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弦稍稍挑眉,他轻描淡写的避开大殿中试图攻击他的冰雹霜花,然后一步步踏着地上寒冰,向高台上因为灵力发生暴.乱,身体受到反噬的仙人走去。
而白悦清此刻狼狈的摔倒在地,精神不稳在加上灵力暴.乱,还有寒冰之气无差别的攻击,使他丹田受到了重伤,在短期之内无法再调动一丝灵力,他现在需要赶紧闭关修复暗伤。
他必须离开此地,没有力量的他也失去了安全感,他不可以再待下去了,他必须离开……
可奈何身体却虚弱的调动不了一丝力道,他遭到了严重反噬,根本无法动弹!
而秋弦缓慢俯身蹲下,静静打量着面前苍白无力的仙人。
仙人伏坐的地面上已然凝结了一层晶莹透亮的霜面,如同一汪镶嵌着莹透冰泉的雪晶玉潭,而玉容清美,冰肌玉骨的漂亮仙君恍若是从冰潭中生出来的雪色玉人。
带着初生的孱弱和无助,纤秾合度的身形是勾人的魅惑,身姿曲线动人无比,能引得任何一个男人为之膜拜,为之占有疯狂。
让人想将黑□□.望一一残忍的雕刻在那雪色玉人身上,将之染脏,将之拖入地狱。
将之欺辱到崩溃,将之蹂.躏成一滩予取予求的水源……
征服,欺辱,绝对侵控,让他成为自己的掌中之物,最后彻底摧毁这从冰潭中爬出来的惑人妖孽。
他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秋弦喉口微动,面色冷沉:“师尊为何如此激动,难道徒儿说的不对么?师尊为何又动气想杀徒儿?”
白悦清面色寡白,识海中一波接一波的钝痛切割着他的神经,疼的他浑身颤栗不止。
可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灵力暴.乱所带来的尖锐刺痛,也得以让他昏沉宕机的脑子重新启动……
当摆脱了那如影随形的恶意精神碾压后,白悦清也拥有了片刻清醒,他眉眼间含着冰渣:“秋弦,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解释,也应该离开了。”
他不想再看见他,也不想在这里接受无端指控,心力交瘁之下,他只想让这个徒弟赶紧滚,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
这类似下达命令的强硬口吻让秋弦眉梢一挑。
怎么就还认不清现实呢?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道理怎么就学不会呢?
果然,一旦解除了精神锁定,走出他言语诱导的迷障怪圈,这人天性中的无情冷漠就显现了出来,这样可真是不讨喜啊!
不过,我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玩。
不讨喜么?我会一点点将你打磨成讨喜的模样。
秋弦并没有听从白悦清的命令听话的离开,毕竟……现在他可是处于“心魔”缠身的状态,并不是那被“欺压”的悲惨弟子,也不是“听话乖顺”的小徒弟。
他勾起一抹淬毒笑意:“师尊您凭什么让徒儿走,就算徒儿知道了真相又如何?是师尊您教我的,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说到这里,少年面色发狠,衬的右颊上那道伤疤越发凶骇可怖:“结果就是,徒儿因师尊放荡不端的行为入了魔,师尊应该负责。”
玉无玦,这句话我还给你啊!你向来眼高于顶,自私凉薄的从不在乎过程,只重视自己想要的结果,我现在成全你!
白悦清面色惊愕,完全不能适应昔日乖巧听话的徒弟变成这般阴邪模样,他抖着嗓子开口:“秋弦,你不要冥顽不灵,这事本尊早已解释过了,那是因为中毒缘故,本尊身不由己……”
秋弦眼底幽光一闪而逝,他直接打断白悦清的话:“师尊你抖什么?害怕什么?身不由己?”他轻轻咀嚼着这四个字,恶毒开口:“那为何藤妖不去找其他人,唯独找您呢?师尊,这才是您应该反思的问题。”
白悦清如当头棒喝,他身子猛然一抖,眼睛泛着血丝,咬牙切齿道:“秋弦,你什么意思!”
秋弦不怀好意的眯起眼,紧紧挟制住那抹玉白下颌,逼他直视自己,用徒弟身份不留情面的羞辱那高高在上的仙尊。
“比如说,天性放浪的师尊其实在更早之前就与人苟且,那夜莫名出现在密林中,也是为了与情郎欢好,却不曾想到……被那藤妖给捡了漏。”
他声线压的极低,话里话外都引人遐思,不太像是正经猜测,反而倒像是在叙事一件荒唐的风流艳事。
被徒弟如此毫不留情的诋毁羞辱,白悦清只觉得心脏一抽一抽的疼,手背上青筋直冒,指尖深深陷入手掌中,一缕艳红血液控制不住的从唇角滑落。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竟是羞辱到他连辩驳之语都无法说出口,气极攻心之下,他低喝道:“混账东西,你给本尊滚!”
不管你去哪里,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好不好,你走,你走啊!
