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深度撩妻:穆先生的唯一

第88章 她的幸福由我来给

  她又问了一个缠绕在心里已久的问题。

  “你很好,虽然结过婚,但是睡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晏唯一内心顿时无比凌乱,她只听说过女的被人睡了找男人要负责,还是第一次听到男人被女人睡了要负责的。

  “那也是我第一次,你也没吃亏吧!而且,你别告诉我,你这么大年纪了,还是处。”晏唯一声音十足地不相信。

  “我洁身自好,你也有意见?”某人挑眉,很是理直气壮。

  晏唯一:“……”她其实想说,你丫要真洁身自好,那晚的事情怎么还会发生?

  “我是男人,又不是圣人,你自己扑上来的,我要不从,会被嘲笑无能。”

  某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晏唯一觉得此刻简直握了根大草,特喵的,他怎么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晏唯一就这么睡过去了。

  第二天,穆昱北准备带晏唯一去卢浮宫参观,两人刚出酒店,就看到祁姝洁走了过来。

  只是一个晚上,她的脸色苍白了几分,精神也不太好,但是看到晏唯一时,仍是激动又担心。

  “唯一,你能给妈妈一点时间吗?我们,好好谈谈。”

  听到她自称妈妈,晏唯一握紧了拳头,却还是压不住身上的怒气:“别自称我的妈妈,我没有妈妈,她早死了,死了。”

  她的声音几乎是怒吼出来的,引来路人纷纷侧目。

  可她在管不了这么多,心里只是恨,说不出的恨。

  眼前这个自称她妈妈的人,为了自己快活,可以抛下她,二十年里不曾回去看过她一眼,在她最孤单无助的时候,她抱着她和别人的孩子幸福的生活。

  而自己呢?从小被同学骂是没妈的野孩子,每次家长会,别的同学都有爸爸妈妈陪同,只有自己孤零零地坐在座位上,羡慕地看着那些同学享受着父母的疼爱。

  她还记得,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疼得死去活来,看到身上出血,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快要死了,又怕爸爸担心,只能一个人躲在柜子里大哭,甚至连遗书都写好了,结果还是袁妈看到了床上的血迹,问了情况之后才将女孩长大成人会来月事的事情细细地说给了她听。

  对她来说,袁妈才是像妈妈一样的存在。

  至于眼前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自称是她的妈妈。

  她从来没有感受过妈妈的疼爱,呵护。

  尤其只要想到昨天在警察局,这个女人看到那两个孩子受伤的神情和维护时,她的心就更难过。

  她已经这么过来二十几年了,爸爸也离开了,现在这个女人却蹦出来要认回自己,简直可笑。

  盛怒的晏唯一令祁姝洁伤心又悔恨,她曾想过见到女儿时的情形,也想过女儿一定恨透了自己。

  可此刻,面对着女儿的怒火,怨恨,她还是痛苦得想死。

  早知道那时候就该不顾一切地带着女儿一起来法国,否则,现在女儿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

  “唯一,是妈妈对不起你,你恨我可以,可是,你能不能让妈妈好好地补偿你?当年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你爸他不准我带你走,也不准我回去看你,真的不是妈妈不要你……”祁姝洁极力地辩解,想求得晏唯一的原谅。

  可晏唯一却越听越怒:“你闭嘴,不要提我爸,我爸他已经不在了,你既然选择离开我和爸爸去过你的生活,现在又何必再来认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怒气冲冲地就往前走去。

  祁姝洁听到晏海去世了,也是震惊不已,他才五十多岁,怎么就去世了?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那唯一一个人是怎么撑过来的?

  她对这些一无所知,想到自己离开这么多年,不但亏欠了女儿,甚至连她的情况都一无所知,心里就跟被针扎了似的疼。

  穆昱北没有追上去,而是看向祁姝洁道:“夫人,我只希望唯一开心,可是你的出现,却令她的心情极度不悦,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

  就是希望她不要再出现去破坏晏唯一的心情了。

  原本,带她来法国度蜜月就是希望她开开心心地,可从来这里后,他的小女人就没有痛痛快快地玩过。

  这让他也非常不爽。

  祁姝洁愣住,可只想认回女儿的她根本听不住劝,只看了穆昱北一眼,又急急地追了上去。

  晏唯一没想到她又追了过来,情绪顿时变得特别地暴躁,她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纠缠惹得路人频频侧目,但没办法控制心里的怒意。

