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季婉儿从主屋里面走出来之后,也并没有转身离开。
而是先去季成明现在躺着的屋子里面。
探望了一下这个躺在床上只能听着家里头发生的事情,却没办法爬起来。躺在床上的季成明。
季成明带着季婉儿的时候几乎目眦欲裂。恨不得这个时候就站起来跟季婉儿拼命。
季婉儿只是稍稍的戳了一下季成明身上的伤势,就听到了这人忍不住哀嚎了起来。
“之前你让赵公子帮你隐瞒了那两个女人做的事情。换来了你现在可以参加了乡试的机会,如今你将你妹妹带回来之后发生了这样的丑事。你觉得赵公子还会继续保住你吗?考试就别想了,还是先考虑一下。从这个地方站起来之后,你还有没有脸面活下去吧?”
季婉儿本来就没打算在对季成明做些什么事情,身上的伤势已经足够让这人躺上了许久的时间,更不用说之后那个赵公子来到了这个地方。看到了如此狼藉遍地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举动。
已经不用季婉儿在动手做些什么事情,季成明的那位好友赵公子,就已经能够替他做完了剩下的事。
只是成功的看着这个人激动的颤抖了起来,想要从床上爬起,可是又不敢动到了自己身上的伤势。
季婉儿笑呵呵的又顺势戳了一下这一人的伤口,看着伤口微微有些崩裂的时候,这才收回了自己的手。转身兴奋的离开了。
季婉儿从季家离开的时候,周围并没有太多的人,这个时候正好是饭点。大家都待在了自己的家里头正在吃饭,有正正的饭香味从各个地方飘了出来。季婉儿舔了舔自己的嘴巴。
打算借着这个时候去老头子家里面蹭一顿好吃的。
一边走着,季婉儿忍不住笑了起来。
当时她也没有发现这帮人在自己的水里下了毒,那个时候季婉儿正在厨房里面忙碌着,也没有听见了自己房门被打开的动静。
只不过是后来回到了房间里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水壶周围洒出来的药粉,只是轻轻的闻一闻,就能够分辨出了这药粉里头的药性。
看着自己出门之前分明已经被关好的房门被大敞着的时候,季婉儿就明白了一切,索性来了个将计就计。
季婉儿嘴角噙着笑容,笑呵呵地来到了老头子的家里,正好赶上了饭点,艾青几个人热情的招呼了季婉儿坐下一起吃饭。
流浪汉按照之前被人转达的时间,磨磨蹭蹭的来到了季家的门口,
发现门都已经快要被人拆掉了,只是虚掩着,也并没有想要关紧的意思。
一想到转达的人说,有什么好事在本着自己的时候。流浪汉便笑着走了进去。
反正他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流浪汉,平日里也不太招人待见。
如今自然也不会认为季家有什么事情想要针对了自己。
索性一推房门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刚走进了院子里头。便听到了一阵暧昧的呻吟声。
流浪汉摸着自己的下巴,小心翼翼地顺着动静靠了过去。透过了虚掩的窗户,看到了屋子里头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季凝儿几乎脱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抱着床栏轻轻的磨蹭着,雪白色的身体,白花花的几乎要晃瞎了流浪汉的眼睛。
看着屋子里头没有其他人在,流浪汉忍不住有些狐疑。顺势去摸了一下房门上的所发现,轻轻一推门就已经开了。
房门上虽然挂着一把锁,可是这个锁头根本就没有认真的锁上,只不过是做了一个装饰的作用而已。
流浪汉心里头虽然有些奇怪,不过还是一脚就踏了进去,看着床上的美人,忍不住微微的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在暧昧的动静当中便扑了过去。
流浪汉心满意足的抱着,冲着自己迫不及待的抱过来的季凝儿。大手在他的身上,轻轻的留恋着,嘴角露出了一抹淫荡的笑容。
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闻到了季凝儿身上一股女人特有的香味。
原来季家通知自己的居然是这种好事情?美人在怀怎么可能把持的住,流浪汉便翻身将人压了下去。
吃过了午饭之后,村民们陆续的走出了自己的屋子里,偶尔有一两个打着哈欠的。
可是在路过了自己家的时候,都不免有些狐疑,毕竟这惊天动地的呻吟声几乎是要将所有人都给吸引了过来。更不用说破破烂烂的房门了。
村子里头谁都知道,前些日子季凝儿非常嚣张的带着一群下人,就这样高调地回到了村子里头。
而且还把村长一家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当着所有人的面,下了村长的面子,态度嚣张的不得了。
又让人安置了一辆非常豪华的马车,顺道还把自己的大门给修好了。
其实这一段时间一直有人暗暗的在注视着季家的动静,村子里头的人虽然嘴上不敢多说什么,可心底里都是有些看不上这家人的。
不少人探头探脑的过来凑热闹了,渐渐的,季家的大门外不断的围拢了不少的村民。女人红着脸占到了外围捂着自家儿子的耳朵。男人们则是两只手还抱在了胸前,饶有兴致地走了进去。大摇大摆地透过了门缝,欣赏着一副活春宫。
欣赏这一副美人图的一群大老爷们很快就发现了,在床上跟别人翻云覆雨的正是季凝儿。
而季凝儿身上,则是之前一直都被村民们看不起,偶尔会被人嫌弃的流浪汉。
流浪汉在村子里头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气了,此人平日里游手好闲,饿急了实在讨不到饭菜的时候,会去垃圾堆里的自己翻找的一些能下肚的东西。
平日里就睡在了路边什么地方安静,就去什么地方休息,往往身上带着一股子恶臭。
身上常常都黑漆漆的,村民大多都不太愿意和这个人交流。这个流浪汉偶尔神出鬼没的,也有人看着他步行着去过县城里面。
不过大多时候都是睡在路边,懒洋洋的抠着自己身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