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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好伴读_分节阅读_第10节

《大明好伴读》 张六阳 4550 2021-05-02 12:55

  D-,只好跟着也走。

  谢至跟着王德辉重新返回殿中后,王德辉坐在孔圣人画像之前的椅子上,道“前日老夫叮嘱你所记《后出师表》可有熟记?”

  幸好,谢至没有偷懒。

  不然的话,那可真就惨了。

  谢至拱手回道“已记熟。”

  “先帝深虑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

  谢至不慌不忙背诵之后,便从容有理的拱手,道“学生已背诵完毕。”

  王德辉的口中不见丝毫表扬,依旧沉着脸,道“嗯,入座吧。”

  在又稍侯了些时间,朱厚照才人模狗样的出现在了殿中。

  才进来,便嬉皮笑脸的问道“王师傅伤势可好些了,张永那狗东西,竟敢对王师傅下手,父皇虽打了他板子,本宫也一定也不会放过他的,替王师傅好生出了这口恶气才是。”

  王德辉脸上没有任何喜怒,沉着脸,道“太子乃一国储君,将来便是一国之君,现在这个时辰,满朝文武早就于奉天殿早朝多时了,殿下却还在眠中,如何能对得起江山社稷。”

  王德辉其实也不见得不清楚张永对他出手又是谁授意的。

  只不过,朱厚照好歹是储君,把这个事情掰扯的太过清楚,无论对谁都没任何好处的。

  王德辉这一席话之后,朱厚照讨好渐渐消失,转而变成了附和,道“是是是,王师傅所言极是,本宫一定改。”

  王德辉抓起戒尺,满身威严,道“臣僭越了。”

  朱厚照脸色随即垮了下来,颓废之色尽显于脸,满是惆怅。

  王德辉没有丝毫的动容,抓着戒尺,走至朱厚照身边,噼里啪啦又是一顿戒尺狂舞。

  王德辉打的多重不得而知,反正朱厚照依旧又是一番鬼哭狼嚎。

  教训了朱厚照后,王德辉才继续开始授课。

  所讲的内容仍旧还是出师表。

  前世谢至所学出师表是以学习文言文为主,除了背诵之外便是一字字扣每个字的意思。

  而在这里王德辉所讲出师表的侧重点则是变成了如何治国,如何做一个贤明之君。

  几个时辰的时间,王德辉没有一句重样,全程都在引经据典,把出师表中诸葛亮上表刘阿斗全都贯彻进了经史典故。

  如此博学,不愧是状元出身。

  谢至听的认真,有些如此如醉。

  若是把王德辉教授的这些东西掌握一二,即便是拿到后世运用到职场之中,有朝一日挤进福布斯排行榜之上那都没多大问题的。

  王德辉滔滔不绝讲了大半天终有停了下来,问道“殿下,臣又讲了一些,不知殿下有个感悟?”

  朱厚照睡眼迷糊了半天,终于开口道“王师傅,请恕本宫愚钝,实在想不出感悟来!”

  王德辉瞧朱厚照这样,除了无奈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办法了,总不能因人家回答不出问题,便又对之挥动戒尺吧?

  从朱厚照那里询问不出结果,只好转而问向谢至,道“谢伴读,你可有感悟?”

  谢至起身朝王德辉作揖,回道“学生有些想法,错误之处还望先生指证。”

  说着,谢至便胸有成竹的开口,道“为君者,当做到三点,一者,广听意见,二者,赏罚分明,三者,亲贤臣,远小人,为臣者,当有忠君爱国之心,也要有以死报国之志。”

  王德辉讲了几个时辰,谢至只用几点便终结到位。

  谢至的这个回答,王德辉是否满意,不得而知,反正在王德辉的脸上依旧不见任何喜怒,道“把你所言这些写篇策论,明日交于老夫。”

  谢至对自己所写的字,实在是没自信,却也只得是答应下来,回道“是,先生。”

  王德辉对谢至这个能回答上问题的学生都没甚好脸色,对朱厚照就更谈不上有多好了,板着脸,沉声道“殿下既然自知资质愚钝,那便需下苦功才是,就抄写这前后出师表吧,每日一份,直到殿下能写出策论为止!”

  朱厚照瞪大眼睛,诧异道“前后出师表都抄?”

  半天之后,朱厚照转而笑嘻嘻的问道“那本宫今日若是写出策论,是否便不用抄了?”

  王德辉看都没看朱厚照一眼,冷声回道“殿下既知资质愚钝,想必策论也不见得能够书写好,还请殿下接连抄上五日再说吧!”

