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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案 《地铁怪兽》 地下铁恐怖传说

纹身神探 莫争 4342 2021-05-02 12:58

  本案先后出场人物

  落单者:男,中年落魄男子

  郝英国:男,市长,中年

  张璇玑:男,东海大学校长,大学者,老年

  蒋楚宇:男,三号线地铁总工程师,老年

  车尚峰:男,地铁集团总裁,中年

  唐烈:男,烈火刑警,青年

  陈美姝:女,刑警队小美女,青年

  包杰正:男,大法医,老年

  金超虎:男,刑警队猛男,青年,绰号金老虎

  查秋明:男,刑警队技术员,青年,绰号鹰眼

  马寒生:男,刑警队副队长,心理学家,智力担当,绰号老学究

  莫之鸣:男,纹身神探,青年

  铁皮堂:男,民间发明家,中年

  达闻东:男,怪物猎人,英国人,中年

  曹当歌:男,盗墓世家,大龄青年

  喜娘:女,越国少公主,少女

  你有过这样的经验嘛?

  一个人忐忑不安地去赶最后一班地下铁,却眼睁睁地看着最后的班车呼啸而过,飞驰而去。

  你心里紧绷着的弦断了,无助地蹲在地上,忍不住哭了。

  那最后一般远去地地铁,冷却了你的青春,黯淡了你的梦想,让你丧失了最后一丝在这个残酷的城市活下去的勇气。

  开往明天的地下铁,把你抛弃在了昨天。

  此刻,有一个人,在深夜的地下铁里摇摇晃晃地走着,走着……

  因为夜很静,所以显得他的脚步格外大声,也仿佛是为了壮胆,他还唱起难听的歌来。

  他喝醉了,但他不承认醉了。

  他没有家,没有爱人,没有工作,没有朋友,没有钱,没有希望……

  人生就像那条地下铁的轨道,有电,充满了危险,但通向未知的远方。

  人生不就是在危险的轨道上不停前进,磕磕碰碰,享受那浮光掠影的美好风景吗?

  他心如死灰,不知道未来的路怎么走,也不知道这黑暗的轨道通往哪里。

  他走过一段一段忽明忽暗的地铁站台,他当然预料到失败的结局,他早已错过最后一班地铁。

  突然,他听到用到的尽头,传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是另外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吗?

  不,是铁棍怪!一个都市新的恐怖传说!

  传说最近在地铁里,有一个变态的坏人,他拖着一根沉甸甸的铁棍,叮叮当当地逛着,遇见落单的人,就举起铁棍,敲路人的脑袋。

  他不劫财,也不劫色,就是重重地狠狠地敲人的脑袋。

  真变态!铁棍怪是什么怪胎?

  这个孤单的人吓坏了。

  随着铁棍刺耳的声音越来越近,在贴满耀眼美女广告的LED墙壁上,出现了一个阴森可怕的阴影。

  他可能是第一个看到铁棍怪的目击者吧!

  虽然看到的只是影子,已经够可怕了!

  那个不可描述的怪物手上拿着铁棍,落单者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旁边的垃圾桶,想用来抵挡防御。

  但问题是,那个怪物似乎不只两个手,它手舞足蹈,疯狂地挥舞着铁棍,整个墙壁都是它八爪鱼一样的铁胳膊,将铁棍舞得虎虎生风,又密不透风。

  “轰!”一记铁棍重重地砸落单者的在头上,因为太快,连喊的神经都没收到信号,他感觉头盖骨深深地凹陷下去了一条深槽,他感觉被敲到了深不见底的地狱里,随后潮水一般巨大的疼痛席卷而来,使他瞬间断片,晕死过去。

  深夜的地下铁。

  看起来没有人,实际上有很多人。

  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漂泊歌手,可怜的上访者,衣裳褴褛的打工仔,前卫的行为艺术家,玩得太晚宿舍关门的中学生,离家出走的小孩,乞丐,毒贩子,夜店工作者……

  这是一个地下的世界,三教九流,又有一种从暴力和野蛮中产生的井井有条的天然秩序。

  政府部门曾经一度在晚上关闭地下铁,但是没用。

  一,关门后,地铁出入口更容易遭到暴力破坏。

  二,有时如地震等紧急事件,需要疏散地带。别小看地铁,这里的防震级别相当高。而且如果发生战争,不仅可以躲避空袭,还可以直接从地铁逃亡到远方的出口。

  三,不人道。这个城市的房价如此之高,有的人穷其一生,都买不到半个厕所。把地铁

  的地下空间,在黑夜的时候,留给那些需要的弱势群体,不是更好吗?

