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里的黄酒是糯米做的,黄酒的口感甘甜,葡萄酒,啤酒并成为世界的三大古酒,早在三千多年前的西周时代,人们就开始酿造黄酒,古时候人喝的最多的其实就是一种黄酒,虽然说这种酒的度数比较低,不过喝多了醉人醉得更厉害!”
“什么状元红女儿红,严格意义上来讲都是黄酒黄酒的曲种决定了黄酒的品质!冀老师的黄酒一看就有年份了。”
冀老师看着我满意的笑了,“行啊,陈重你知道的还真挺多!这黄酒富含丰富的营养价值,喝了之后肠胃不会那么难受,就算是喝醉了,头也不是特别痛,所以这都这么多年来,我基本上一直喝这个酒。”
我感觉已经有一些微醺醉意。
“陈哥,我下午还要去公司,如果真的说好了,我就去公司办理离职,明天就去你的公司上班,你看这样行不?!”冀婷婷问我。
“当然可以了!”我说道。
我必须争取主动权,把杀人的屠刀握在自己手里,而不是让别人拿的屠刀,每天对着我的脖子砍,那样太被动。
冀婷婷去我的公司,我也可以说服我公司的高管和主管们,毕竟咱们公司也用的这套新的矿泉水瓶装饮用生产线,灌装线总设计师和工程师就是冀婷婷,让她来咱们公司上班,以后这套设备如果出现了什么问题,会在第一时间解决。
我打算让,冀婷婷去了之后,马上研发新的生产线,刚才冀婷婷跟我说其实它还有另外一套的生产线设计方案,只不过两套方案最后,杨敏红的公司采用了第一套。
冀婷婷的第二套生产方案的设计图纸还有预算方案都有杨敏红的公司没有采纳原因,就是产品的财务预算太大,相比较之下公司不会花那么多钱去研发第二套生产线,第二套生产线没有第一套生产线技术成熟。
我反而觉得技术不成熟的生产线,因为这有更广阔更高的改变空间和上升空间。
当然让剧情先去研发生产线,真正的目的是有备无患这件事我不会让冀婷婷知道,也不会让公司所有的人知道,如果事情败露了,对我往往是特别被动的。
相反冀婷婷去我公司,我还要对外宣称,而且高调的宣称我要生产一款净化水处理设备,这种设备就是针对于大型的商场和人口密集的学校以及美食城,给这些地方净化水,让具体情况去参与这方面的研究。
其实这就是一个声东击西的假象,那孙思苦和林栋梁杨敏红他们不知道我在有所准备,麻痹他们,我才能取胜!
我现在有点担心杨敏红的公司,会不会让冀婷婷离职。
我赶紧说道:“下午你去公司办理离职,不要跟他们解释太多的事情,绝对不要说要去我的公司上班,你就说解除所有的合约,也不要下一个月的工资了,我觉得这样离职应该轻松一点!”
“知道了,陈哥!”冀婷婷甩了甩头发,“我去离职,他们应该很愿意的,毕竟离职之后利润的分成又少了我一个人,杨敏红他们会拿得更多!”
“那我走了,爸爸,您跟陈哥两个人少喝点酒!”
冀婷婷对我招了招手,转身就走了,我觉得冀婷婷去离职是真的想去,更重要的原因是不想打扰我们冀老师两个人聊天吧。
“冀老师!周裕财让你去做他的建筑总设计工程师,你为什么不去?我听说他还给你年薪三百万,而且还有带薪休假和年终奖,周裕财在南方好像也开发了一大片地,在搞古建筑设计!”
我开门见山的说:“正好可以满足您的愿望,您不是一直想亲手打造一个古建筑城市吗?这是最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去?”
这也是我今天来又跟冀翔安老师说的话题之一,孙思苦已经跟我说的非常清楚了,如果不让冀翔安老师帮?周裕财去做古建筑的总设计师,那李龙是此时活,现在在哪儿?我这辈子也别想知道了。
不管李龙现在是生是死,我自然是不会被孙思苦的话语威胁所干扰,可我也想问问,冀老师心里的真实想法到底是什么。
按道理说一个有雄心壮志想落实自己想法的人,却赶上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而且待遇还这么好,应该是非常愿意去才对。
冀老师慢慢吞吞的把杯中的黄酒喝完,摇晃着酒杯,星星的眼看着我,“陈重啊,有的时候呢,不能全看钱,确实我从海州省大学退休了,现在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干,周裕财不缺钱,高薪聘请我去给他当古建筑的设计师,可是我觉得周裕财这个人心术不正,心术不正之人挣的钱,自然也就是脏钱。”
“而且周裕财可干了一些丧尽天良的事,你还小,可能是没有听见周裕财,胆大心细,心狠手辣,那个家伙能够富裕到这种程度,成为海州省的首富,说实在的我真的是感觉……”
冀老师没有再说下去,默默的把自己眼前的空杯子又倒满了黄酒,“可能在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人都知道周裕财干过什么事,这家伙甚至还用非法劳务工的名声,把一些人弄到国外,最后就回不来了,简直就是杀人越货,毁坏了多少家庭,这样的人,我怎么能帮他去做事。”
“我冀翔安,坦坦荡荡一辈子,一辈子只做学术,怎么也不能,到了晚年再来一个晚年不保吧,周裕财这个人就是秋后的骂着蹦的不了几天,早晚玩完!”
