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朱笑东等人扛的扛,背的背,大包小包的,全是孩子们要用的东西,秋可仪默然无语,以前,秋可仪为了那个治平,差点害死了朱笑东跟胖子两个人,没想到,现在见到他们,他们不但半句都没有提及以前的事情,连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这让秋可仪很是无地自容。
杨薇发现秋可仪憔悴了许多,估计是为孩子们操心太多了。
杨薇拉着秋可仪已经显得有些粗糙的小手,笑着问秋可仪,近来这一段时间,过得还好吧,还有,那个他呢,怎么没见着?
秋可仪咬着嘴唇,过了许久,才淡淡的摇了摇头,治平跟他已经分手了,现在,秋可仪也算是看清了治平的嘴脸,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当初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去陷害朱笑东、胖子等人,现在,想起来真是太后悔了。
杨薇有些吃惊,秋可仪为那个治平做得可是够多的了,那家伙居然说分手就分手,这还算是一个男人么!
秋可仪叹了口气,不说治平的事了,那是一道深得无法抚平的伤痕,还好,现在找到了她自己的位置,而且,还有梁三时不时的照顾着,秋可仪说,她已经很满足了。
胖子在一旁吸了口气:“难怪,梁大个儿这家伙,甘冒奇险……”
朱笑东暗地里踹了胖子一脚,就算梁三是为了秋可仪,胖子你说出来干什么!你一说出来,不是让秋可仪又要为梁三白白的担心!
秋可仪指着远处一块砾石堆积的地方,说,那里,原来是教孩子们读书的地方,只是山洪暴发的时候,连那一栋土砖房子都给冲塌了,梁三哥说想办法筹钱,不过,怎么也没想到把你们给找来了,替孩子们谢谢你们了。
胖子一拍胸脯,:“咱们是什么人啊!这事我们怎么能不帮着点,对了,梁大个儿那里有我们的联系方法,以后要有啥事,直接给哥几个打个电话,别的事儿帮不了你什么,一点小钱,我哥儿几个还是能拿得出来的。”
梁三在一旁,很是有些腼腆的拿出那张银行卡,要递给秋可仪:“秋老师,这里面,是胖子他们捐的,有一百万……”
胖子一听梁三提及自己捐了一百万,整个人顿时不由自主的“高大上”了起来,很是爽快的说道:“也不多,就是意思意思,先用着,回头,我想办法再帮你凑点过来!”
秋可仪淡淡的摇了摇头,推开梁三的银行卡,说道:“钱你就先拿着吧,三叔答应先把他的房子腾出来,借给孩子们。”
“别介!你先把钱拿着。”梁三有些发急:“我寻思着,孩子们起早摸黑得过来上课,也挺危险,我想,你能不能想办法让孩子们住读,这样,孩子们就不用上学回家两头黑了!”
秋可仪望着梁三,过了半晌,才说道:“那样一来,孩子们的住宿和生活都要花上很多的钱,我怎么负担的过来。”
梁三“嘿嘿”一笑:“不怕,有我呢!”
胖子在一边“呵呵”笑着说道:“不错,梁大个儿,其实是个很好的人,最关键的是这家伙是块很好的当保姆的材料……”
朱笑东在胖子屁股上踹了一脚,低声说道:“一边儿去,就你多嘴。”
胖子不满的说道:“我一边儿去,那你呢。”
“我也要滚到一边去,没看见现在什么时候啊!非要留在这里当电灯泡。”说着,朱笑东拉着杨薇,主动撤退。
在木头房子旁边的小路上,几个人等了很久,梁三才过来。
一见梁三,胖子忍不住上前,一拍梁三的肩膀,笑道:“行啊,梁大个儿,都到了什么地步了……”
朱笑东在一旁,差点又踹上胖子一脚:“胖子,你的思想能不能纯洁一点儿,满脑子龌龊,对了,梁三哥,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
梁三笑了笑,不答,过了片刻,才说道:“我三叔出去跟人帮忙去了,估计傍晚才会回来,怎么办,是先回去,还是先去看看那墓再说。”
“你三叔是谁?”胖子问道,只是这一问,胖子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梁三的三叔,就是梁三的三叔呗,还能是谁!