  该,自不量力。

  王德辉是何许人也,敢在他面前卖弄小聪明?

  当然,谢至也只敢在心中嘲笑一下,哪敢在朱厚照的面前表现出来。

  朱厚照那厮本就没安好心,岂能把把柄送入他的手中去。

  。

  第18章 矛盾彰显

  晚上回家后,谢至在膳厅与谢家人坐在一道匆匆扒拉了几口米饭后,便第一个告退离开了饭桌。

  谢至才走,谢夫人便有些担忧的道“至儿莫不是魔怔了,怎这般用功了?香月说,每日不论多晚,侄儿都要练习书法后才去睡觉,昨日从王少詹事府中回来,还又练字了几个时辰。”

  谢正也是有些担忧,道“听闻王少詹事颇为严厉,莫不是五弟被吓着了?”

  谢正如此说,谢夫人更但有了,即刻起身便道“老身去瞧瞧,即便不能学成所成,也莫要坏了心智才是。”

  谢迁对饭桌之上的论断一直未接话,直到谢夫人起身行动,才开口道“那小子岂是王德辉能吓住的,他的心思好不容易放在书本之上,岂不是一好事,只求他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才好?”

  幸好,谢至已离开了饭桌。

  他若知晓谢家人如此,必是要无语问苍天的。

  他能够用功读书,难道不应该是一好事吗?怎还就上升道魔怔之上了,还是被王德辉吓的?

  他承认,王德辉那脾气是有些大,但也完全还上升不到吓着他的程度吧?

  一家人好不容易有个能承认他付出之人,却还盼着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他可真是太难了!

  再说谢至这里,他回到房间便还是展开宣纸,书写那所谓的策论呢。

  其实,这策论与后世高中之时所写的那种论文相差无几的阿,把论点,论据的皆都表述清楚便是。

  谢至简单考量了一番后,很快便提笔写下,“何为君,何为臣。”

  弘治皇帝好歹也是宽容之人,应当不会因他写了一篇如何做皇帝的策论就把他给咔擦了吧?

  算了,先写了再说,反正这策论也是要先拿给王德辉看的。

  王德辉虽严厉,但也并非奸诈小人,他总不至于害他的的吧?

  谢至抬笔写下了标题,歪歪扭扭的几个字,实在是无法直视。

  谢至扔成一团丢到一边,又写了几字,仍旧还是如此,又扔,扔了再写。

  一旁研磨的贺良,许是实在有些看不惯谢至的败家,劝道“少爷,莫要再扔了,这好好的纸,只写几个字就扔可太可惜了。”

  谢至当时只是觉着他这字实在拿不出手,有些火大罢了。

  经贺良这么一说,他也想到,即便这个时候纸张已不算是天价了,但也并不便宜的。

  对贺良这提点,谢至却也并未承认错误,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谁说本少爷要扔了,本少爷待会捡起做练字,不成吗?”

  贺良即便知晓谢至死不认错,也不能与之认死理吧?

  只能是自己先行认错了,道“成成,当然成啊,是小人误会少爷了。”

  认错便好,谢至也不再搭理他,开始提笔书写他的策论了。

  王德辉对他的印象好不容易才改观了那么几分,这篇策论是改变王德辉印象的第二步,他自是得要认真书写才是。

  就在谢至在自个儿书房认真书写这篇策论之际,朱厚照也在自己书房之中苦哈哈的抄写着出师表。

  刘瑾则是站在一旁恭敬的为其研磨。

  在抄了不过才一半,便放下笔,道“刘伴伴,你是如何做本宫交于你的事情的?本以为,本宫被父皇罚跪两个时辰,将会有几日时间不用见到王师傅了?这才不过一日,王师傅怎就又来东宫了,还有,你不是说,王师傅今日定不会来授课的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被朱厚照指责了一通之后,刘瑾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惶恐之中开始认错,道“殿下,王少詹事的事情是交于张公公的,奴婢哪能知晓张公公竟是如此不靠谱,都怪奴婢用人不当,连累殿下又被王少詹事责罚,奴婢实在该死!”

  朱厚照也没像把刘瑾如何的,摆手道“算了,此事错不在你,要说错也是那张永的,这么点儿小事都办不好,要他何用?”

