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了不少的好话,就是为了拉近和季婉儿之间的距离。
等着苏倾带着自己的两个兄弟回来之后,季婉儿简单的将现在的情况说了一遍。
苏倾倒是没什么意见,原本他就只是为了和季婉儿更亲近一些,所以才搬到了这个地方来的。
否则在松州府内有不少的宅院可供他选择。
以苏倾的能力想要离开了松州府,抵达京城安顿下来都不成问题。
虽然季婉儿一直都没琢磨透苏倾到底为什么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不过后来转念一想,反正现在都已经和苏倾在一起了,又何必纠结这么多呢?
有朝一日,若是苏倾愿意说出来,季婉儿认为她可以认真的去聆听。
可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秘密,既然现在的苏倾不愿意说,季婉儿也不可能强行的去逼问。
就好像季婉儿清楚的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以季婉儿的身份重新活下来一样。
听说了是曾经对娘有过救命之恩的一家人,季崇当即就点了点头,还主动地去拜访了李大山夫妇俩。
晚间坐到一起吃饭的时候,才把众人都彼此介绍了一番。
介绍到苏倾的时候,季婉儿毫无避讳的将两人现在的情况说了出来。
李大山一行人倒是没说什么,毕竟季婉儿的亲娘都没什么意见。
他们这些不沾亲也不带故的人,当然也不好多说什么。
不过看着苏倾一副贵公子的样子,想来身份也应该不会差到什么地方去。也就不吭声了,
只有小儿子的媳妇抬头看了看。神态自若的苏倾不满的皱了皱眉。
季婉儿把这一幕尽收眼底,起初还提防着,万一这个小儿媳妇要是敢搞事情,她一定会毫不留情的把人给送走。
可是。一直等到这一家人彻底的在这个地方安定下来,都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功夫了,也没见到这小儿媳妇做点什么。
就连带着李大山嘴里非常不孝顺的李顺,都异常的安分,季婉儿的警惕心,也就渐渐地落回了肚子里。
李发财是个头脑灵活的,虽然看起来木讷了一些。
不过只要用心教导一番之后,凭借着这一副老实木讷的外表,倒是在酒楼里头让别人吃亏了不少。
季婉儿仔细的考量了一番,渐渐地将酒楼里的生意交给了李发财。
虽然没有完全放手把所有的权利交出去,不过也算是对得起这份信任了。
李发财心里明白,能够有这样一个好机会,其实是全靠着爹娘的面子。
因此给季婉儿办事的时候,不仅不吭不响的,反而还手脚麻利不少。
季婉儿本来就满意,现在更加满意了!
除去了生意红火的酒楼,季婉儿可不打算只把赚钱的方法落到了饮食行业。
转头就开始琢磨着,要从人们的生活方方面面开始折腾起来。
比如好用的肥皂,洗衣粉,又或者是一些方便快捷的日常用品。
只要琢磨出来了,放低价格,很快就能够融入到了老百姓的生活当中,成为不可替代的必需品。
当这些东西逐渐的出现在日常生活中,人们渐渐习已为常之后,哪怕酒楼往后里经营不善垮了,季婉儿也能够有一个赚钱的后手。
一个劲的埋头在自己的院子里头开始捣腾这些东西。
等到好不容易小有成就,顺便还折腾出了口红的时候。
季婉儿才满意地从院子里走了出来,换上了一身清爽的衣服。伸了个懒腰,准备将第一批日用品投入生产。
走出了自己的院子,来到了前面的庭院里。
准备看看扔在了池塘里面的鱼,顺便捞几条出来做点烤鱼的时候。
季婉儿刚到连廊附近,就听见了有人大声争吵的声音。
许久都没听到这样泼妇骂街一样的争吵。季婉儿狐疑的绕过了连廊。
看着几个小丫头站在了一旁,也不敢多说什么,挥了挥手让人先走了。
吵架的人是李发财的媳妇,还有李顺的媳妇。
李顺的媳妇是真的怀孕了,一个月不见,肚子都像是吹皮球一样的鼓了起来。
脸上也带着一些圆润。
不过此时此刻,气得皱紧了眉头,捂着自己的肚子,带着满脸的怨恨,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恨不得冲上前把人咬上一口。
“我的男人去赌钱怎么了?花你家的钱了吗?人家季婉儿都没说什么,要你在这个地方多管闲事!”
小儿媳妇仗着自己大肚子,毫不客气的就冲到了大儿媳妇的面前:“嫂子,别怪我事先没有提醒过你!你觉得你男人现在在这个女人的手底下做事情能够攒下多少银子来?别忘了咱们家跟季家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现在要是不让大哥为自己考虑,有一天被赶出去的话,当心自己像是一条丧门犬一样,都找不到去处!”
大儿媳妇颤抖着自己的双手皱紧了眉头,看着面前的人:“那又怎么样?我现在跟着我男人吃香的喝辣的,我男人现在是酒楼里头的掌柜,每个月拿到的银子,都已经够我们在松州府安置了一个新家了!”
大儿媳妇非常嚣张,满脸不屑的看着对方:“对呀,我就是贪财,那又怎么样呢!你咬我啊!季夫人和季姑娘这么有钱的人,我不哄着?我去捧你的臭脚啊?”
从来都没有人敢把自己贪财的样子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季婉儿不由得一愣。
小儿媳妇当然是说不过自家这个嫂子的,气的伸手就想要拽住了面前这个女人的头发:“你男人再厉害又能怎么样呢,一辈子都只能帮着一个女人打下手,有什么本事!你以为你这个女人又好到什么地方去了,吃别人的用别人的!你要不要脸!”
看着两个人马上就要扭打在了一起,季婉儿发现季李氏和李大山夫妇俩都不在,只能咳嗽了一声。从连廊的角落里面走了出来。
原本还闹的热火朝天的两个女人,见到了季婉儿的时候。惊得立刻缩回了自己的脑袋,像只鹌鹑一样不敢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