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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当个女村长_分节阅读_第207节

  D-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能让人家蹲大狱啊。”

  蒋县长说:“他们是罪有应得,一开始就设下了圈套,一步步引着你钻进来,现在目的达到了,就想一脚踢开你,也天没良心了吧!他们这是诈骗,既然触动了法律,那就只能用法律来处置他们!”

  老蒋头哀求道:“兄弟……好兄弟……你千万别……别那样做,那说起来哥哥我也触犯法律了,不是也得再去蹲大牢嘛。”

  “你犯啥法了?”

  “俺把人家给……给强x了一回,后来吧,又……又偷偷摸摸好了两回,也不知道算不是犯罪,要是也算,那罪过可就大了。”老蒋头有些胆怯。

  蒋县长就告诉他,第一次也不算,那是他们把你灌醉了,算计你,以后这些就更不算了,都是女人自己情愿的。还对他说,你就把话传过去,如果那个女人不跟你过日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老蒋头问:“咋个不客气法?”

  蒋县长就告诉他,先把女人丈夫的招工合同费了,然后再起诉他们敲诈勒索,判他们个三年五年的。

  老蒋头就直着声地哀求,要弟弟饶了他们,说他们也不是那么坏,毕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自己都跟她睡过好几回了,合计起来,那可是好几年的恩了,总不能忘恩负义吧。

  蒋县长气冲冲地说:“就这么定了,你告诉那女人,如果再执迷不悟,过几天就抓人。”说完又补充一句,“他们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不要命了是咋的?”

  不等老蒋头再说啥,蒋县长已经挂断了电话。

  老蒋头这一下子上了热锅上的蚂蚁,满屋里、院子里转来转去,转得有些晕眩了,这才急匆匆去了村里,找姚桂花去了。

  见到姚桂花后,就一五一十地把弟弟的原话全都告诉了她。

  姚桂花听后,当时就懵了,呆呆坐了一会儿后,身子一歪就倒在了炕上。

  老蒋头吓惊了,声音发颤,半截半截喊着姚桂花。

  老半天姚桂花才回过神来,对着他说:“你先回去吧,等我回话,先别让蒋县长报案,一定……一定……”

  老蒋头哀告说:“你能不能就按照原来的法子办呀?那样不就没事了,以后都有好日子过了。”

  “死老蒋,你是有好日子过了,可我呢?我家的男人呢?孩子呢?他们的日子怎么过呀?”

  老蒋头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第342章 他巴不得离婚

  说到这儿,姚桂花脸上越发仓惶起来,满目茫然。

  王香草问:“看看,玩火了不是?”

  姚桂花说:“谁想到会这样呢?”

  王香草说:“你以为满天下就你聪明呀,人家就任你摆布了。”

  姚桂花说:“也不是成心的呀,稀里糊涂就那样做了,觉得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情。”

  王香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问:“事到如今,你想咋办?”

  姚桂花垂头丧气地说:“我有办法还用得着来找你了。”

  王香草叹口气,说:“人家是县长,咱惹不起呀。”

  姚桂花说:“可……可……我总不能去跟那个老头过日子吧。”

  “我想想……想想……”王香草眨巴了眨巴眼睛,然后颔首道,“你可以答应跟他过日子呀。”

  “你要我离婚?”

  “不离,不能离。”

  “不离咋办?”

  “你看这样好不好,你跟郑成亮是合法的夫妻,但一段时间内不要一起生活;跟老蒋头吧,只做露水夫妻,一起过日子,但没有名分,这主意中不中?”

  姚桂花苦着脸说:“你是不是没听明白呀,蒋县长不是发话了嘛,必须要结婚,糊弄不了的。”

  “那这事可就不好办了。”王香草沉吟了一会儿,问姚桂花,“你跟郑成亮说起过这事吗?”

  姚桂花说:“实在没办法了,我就跟他说了,也没敢多说,只把大概意思告诉了他。”

  “那他咋说?有啥想法?”王香草紧跟着问道。

  “别提了,他更不是东西!”姚桂花破口大骂道。

  王香草被吓了一跳,问道:“咋了?一惊一乍的。”

  姚桂花由愁转怒,瞪大双眼嚷道:“你都不知道那个狗草的说啥了,连想我都不敢想呢!”

  “他说啥了?”

  “他……他竟然说离就离了吧。”

  “郑成亮他真是那么说的?”