梁三却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三叔就是我二叔的弟弟,他也是排行老三,比我长了一辈,我就叫他三叔了。”
杨薇和朱笑东等人乐了起来,这两个家伙,真是活宝一对!
偏偏梁三却依旧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三叔没有正式的大名,长辈的,都叫他梁三!平辈的,叫他老三哥,小辈们就叫他三叔!”
胖子嘻嘻的笑道:“那要你们俩在一起,别人一叫‘梁三’,你们俩还不搞混了?”
“不会的,叫三叔的人,一般都会加上一个‘老’字,叫我三叔‘老梁三’,而我,大多叫我‘小三子’。”梁三回答道。
“哈哈……”胖子抱着肚子狂笑了起来,梁大个儿居然被人叫做“小三子”,你说好笑不好笑。
朱笑东不想跟胖子一样,去扯那些不着边际的东西,问梁三:“你的意思是说,三叔他老人家很有可能知道一些东西,对不对?”
梁三点点头,这一支人下来,人丁凋落,二叔梁国华,三叔老梁三,他们两个对家族历史做过的研究最多,不过,三叔和二叔,并不怎么合得来,所以,两个人基本上就是各研究各的,研究出来的成果,也互不通报。
还有这样的事?胖子抓着脑袋,既然是人丁凋落,兄弟间就应该和睦团结才是,怎么又会合不来呢。
既然老梁三不在家,先去看看那墓再说也好,朱笑东提议,毕竟什么事都不能光靠等。
梁三想了想,也不再多说,头前带路,直接奔向他们的祖坟山。
梁家的祖坟山也不远,两个来小时的山路,不过不是昨天走过的那样能碰到鼻子尖、天梯一般的山路,反而是比较平坦的一段路。
所谓的祖坟山,也并不是真正的一座山,而是在一圈小山头围了个出口朝南的半圆平台里,取面南背北之意,面积很大,十好几亩地的一个平台,周围还有石头雕砌的围栏,地面上也铺着青石方砖。
估计梁三他们这支人,在鼎盛时期,也算是名门望族,有这样一块藏风聚气,风水不错的墓地不说,还把整个墓地搞得如此豪华。
不过眼下,就难说了,杂草小树,一丛丛的从青石方砖的缝隙里冒了出来,差不多都有半人来高,也没人来清理一下,石头栏杆更是残破倒塌不少,更加给人增添了几分凄凉荒芜的感觉。
看着坟地里的这幅景象,不用梁三自己说,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是因为梁三他们这一支人,人丁凋零,门庭败落所致。
朱笑东随手扒开荒草堆,一个墓碑出现在面前,细看上面的碑文,是三十年前的一位梁姓老者,没什么特别的介绍,就是梁某某公生辰周祭之类的,对朱笑东来说,没什么太大的用处。
越往后走,墓碑上的年代越久远,最久远的一座墓碑,已经是康熙年间的了,然而,奇怪的是,再后面还有四座墓,居然统一的都没有墓碑!按照越往后面,墓葬的年代越久的情况来推断,这几座墓,应该是康熙年以前的,但是具体是那个年代的,因为没有碑,就算是梁三,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只是到了这里,后面就仅仅剩下一座墓了,这座墓,也就是梁三以前提到过的,无字碑的那一座墓。
在地形上来说,这座无字碑的墓主,刚好葬在环绕墓地的小山脚下,站在墓前,往外朝南看出去,很有些气势。
对于风水,鱼传道曾经简略的跟朱笑东这么说过:水流在土外,叫外气,外气横行成为界水,土内的生气自然止聚;又说:浅深得乘,风水自成,土为生气之母,有土才有气,气是水之母,有气才有水,所以藏在干涸燥热的地方的气要浅,藏在平坦地带的气要深。
所谓“气乘生气也,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
就梁三家的这块祖坟地而言,虽然有些气势,但始终因为山高缺水,而“山主人丁水主财”,意思就是择山,可以令后世人丁兴旺;择水,可以令财源滚滚,石为山之骨,水为山之血脉,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水是生命之源,山有了水才有了生命,没有水的山就仿佛没有灵魂,所以梁三家的这块祖坟之地,也就仅仅只是一块“次之”的“藏风”之地而已。
这座无字碑,也就是一块稍加雕琢打磨过的青石,上面苔藓斑驳,因为年代久远,雨雪风霜的侵蚀,已经现出很多深深的裂纹。
梁三很是无奈的对朱笑东说,这无字碑的祖先人坟墓,被人刨过!
