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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孤傲仙尊VS精分凶残魔尊

快穿之表里不一 菜猫互啄 5093 2021-05-02 12:02

  秋弦不顾对方那微弱的挣扎举动,甚至连对方那可笑的辩驳之言都没有认真听。

  他将人硬生生拖摁到了身下,一把攥住仙人那头顺滑青丝,将其头部强制性仰抬,目光幽幽的盯着对方那双充满排斥茶色眸子。

  一字一句开口:“师尊为什么不可以?别人都可以,就唯独徒儿不可以么?”秋弦讥讽的嗤笑出声:“师尊身体一向放浪无比,勾引男人的媚功可谓用的炉火纯青,更是在和弟子发生关系之前,就应该跟了不少男人,师尊早已是不洁之身,做这等烈性模样给谁瞧呢?”

  言辞冰冷讥讽,话语极尽鄙夷之意,把高高在上的离阙仙尊同那等花街柳巷的妓.子相提并论,句句都暗指白悦清水性杨花,竟还故作矜持。

  头皮被无情扯紧的揪痛感,使白悦清不由自主跟随着秋弦手中动作,被迫仰抬成一种避无可避的姿态,直面徒弟对他的侮辱。

  听到这种不堪侮辱的话,白悦清茶色眸子不由红了一圈,衬着他更加如抹了胭脂般的好看,头皮被扯紧的痛楚使他连偏头都做不到,身体抽噎不止……

  他唇瓣不住开合,可却悲哀无比的发现,在秋弦对他毫不留情的羞辱中,他竟一句话都辩驳不了!

  因为……

  因为秋弦说的话大部分都是真的。

  是真的啊!……

  白悦清根本无法否认在和徒弟发生关系之前,他就已经,已经是不干净的事实……

  面对这种侮辱式的诋毁和恶意揣测,白悦清却无力到不能为自己反驳一句……

  尤其秋弦最后那一句”给谁看”,这仿佛戳破了他内心深处隐藏至深的秘密,琉璃眸子不自觉溢满了水雾,不知被扯的头皮疼,还是被堵的羞堪难言。

  嗓子酸涩不已,涟漪般的水雾逐渐凝聚成型,豆大泪滴在眼眶中不停打转,最后承受不住的从眸中滑落……

  他哭了!

  从来都是清冷高傲的离阙仙尊,他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被气哭了……

  秋弦手上动作也不由松了松,他眯眼瞧着对方这一副被他言语侮辱到了极致,却被堵到一句话都反驳不了的呆愣模样,还有仙人那如玉脸颊上无声无息滚落下来的眼泪。

  不同于床榻之上那意乱情迷的呜.咽低泣声,仙人在神智清明的状态下,他哭起来是恬静安宁的。

  如一朵悄悄盛放的睡莲,就连伤心也是如此的悄无声息,只有弥漫自周围的静谧泪珠才证明了这人在哭泣。

  像一只被气狠了却无法辩驳,只能闷起头来惨兮兮哭泣的可怜小动物。

  该说不愧是元明界第一美人么?连哭起来都是这样一副动人心魄的漂亮模样,直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秋弦目光闪了闪,带着几分好笑开口:“好端端的,师尊哭什么?如果徒儿哪里说错了,师尊可以随意指正。”

  可问题秋弦说的话句句占理,也句句属实,前后堵死了白悦清所有能走的路,让他根本无法理直气壮的反驳对方的话。

  白悦清胸口气的不停起伏,他近乎哭噎的呢喃道:“没有,没有很多人,我没有……”

  秋弦恶劣一笑:“哦?没有很多男人啊!那师尊说说,那究竟是几个男人?”

  这番不着调的下流话,使白悦清羞愤欲绝,黛青色血管在那截细软颈子上崩的死紧,他用带着哭腔的嗓音狠厉威胁道:“闭嘴,秋弦你如果今日敢对本尊做什么!本尊不会放过你的,本尊死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嘶哑嗓音仿若野兽濒死前的最后咆哮,苍白面容上带着决绝杀意,尽管白悦清底气不足,可他放狠话却一点都不含糊。

  秋弦又被逗笑了,他越发强硬的扯紧了手中乌发,凑近细看这人沁满水汽的容颜,还有对方试图隐藏狼狈的可怜模样。

  “死也要将徒儿碎尸万段?那师尊还是留着这条命给徒儿承接“心魔”吧,毕竟……徒儿可舍不得师尊这么早就死,师尊欠徒儿的,你这辈子都还不清。”

  想死?死了多便宜你啊!我可还没玩够呢,哪舍得让阿玦你早死?