  她加快了脚步,见旁边一辆的士过来,立即跑过去,拉开车门便坐了上去,又催促司机道:“去卢浮宫。”

  祁姝洁看着女儿对自己一幅避如蛇蝎模样,心里的难过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可仍不死心,加快了脚步追上去,结果,刚到的士跟前,正要开门坐进去,车子突然发动,就窜了出去。

  她的手正好拉在车门把手上,猝不及防地就被带着往前面摔了下去。

  穆昱北赶到时,就见祁姝洁趴在地上,头埋在手臂上,身子微微颤抖。

  “夫人,你怎么样了?”穆昱北走过去扶起她。

  祁姝洁的膝盖,手肘都摔破皮,出了血。

  穆昱北无奈,只好拿出手机,打了沈学绎的电话。

  二十分钟后,沈学绎和安吉儿,克里斯都赶了过来,看到祁姝洁受伤,顿时吓了一跳。

  “阿洁,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沈学绎心疼得要命,连忙上前扶住了自己的老婆。

  “我没事,回去包扎一下就好了。”祁姝洁觉得心里的疼痛比身体上的疼更强烈,当昨天晚上在警察知道晏唯一是自己二十年没见过的女儿时,就觉得这是老天冥冥中注定的,要她和女儿相认。

  否则,世界上这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唯一和她的弟弟妹妹发生争执呢?

  她想要女儿原谅自己,就算不原谅,也想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好好地弥补自己对女儿的亏欠。

  “穆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唯一去了哪里?我只想和她好好谈谈。”

  祁姝洁仍不死心,突然抓住穆昱北的手追问道。

  穆昱北不习惯别人的碰触,即便这个人是自己的岳母也不行,神情淡漠地收回手:

  “不能,原本我带她来法国是度蜜月的,希望她能快乐,但自从您的出现以后,她吃不好,睡不好,也不见笑容,所以,我希望接下来的时间,您不要再出现了,既然已经做到二十年不闻不问,现在又何必多此一举,唯一的身边以后会有我好好看顾着,您还是专注于您自己的家庭吧。”

  他本不想将话说得太直白,但祁姝洁的举动让他很不悦,甚至为晏唯一感到心疼,一个二十年都不曾出现的至亲,突然遇上了,就想求得原谅,这世间哪有这么好的事?

  当初,她既然可以为了爱情,为了自己的幸福抛弃自己的孩子,那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求得原谅?

  “喂,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妈妈说话,好歹她也是你的岳母,你简直太没教养了,再说了,你怎么知道妈妈就没有关心过她?妈妈这些年一直都想着她,念着她,就连……就连我和哥哥的名字里面,都有她的存在,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伤人。”

  安吉儿为自己的母亲感到愤愤不平,虽然,她从小有父母的疼爱,但她觉得,母亲对那个姐姐的爱一点也不少于自己。

  “是吗?原来对孩子的疼爱就是二十年的时间不闻不问……那你怎么不试试?你有没有被人指着鼻子骂过是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就更别说她每一次生病,害怕和无助。”

  对于向来言简意阂,擅长克制掩藏情绪的穆昱北来说,这么长的一段话,应该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却是为了晏唯一。

  安吉儿被噎得吭不了声,祁姝洁更是难过得流泪满面。

  “你虽然是唯一的丈夫,但也不能阻止她们母女重逢,也许,唯一内心是想认阿洁这个母亲的,身为丈夫,你应该劝劝唯一,不管怎么说,阿洁生下了她,就是给了她一条生命,她可以责怪,但不能否认母亲的存在,这是最起码的孝道。更何况,如果她能原谅阿洁,我们全家都会很高兴地接受她,变相地来说,她的生命中将会有更多的人去爱她,给她幸福。”

  沈学绎也很不爽,他的老婆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眼前这个人不过是仗着晏唯一丈夫的身份就私自做决定,简直目无尊长。

  穆昱北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眼底泛起一抹冷色:“她的幸福由我来给已足矣,至于无关人等,不必要。”

  说完,也不管沈学绎脸色如何难看,伸手招了辆的士,现在他要去找他的小女人了!

  晏唯一站在卢浮宫里,没有心思去看眼前壮观美丽的宫殿,她置身人海中,只觉得头晕目眩,心乱如麻。

  “小姐,你能帮我们拍张照吗?”这时,旁边一道声音将她从迷茫纷乱中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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