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路子野得宠着_分节阅读_第58节
D-心神猛的一颤。
这双眸,何其的深沉!
到底是涌入了多少的感情在其中!
“不许离开!”在昏迷过去之前,池修瑾霸道的说道。
花棉棉双手颤抖的抚摸着池修瑾那紧闭的双眸。
她刚才看到了浓浓的深情……
这个男人真的喜欢她!
花棉棉无比的肯定。
因为一个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所表达的情感都是真实的。
如果,她真的想错了的话,那就只能说这个男人真的太会演戏了,在这一刻都不忘记演戏。
那她也甘愿认栽了啊。
第两百一十七章 如妃来了
花棉棉起身远离了池修瑾,将惜书她们唤了进来。
她不能再靠近池修瑾了。
“娘娘……”惜书看着狼藉的屋子,有些错愕。
这是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她们在屋外什么都没察觉到?
花棉棉没有解释什么,而是吩咐惜琴去太医院找霍太医来。
又想了想,让惜棋去将花靳奚也找来。
然而,惜棋刚出去,就撞上了一个人,不得不匆忙回到这里。
“娘娘,如妃来了。”惜棋低声道。
花棉棉眉头一皱,如妃这个时候来这里做什么?
难道她知道什么?
不,池修瑾不可能将这件事告诉这个女人的。
“要不奴婢把她打发了?”惜棋看花棉棉情绪不太好的样子,试探道。
“不用了。”花棉棉冷声应道。
如妃的血,对池修瑾有用。
或许霍泗会怕取太多鲜血招人猜忌,但是她却一点也不担心。
她肯定会做到不让任何人察觉到什么!
“惜棋,让霍太医爬墙进来。”花棉棉淡淡的落下了一句话后就往外走。
惜惜一脸懵逼。
爬墙?
为什么?
花棉棉带着守在外面的于玖和小雨点去了前厅,这才刚到,就看到一抹蓝色的身影缓缓而来。
花棉棉看着如妃那过于苍白的脸庞,眯了眯双眸。
看来霍泗近期取过这个女人的血。
不过,她这情况,还是可以再取一些的。
“妹妹见过姐姐。”如妃柔柔弱弱的行礼着。
有一种风一吹就倒的感觉。
花棉棉瞥了一眼如妃,并未让她起身,“如妃这是来看本宫的笑话么?”如今她还在禁足之中,她也想不来如妃找她还有什么理由了。
“姐姐这话何解?”如妃一脸茫然的问道。
花棉棉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倒是会装。
花棉棉转身朝着自己的位置而去,甩开衣袖霸气的坐了下来。
完全没有让如妃坐的意思。
如妃行礼的双腿都在颤抖,那眉头微微一蹙,“妹妹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昏昏沉沉的,提不起任何的劲,原本想着是不是吃少了,便让御膳房多准备些吃食,却不想每次碰到荤腥的食物,都忍不住的干呕。”
花棉棉别有深意的看着如妃。
这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自己怀孕了啊。
不只是提醒她让其免礼,更是炫耀自己盛宠啊!
呵呵……
花棉棉阴森森的笑了。
这笑容让如妃后背一阵发凉。
怎么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哦?如妃这是怀有身孕的征兆啊,可有差人来把把脉?”花棉棉直白的说道。
如妃下意识的接话:“不曾。”
却不想,花棉棉突然起身,喝道:“大胆如妃,皇上才来御暖别宫不到一个月,你竟然就有了孕吐的征兆,说,这个孩子是谁的!”
如妃吓的花容失色,一下子跪在地上,“贵妃娘娘,这孩子肯定是皇上的啊!”
说完,如妃就一脸的懊恼,她竟然掉入花棉棉的陷阱里面。
她可从来没有说自己怀有身孕啊!
这样一来,不就变相的承认自己怀孕了?
如妃不得不再次开口解释道:“贵妃娘娘,妹妹不曾说过自己怀有身孕啊!”
