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凌宇跟雷诺一起去林山的别墅,因为离市区比较远,而且有点偏。一路漆黑,并有点阴森。他们知到的时候已经凌晨过了,敲了许久的门,乔母才慢慢的打开。
乔母有些意外,见到自己儿子的时候紧皱着眉:“你怎么来了?”
“你自己一个人走出来,我能不来吗?妈,其实染晴没有那个意思。”乔凌宇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解释说,“她最近也烦,所以说话可能会冲了一些。”
“是吗?”乔母依然板着脸说,“那她现在在哪里?她为什么不来接我?”
“嘉元不是还小吗?要陪着嘉元所以就没有过来了。”
乔母心里那股气还没消,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来,手抱在胸前。
“我在这里很好,我不回去了。”
乔凌宇有些无奈:“你在这里什么都不方便,我们也不放心啊!还有爸那边,你不用照顾他了吗?你真的一眼都不看她了吗?”
乔母不说话,他当然想回去,但是就有些气不过。
“反正我不回去。”
“那就回老宅。”乔凌宇接着又说,“你不能在这里,在这里出了什么事都没有人知道。”
“你管你老婆就好了,用得了管我这个妈吗?”
乔凌宇很无奈,最近事情也多,越说越觉得越不耐烦。
“妈,你闹够了没有?”
他这样一吼,乔母整个人缩了一下:“我不管,反正我不回去你那里。”
“那你就先回老宅吧,那里有人照顾你,至少我会安心一些。你也知道最近是比较多,我可能不顾不上你。乔豫笙开始想动董事会的人,我现在已经一头大了。”乔凌宇说完直接进了房间去拿出乔母的行李。
“反正今天你必须要回去。”他拿着行李走出来对着乔母说。
乔母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跟着他一同离开了别墅。雷诺开着车停在门口,这两人出来被马上打开车门。乔凌宇把行李放到后备箱去,然后直接上了车。
一路上谁也不说话,雷诺觉得衬厢里面阴森森的,气氛十分的诡异。他伸手去打开收音机,里面主持正说着苏染晴他们公司最新的一系列服装。
乔母听着脸上付出的全都是不满:“会赚钱又如何?您大概孩子都不会。我们乔家没有钱吗?又不是养不起她,非要出去抛头露面。”
雷诺听到乔母的话后转过头看向乔凌宇,他沉着脸,上全世界的人都得罪了他一样。
乔母接着说:“以前还觉得好好的,现在有了孩子都不会收敛一点。”
“你不是也说以前还好好的吗?为何现在还要管那么多呢?孩子是我俩生的,我俩竟然有我们俩的教育方式。”乔凌宇不满自己的母亲这样说苏染晴,“你看嘉元不是教的好好的吗?既然这样,你还管来干嘛?”
无可口非,苏染晴是把裴嘉元教得很好,可是她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服气。
乔凌宇接着又说:“妈,现在是多事之秋,我希望你能少弄些事出来。”
“以后你们家的事我不管就是了。”乔母把头拧到另一边去,不想再跟乔凌宇说下去。
乔凌宇也不再说话了,把乔母送回来乔家老宅之后,并没有马上回家,我是跟雷诺一起出去了。
肖鹏飞,最近回国了。他们打算见一面,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还可以让他帮一下忙。
车子穿过城市,闪烁的路灯如黑暗中的星星,点亮了整个城市。
肖鹏飞的车停在他们约好的地点,看到他们的车来肖鹏飞从里面走出来。
乔凌宇和雷诺下车之后往肖鹏飞走过去,一段时间没见肖鹏飞在美国的发展似乎很不错。
“好久不见。”乔凌宇停在他的面前说,“这次回来是公事还是私事呢?”
“都有。”肖鹏飞直接回答,“不过我听说最近你们乔氏出了不少事情,我们算是共患难的,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就直接告诉我。”
“家里内部问题。”他有些不太情愿说起关于乔豫笙的事情,毕竟对于一个家来说,这并不是很风光。
肖鹏飞点头,他转身看上这在黑暗中闪耀的城市,尽管已经到了半夜,却完全不影响他的光辉。
“从前我却不知道这个城市那么美,在这里看上去果然又有些不想离开了。”肖鹏飞说完转身对着乔凌宇。
乔凌宇走过去跟他并排地站着:“你回来我随时欢迎,不过美国那边我倒是有些想法。”
“打算在那里开发新的项目吗?”
乔凌宇点头,他那深沉的眼眸有一颗会发亮的宝石,似乎就在黑暗中找出一片光明。
“最近竞争有点大,不做点成绩出来很难塞住某些人的嘴。”董事会那边已经开始慢慢有人往乔豫笙方向靠拢。
他不想失去每一个机会,更不可以输给他。
“听你这么说好像发生了不少有趣的事情,我大概下周回去,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告诉我。”
“好。”乔凌宇接着又说,“我还想你帮我查一个人,你尚来黑白两道关系都特别好,我相信没有你查不到的东西。”
说完,他转身这不算雷诺。雷诺从车里拿出了文件递给他。
他接过文件后后又转交给肖鹏飞:“里面是他的资料,我想知道的是更多的。”
肖鹏飞打开文件夹看了一眼:“你们乔家的人。”
“我也刚知道我们乔家有这么一个人。”他接着又说,“但是似乎在暗中已经做了不少事情。”
肖鹏飞扬起嘴角的笑了一声:“有些人他不属于这里,无论他怎么做还是一败涂地。”
“但是这个人不好对付。”乔凌宇又说,“不然我也不会让你来帮我查。”
肖鹏飞点头,拿起手中的文件转身上了车。风有些大,发出呼呼声响。
他把头伸了出来说:“我是没兴趣管你们家的事情,对于你们家族的争斗,如果想赢就别有私人感情。”
乔凌宇看着他的车子离开在他的视线中,他把他的这一句话牢牢的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