  地下铁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传说,什么地下有龙啊蛇啊,什么虫子啊,蜈蚣啊,冤死的工人啊,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犯罪事件,坟墓啊,不明尸体啊,但实际上,绝大部分的故事都是人类瞎编的,有的是毒品组织者用来放烟雾弹,有的是报刊亭的老板想多卖几个八卦杂志和手电筒,有的是网络作家想骗一点稿费。

  但是铁棍怪,最近的确敲了好几个人的脑袋!虽然没有每次都把人敲死,但是恐怖的传说却像文艺一样传开了。

  为什么他专门敲人脑袋?为什么据说他有不只两个手?他到底是什么怪人,为什么要躲在地铁里害人,又不要钱?铁棍怪是谁?

  这个问题暂时无解。

  让全城几百万市民一直无解的一个大问题,最近要有答案分晓了。

  据说不仅在全国,乃至在全世界,地铁三号线都是一个可怕的魔咒。

  三号线永远是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规划着规划着就莫名其妙地不见了。

  “地铁三号线到底什么时候开通?”

  “你们忽悠我们有三号线,交通便利,卖完了房子,就没地铁了?我靠!”

  “十三号线都开通了!三号线还不来!不会等我三生三世吧?”

  “地铁集团就是养了一群饭桶!废物!”

  很多市民在政务平台12315上给市长纷纷投诉留言。这些留言当然是市长秘书看的,但是市长秘书也很着急,因为她家的新房子,也买在了原定三号线的线路上,而且和一号线是交叉的。

  据说两条地铁交叉换乘的那个站,房价都要比其他地段高上百分三十。

  因为这个知识点,而买房赚钱或者准备下手炒房的亲,应该要奖励作者一下。

  市政府地铁工作报告会议。

  “怎么回事?已经拖了三年了,三号线还是没开通!”有着一张国字脸,高大帅气,十分亲民,鞠躬尽瘁的郝英国市长勃然大怒。

  “三号线其实只差最后一站了。”三号线地铁总工程师,满头白发,戴着眼镜,温文儒雅的蒋楚宇老先生说。

  “行百里者半九十!为甚最后一站不给它干下去?”

  “市长,下面,有个古迹。”地铁顾问,东海大学的校长张璇玑说。他是个著名的历史学家,个子不高,还有点驼背,皮肤很黑,但是当年参与了很多重要的考古项目,比如什么马王堆汉姆,三星堆,良渚文化等。

  “都什么年代了,还管那些老古董?”郝英国环视若干文化、考古、环境部门的专家说,“对现代化进程来说,GDP最重要!那些古老的东西我也不是说要破坏,那我不成了遗臭千年的千古罪人了?起码可以像秦始皇陵一样,既然没条件,没时间挖掘,那就先封存起来,以后有了条件再解决。财政局再拨款三个亿!三号线地铁必须今年通!”

  其他各部门代表互相看了看,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好!今年通!”蒋楚宇总工程师举起手来,打包票。

  郝市长的建议折衷了传统派和现实派的意见,的确,哪个城市地下没东西?要是等着挖,等着搬,那工程就遥遥无期了。

  只能保护性封存,然后能绕道就绕道,不能的话就从最小破坏值动工,不行也得行,干!

  在郝市长雷厉风行的命令下,各部门协商整合,全力以赴,终于在一年内攻克了最后一个站台。

  三号线即将在新年元旦全线开通!

  为了迎接元旦,在十二月中旬的一天,蒋楚宇工程师身先士卒,亲自来到了三号线,准备试乘。

  为了给公众一个惊喜以及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次试乘是严格保密的。

  只有蒋楚宇,几个地铁集团高管,一些老干部,而且大多是真正出力出策,而并非是尸位素餐的行政官员,才有资格参加试运行。

  三号线地铁全部国产,子弹头,流线型,还采用了磁浮技术,理论时速高达五百公里每小时,端的是业界的良心,世界的奇迹,国产地铁的骄傲!