第两百一十八章 突然发难
“贱人,还敢狡辩。”说着,花棉棉手中的鞭子就抽向如妃。
“啊!”如妃脸色一白,尖叫了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花棉棉眸子微凝,不动声色的在被鞭子抽中的伤口处装了一瓶的鲜血。
鲜血同样是液体,所以花棉棉控制起来不费吹灰之力,并没有让一滴的鲜血浪费了。
收集完鲜血后,花棉棉依旧是不动声色的起身,对着小雨点说道:“将这女人禁足如梦居,等候皇上处置。”
说完,花棉棉就朝着屋内走去了。
小雨点一脸懵逼的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如妃。
这贵妃娘娘会不会太嚣张了一些?
好歹如妃也是皇上的宠妃之一,没个理由,说打就打的?
不对,有理由的。
但是,谁说一个月不会有孕吐的征兆啊?
分明就是贵妃娘娘看如妃比自己先怀孕,心里嫉妒。
不过,为啥这样的贵妃娘娘,她这么的喜欢啊!
人狠话不多啊。
小雨点幸灾乐祸的让人将如妃抬回如梦居。
花棉棉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霍泗已经来了,正在那里努力的给池修瑾医治。
当看到花棉棉的时候,那瞪向她的眼神无比的犀利。
又是因为这个女人!
救个人容易么他?
花棉棉抿着双唇,没有做辩解,而是将那一小瓶的鲜血递给霍泗。
霍泗不但没有高兴,那脸色还无比的阴沉,“你可知道为了不泄露任何的消息,我们做出多大的努力!”
花棉棉凝视着霍泗的眼睛,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本宫从不做没把握之事,你霍泗的职责只是医治病人,而不是来质疑本宫!”
霍泗整个人都怔住了。
这是他头一次这么认真的审视花棉棉。
这个女人,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她是有那个资本站在池修瑾的身边。
看来,在宫中,他把自己的眼界给养低啊。
霍泗接过那瓶鲜血,开始对池修瑾新一轮的医治。
而花棉棉始终都站在门口,那双美眸深沉的看着屋内的一切。
直到花靳奚来为止。
“棉儿。”花靳奚心疼的叫唤了一声。
他能够感受的到花棉棉沉重的心情。
“五哥。”花棉棉终于卸下身上的伪装,无助的看向花靳奚。
这是她自末世以来,第一次如此无力的想要倚靠别人。
花靳奚握了握花棉棉的肩膀,“放心吧,交给五哥。”
说着,花靳奚走到了霍泗面前。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他一个月之内不再发作。”哪怕花棉棉靠近池修瑾。
这是他刚才经过深思熟虑后得出的办法。
霍泗有些不可思议的抬头,“就凭你?”
显然他是不相信花靳奚的医术。
毕竟,他从不曾见识过花靳奚的医术。
虽说王公贵族之中确实有花靳奚医术高明的传言,但是,那对霍泗来说,也不过是比普通的大夫高了一些,水平大概也就只是宫中太医的水平。
这句话怎么这么不爱听呢?
“对,就凭我!”花靳奚那张俊美的脸庞上带着毋庸置疑之色。
他听说过霍泗这个名字。
不就是已故神医的徒弟么?
可那又怎样,他花靳奚的医术并不比这个男人低!
第两百一十九章 暂时抑制住
特别是,在他得到了花棉棉给的医书后,他相信自己有这样的本事。
霍泗看着花靳奚那张自信的脸,不知道是该笑还是怎么。
这花家的人,都是一个德行吗?
自信过头了!
但是……
霍泗看了一眼依旧昏迷的池修瑾说道:“好,我给你机会试试。”
花靳奚并未将霍泗的轻视放在眼里,从怀中抽出一包装着银针的包。
当摊开那包银针的时候,霍泗的眸中充满了震惊之色。
“这些银针你哪来的?”霍泗抓着花靳奚的手腕沉声问道。
花靳奚眸光微动,淡淡的回答道:“四哥打造的。”只不过,是按照那本医书上的样式打造的。
看那样子,这套银针就是已故神医所用的。
“你认识缥缈神医?”霍泗一脸复杂的问道。
花靳奚不动声色的抽出一根银针。
缥缈神医就是那本济世医书的半个主人。
之所以说半个主人,那是因为这本医书是缥缈神医无意间得到的,他在原有的基础上补充自己的医术心得。
所以,花靳奚参透这本医书,医术只会比缥缈神医更加精湛。
当然了,那也要他有学医的天赋。
“不认识。”花靳奚并没打算承认,他不想给花棉棉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霍泗也没有再多问。
想着这一切可能只是巧合?
