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热。”
粉嫩公主心的房间里,一个妙龄女子在大床上不断的翻滚,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好像,好像要死了一样难受。
口渴,想喝水。
她……
她希望有个人来救救自己。
“啊。”什么东西!
程欢吓得睁开了眼睛,她看到一张脸帅气的脸在自己的上方,带着隐隐笑意。
自己腰间那一块冰凉,正是他的大手,慢慢而上,细腻的肌肤给他带起了一层层肌皮疙瘩。
她有些害羞,又有些愉悦,似乎身体很需要这种温柔的抚摸。
“三叔。”她娇声着,红唇轻启,“我不知道为什么,很难受,你帮帮我。”
“哪里难受?”易谦风低了头,吻了吻她的脸颊。
她这个憨厚的样子可爱极了。
“我……”程欢急了。
她说不出来哪里难受,反正就是浑身滚烫,不舒服,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好想出来。
“三叔,难受呀,三叔……”她如一只小猫钻进了他的怀里,手掌毫无章法的抚摸。
“呵。”易谦风笑了。
他探臂将房间里唯一一盏灯给关了,房间里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他抱住了某个不安分的女孩,在她腰间开始,一点点下滑,那是女子才有的独特清香。
“小欢。”
“三叔~”程欢抱紧了他,有些害怕,她知道自己在干嘛,脑子还是清醒的。
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放松,乖宝贝。”
情欲的浪花将两人推至一个最高点,她尖叫着,也痛苦着。
就是这一晚,她成功的锐变成了一个女人,成为了她喊了多年三叔,易谦风的女人。
他们那么亲密,密不可分,如有一根线,将他们紧紧的拴在一起,再也不想分离。
可是……
太痛了。
“不,不要,你放开我,易谦风你滚啊——”
程欢猛得睁开眼睛,直直坐了起来,高洁的额头上全是汗水。
她瞪了瞪眼睛,才发现原来这里是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家。
她虚脱了般,在床上怔住好一会儿才想到把房间的灯打开,小小的房间被她堆满了东西。
自己用的,不用的全都井井有条的摆放在这里,她害怕房间空荡的,会显得格外孤独。
床头边上放着纸巾,程欢吸了吸气,拿过来擦了满是冷汗的脸。
她离开了易家已经快半年了,可这半年来,她每一个夜晚梦到的都是与易谦风有关的事儿。
她跳江自尽也没能得到解脱,也没有忘记那个男人,反而记得更清楚了,挥之不去一直记着他。
就如刚刚,她又梦见了自己交给他的第一次。
她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看了看时间晚上凌晨一点钟,距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程欢最怕的就是睡觉。
因为梦里有他。
所以,每当梦到他时无论开始是多么的甜蜜,到最后,她都不能忘记他对自己做的事情。
程欢靠着床头坐了坐,在一边拿过一本书,开始阅读起来,她只有这样心里才有会一丝的宁静。
慢慢看着就会困了。
窗外的月亮不断慢慢移动,直到凌晨三点半,程欢的睡意才来,她迷糊的关了灯,沉沉睡去。
“我说过几次了?除了我,没有人能够碰你,你忘记了?嗯?”
耳边是他阴冷的嗓音,他生气了,如玉的脸庞闪过阴鸷,目光掠过自己身上的每一处,她都情不自禁的打起寒颤。
“三叔……没有啊,他都没有碰我,只是,只是送我回家而已,而且……我们从小玩到大,能有什么啊?”
程欢顶着某人巨大的脾气,弱弱的解释着。
陆恒只是送她回来,他们什么都没有,跟哥哥妹妹一样,怎么到了自家三叔嘴里,就跟那啥偷情一样呢!
“过来!”可惜某个男人并不满意,他对她招手着。
“哦。”程欢自知大难临头,挪动着小碎步过去。
“啊——”他一个用力,自己就翻滚进了沙发里。
高大的身躯便覆上了她,开始狠狠的掠夺。
“疼……疼。”程欢抽着气,张着小嘴几乎说不出话,她紧紧抓住身上的男人,指甲要陷入了他的脊背里。
“三叔……我疼,啊,我错了,错了——”
那一整夜,她都在痛苦中度过,导致了后面晕过去,在床上动弹不得。
……
天空有些蒙蒙亮,程欢拖着疲倦的身躯起床,总是不断的梦到他,多难受。
她在洗手间里看着自己日渐消瘦的脸颊已经没有当初的满脸胶原蛋白,皮肤有些粗糙,有些蜡黄。
可是,她觉得这样挺好。
简单的梳洗一番,她走出客厅,开始给家里人做早餐。
这套房子很小,只有五十多平米,东西有多了些,所以整体看起来有些乱。
她当初跳江之后,被湍急无比的江水冲到了下游,被一家在江边准备回家的人所救,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没有问。
而自己也撒了慌,说是因为自己的父母去世了,受不住打击才想跳江自杀,了结自己的生命。
他们一家子姓林,是一对中年夫妻,有一个女儿,本来是想要到c市找一份安定些的工作,谁知道,刚到c市就被人骗光了钱。
无奈之下,只好在江边的桥洞里躲了两天,出去捡破烂攒路费回家,也是那时候恰巧碰见了程欢。
听说她的遭遇之后,夫妻俩很是同情,并把她带回了家。
这间房子是在不久前买的,楼下有一间小小的早餐店,这半年来,她一直跟着夫妻俩一起做早餐维持生活。
当初她被救起,脖子上的项链被她拿去换了钱,六十万,在这个小县城完全够用了。
那条项链有一个价值百万的钻石,是她被易谦风收养时,他带自己去买衣服,她一眼就看中的这条项链。
那么多年,她一直带在身上,从未脱下来过,但是如今,她宁愿将它砸碎,一点一点转卖出去,也不想看到任何与他有关的东西,易家的二小姐程欢已经死了。
在那天跳江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
现在的她,是林家的女儿,林一。
热气腾腾的早餐已经做好,她放在了厨房里温着。
如今的天气已经是冬天,很冷。
所以出门前,她在脖子上加了一条围巾,这是林妈妈给她织的,很暖和。
出了门外,一阵冷风吹过,程欢缩了缩脑袋,恨不得把整个人都缩进了宽大的羽绒服里。
盯着寒风来到了楼下的早餐店里,她打开卷门,动作熟练,她井井有条的做了这一切。
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