  你得活着,活着被我生生玩死!

  秋弦看着白悦清那仓皇不安的茶色眸子,他低头舔噬那人眼角泪珠,将之一点点舔食入腹,然后暧.昧缱绻的亲吻他红肿破裂的唇瓣,品尝着“血色胭脂”的美味。

  浅尝辄止?

  单纯触碰怎么能够呢?他要的是完全占有和掌控啊!

  身体里血液在沸腾,隐藏在骨血中的某种东西在苏醒。

  既然你不喜欢温柔,那我要满足你。

  他贪婪本性当然不满足只单纯品尝“胭脂”,而是身体一沉,直接将那加锁的精致“胭脂盒”拆除,他想要更多的美味。

  盒中胭脂尽收眼底,形态固执浓艳,拿在手中却娇软的有点过分,他毫不客气的搓按其上,凝胶般稠密的胭脂在如此毫无轻重的搅动下,渐渐被折磨的散架。

  本就是用柔软花瓣所制作而成的胭脂,尽管外表看起来稠密坚固,可花瓣本身就是柔软细腻的,胭脂应该被小心呵护,而不是被摆放这冰冷霜雪上被肆意涂鸦,恶意凌.辱。

  随着那越发毫无顾忌的举动,凝胶一般的胭脂彻底被碾压成碎泥,被肆意亵.玩。

  ……

  白悦清双手被缚,面上犹带泪痕,一头乌发被攥的死紧,甚至只要他稍微挣扎,头皮就会穿来一阵撕裂拉扯的痛意。

  柔软身躯也被仰抬成了一个类似献祭般的不堪姿态,如同濒死天鹅,修长脖颈弯折成一个优美弧度,将自己毫无遮挡的暴.露在曾经乖顺恭敬的徒弟面前。

  白悦清蓄满水色的茶色瞳孔终是又忍不住落下一滴泪。

  竟是又没能守住么?

  他如同一座摇摇欲坠的空中危楼,似乎随时都会被摔的粉身碎骨,那犹如以卵击石的无力感遍布全身的每一根经脉。

  这种近乎熟悉的钳制感,使他如同被丢弃在黑暗深渊中的可怜困兽,似乎无论他再怎样挣扎,都挣脱不出这层层枷锁……

  再堕地狱的无助与悲哀!

  每次他都以为这里是深渊尽头,他拼了命般的寻找出口,可每一次,他找到的不是出口,而是下一层地狱的入口。

  被命运反复作弄的无力感近乎将他逼疯!

  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他一再承受这些不堪折辱?

  渐渐地,胭脂被彻底欺辱成了一滩花瓣汁液,渗出“胭脂盒”外,竟恍惚流出似血一般的颜色。

  ……

  整整六日,那座被冰霜所覆盖的宫殿依旧没有半分消融之色。

  而在那层层霜雪玉阶上,却呈现出一反常态的春意。

  细细碎碎的低泣声从高台上飘落下来,竟恍若猫儿做噩梦时发出的呓语呢喃,可怜可爱到了极致,只让人恨不得将之彻底吞吃入腹。

  而玉台之上,映入眼帘的也是一副堕落放纵的失控场面。

  雪肤黑发的仙人端坐在玉白透亮的宝座之上,他面色泛着醉人酡红,整张脸都淫.靡到了极致,茶色琉璃眸也是一片迤逦艳光,还揉杂着些许不知身在何地的懵懂无知。

  宛若一个初入凡尘的天使,单纯懵懂好骗至极,不管你对他做任何过分的事,他都纯情到不会有任何反抗,茫然到近乎天真的承纳你所有的“馈赠”。

  可那看似圣洁纯美的天使,眼尾处的一抹妖红却暴.露了所有,昳丽眉眼尽显奢靡之调,风情万种使人沦亡……

  似乎比起圣洁天使,那人更像是吸食男人精.气为生的狐妖,凄艳颓靡妩媚至极。

  那满头乌发洒洒洋洋的披落在“狐妖”身上,欲盖弥彰的遮住了他的半个身躯,可却仍旧遮挡不了那人满身旖旎的青紫红痕。

  纯情和妖媚同时糅合在了同一张面容之上。

  美的另人心颤!