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啊…
听闻此话,秋弦眸色微冷,他意味不明的盯着对方那过分苍白冷瑟的唇瓣,在旁侧艳红血液的衬托下,白与红的差异格外明显。
“师尊这张嘴里,竟是没有一句好话。”秋弦伸出手,用淡色指尖将仙人唇角溢出的血液细细抹匀,如为心爱女子上妆的情郎,将血液温柔抹涂在了那过于寡淡泛白的唇瓣之上。
白悦清面色微滞,寒意遍布四肢百骸,冻的他浑身发抖,近乎僵硬无措的感觉着唇瓣上那冰冷软滑的手指动作,然后偏头躲开……
抬眸疾声厉色道:“秋弦,拿开你的手,不准碰我。”
声音虽蕴含着无尽怒火,却不能掩盖现在仙人身体虚弱,只能任人宰割的事实。
而秋弦也因为仙人不配合的偏头动作,导致他指尖一错,唇瓣上的“口脂”涂歪了……
可却似乎错的恰到好处,宛若貌美佳人因过度羞恼而错涂的艳红口脂,为佳人清玉般的容颜徒增了一抹异样妖娆,遮不住颓靡艳光渗透而出。
秋弦喉咙动了动,他死死狭制着掌中逃脱不得的躯体:“徒儿想做什么!师尊难道还不知晓么?师尊生性放浪,这种事!相必师尊早已习惯成瘾了吧!”
“秋弦,你放肆,你…呜……!”
秋弦直接咬上了那人唇瓣,反正那张不讨喜的嘴巴里总说不出什么好话,既然如此,那就别说了,总归还有其他用处。
那张过于寡白的唇瓣上,因为有了鲜血的描摹涂抹,竟真如女子口上的香甜胭脂,红润旖旎勾人与无形。
秋弦如喜食美人口脂的浪荡子,他双臂制住身下躯体,细细舔吻着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美人胭脂”,置“胭脂”主人的挣扎反抗于不顾,只以自己的喜好亵.玩其中。
渐渐地,天性中的贪婪在骨子里慢慢复苏,他开始不满足于浅尝辄止,不由撬动着那人紧闭贝齿,随后一口狠咬在了那人柔软唇瓣上。
在仙人呼痛的一刹那,他直接长驱直入,侵入了那柔软口腔中。
他如同最无理粗鲁的客人,把作客之地强硬当成自己地盘,肆意妄为的欺压着“胭脂”主人。
在这种缱绻到近乎吞食的亲吻中,他将自己气息全部都浸染在了对方身上,呼吸之间互相勾缠交错,几乎分不清谁是谁的。
也将身下人所有的呜.咽声尽数吞入肚腹。
不满足的感觉越演越烈,贪.婪填满了胸腔,骨子里压抑的暴.虐和嗜血欲在不停叫嚣……
他如同贪婪蛮横的兽类,也如同奸诈狡猾的野心家,总是嫌弃对方给予的太少,而从不反思是自己想要的太多。
身下人的闷哼痛呼声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宛若猫儿一样的挣扎抓挠动作越发使他激性不已。
他双手不自觉在这具曲线优美的身躯上游走,行为举止也越发过火。
身下人很明显僵住了。
如同被吓坏的猫儿,呆怔到不敢动弹。
白悦清已然被吻的喘不上气,他脑子嗡嗡作响,身体也因为灵力反噬而疼痛不已,根本没有多余心力来应付这人。
可尽管如此,对方那轻慢浪荡的模样,血腥暴戾的红眸,还有那肆意妄为的举止……又触动了隐藏在他脑子深处的记忆!
对方那双红瞳像极了那座辱他至深的血台,当年……那名鬼修也是用如此浪荡轻佻的做派,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情将他拖进了深渊。
这种感觉熟悉的可怕,两者之间透着几近相似的森冷恶意。
他身体颤抖不止,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冷意将他笼罩,血台上那种崩溃惊惧感重新涌向全身……
一时之间,他竟分不清这里是何地,身上作恶的人竟恍惚变成了那名恶劣残忍的鬼修。
短暂怔楞后,他徒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不管不顾,近乎拼尽全力的抗拒着,或许此时此刻只有疼痛能带给他短暂清醒,疼痛能告诉他究竟身在何处。
秋弦全然不把这丝微弱抵抗放在眼里,他有绝对力量来掌控仙人,这点弱小抵抗只会愈发勾的他心痒痒的。
直到……“拍”的一声清脆巴掌声
秋弦动作蓦然顿住,感受着脸部痛感,他眸色漆黑的透不出一丝光。
其实白悦清因为双手被废的缘故,在加上失去了灵力加持,导致打起人也来软绵绵的,半点都不疼,可伏妄却依旧不允许这只被拔掉爪子的小猫挑衅他。
他死死捏着对方右手,带着想要将之彻底摧毁的力道,看着那冷汗泠泠的素白面容,一字一句道:“师尊做什么烈性姿态,您之前就被那藤妖玩了个彻底,后来又夜夜匍匐在徒儿身下,您不是都应该习惯被这样对待了么!”
手腕上徒然加重的力道使白悦清面色泛白,他腕骨曾受过重伤,如今被这么强硬一捏,如同捏住命脉的幼兽,疼的他颤栗不止。
可师徒之间的界限仍旧被他划分的清清楚楚,他艰难开口:“秋弦,你看清楚了,本尊是你师尊,如果你今日敢对本尊做什么,他日本尊一定会杀了你。”
他着重强调了师尊这一词,尽管他曾无数次和徒弟发生过关系,但自身都处于神智迷乱,意识不清的状态,醒来后的零碎记忆只会增加他的羞愤。
他根本接受不了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被这般欺辱。
也更加接受不了在神智正常的情况下和徒弟发生这种背德禁.忌的龌龊之事。
他接受不了,他接受不了。
※※※※※※※※※※※※※※※※※※※※
小可爱们,如果九点半还没有显示文章更新的话,那就早点睡吧,不要再等了,因为审核还需要俩小时,太他喵难搞了。
所以以后九点半我还没更新的话,大概率是我鸽了,捂脸,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