或者说,当初师父云游四海的时候,是收了一个徒弟,只是因为意外死亡,才没有及时对外说这个徒弟是谁?
不管怎样,能够用的来师父的银针,这医术定然是不差的。
所以,在花靳奚施针的时候,霍泗只是静静的看着,没有丝毫的质疑神情。
没多久,花靳奚就收回了所有的银针,而池修瑾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模样。
这让人不得不惊叹他医术之高明。
花靳奚看向想要上前却又犹豫不决的花棉棉,心疼的说道:“棉儿,这一个月他与正常人无异,你可以靠近他的。”
那尸蛊已经进入睡眠的状态,只要没有很大的刺激,是绝对不会苏醒的。
花棉棉不可置信的看向花靳奚。
当真可以?!
花靳奚再一次的点头。
花棉棉这才迈开自己的步伐,向着床边靠近,只是,霍泗却有些的迟疑。
当真有这么的神奇吗?
花棉棉在走到花靳奚的身旁时,花靳奚在她耳旁低声道:“只要不深入交流,就不会有事。”
那深入交流四个字,被他说的格外暧昧。
花棉棉的俏脸一红。
“五哥,我应该和娘亲说说,给你相看一些姑娘了。”花棉棉语气中带着调侃之意。
“别啊,五哥错了!”花靳奚顿时求饶道。
不过,能够看到自己的妹妹心情恢复正常就好。
花棉棉低笑了两声,这才放心的坐在床边,看着紧闭双眼的池修瑾。
既然自家哥哥都有心思和她开玩笑,那就定然不是假的。
霍泗在花棉棉靠近池修瑾的时候,把了一下池修瑾的脉象,发现竟然真的没有任何的异常,顿时间有些惊讶的看向花靳奚。
这个男人小小年纪竟然就有如此医术!
花靳奚可不管霍泗眼中的惊讶,拉着他就往外走了。
接下来的时间应该交给自家妹妹!
第两百二十章 你只管看着便好
等房门落上的时候,花棉棉这才显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
“池修瑾,你究竟在想些什么?”那纤细的手抚摸上他的脸庞,双眸流露出困惑的神情。
她应该相信这个男人吗?
可,这个男人的演技何其的高超啊,她只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跌入万丈深渊。
“唉。”花棉棉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突然,腰上一紧,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跌入那温暖而又踏实的怀抱之中。
花棉棉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神情有些许的恍惚。
“你可是在心疼?”池修瑾的嗓音幽幽传入她耳畔,像是带着温度一般,灼得她耳廓隐隐发烫。
花棉棉别过脑袋,避开他那灼热的气息。
“不心疼。”她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池修瑾会一夕之间变化这么多。
明明不久前他还是不明心意,如今却是灼热的让人心慌。
池修瑾修长的手轻轻抚摸着花棉棉的发丝,那动作无比的轻柔。
若不是那场梦境,他或许还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深爱这个女人。
对的,是爱。
他池修瑾竟然也懂得爱!
“棉儿又在口是心非。”池修瑾低笑道。
嗓音格外的沁人心扉。
花棉棉暗咬下唇,一把推开了池修瑾,愤怒吼道:“你究竟还想演到什么时候?”
池修瑾的怀抱瞬间就变得空荡荡的,那神情微敛,语气平缓:“你觉得我在演戏?”
花棉棉差点脱口而出,难道不是吗?
但是,触及他那双深邃的眸子,却又咽了回去。
莫名有种怕伤到他的感觉。
池修瑾始终都看着花棉棉,当看到她心里的彷徨时,也明白了什么,只是伸出双手,将她耳畔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