朱笑东一惊,谁啊,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刨人祖坟,被人抓住,还不得弄死他!
“就是二叔!”梁三苦笑着说道:“其实,二叔跟三叔闹矛盾,也就是因为这事儿!”
朱笑东哑然,幸好胖子去看那些石栏了,要他在,多半要说上一句:“连自家祖坟都敢刨,怪不得会死得那么惨!”
见到朱笑东等人扛的扛,背的背,大包小包的,全是孩子们要用的东西,秋可仪默然无语,以前,秋可仪为了那个治平,差点害死了朱笑东跟胖子两个人,没想到,现在见到他们,他们不但半句都没有提及以前的事情,连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这让秋可仪很是无地自容。
杨薇发现秋可仪憔悴了许多,估计是为孩子们操心太多了。
杨薇拉着秋可仪已经显得有些粗糙的小手,笑着问秋可仪,近来这一段时间,过得还好吧,还有,那个他呢,怎么没见着?
秋可仪咬着嘴唇,过了许久,才淡淡的摇了摇头,治平跟他已经分手了,现在,秋可仪也算是看清了治平的嘴脸,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当初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去陷害朱笑东、胖子等人,现在,想起来真是太后悔了。
杨薇有些吃惊,秋可仪为那个治平做得可是够多的了,那家伙居然说分手就分手,这还算是一个男人么!
秋可仪叹了口气,不说治平的事了,那是一道深得无法抚平的伤痕,还好,现在找到了她自己的位置,而且,还有梁三时不时的照顾着,秋可仪说,她已经很满足了。
胖子在一旁吸了口气:“难怪,梁大个儿这家伙,甘冒奇险……”
朱笑东暗地里踹了胖子一脚,就算梁三是为了秋可仪,胖子你说出来干什么!你一说出来,不是让秋可仪又要为梁三白白的担心!
秋可仪指着远处一块砾石堆积的地方,说,那里,原来是教孩子们读书的地方,只是山洪暴发的时候,连那一栋土砖房子都给冲塌了,梁三哥说想办法筹钱,不过,怎么也没想到把你们给找来了,替孩子们谢谢你们了。
胖子一拍胸脯,:“咱们是什么人啊!这事我们怎么能不帮着点,对了,梁大个儿那里有我们的联系方法,以后要有啥事,直接给哥几个打个电话,别的事儿帮不了你什么,一点小钱,我哥儿几个还是能拿得出来的。”
梁三在一旁,很是有些腼腆的拿出那张银行卡,要递给秋可仪:“秋老师,这里面,是胖子他们捐的,有一百万……”
胖子一听梁三提及自己捐了一百万,整个人顿时不由自主的“高大上”了起来,很是爽快的说道:“也不多,就是意思意思,先用着,回头,我想办法再帮你凑点过来!”
秋可仪淡淡的摇了摇头,推开梁三的银行卡,说道:“钱你就先拿着吧,三叔答应先把他的房子腾出来,借给孩子们。”
“别介!你先把钱拿着。”梁三有些发急:“我寻思着,孩子们起早摸黑得过来上课,也挺危险,我想,你能不能想办法让孩子们住读,这样,孩子们就不用上学回家两头黑了!”
秋可仪望着梁三,过了半晌,才说道:“那样一来,孩子们的住宿和生活都要花上很多的钱,我怎么负担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