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早,白妙一行人继续向南禺山顶爬去。才登顶,俯视山下方,那是一望无际的湛蓝大海。
对比山前跟山背的生长着截然不同科的植被。海浪有下没下的冲上岸边,沿海一路蜿蜒的白沙钳绕着山脚蔓延望不尽头。
海鸥唁唁的叫着,太阳从海的尽头升起,使海面泛起点点星光。
风从山的好边吹来,一路吹向海的彼岸。
这般景象是在场所有人生平第一次看到,令人震撼。
正当白妙感觉浪漫之际,身后的敖天泠吐出一句煞景的感叹:“哇——这河可真宽长啊!”
害她听完差点失足就滚下山!
“啧,你是井底里头那只蛤蟆?啊?什么叫大海你都不知道!”白妙神色鄙夷的看着敖天泠嘚瑟说道。
她现在是格外有自豪感,因为她感叹自己来自二十一世纪,见过世面多!
司徒元正当二人准备“开战”之前,一手扛起白妙嗖的冲下山去,然后在海边把人给丢下,自顾自的往前走。
白妙才爬起来,邵云天和蓝花音随即便出现在身后。
敖天泠随即也下了山,看到白妙正要开吵,结果却被月宿拉住手臂,摇首示意他不要吵,为此他只好作罢。
微湿的海风不停迎面吹来,令白妙陶醉不已,可美梦终于短暂的!
白妙赫然看着有人从沙子里突然翻身惊现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诈尸,原来是遭敌埋伏!这让白妙感觉像是在进了回合制游戏里似的……
“咿嘿嘿嘿嘿——六条大水鱼啊!呀——兄弟们,今儿个运气真好!”
敌人队伍中间一个头目嚣张的说道,眼发青光的看着白妙一行人,嘴里又嘀咕:“啧啧啧……两个女人都是上等货,呃,”说着一脸银贱的笑了起来!
司徒元无视敌人的存在,带着队伍淡定的从敌人旁边走过。
邵云天手里拿着地图,解说道:“十六,走出前面的渔村,再翻个山头就便到南寺……”边说边闪身避开敌人的挥刀。
白妙此时正抱着司徒元的手臂前行,身后的敖天泠气得直磨牙,冲过来袭击他的敌人,此时都成了他的出气包,不必多看一眼拳头随手一挥,敌人眨眼击飞落到遥远的海里……
敌人看着司徒元他们若无其事的经过,其中一个爬到头目身边哭诉道:“大哥,为什么咱们的存在感这么低?”
头目含泪喷道:“你个蠢货,这还用得着问?等级低的小怪,大神不看数!”
白妙一行人经过渔村时,村民退舍三分交头接耳,偶尔几个朝他们指指点点不知在议论些什么,这让白妙心里很不舒服!
走出村口时看到那里贴了个榜贴,白妙好奇的盯着看了好一会……没看懂——她不认识上面的字!蓝花音站在她边上看了会,惊乎道:“十六哥,大事不好了!”
司徒元闻声停下脚步,转身走到榜贴前一看……顿时脸黑成一团!邵云天看完忍不住噗哧笑道:“十六!你竟然是采花贼!”
话下刚落下,司徒元手里的长枪闪划了几下,榜贴眨眼便成了碎屑,然后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看着司徒元走,白妙又紧张兮兮的冲回司徒元身边占位,不让敖天泠有机可趁。
但侧目又瞧见月宿在拉住敖天泠的手!诶——化天光日之下竟公然“补钙”——真是太无耻了!
折腾了几天,南寺已近在眼前。
俯视仑者山间,一座建筑雄伟的寺庙惊现眼前!
此寺跟白龙寺相比毫不逊色,那香火此时浓郁得跟着火似的……啊不……貌似是真的着火了!
白妙才想开口说话,便被司徒元伸手揽住细腰,跃身施展轻功朝南寺方向冲去!
白妙回神时才惊觉她第一次受到司徒元如此优厚的待遇,呵呵,难道说司徒元终于爱上她了?
抵达南寺院内,果然是火灾,且还有打斗声!司徒元把白妙放下,对邵云天严肃言道:“云天,你保护蓝姑娘和妙儿,我去看情况!”
这话把在场知情的人给惊到了!司徒元是从何时起对白妙的称呼改成“妙儿”这般亲切的?他一直不都是对她很厌恶吗?
为此白妙更加自以为是司徒元爱上了她!
不等邵云天回应,司徒元已经闪身消失,敖天泠和月宿随即亦闪身跟着消失……
约莫半个时辰后,司徒元回来了,身上染了几斑血迹,邵云天起身迈前一步问道:“十六,什么情况?”
话声刚落,敖天泠和月宿浑身是灰的回来了。
“你们跟我过来就知道了。”说着司徒元把白妙拉了过去,揽着她的小腰闪身随即来到一片黑土田边。
一边埋伏在暗处的敌人,立即把他们包围起来。
邵云天带着蓝花音,身后跟着月宿和敖天泠,随即也进了包围圈里。
“哼,你们自投罗网,我们也省了时间去找!”烟雾里传来一个冰冷的男声,随即一抹白影闪落到黑土田里。
白妙看着田里那名白衣男子,脸蒙若隐若现的白纱!
她心里忍不住吐槽:一眼就能看穿长什么样了,还蒙个毛!像个娘们似的!
白衣男子似感觉到白妙鄙视之色,不爽的指着白妙吼问道:“你那眼神什么意思?”竟敢瞧不起他?!
白妙吓得立即躲到司徒元身后,两手抓紧他的衣裳小声道:“小元,我怕……”敖天泠气得想冲过去把白妙丢去给白衣男人给剁了!
“你们到南寺有毁坏姜地有何目的?谁派你们来的?”邵云天脸色难看的警惕问道,莫非他们知道封印卷轴之事?
白衣男子暗中窃笑回道:“你们到南寺要做何,我等在此便做何!派我们来的……正是你们同门师兄十方……”
对他的回答,邵云天早有所料!十方那家伙终于露出尾巴,这回得把他揪出来问个清楚才行!
司徒元不像邵云天好说话,光是听到十方的名字,他已经忍不住出手攻击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未料他竟会突然出手,反应慢了拍胸口被枪锐划开了道血口,面纱也随即被风吹掉。
白妙乍看白衣男子的脸惊得差点咬着舌头——这男人满嘴胡渣竟然还戴白纱——绝对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