冀翔安老师关切地看着我,谆谆教导的说:“成功再怎么说,现在你也算是一个商人,商人都是独立的,我劝你还是跟周裕财保持一定的关系,这个人身上的气场很不好,双手都沾满了血,挣的钱都是不义之财,千万要跟他划清界限,不然他身上的污邪之气影响你!”
冀翔安老师这么一说,我明白的非常透彻,我再劝她根本也没用了,季老师绝对不会去帮周裕财。
我担心的说:“周裕财这个人心思歹毒,也比较狠,手下还有一群马仔,死心塌地的为他做事,海州省现在的通缉犯杜老三跟周裕财是拜把子的交情!我担心老师……”
冀老师哈哈一笑,“陈重啊,你的担心是多虑的,现在是法制社会,不比二十年前了,他周裕财还能怎么办?杜老三那个通缉犯就是社会的毒瘤!你还别说,周裕财还真找人吓唬过我,但根本没用啊!”
“冯麟才这个人你听说过吗?”冀老师把我面前的空酒杯又倒满了黄酒。
冯麟才?
冯麟才早就死了,他就是冯嘉晔的父亲,当初海州市的创业三节就是林巍山,韩建国和冯麟才。
冯麟才创造的紫麒麟制药集团,业绩辉煌,在生物制药方面非常的牛,冯麟才的儿子冯嘉晔可以说是子承父业。
“冯麟才不是,前紫麒麟制药集团的董事长吧,怎么老师认识?!”我说道。
“陈重,你可能不知道我跟冯麟才关系还算不错,不能说是过命的,交情吧,但是两个人还算是谈得来,咱们海州省大学图书馆的一大批藏书,很多关于建筑学方面的藏书,都是冯麟才义务捐赠的,那一批书的总价值将近一百万,涵盖了中外很多名著!”
冀翔安老师似乎是陷入了回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虽然说方今才是一个追名逐利的商人,不过对海州省大学真的是有所贡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被韩建国,何林巍山两个人连出几对,这不是最核心的,其实真正害死冯麟才的人就是周裕财!这都是一些陈年旧事了,知道事情本末世初的人不多!”
冯嘉晔的父亲冯麟才是被周裕财害死的?
周裕财跟韩建国和林巍山相互之间也有一些恩怨,可周裕财的年龄比韩建国他们感觉要小十岁,相互之间当年是如何的恩怨纠缠,或许只有当事人才能清楚吧。
我在心里感慨,原来老师冀翔安跟冯麟才还有这层关系。
“其实冯麟才这个人跟你有点相像,内心深处有,五分邪恶,五分善良,善良的时候就是一个善人,暴怒的时候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暴徒,唯利是图的商人!可就是这样的人,对社会有贡献的人,却被周裕财害死!”
“这回你明白为什么,我不会周裕财工作了吧,我永远不会为周裕财的工作!”
“来,喝酒陈重!”
冀老师高高的短起杯子,我也赶紧端起杯子,两个人轻轻的碰了一下子呗,猛的一扬脖子,全部喝了下去。
我认真的听,这冀翔安老师说当年周裕财,韩建国,林巍山,甚至是夏冰的母亲夏曼秋,还有其他的一些人,这些,曾经在海州市乃至海州省呼风唤雨的人物,相互之间的利益纠纷爱恨情仇,我听的越来越清醒,这酒就像没喝一样。
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些恩怨纠缠……
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对于就像安老师说这些话,绝对是真的,一个搞学术研究谎话都很少说的人怎么会说谎。
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桌子上的菜,我基本上也没怎么吃,冀翔安老师也没有吃多少,我们两个人把三斤一大坛子黄酒全部喝干了。
我又去楼下保时捷越野车后备箱,把早已经准备好的,一件茅台酒搬了上来。
冀翔安老师说什么也不肯喝,感觉太贵。
我笑着对季老师说,“咱们不是喝酒!冀老师,咱们是品尝你也呵呵,这茅台年份酒,这一子年份酒是二十年前的!”
冀翔安老师比较爱喝酒,一听说整个一箱茅台酒已经有二十年的较长时间了,一下子就来了精神,“真的假的?!”
我打开一瓶茅台酒,顿时满屋子都是酒香味儿,“您学生哪敢骗您呀!”
我给冀翔安老师倒满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冀老师,我看您身体也不太好,比原来瘦了不少,咱们俩今天就喝一瓶,剩下的五瓶我送给您!”
冀翔安老师也没再推脱,他也知道我的性格认定的事一般是不会改变的。
端起酒杯,冀翔安老师闻了闻,“真是好酒啊!”
我跟冀老师两个人各自喝了酒。
“冀老师!这次我来拜访您,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请您出山!”
冀翔安老师眼神一震,“陈重?你小子肚子里有别的什么坏水了,你不是要坑你老师吧,周裕财那儿……”
我皱了皱眉,说道:“冀老师!咱们不去周裕财那里,我想聘请您为我正君建筑安装公司的名誉总工程师,不知道您愿意吗?”
冀翔安老师有点不高兴,“我才不去呢!”
我赶紧说道:“我在开发建设虹溪山,想把虹溪山,打造成唐朝文化背景色彩的旅游文化度假古城,这个古城镇的设计已经初具模型……”
听我这么一说,冀翔安老师眼皮都耷拉下来了,猛的一拍桌子,“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