  张永本以为他为朱厚照担了那这么大一个干系,怎么着也融入东宫了,却是没成想从昨日被责仗到现在没得一句有关于朱厚照的关照。

  他那房间当中冷冷清清的,只有他带一手带着的十几岁的小太监照顾着他。

  “监丞,该喝药了。”那小太监仔细喂着张永。

  这个小太监名为韩和,进宫还不到一年,因较为机灵,被张永放在身边手把手培养。

  若想在这深宫存活下去,必须得培养些自己的心腹。

  若非张永到东宫之时,带着韩和,就他如今这般情形,估计连个送药的都不会有的。

  韩和一勺勺喂着张永,半天之后,终于畏畏缩缩的开口,道“监丞,小的在厨房煎药之时,偶然听几个宫人议论,他们说,半道殴打王少詹事之事,乃是刘公公给殿下出的主意,殿下本事把此事交于刘公公处理的”

  韩和说到这里,不用再继续,发展到现如今的这种局面,张永自是能够想到,在这个事情之上完全是刘瑾坑了他。

  在张永火气将要爆发之际,韩和接着又道“有个给殿下送糕点的宫人还说,殿下说殿下说监丞如此小事都办不好,要监丞何用?”

  韩和把听闻的消息全部出口后,张永终于忍不住了,抢过韩和手中的药碗,扔了出去,愤怒道“刘瑾,咱家与你不共戴天。”

  韩和不过进宫才不到一年时间,见到张永如此,有些惊惧。

  “张公公,睡下了吗?”

  韩和听到外面刘瑾的声音更为惊惧,张永脸上的怒容倒是少了那么几分,淡淡道“还未睡,刘公公请进!”

  张永被刘瑾害成了如此,张永倒是想把刘瑾生吞入腹。

  但,若想现在就报仇雪恨的话,那根本就是不可能实现的的事情,除非他想要与刘瑾同归于尽。

  张永话音才落,刘瑾便提着一些东西走了进来。

  一进门,瞅见屋里的狼藉,便诧异问道“张公公这是这么了?”

  张永瞅了一眼韩和,怨怪道“毛手毛脚的,险些烫死咱家。”

  刘瑾笑着把东西放在一旁桌案之上,道“要不,咱家再为张公公找个手脚利落的,像这种笨手笨脚的,随便找个地儿打发走便是。”

  张永既都知晓刘瑾的算计了,怎还会把自己身边的亲信送走,摆手道“多谢刘公公了,咱家也是从小过来的,碰到笨手笨脚的,多调教几年便是,哪忍心随便打发了。”

  刘瑾附和道“张公公所言极是,可好些了?张公公为殿下付出良多,殿下定会记着张公公的好的。”

  张永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回道“好多了,宫中金疮药皆都不错,再过几日便能下床活动了。”

  刘瑾来此的目的无论是如何,反正并未多待,只是寒暄了片刻便离开了。

  在刘瑾离开后,张永便嫌弃的指着刘瑾带来的东西,道“去,拿去扔了!”

  张永既已知晓刘瑾的真面目,岂会还留着刘瑾的这些东西。

  。

  第19章 出事了?

  因迟到的事情,朱厚照才被王德辉教训,自是不敢再迟到。

  在谢至在自己桌前坐下不久,朱厚照便懒洋洋的出现在了殿中。

  一进殿瞧见谢至坐在那里翻书,便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至谢至跟前,笑嘻嘻的问道“谢兄,说好了,在东宫有本宫罩着你,你可随意一些,完全不必拘束的,男子汉大丈夫的,即便是被打了,那也得是顶天立地的啊”

  朱厚照这厮是怎么想的,谢至岂能不知。

  他不是想让自己还像往常那般纨绔些,好把王德辉全部的注意力都移到自己身上,而他好做那个与自己对立的正面典型吗?

  对朱厚照不怀好意,谢至也不好拆穿,只能敷衍道“草民刚入东宫,难免有些拘束,草民会尽力慢慢习惯的。”

  谁让朱厚照那厮披着皇权的外衣呢?他不如此,还能直接与人家呛呛着来吗?

  朱厚照对谢至的这番回答,扯起一道笑容,道“本宫那日在谢师傅家中瞧谢兄与本公脾气极为相似,是想与谢兄交个朋友的,本宫待在宫中实在无聊至极的很,也想着能与谢兄找到一些新奇的花样,好生耍耍!”

  新奇花样?

  若朱厚照这厮现在的屁股底下已坐上了皇位,谢至敢保证,他立马就能弄来百十种新鲜花样。

  但,那厮现在不过只是一太子,还指望着他弄些新奇花样?

  他可还想留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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