  “出发!”蒋楚宇总工程师一声令下,穿着圈套崭新工作服的司机按部就班,稳稳地发车。

  蒋楚宇总工和一群同事乘坐在地铁里,在黑夜中急速飞驰,环绕全城。他们的心中充满了自豪,喜悦和一点点的担心。

  三号线期间经过多个繁华商圈和著名景点,而且穿山过江,当初建设难度相当之大,但目前试乘一切运行良好。

  “我敢说!三号线将是这十几条地铁中最有人气、最赚钱的一条线路!”一个负责招商的官员说。

  “绝对了!”

  “必须的!”其他人纷纷同意。

  蒋楚宇总工程师笑而不语,试乘没结束,他的心还悬着。

  马上到最后一站棋山站了。

  这个站的上面确实有一座名山,形状如棋,据说是黄帝和炎帝曾经下过棋而得名。当然也有人说是盘古和女蜗下的棋。传说而已嘛。

  地铁正准备减速,突然,整条地铁被一股强大的无形力量挡住了,以两百多公里速度前行的地铁居然离奇地一下子变慢,迅速掉速,咯吱咯吱地摩擦着,到最后完全无法前进,连底轮也发出了嘎吱嘎吱,寸步难行的声音。

  “怎么回事?”蒋楚宇总工程师冲到了车头,问司机,“提前降速过快?”

  “没,没有啊!”车头控制室里,地铁司机手忙脚乱地操作着动力系统,“仪表一切正常啊。”

  “轨道上有东西吗?”

  “也没有啊,见了鬼了!”司机看着显示器说。

  “地铁没问题,难道是轨道有问题?”蒋楚宇总工要亲自下去看。

  “还没到站,危险啊!”其他同事阻止。

  “让我再试一试。”司机先关闭了发车系统,重新启动了动力系统,也许是心急,也许是失误,并没有均匀起步,而是一下子提到了最高档。

  “嗖!”地铁猛地前窜,迅速前进,同事们以为只是一个小失误,但是地铁没走出十米,又碰到了一股无形的力量,地铁又开始慢了下来。

  “干!”司机骂了一句,继续加速,这下有效了。

  只听得车头前,“蓬”的一声,好像是什么强力胶带绷断了,地铁恢复了正常的运行,终于有惊无险地回到了站点。

  “收工?”有个官员打了个哈欠。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蒋楚宇总工说,“每一个意外事故都是掉以轻心而产生的。必须全体检查车组状况!”

  蒋楚宇工程师和其他几个技术总监、动力学专家、机械专家等下车,全棉地检查了一下地铁,甚至还跳到轨道上去,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都发现没大的问题。

  只有列车头有一个气压装置,有一点接触不好,但是刚才那么响亮的“蓬”的一下,又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试乘出了点小问题,蒋楚宇总工程师很不满意,就让司机又开了一趟地铁,这一趟下来要一个小时左右。第一次坐的有二三十人,第二次自愿上去,就只有十几人了。

  又一趟跑下来,一点问题也没有。司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事啦,可能是新车,需要磨合。”一个地铁建设的包工头说。

  “不行,地铁安全,事关人民。再一次试行!”蒋楚宇总工程很严谨地要求。

  没办法,司机又满头大汗地发动了地铁,这一次,自愿上车的只有十个人了。

  这个折腾的晚上,司机总共跑了五趟!

  到了最后一趟,其他同事都纷纷找借口,什么不能打乱生物钟,老婆会生气,明天送孩子上学,明天要开会扥,同事们先行回去了,就只剩下蒋楚宇总工一个人郁闷地坐在地铁里。

  他突然觉得自己老了,三号线是他接生的最后一个孩子了。

  “我这是总统级专车待遇了。”蒋楚宇苦笑着对司机说。

  司机在驾驶舱里,实际也听不大清楚,倒是一个劲地嘀咕,这蒋老头真是太较劲了。

  话休絮烦,第五趟下来,地铁内外一切正常,什么问题也没有。

  司机受不了,跳出来对蒋楚宇总工说太晚了,这是他的精神极限,要是再开,就要出轨翻车了,就告辞回去了。

  蒋楚宇总工无奈地挥了挥手,他觉得太奇怪了,为什么就第一下试乘会遇见奇怪的无形的阻力,但是后面几次却什么问题也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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