  “这还错得了,我听得清清楚楚。”

  “他是跟你闹玩吧,也许是一时说气话。”

  姚桂花摇摇头,说:“不是,是真心话,他还说了很多呢。”

  “还说啥了?”

  姚桂花擤一把鼻涕,蹭在了鞋帮上,又端正了一下姿势,说:“他说就算是我不提出离婚,我也打算去法院的。”

  “去法院干嘛?”

  “起诉离婚呀。”

  “他要跟你离婚?”

  “是啊,他说他早就知道我跟看水库的那个老头好上了,并且也知道傍上了县长这棵大树,还说是因为看在为他安排工作的情分上,不但不想着跟我计较了,还要主动让出位置来,成全我跟老蒋头。”

  “我曰他个姥姥个头的,郑成亮还真是有个性啊!心甘情愿地腾位置了。”王香草惊呼道。

  姚桂花说:“啥呀,你以为他是为了我吗?”

  王香草说:“不是为了你,那是啥?还不是怕你为难嘛。”

  “滚吧你,才不是那么回事呢。”

  “那是怎么一回事儿?”

  姚桂花清了清嗓子,说:“我听他那语气,好像还巴不得呢,盼着等着的想跟我离似的。”

  “你傻呀,好好的一个家,谁能愿意随随便便就拆散了,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

  姚桂花哭丧着脸说:“这老婆汉子之间吧,心里有事是瞒不了的,我早就有感觉了,他已经厌烦我了,稀罕够了,想扔掉,就像扔一块破抹布一样,半点都不心疼。”

  王香草说:“你就知道瞎琢磨,胡思乱想的,你们俩都那么多年的夫妻了,说扔就扔了?”

  姚桂花说:“他在电话里说多亏自己留了后手,要不然真还就得打光棍了,听上去一点都不难过,还蛮开心的。”

  王香草问:“后手?留啥后手?”

  姚桂花说:“说不定他外头早有人了,正好借着这个事儿成全了自己,你说我分析得对不对?”

  王香草摇摇头,说:“不可能吧,郑成亮一直都很老实的。”

  姚桂花说:“人不可貌相,别看他不说不啦的,肚子里长着牙呢,现在回头想想,他也许早就背叛我了。”

  王香草问:“你咋知道他背叛你了?”

  姚桂花说:“你说他整天价在外头,一年回家待那么几天,却不沾我的边,不主动不说了,我要是靠近了还烦得慌,像是我身上抹了屎似的。还时不时地偷偷摸摸打电话,发短信,鬼鬼祟祟的,一看就知道没干好事。”

  “哦,还有这一出呀,那可就难说了,可你不是也没抓到他的把柄嘛,只是猜测罢了。”

  姚桂花说:“有一次他在家,去了厕所,手机落床上了,突然就响了,我接听了,竟然是个女人的,上来就喊亲爱的,弄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然后呢?”

  “然后我就问你找谁?女人就把电话扣了。郑成亮回来后,见我拿着他的手机发愣,就慌乱起来,一把抢了过去,问我,谁来电话了?当时我也没多想,就说不知道,是个女人。”

  “他又说啥了?”

  “他先是一愣,接着缓了下来,笑着骂道,现在这手机太乱腾,不是推销的,就是诈骗的,全是些娇滴滴的女人,说完后,就出门了,还不等出大门了,就打起了电话。”

  “哦,看来郑成亮还真有些道道。”

  王香草长长嘘了一口气,说:“真要是那事的,那这下可就顺了他的意 ,不但抓住了你的把柄,逼你把婚离了,给那个女人腾出地方来,还白得了一份好工作,成了城里人。你说你个死姚桂花,这办得叫啥事呢?”

  姚桂花恹恹地说:“可不是咋的,啥也没了。”

  王香草突然眼睛一亮,说:“对了,让孩子劝劝他爹呗。”

  “劝个屁呀!”姚桂花叹息一声。

  “咋了?”

  姚桂花说:“现在跟他爹穿一条裤子了,我打电话过去,先是指责我一顿,然后就说,你们这样也过不到一块了,干脆离婚得了。”

  “现在的孩子,咋就这样呢?”

  “可不是,我问他,离婚的话,你跟谁呢?你才他咋说。”

  “咋说?”

  “他说跟我爸呗,他在县城生活,条件好多了,谁愿意去水库上蹲着呢,就跟野人似的。”

  “熊孩子,他就说得就那么轻巧?”

