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云天看了遍神色惊讶问道:“这真是的佛舍利的封印卷轴?”
白妙听到邵云天提到封印卷轴四个字,便激动的又坐到了他旁边盯住卷轴上那些火星文,似乎觉得能盯出什么异样来!
她这一举动让邵云天有些哭笑不得,随即司徒元压低声量严肃应道:“嗯。”
邵云天旋即又仔细的看了遍卷轴上的内容,皱眉道:“十六,卷轴上提到封印的方法,须在至阴之月圆夜,还须祭品——南寺生姜,北寺兰花,东寺黑伞,西寺净水……这些是什么东西?”
他越读越一头雾水,无法理解这些东西跟佛舍利有何关系。
司徒元听完视线看着眼前的茶水进入沉思之中……
白妙对邵云天说的话听得津津乐道:“邵云天,佛舍利是什么?”这东西竟然需要封印,想必一定蕴藏着强大的能量!像玄幻故事里便经常出现。
邵云天闻言正色解释道:“舍利是由道德高僧或功德无量之士死后火化后的残余之物,至于佛舍利,大概亦是如此吧。”
这样解释不知白妙能不能理解。
“啊?那是没烧完的骨头吗?”白妙惊讶的反问道。
嗯……仔细回想一下,以前似有上网搜索过……那结果上显示是和尚体内的结石!
邵云天闻言苦笑继续解释道:“差不多吧,但也可以是牙齿,心脏,头发之类的,且其形状是层出不穷。”
白妙越听越好奇,突然想起邵云天说过佛舍利在司徒元那,便问道:“对了,司徒元能把佛舍利给我看看吧?”
才说完便见蓝花音走进房来,坐到邵云天旁边。
司徒元看着人齐了,犹豫了下便掏出一颗花状大小如婴孩骨头大小的佛舍利展示众人眼前。
白妙看着那金闪闪的花状舍利子,心里想着:没想到这结石实还是金黄色的!莫非是尿结实?不会有尿骚味吧?
于是伸手问道:“司徒元,给我摸摸吧?”
她压根没相过司徒元会如此大方递给她摸,这“黑脸男”还有这么好说话的时候!
白妙接过佛舍利,试着凑近嗅嗅,确定没骚味后,手指狗血的用力戳了几下,然后抬起手指瞧了瞧——没脱漆!看来不是涂上去的,难道说还货是金子?敢情这吃斋念佛的人身体里还能练金,还是纯天然的——真是太厉害了!
蓝花音凑近仔细打量着佛舍利,它除了表面像朵黄金花外,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到底它有什么作用?似乎很多人想要抢走它?!
在白妙又戳又捏之后,舍利子突然发生了变化!霎时由原来的花状,逐渐变成一个形状有些许模糊的佛像,金色随即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纯度极高的琥珀色!
这一变化吓得白妙大惊失色,这东西果然很邪门,变化的过程还冒烟不止还散发阵阵寒气,东西放在手里似烫手山芋,在手里捧弹了两下立即扔到桌面上!
害怕的躲到司徒元身后,生怕一会舍利里会蹦出个幽灵鬼怪来!
司徒元和邵云天被白妙一这扔,吓得心惊肉跳,好歹这佛舍利是抢手货,没想到她竟然扔了!
当他们看桌面上的佛舍利时,震惊之极,旋即头皮似麻厚了几层!为何舍利子在白妙碰过之后形状会发生了改变?
眼前的情况是司徒元他们始料未及之事,佛舍利从方丈那一直到司徒元的手里从未变化过,若是说今日未让白妙碰到佛舍利,他们不会知道,佛舍利眼前这般模样!
不过司徒元觉得如此甚好,十方当时所见过是金色花状佛舍利,那事件就好办多了。
司徒元把佛舍利收起,原皱紧的眉头得以舒展开来,这回白妙总算做了件让他刮目相看之事,对她的太态也有所改观,想到这认真道:“明日你们随我回家一趟。”
话一出便让其余三人惊愕不已!他不是说不记得回家的路吗?
白妙旋即从惊愕中回神,坐回位置上,对着司徒元绽放出甜甜的笑容道:“小元,你终于下定决心带我回家成亲啦?”
哎呀,看来司徒元不仅是腹黑还傲骄啊——嘻嘻,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没想到追男人这么好玩!
邵云天闻声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虽然他尚不清楚司徒元的话中之意,可听到白妙的话又觉得蛮符合情理。
蓝花音听完一脸恍然大悟,正人开口恭喜。
结果却听到司徒元不悦的警告:“白妙,看来你今生是想和白龙寺一同长眠瑶碧。”
“不不不不……小元,你别生气,我我我我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别介意……其实我喜欢的是女人……”
白妙被吓得语无伦次,且不知这番话造成在场听众内心复杂。
蓝花音听完后故意缩到邵云天身边贴紧,难以置信问道:“小云,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邵云天听到白妙的惊人发言,再度错愕了过去,随即看到蓝花音整个人就快挤到他怀里去了,想着男女授受不亲于是往司徒元那边挪去,与她保持距离。
司徒元听得额爆青筋,才刚对她有所改观,她竟又犯神经病……她已经无药可救了。
白妙被蓝花音反问倏然大惊,着急的解释道:“小花,你你别误会,我我我只是神经病又犯了而已……呵呵……”
她还真的说漏嘴了。但她喜欢女人确实是事实,因为她壳里的可是男人的灵魂——郑舒云!
司徒元听完若有似无的笑了下,没想到她还有自知之名——真难得!旋即想到时间已不早,于是道:“今晚先到止为此。”
邵云天闻言才恍然大悟,紧接着道:“蓝姑娘你们赶紧去休息吧,明日还须赶路。我和十六今晚照旧轮班看守,你们安心睡吧。”散会。
翌日旭日东升之前,白妙他们早已启程离开瑶碧——
白妙发现司徒元和昭云天的体力果然不是盖的,跟司徒家的血汗宝马有得拼——也能日千里!
才跑了半天的脚力,便跑到了之前停歇的村子!看着身后蓝花音被邵云天揽住小腰飞着,对比之下,她俩的待遇是天差地别!
司徒元还是拽着她的手飞跃进前,她感觉自己似司徒元披在两肘的那根披锦在随风飞扬!好歹他去捉头野马来骑一下赶路也好啊,为什么非得这么操劳自己。
白妙指的是他们在跑的路上不远处,有个大池塘里浮游着好多河马……早知道那么好体力,为什么还让她(白妙)受晕车的罪?
浪费她得来不易的银子,此时她心里正愤愤不平的嘀咕着司徒元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