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秦风察觉一阵腥风迎面扑来,虽然没有回头,但是他已经知道那头怪物来了,看来躲是躲不过去了,只能硬干一场,想到这些秦风捏紧了拳头。
勉强转过头来,不过当看到接下来的场面时,他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因为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一条蛇,而是一条如同蛟龙一般的存在,只见先前在水中倒映出来的蛇头。
这个时候在秦风的眼中无限放大,只见这个怪物长着蛇的脑袋,通体雪白,就如同蚕蛹一般,但它的体积可是蚕蛹的几千倍几万倍,为什么说这头怪物如同蛟龙一般的。
因为他的嘴巴就如同猪的嘴巴一样,并且两边还长着长长的胡须,可是却没有蛟龙的角,只能称之为一头蛟蛇。
除此之外和蛇无异,但是它的体积太过于庞大了,身上的鳞片一片就如同扇子一般大小,蛇信子吐出来足足有一两米长。
并且那一对儿幽绿的兽眼睛眼睛如同灯笼一般大,此时正恶狠狠地盯着秦风,不时闪过一道贪婪之色。
虽然这个怪物现在还没有对秦风发动攻击,可是秦风知道就算他攀爬出去走出这个地方,依旧逃脱不了这头怪物的追击。
他先前想得太简单了,他这头怪物想得太渺小了,他以为这头怪物最多只有二十米长,可是没有想到此时这种怪物出现在他面前。
让他一眼根本望不到头,根本看不见这种怪物的尾巴在哪里,足以说明这头怪物早已经身长到了几百以外。
他就算是攀爬出这冰洞,恐怕也被这头怪物直接一卷舌头就拉了回来,看到这里很久倒吸一口凉气。
难道那潭清水下面是一个无底洞不然的话怎么能容纳这么一个恐怖无比的怪物呢?光身成就已经非常恐怖了,更别说这头怪物,还有那些根本让他所不知道的天赋异禀。
所以说秦风对于这头怪物是根本就没有把握他没有把握在这头怪物的手底下走过一招,甚至没有把握和这种怪物作正面的抗衡,尽管他拥有着常人所不曾拥有的本领。
尽管他有一些匪夷所思的手段,可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的手段,任何的计谋就如同纸糊的老虎一般,根本不堪一击,有句古话不是说的好吗一力降十会。
只要你拥有绝对的力量,任何的计谋,任何的手段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简直不堪一击而此时此刻,秦风就是这种体会,他虽然有着常人所不拥有的本领,还有力量。
可是在这一头体积极为庞大并且十分恐怖的怪物面前,他根本就没有信心动手。
甚至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对这头怪物出手的想法,连念头都没有,不是说他缺少勇气,更不是说他吓破胆了。
而是他知道就算他出手结果还是一样的下场会更加的凄惨如果他不出手的话,兴许这个怪物只不过对他有些兴趣而已。
不可能吃了他,这就是秦风此时脑中的想法因此在见到这头怪物,伸长了那如同水桶一般粗细的脖子,昂起那如同蛟龙一般的脑袋,瞪着那如同灯笼大小般的眼珠子看着她时不时划过一道贪婪之色。
秦风并未轻举妄动,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清了清嗓子,冷漠无比的说道:“我知道你具有一定的智慧,虽然你不能口吐人言,可是我知道生活在这个地方的生物,任何只要有生命特征的物体,它都具有一定的智慧。
我也知道你能听懂我说的话,那我就实话告诉你,我来到这里并不是想要对付你,而且我也没有那个能力去对付你我来到这里只不过是为了寻找一种药材而已。
并且我寻找的这种药材是来救治我朋友姓名的,我并非无意冒犯你,我也不知道你在那个地方沉睡,如果我知道那滩清水下面就是你沉睡的地方。
我绝对不可能扔进那个冰块儿的,所以刚才那是我无意之举,我希望你能放过我可好?如果你愿意放过我的话,那就拜托你点点脑袋或者眨眨眼睛?”
可是此刻秦风心平气和的就好像是和一个长辈在说话一样,但很可惜的是,出现在秦风面前的并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个体型极为庞大,身长极为恐怖的怪物。
如果有外人在场的话,恐怕此时见到这样的情景会感觉十分的诡异,因为一个人在对着一条已经脱离了蛇类范畴的怪物进行着自言自语,好像是在和这头怪物沟通。
其实糊涂心中也没有多大的把握,但是他知道,能生活在这里的怪物肯定是具有一定的智慧,更别说这种体型已经超出了正常舌的范畴。
并且是如此恐怖的变异生物绝对具有一定很高的智慧,兴许和人类相差无几,就是不能口吐人言而已。因此他试探性的说出这么一番话之后并未轻举妄动,继续悬挂在冰层之上,小心翼翼的注视着这条,已经可以称之为蛟龙的长蛇。
“吼!”
一道沉闷的嘶吼声猛然响彻而起,震的这冰层之中的冰屑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这头怪物张着血盆大口冲着秦风一声怒吼。
瞬间一股凌厉的新风景点出来,其中夹杂着阵阵恶臭,让秦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但是接下来这头怪物的举动却让秦风大跌眼睛,同时一颗心也彻底的悬了起来。
因为这种怪物在吼完之后竟然晃动着它那硕大的兽脑袋,左右摇摆起来,很明显是否定的秦风刚才的说法很显然,他们之间的沟通是失败了。
这都怪我不可能放过他的,看明白了这个举动之后,秦风心中一沉,他就知道像这种经过变异并且具有一定智慧的生物,是绝对不可能轻而易举的放过一个人类。
说不定这头怪物在这里生活了几百年,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生物今天他突然闯入。
肯定会让这头怪物觉得十分的好奇,对他产生了一定的兴趣所以说这种怪物在追上他第一时间并没有,对他下手,把它吃掉,而是停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