  第343章 不祥之兆

  “可不是嘛,你说我现在这成啥了?要啥没啥了,活着还有啥意思呢?”姚桂花说着,眼圈又通红起来。

  王香草沉着脸,没了话说。

  “王香草,你咋不说话了?”姚桂花问,“帮着我打打谱,该咋办呢?”

  王香草说:“要不这样吧,我去一趟县城,找郑成亮谈谈,兴许他能回心转意。”

  姚桂花摇摇头,说:“就算是他不跟我离婚,老蒋头那边咋了结?蒋县长会饶过我们吗?万一真的把我们全都抓了呢,那后果不是更惨吗?”

  “这倒也是,蒋县长那儿咱可没办法,人家权利大着呢,折腾个咱还不是小菜一碟嘛,甭说蹲大牢了,怕是要咱的命都很简单,你说是不是?”

  “可不是嘛,我现在是既骑着老虎,又捧着刺猬,难上加难了。”姚桂花颓然道。

  王香草细细梳理了一下,觉得姚桂花的那些事儿的确挠头,眼下根本就没有更好的办法,既能保住家庭,又不至于惹怒蒋县长。

  姚桂花见王香草发痴,就起身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双目呆滞,一句话也不说,朝着外面走去,脚下踉踉跄跄,断了根基一般。

  王香草呼地站了起来,往前跟几步,问道:“姚桂花……姚桂花,你要去哪儿?干嘛去呢?”

  姚桂花不回头,也不说话,手扶着门框停了停,然后抬脚迈出了门槛,拐进了胡同。

  王香草追了上去,说:“姚桂花,你千万别想不开呀,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的!”

  姚桂花头也不回地走了,越走越快,到胡同头,已经是健步如飞了。

  王香草想,或许她心里已经有了好主意,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好办法,根本用不着自己帮她打谱了,这才屎鼓了腚了一般离开了。

  可她又能有啥好办法呢?

  王香草一时猜不出来,干脆就不去想了,自己老爹还病着呢,得赶紧去找胡仙姑去。

  到了胡仙姑家,见门依然紧锁着,心里就挂满了问号,想到这个老妖婆行迹诡异,一定是去干啥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干脆去找了赤脚医生,带着他去给爹瞧了瞧。

  医生说是受了风寒,又被夜露扑了汗,再加上惊吓过度,人就那样了,便开了些口服药,让王香草爹服下了。

  临走时医生还不忘叮嘱,给病人服些姜汤,发发汗,准会好的。

  王香草帮娘忙活了半天,看着爹服下姜汤,蒙上被子睡下了,这才跟娘招呼一声,直接回了家。

  回到家里,她开始拾掇屋里的麦子,想着赶紧弄出去,也好干透之后入仓,也就了了一件心事。

  可往外倒了没几趟,眼见着西边的太阳就要下山了,就回屋扔了布袋,心里叽咕道:还弄啥呀弄,天都已经黑了,明天再说吧。

  吃过晚饭后,收拾碗筷的时候,竟然失手砸碎了一个白瓷碗,当啷一声,好端端的一只碗就碎成了七八瓣。

  王香草心里忽悠一阵,想到这一定不是个好兆头,又要出啥大事了,并且十有八九是自己的亲人,竟有些不寒而栗。

  这很灵验,她深信不疑,因为之前早有应验。

  于是她忐忑起来,出了门,径直奔着二婶家去了。

  进屋后,见儿子正在写作业,二婶坐在一边,慢悠悠给小龙扇着风。

  这一幕很温馨,也很安逸,让王香草心头一热。

  二婶站起来,小声问:“王香草你有事吗?”

  王香草摇摇头,说:“没事,吃完饭没事,过来看看小龙乖不乖。”

  二婶说:“现在乖着呢,吃完饭就完作业,很少看电视了。”

  小龙停下笔,红扑扑的小脸上浮着被夸耀的喜悦,冲着妈妈说:“这才考试,我进了前十名呢。”

  “真的吗?哎哟,好儿子,你进步可快了,妈妈该奖励你,好好奖励你。”说着话,就伸手在衣兜里摸索起来,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来,递给了二婶,说,“我没时间,等你去买点好吃的。”

  二婶没接,说:“不要你的钱,我手头活泛着呢。”

  “二婶,你拿着,你对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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