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顾太太,一起洗吧
觅食?
云初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如果真要觅食,那她不就是那食物吗?
她双手环抱着自己,说:“你不能够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顾之深笑了一下,朝她招招手,说:“你过来,我们谈谈?”
呸……
谈谈?谁信?还指不定怎么谈呢?她才不要上去。
这男人,太危险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腹黑,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我不去,我们昨晚已经彻彻底底的谈过了。”云初含沙射影地说着,表示她知道他的目的。
顾之深听了以后,笑出了声音,他只打算吓唬一下这只小老虎,没想到还真被她扭曲了意思。
他揭开被子,下了床,面对她站着。
云初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双眼定直,瞳孔微扩,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这身材,真是好,一直只知道手感不错,却没真的见过。
见到她这样垂涎自己的美色,顾之深的笑意更浓了,似乎从一开始,他就是用美色拐到的她。
“好看吗?”顾之深再次引诱着问道。
云初点了点头,抬头一看,顾之深眼里的戏谑之意不言而喻。
她立马收回了刚刚痴痴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说:“你能不能下次穿睡衣好好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从小到大都没人教你穿衣服。”
顾之深的表情瞬间凝住,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怎么和自己预期想的不一样?
云初其实心里是翻江倒海的,确实想伸手去摸一把,不过她还是要忍住,不然以后可就要被他时时刻刻牵制住了。
她狡黠一笑,走上前去,好心地帮他把睡袍拢好,甚至帮他把腰带系好,一边系一边说:
“相公,你放心,既然你已经以身相许,并且伺候好了我,我以后定然不会亏待于你,从此以后,我的后宫之中,你就是后,六宫粉黛都听你的。”
后宫为后?六宫粉黛?她当他是什么?
还是说,她会在外面找人?
云初已经明显地感受到他那不断往上蹿的火气,偷偷地笑了一下,用力一系,立马弹跳出去,珍爱生命,远离顾之深。
“相公你一定想要沐浴更衣了,奴家这就去准备。”云初开心地说着,径直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顾之深眯了眯眼睛,好样的云初,待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跪地求饶。
顾之深迈着步子,走进了浴室,果然看到云初在那放水,还在试水温。
云初试水温的时候,感觉后面一片阴影罩过来,心里咯噔了一下,转身,讪讪地笑着:
“来,水温正合适,相公赶紧沐浴,我先出去,就不在这污了你的眼睛了。”
云初从他的身边慢慢地走过去,尽量和他保持那么一点点距离,毕竟早上的男人才是最饥渴的。
看着她又讨好自己的模样,刚刚那股子劲去哪了?
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拉,撞了个满怀,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顾太太,一起洗吧。”
“不了,不了,我没有早上洗澡的习惯。”云初立马挥了挥手,朝他憨实一笑。
她反手去将自己腰部的大手慢慢地掰开,一边扯着笑容,磨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顾先生,你自己慢慢洗吧,顾太太要去休息。”
终于掰开了他的手,站直了身子,忍着疼痛,逃离浴室,逃离顾之深的魔掌。
看她跑得不要命似的,又担心起她会不会不舒服,可看样子,也不是很难受。
将门合上,在里面舒舒服服地泡澡。
云初来到门口,探了探头,按照顾之深的说法,今天这层楼也没人,那她的早餐怎么办?
赤着脚,慢慢地走了出去,正愁着的时候,一道电梯的声音响了。
不是说没人上来吗?怎么有人来了?
云初先是躲到了一旁,准备看一看进来的是谁。
没想到竟然是昨晚帮了她的女老板,好像昨晚那个李老头都叫她娇艳姐来着,后面还跟着一个女服务生。
她仔细地打探了一下这个别人口中的娇艳姐,一套红色的连体裤,黑色的高跟鞋,一大波浪卷,妖媚的一张脸,尤其是那双凤眼,总有种摄人心魄的感觉。
明明是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怎么偏偏被一群人给叫老了呢?
“谁在那,出来!”娇艳姐一个呵斥就射了过去。
云初一抖,慢慢地走了出去,眼里充满了钦佩,这娇艳姐好帅气,她就喜欢这样的。
考虑一下,交个朋友。
“是我,娇艳姐。”云初走了出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
娇艳姐抬头一看是云初,肖寂特意嘱咐过,爷看她如同命一样,并且那脾气就是顾之深第二,得小心伺候着一点。
她收起了锐利的眼神,立马切换成平日里的模样,笑着说:
“原来是夫人呀,这是三爷特意让我给你们准备的衣服。”
云初走过去,看了一眼叠得整整齐齐的裙子以及顾之深的西服衬衫,脸不由得红了。
娇艳姐瞄了几眼,发现她并没有像肖寂讲的那样可怕,反而还有点小女儿的娇羞。
不过也是,才二十岁,确实小了一些。
“爷他从来不喜欢人靠近,我们就不进去了,只能麻烦你自己拿进去了。”娇艳姐从服务员那拿过衣服,递给她。
云初接了下来,只是说了声谢谢,也不好直接这样就和她搭讪了。
娇艳看出了她似乎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
云初想了想,反而说了点别的,“娇艳姐,你以后就叫我云初就行了,不用叫什么夫人太太之类的,太不亲切了。”
“呵呵……好啊,这里所有的人都叫我娇艳姐,你也叫我一声姐好了。”娇艳姐笑了,觉得这个小妹妹还挺好玩的。
可是只有云初心里清楚,她就是觉得有人叫她夫人,就像是她七老八十了一样,她明明才二十岁。
她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件事,嘴里喃喃着:“对啊,我才二十岁,花一样的年纪,一朵鲜花插……”
牛粪两字没有出来,她就卡壳了,只因为顾之深出现在她的眼前,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她。
仿佛在告诉她,如果她敢说下,就立马将她就地正法。
她怯怯地看了一眼顾之深,不情不愿地说:
“一朵鲜花插金字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