  他就像惑人心神的“狐妖”,高高在上的“端坐”于宝座之上,蛊惑男人甘愿成为他的脚下臣子,为他倾城容色而倾倒,彻底膜拜于他的身躯之上。

  而身着苍青色衣物的男人俯身将端坐在宝座上的“狐妖”笼罩于身下,带着浓烈的独占欲和贪婪之色,只恨不得将那勾人“狐妖”彻底镶嵌于宝座之上。

  画面带了几分残忍偏执的古怪美感。

  像偏执阴翳的恶魔在教堂独自进行祷告。

  也像肃穆严谨的信徒在祭坛中央进行虔诚供奉。

  但更像是被“狐妖”蛊惑的凡人男子,一意孤行的用自己精血去喂养那不知足的“狐妖”。

  光明与黑暗,高傲和卑贱,这两种互相矛盾的气息在不停转化,最终浓缩成摧毁一切的破坏欲。

  冰封大殿中恍惚传来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涰泣声,细细弱弱的哭叫声仿佛一掐就断。

  可当你仔细去探寻那一缕虚无哀泣声时,却找不到任何异动,只徒留玉台上那近乎唯美的朝圣图。

  从头到尾,那“狐妖”都极尽倨傲的“端坐”在玉石宝座上,他不曾有任何主动之色,近乎懒散高傲的享受男人的服侍,却极尽吝啬的不愿回应一丝。

  任其身上人在肆意作乱,他始终都“端坐”的高高在上。

  突兀的,欺压在“狐妖”身上的男人似乎做了什么,“狐妖”发出急促甜腻的呜.咽声,纤细小腿处崩的笔直,就连脚背也弓起一个漂亮弧度。

  “狐妖”似乎在抗拒什么,他挣扎着,披落了半身的乌发也随之散开,露出了那被缠缚在玉色扶手上的手腕。

  让人心惊的是,男人被绑缚在扶手上细瘦胳膊布满了挣扎过度的淤青勒痕,看起来狰狞可怖极了,与他那一身细腻雪肤完全不搭调。

  这般看来,原来那“狐妖”并不是倨傲的不愿意回应,也不是冷漠吝啬的坐壁上观,反之他已经丧失了所有权利,主动权都被身上男人所掌握。

  整个身心都被囚禁在那张宝座之上,被玩弄到神智迷失。

  “狐妖”全身上下都呈现出一种被牢牢掌控的姿态,他双手分别被缠缚在玉座的左右扶手上,整个人动弹不得,身体被人为形成了一个“端坐”的严谨姿态。

  用这端庄高傲的姿态承接这不堪污.秽的一切。

  他被困在了这代表他尊贵地位的宝座之上,他所有的高傲倔强,衿贵冷漠,都在这把尊贵玉座上被碾压成泥。

  何其嘲讽。

  也何其可笑。

  秋弦成功将放置在玉座之上的“胭脂”,彻底把玩到软烂不成形。

  ……

  当他彻底餍足满意时,才缓慢从玉座上退了出来。

  身下人发出了含糊不清的泣音,布满痕迹的身体不住轻颤,一双琉璃眸似阖非阖,漂亮糜丽的容颜上尽是一片惶然倦怠之色。

  看起来惨兮兮的,可怜极了。

  秋弦轻轻抚摸着那张潮湿玉容,他凑的极尽,呼吸喷洒在那人修长脖颈上,话语中带着赞叹之色:“果然,这幅被彻底玩开的模样还是很适合师尊的,比起清醒时那不讨喜的倔脾气,这个样子的你,讨人喜欢极了。”

