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粘粘的感觉在我的口中来回搅拌,我就由这股力量操控着。我有些招架不了,恨不得立即回避,退离这场无聊的游戏。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但下一刻我意识到我的初吻没了。我惊愕了几秒。但马上反应过来。在男子怀里不停的挣扎着。
“挣扎,只会让这场游戏添些佐料…”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墨色漆黑的双眸,英挺的鼻梁,像一种植物的花花瓣同样粉嫩的嘴唇,另有白皙的肉皮儿。啊!我怕我在这么看下去真的会妥协。
“你再这样,我马上生气了!”我怕我长此以往下去会真的受不了,所以就说了句违心的话。
“生气了啊,…”男子把我放下,见机会来了,我可是撒腿就跑啊,不敢有一点点怠慢。
男子浅然一笑,随后,也并没有像要抓我的意思,过了一会儿我果然乖乖的回来了,在跑路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原来把表哥落在这里了,我又不是那忘恩负义的人,表哥对我怎么样我心里最清楚,所以我还是决定乖乖的回来。
“回来了?”男子妩媚的看着我,一种想要把我立即吞噬的感觉。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但随之回复底气后冷哼一声道:“卑鄙小鬼,趁人之危。好了要杀要剐随便你,我初吻,初吻都被你夺取了,我简直不想活了…”说到这里,我竟然流下委屈的眼泪,这时这儿十多年从未有过的咸咸的味道。
对于我突如其来的举动,那男子着实有些惊着了。
“好了,别哭了,是我的错…”一股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回旋。男子放下了刚刚那猥琐不堪的样子。变成了一个暖男。
我心头一振,抬着头望着他,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样子极为可怜。
他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纸,递给了我,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接过纸,粗心大意的抹着眼泪。
“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或者害怕吗?”他这时候仿佛像一个受气的小孩子,似乎在对我撒娇。
我呆滞了几秒,狐疑的看着他,怕是他又在耍什么把细。但是我最怕的还是别人因为我去不开心,便又白莲花的去安慰道:“不是啊,只是你这样子让我很反感,甚至是讨厌。”我不紧不慢的叙述完。
他苦涩一笑,残留在嘴角的尽是落寞。道:“呐,给你的。”只见他挥手间变幻出一个七寸大小的铃铛。塞到我的手里。过后道:“这个小铃铛,你拿好,若是你有什么危险,便摇起铃铛,我就会出现…”
我望了望手中的铃铛,把玩起来,然后看了他一眼,方才点了点头。
也没有再说任何言语,男子便凭空消失在屋里。
缓了一会儿,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准备去看看表哥的情况如何。没想到只是短暂性的昏倒也并无什么大碍。于是我才彻彻底底的松了一口气。
此时屋内传来一古朴的声音,道:“小斐…”。
我定睛一看,一名头戴紫阳巾,身穿八卦衣的灵媒,在徐徐清风中飘然而来.只见他鹤顶龟背,凤目疏眉,面色红润,神态飘逸.他一来到人群中,立觉其气质非凡,似鹤立鸡群。原来是那灵媒。我狐疑的望着他道:“师傅,你不是死了吗?”
灵媒白眼一翻,原本正经的形象瞬间荡然无存,拽起我的耳朵就是一个劲的扭道:“死丫头,不盼着你师傅一点好,就想着我死是吧!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我的耳朵突然传来一阵撕裂皮肉的痛苦,我咧着嘴呻吟着哀求道:“对不起,对不起,师傅,我错了我错了…”
听罢我的哀求,那灵媒方才肯罢手,其实我表面对那灵媒恭恭敬敬,心里早就把他祖宗八代骂了千万回了。
“徒儿~”古朴的声音又在此袭向我的耳朵,我眯着眼,其实真的是不想过多的理会这一灵媒,但是毕竟现在被恶鬼缠身,有求于他,所以只能低声下气的委曲求全。
我敷衍似的应付道:“什么事啊?师傅。”我暗自翻了一个白眼,无奈的望着他。但是肯定知道他对我说的事,绝对没有好事。因为这其中肯定会参杂着那些鬼神,最近我已被鬼缠到筋疲力尽,所以真的就是不想在跟这些东西打交道。
那灵媒微闭起双眸,盘坐一团,又似乎在装神弄鬼道:“小斐,我发现你有一个让众鬼都趋之若鹜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我却不清楚。”
我撇着嘴,瞥了灵媒一眼,道:“胡扯吧!”
“嘿,你这个死丫头又犯浑了吧!”灵媒刚刚正经起来又被我摧毁了防线。
我一看架势不对,意识到自己的耳朵又要受罪连忙道歉道:“师傅师傅,我就调解一下气氛,你怎么又要打我,你刚刚盘腿坐着的哪个姿势老帅了,着实把我迷的不轻呢!”我立即又开启了阿谀奉承的模式,与这灵媒接触这几日我也或多或少的了解了这个灵媒。所以对付他的办法比比皆是。
听完此话,灵媒心里一悦便放弃了要打我的念头,又在此正经起来道:“此话言之有理!”
我无奈的看着这灵媒沾沾自喜的得意嘴脸,痛恨着自己刚刚大言不惭的在胡说八道。我默默的祈祷着希望老天爷打雷时看着一点我也是被逼无奈才说出如此丧尽天良的话。简直是可悲可叹啊。
正当我一个人默默的想时,一个记忆的洪流涌上心头,“好像我真的有什么东西来历不明,会不会那个灵媒说的是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我伸手掏出一个黑白相间的珠子递给灵媒道:“师傅,你看看是不是这个珠子的问题,从小到大这个珠子就跟在我身边,表哥一直让我保管好这个珠子。”我突然变得格外认真,还幻想着这个珠子是不是唐朝或者宋朝遗留下的宝贝,好让自己打发一般,在我心里关心的还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