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一来就撬你表哥的墙角
陈哲眼里透着不解,慢慢地转头,逐渐看清楚顾之深的脸庞后,震惊地张大嘴巴,瞳孔放大。
“表,表,表……”
双腿一软,直直地坐会了位置上,咽了咽口水。
顾之深阴沉着一张脸,眼神锋利如剑,狠狠地劈在陈哲的身上。
他微微张嘴,冷冷地吐出四个字:“死性不改。”
尤里在一旁偷偷地笑了一下,他们走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认出了他。
刚开始他还在想,哪个不要命了,竟然对着夫人有说有笑,自吹自擂的。
原来,是这个小祖宗。
云初觉得这氛围有些不对劲,按照惯例,顾之深不应该浑身散发着冷意,将人丢出去吗?
就连尤里都很不对劲,他笑什么呢?
还有这个陈哲,怎么看到顾之深一脸又敬又畏的感觉,但眼睛里却没有惊恐。
下一秒,尤里上前拍了拍陈哲的肩膀,幸灾乐祸地说:
“小祖宗,你真不错,一来就撬你表哥的墙角,勾搭你嫂子?”
怡宝:“表哥?”
云初:“嫂子?”
两人诧异,眼神不停地在三人之间流动着。
诧异之际,只听见陈哲有些颤颤巍巍而又讨好地说:
“表,表哥,我哪里敢撬你墙角,我,我不知道这是表嫂啊!”
陈哲欲哭无泪,看了一眼云初,他真的没想到这个人会是他表嫂。
云初眨巴了两下眼睛,从震惊之中缓过来,看着顾之深,向他求证。
“他,是你表弟?”
顾之深点头,一把将云初拉起来,搂着她的细腰,宣誓自己的主权,在她耳边强调说:
“也是你的表弟。不过这种想要挖墙脚的表弟,我还真的不想有。不如,我让尤里把你送回去?”
顾之深斜视了一眼陈哲,邪魅一笑,让人不寒而栗。
陈哲苦笑,求生欲极强地起身来到顾之深的面前,真诚地说:
“表哥,我错了,我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能够配得上表嫂的,只有像表哥你这样完美的人才能够配得上表嫂。”
云初勾唇一笑,算他会夸人。可顾之深就不乐意了,狠狠地瞪了一眼陈哲。
陈哲吓得立马摇头,挥动着自己的双手,不停地说:
“不对,不对,不对,应该是只有表嫂这样完美的女人才能配得上表哥你这样完美的男人。”
“嗯?”云初一个冷眼过去。
陈哲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感觉自己怎么说都不对,一下子还把两人得罪了去。
苦笑着一张脸,垂下眼眸,伸手扶额,小声地嘀咕说:
“我来之前,就应该找月姨问清楚和表哥结婚的对象长什么样,不然怎么会这么巧踩地雷上?”
云初捂嘴偷笑了两下,没想到顾之深还有这样一个表弟,倒是挺有趣的。
顾之深也只是摇摇头,并没有说真的责怪他,但这也是个警钟,让他明白,自己怀里的小女人,是个招桃花的体质。
真是让他放不下心,不知道该不该给她贴个标签。
怡宝起身,来到尤里的旁边,将自己的小手塞进尤里的大手里,小声地问:
“尤里哥哥,这个陈哲真的是顾总的表弟吗?”
尤里有些吃味,这小丫头第一句话就是问陈哲?
“怡宝,离他远点。”尤里一本正经地说着。
“哦,好。”怡宝听话地回答着。
听到两人的窃窃私语,陈哲立马侧头看过去,目光锁定两人牵着的手,略微惊讶地说:
“这女孩,你女朋友?”
“是的,所以,小祖宗,你不要撬我墙角。”尤里握着怡宝的手紧了紧。
陈哲嘴角一抽,显然受到了刺激。
过了一会,陈哲终于缓和了过来,承认自己深受打击,好不容易对一个女的感兴趣,结果那人是你表嫂?
“表哥,她真是那个你们刚刚见面,就被你拐去领证的表嫂?”陈哲不怕死地说着,关于这件事,他还是不小心听他母亲和月姨打电话时说的。
陈哲一脸思索地看着郎才女貌的两个人,还是觉得有些不太相信,又不怕死地开口道:
“我觉得表嫂是个很聪明的女生,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你拐了?你确定你没有弄点什么手段吗?”
云初噗嗤一声笑出来,侧头看向顾之深,原来也有人会怀疑你的魅力。
顾之深脸色一沉,头上一片草泥马奔腾而过,咬了咬牙,从冰冷地牙关中挤出一句话。
“小子,收回你的道听途说。”
顾之深生气了,所有的人都明显的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下降了好几个度,阵阵寒意萦绕着他们。
“我……我……”陈哲怯怯地闭上嘴。
顾之深拉着云初的手,转过身子,冷声说道:“都跟我回家。”
尤里牵着怡宝跟了上去,陈哲则一脸不情愿地走着,不忘在后面小声地嘟囔几句。
“我怎么知道云初会是我表嫂?相差十岁,又不是只差五岁。”
“真是,表哥怎么还吃上嫩草了?好的都被你抢走了,那我怎么办?我上哪找这么好的女生去?”
陈哲越说越不开心,声音不由得大了一些,让前面的四个人一字不落地听了去。
顾之深一个冰冷的眼神斜视了一眼,让他住到帝都就是个错误,连自己表嫂都敢觊觎。
尤里停了一下脚步,走在陈哲的旁边,压低声音,提醒道:
“小祖宗,我们都听到了,再不住嘴,你表哥就该六亲不认了。”
陈哲立马闭嘴,瞪了顾之深一眼,我就是吐槽吐槽而已,还不让吐槽了!!!
云初低着头,偷偷地憋着笑,最后实在憋不住了,抬起头对着顾之深说:
“看吧,不止我一个人觉得你年龄大吧。”
顾之深停下脚步,伸手抬起云初的下巴,看着她满脸笑意,一时又不知道说啥。
放下她的脸,自己抬脚走在前面。
云初笑了两下,赶紧追上去,使劲地往他身上靠,把自己的手往他的大手里塞。
顾之深如同一个置气的小孩,云初靠近,他就往旁边迈一步,离她远一些。
云初将自己的手往他大手里塞,他就负气地甩出去,但又有些贪念她手心的温暖。
这三十岁的男人别扭起来,还真没小女孩什么事。
陈哲看着顾之深别别扭扭如同一个小女人似的,简直大跌眼镜。
问世间情为何物,总是一物降一物。
他们在这打情骂俏,殊不知危险正在慢慢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