  身下人不知听没听到这番话,他依旧沉浸在余韵中,已经被玩的神智不清的身体再也受不得一丝撩拨,甚至肌肤都因为男人过近的呼吸声而颤栗不止,破损唇瓣微启:“不,不……不要。”

  “真可怜啊!”秋弦惬意的感叹出声。

  他面上带着温柔之色,手中却凝结出一团诡异黑雾,然后毫不犹豫的将黑雾放在那人小腹处,强硬将黑雾融合进了白悦清的身体里。

  玉座上的人仿佛受到了什么剧烈刺激,他本已虚脱的身体再次挣扎起来,肌肉僵硬到紧绷,颓靡容颜受此刺激之下,又被激出了一层冷汗,他痛苦极了,含糊不清的哭吟道:“疼……好疼啊!……我好疼!”

  就连那被绑缚在扶手之上的双手也青筋暴起,骨头发出嘎吱脆响声,似乎想要捂住自己绞痛不已的小腹,可因为被束缚的缘故,男人始终不得其法,只徒劳将自己折腾的越发鲜血淋漓……

  过了良久,玉座上的人才彻底停止了挣扎,他一头乌发无力垂落,脖颈软软的歪在一旁,脑袋也轻磕在了玉座上,彻底不省人事的陷入了休克。

  要知道,尽管离阙仙尊体内千疮百孔,各种令人心忧的破败状态也令人无处下手,但不可否认的是,离阙仙尊的躯体是天下至纯至刚的仙灵之体,更是从小经受师傅玄泰的苛刻训练中长大。

  他小小年纪便打熬筋骨,体质也强健无比,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是经过冷风冰雪淬炼成功,甚至可抗雷霆。

  尽管这六天经历了种种非人折磨,导致他神志不清,身体也禁受不住的陷入疲惫,可白悦清到底是被从小淬炼出来的强健身体,他不可能轻易被玩坏,可现如今,他却因为不明黑雾的融入而生生疼昏了过去,身体陷入了异样休克中。

  这是很不正常的……

  秋弦冷眼瞧着座上人彻底陷入昏厥,他才缓慢踱步上前,将捆绑在男人手臂上的捆仙索解开。

  玉色扶手上已经渲染了一片血水,还有挣扎过度所留下来的抓痕,可见当时仙人抗拒动作有多激烈。

  秋弦刚解开束缚,玉座上的人就彻底支撑不住的瘫软下来,整个人像一滩无状水流,径直便要摔下座椅……

  秋弦眉间一皱,他条件反射的揽住那人细瘦腰肢,试图将人重新扶好,这次怀中人再也没有因为他的触碰而哼一声,可彻底虚脱的仙人在本能中就很抗拒这张座椅,在失去捆绑束缚后,白悦清更加无法维持身形,也根本坐不住。

  秋弦摆弄了半晌,最终还是放弃了将白悦清安置在座位上的念头,他任由男人滑落在地,像没有安全感的孩子般蜷缩成一团。

  秋弦俯下身,斑驳阴影笼罩住了他半张脸,使他面色显的晦暗不清,他低头轻吻地上人眉心,将手中披风盖在了白悦清伤痕累累的身躯之上。

  “师尊好好享受这最后的安逸时光吧,徒儿要走了,不过很快……徒儿就会来接您的,到时候师尊乖乖跟徒儿走好不好!”

  地上人没有回应,秋弦也不在意,自说自话道:“师尊不乖也没问题,下次见面……徒儿会让您乖乖听话的,一定要等我啊!”

  低哑声音仿若魔鬼絮语,其中携带着地狱大门开合的古怪音调,带着欲择人而噬的森冷恶意。

  最后,秋弦缓慢直起腰身,他再也没看一眼躺在地上的白悦清,而是一步步走下玉阶,挥手间漫不经心的将眉心处那可笑的“心魔”标志抹去。

  他本身就是魔,又何来“心魔”这一说?

  转身离去间,那属于少年秋弦的俊秀面容渐渐变得模糊不清,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张妖邪冷峻的面容,男人眉眼之间恣意邪佞,幽暗眸子吞噬着周围一切光线。

  游戏还在继续……

  师尊,你准备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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