巾把头发擦干,吹了一下,盘成了一个和照片上女人一样的丸子头,粉底,口红,认真的对着镜子打扮着……
良久,穿着嫁衣的文绮杉看着照片咧嘴一笑,头也不回的锁门离开了……
……
已经快半夜两点。
从不到十一点就出去,直到现在快三个小时,文绮杉还没有回来,文备宪等的有些心急,打电话也不接,他担心自己的女儿发生什么意外。
殊不知,在老房子待着的文绮杉,从来都会把手机关掉的,因为她不想让人打扰她和母亲的独处。
就在文备宪踉踉跄跄的从床上爬起来,准备穿衣服出去找女儿的时候,文绮杉推门走了进来。
一瞬间,文备宪感觉自己出现了幻觉。
“淑华……你来看我了。”
话一出口,回过神来的文备宪才看出来这是自己的女儿,穿着她母亲的嫁衣,出现在了这里。
此中的意味,不用说文备宪也明白。
他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爸爸,我要去了,你先休息吧。”
文绮杉没有在意自己父亲的失态,安顿他睡下之后,握了握手中刚刚在24小时经营的那种店铺里买的迷药,步伐坚定,轻悄悄地走进了唐小宝的房间。
这个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了,熟睡的唐小宝没有听到丝毫动静,这要在平常,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可是这几天唐小宝很累,而且没有及时疗伤,才使得他如此。
要是平常,警惕的唐小宝一有什么风吹草东,早就醒了过来,那已经成了一种本能习惯了。
可这次机缘巧合之下,被文绮杉撞上了。
或许是冥冥之中自由天意。
文绮杉顺利的把迷药给唐小宝服下,全程唐小宝没有丝毫反抗。
而后看着熟睡的唐小宝,文绮杉眼神迷离的抚摸着唐小宝硬朗的脸庞,从眉毛到嘴唇……
而后,她脱掉了自己的嫁衣,露出了光洁的美背,轻轻褪去唐小宝的衣物,趴在他的身上,身体起伏……
第二天一早,太阳照常升起。
这一觉唐小宝睡得非常舒服,而且貌似半夜还做了春梦,看来自己真的是离不开高杨美了。
刚刚睁开眼睛的唐小宝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做的梦,梦里高杨美非常主动,还非常配合他的各种体位,从来就没有那么舒服过。
唐小宝抬头一看墙上挂着的电子表,发现才六点多钟,寻思着高父出院还早着呢,就想回头再睡一个回笼觉,可当他刚刚抬手,就触摸到了一丝柔软。
而后,唐小宝摸了摸,嗯,手感不错,难道是高杨美昨天偷偷摸摸的回来了?
唐小宝翻开被子一看,顿时眼睛瞪的老大。
被子里蜷缩着一个完美的酮体,比高杨美偏瘦,最吸引眼球的是那一双黄金比例的大长腿,简直能让人犯罪。
唐小宝的二弟顿时就不干了,抬起了它的头颅。
可仔细一看,发现被窝里躺着的人居然是文绮杉!
没错,文备宪的女儿,文绮杉!
那个被好多男人一起玩蘑菇的文绮杉!
这踏马什么情况,唐小宝脑子里有些乱。
看来昨天晚上的事情不是做梦,而是文绮杉这个丫头片子偷偷搞得鬼。
了解过了文绮杉的过去,唐小宝虽然不再讨厌她,可也谈不上喜欢,任何男人对文绮杉的过去恐怕都会在意的吧。
可是唐小宝没有想到,自己仅仅是疗伤睡一觉,就被文绮杉这样玷污了,呃,这么说也不太对,貌似昨天晚上舒服的是自己……
不管怎么说,自己现在和文绮杉有了肌肤之亲,虽然是在唐小宝不知情的情况之下。
莫名的,唐小宝心情有些烦躁,他少见的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点燃抽了起来。
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抽烟的,因为抽烟对健康的危害有多大,他再清楚不过了,可现如今,他非常需要一些东西来让他冷静下来。
文绮杉为什么会这么做?她有什么目的?难道是为了破坏我和高杨美的感情?
唐小宝心里一瞬间闪过了很多个念头,可通通说不过去。
也许是他的动静太大,文绮杉皱了皱漂亮的眉毛,睁开了眼睛。
看到文绮杉醒了过来,唐小宝把烟头掐灭,脸色阴沉的盯着文绮杉,开口问道:“说,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文绮杉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脸色阴沉的仿佛要滴出水来的唐小宝。
顿时,泪水溢满眼眶,顺着她高挺的鼻梁流下。
唐小宝最怕的就是女孩子哭泣,他对流泪的女孩子没有丝毫抵抗力。
更何况,文绮杉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让唐小宝心中生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觉得,文绮杉这么做虽然有她自己的原因,却没有丝毫对他不利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