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跟着萧寒学东西我怕我会把持不住自己,那个男人太帅了,像我这种花痴早晚会折在他手里,况且我还被秦时纠缠着,一个坑没出来在跳进另一个坑,自己也真的是犯不上啊,有一个就够了。
我什么都不去想了,身体迎合着秦时,我怕弄疼他身上的伤口,不敢抱着他,那伤口被他上下起伏的胸膛弄得的血迹更加的多了。
秦时很快便沉睡了过去,看来这场战役让他耗费了不少心神,我趴在他的胸膛上,这厚实的胸膛和肩膀上面居然有大大小小的各种伤疤,有剑伤,刀伤,这些伤疤形状各异,犹如一条条图腾在他的身上蔓延开来。
我慢慢的掀开那个包着纱布的伤口,本来以为鬼不会受伤的,原来他们也会流血,也会受伤。那伤口明显就是砍上去的,力度很大,即使这应该是过了许久了那肉还是翻翻着的,想不到秦时居然这么能忍。什么人对他下手居然也是死手,原来像秦时这么强大的人也会有对手。
一觉醒来才十点多,睁开眼睛,秦时居然在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我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尽量的不碰他的伤口,没有他的日子我寝食难安,吃饭没有意思,逛街没有意思,睡觉也会患得患失。
“夫人,你真的好美,我的眼神睁开就不愿意离开”这应该是一天最美好的事情了,有帅哥相陪有情话滋润。
“这话说的好违心,我一直都是个相貌平平的人”
“我说你美你就美”
秦时一口吻在我的额头。
“我们出去买菜吧,我好几天都没好好吃饭了”我冲着那个帅气的男人撒娇道。
秦时抱起我走向浴室,“好,洗漱完毕我们就去”
我俩像往常一样,出门,菜市场,一下楼就被楼下的大妈们指指点点,“秦时,你都不知道,楼下的大妈们每天就跟八卦记者一样,那些犀利的眼光就好像是曝光的镜头,那巴拉拉的嘴就像是个大喇叭,没有他们不感兴趣的”
秦时哈哈大笑“我也见识了你说的这些大妈们的厉害”
“你怎么见识了”我对秦时的花边新闻到是很感兴趣“他们能说你什么,也就是说你长的帅呗?”
秦时摇了摇头,自己怎么也不会跟张小斐说这些老太太说自己和萧寒是个断袖这件事情的,太丢人了。
“秦时”我低了低头拉着他的手“你以前也会和你的夫人经常的逛街吗”
“会啊,上次我跟你回忆她的时候都说了吖”他眸子清澈
“如果有一天我也不在了,你是不是还会找其他的人,如果没有我张小斐在这个世界上是不是还会有其他的人代替那个你心中她的位置”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出了这样的话,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正视自己和秦时的感情,一直都以为自己是被他强迫的,是他一厢情愿的把我当做那个石念念,灌输我石念念的思想,我怕我只是一个替代品。
秦时拉着我的手仿佛更紧了,本来大步的脚步逐渐停在原地“你不会不在,我来了,我找到你了,你不会离开的,你是石念念,只是你忘了我,我深信,也请你相信我,总有一天你会记起我”
这个世界有太多不能说的秘密,不能确定的秘密。也许我真的是需要时间的等待才能知道最后的真相。
“你是要我珍惜现在是么,该来的总会来,是你的躲不掉的”
“恩,我有时间和耐心等你”
我俩相视一笑,又继续朝市场走去。
萧寒处理完手里的事情,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交代给张小斐,以为秦时还没有回来,便来到张小斐的家中等候,他只有在秦时不在的时候才能露面,因为这样能省去不少麻烦。他不想每次都看见秦时那张冷冰冰的脸好像自己要从他手里抢走什么宝物似的,这个自私的家伙,什么都是他的。
屋子里弥漫着血腥味,看来秦时回来了,而且还收了伤。萧寒感觉自己在人家的房间里待着也不成体统,就隐身到了外面。
终究还是要见面的,既然张小斐答应了自己做缚鬼师,又从新认了自己为师傅,早晚是要和秦时见面的,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自打秦时和我进了小区,就感觉秦时的气氛一下子降了下来,我以为他伤口疼,便不在说话,“夫人,你先上楼,我一会儿就上去”
我以为他有什么事情怕我看到便躲在了楼道的门后面,看他朝着一棵树走去,眼里充满怒气。
秦时不会是精神病发作吧,从进门就看那棵树不顺眼。
萧寒站在树下,长发飘飘,隐了身站在那里,嘴上带着一丝微笑的看着秦时“何必这么大的气,我救了念念,你居然还冲我发这么大的脾气”
“你最好离念念远一点”
“秦时,我说过会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如果你能出现的话,当然就没有我的用武之地,你已经自私的了这么久了,如今阎君又处处与你作对,你不怕悲剧重演?”
“哼,我的事与你无关”
“看你身上的伤口这么深,你居然还耗费着元气来看念念,这是何苦,你若放手她会过的更好”
“我若放手,你会放手么?难道念念跟了你就会幸福,别做梦了,你的皇族更是充满着血腥和算计,念念生性单纯,不知会被害死多少回了”
“我会保护她”萧寒如今能做的就是在暗地里保护着张小斐。
“木苒现在对她下手,那可是你妹妹,你能杀了你妹妹吗?”萧寒被震的后退,的确,自己天生性格善良,做事悠游寡断,不然也不会在家族纷争中被人算计。
萧寒没有再说什么,渐渐的隐身消退。
我看着秦时脑袋上的青筋暴露,像是很生气的样子,拳头握紧,这家伙难道是冥界的人来报信了。
秦时仰头望向天空,这天空的蔚蓝几千年未曾变过,曾经和萧寒也是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美酒当歌人生几何,只不过短短几个春秋所有的一切都是当然无存,能怨谁,是这世道太苍凉,人心太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