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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当个女村长_分节阅读_第203节

  D-人呢?

  胡仙姑没来,香客也突然断了,这是咋回事呢?

  第333章 道出实情

  王香草纳闷起来,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难道是看错了不成?

  于是就对着坑边喊了起来:“老姑……老姑,老姑你在吗?”

  一连喊了好几声,也不见丝一丝一毫的回应,王香草止住声,头皮一麻 ,心就被提到了嗓子眼里,转过身,撒腿就朝着坡下跑去。

  一憋子气跑进了村,王香草这才减缓了脚步,朝着胡仙姑家走去。

  等拐过了那条大道,又穿过了一条胡同,抬头一看,胡仙姑家的大门竟然紧锁着。

  王香草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一时傻了,瞅着门上那把锈迹斑斑的铁锁发起呆来。

  思来量去,也没想出胡仙姑会去那儿,只得四下里打听了一下,也没人知道,就像之前商定了一样,都摇摇头,说好几天不见她的人影了。

  又折回了胡仙姑家门前,默默地站了一会儿,才沉沉叹一口气,无精打采地回到了自己家里。

  本想把麦子倒腾出去的,可进屋后,觉得浑身乏力,一点劲儿都没有,心里也跟着乱糟糟的,像是一只手在撕挠着一般。

  王香草只得把抓在手里的簸箕又扔在了地上,走进里屋,蹬掉鞋子,吃力地爬上了床,趴在那儿,迷迷瞪瞪睡了过去。

  正睡着,突然听到有人在喊着她的名字。

  打一个激灵,王香草慌忙爬了起来,睁开惺忪的睡眼看过去,原来是姚桂花站在了自己的床前,结结巴巴地问道:“姚桂花,你……你咋来了?”

  姚桂花阴沉着脸说:“我咋就不能来了?”

  王香草问:“你不是搬到县城里住了吗?”

  姚桂花摇摇头,说:“还没呢?”

  王香草擦下床,搓了把脸,说:“那咋一直不见你的影呢?还以为你这辈子不想见我了呢。”

  姚桂花嘴唇翕动了几次,说:“王香草,我来跟你说个事儿。”

  “啥事?”

  “我要离婚了?”

  “啥?离婚!”王香草惊呼道。

  姚桂花叹一口气,说:“不离不行啊,除非去死!”

  “是你变心了?还是郑成亮那个杂碎变心了?”

  “不是,都不是。”

  “咦,那就怪了,两个人都没变心,离啥婚呢?”

  “没办法,都怪自己一时糊涂。”

  王香草没说话,去了屋里,一手提一个小木凳走了出来,递给姚桂花一个,自己先坐了下来,说:“我还以为天上下屎,把你恣晕了呢。”

  姚桂花坐下来,说:“我也是一时糊涂,就做了那样的决定。”

  王香草望着姚桂花低垂的眼目,真还看不出得意的神情来,就说:“到底是咋回事啊?我可真是被你弄糊涂了。”

  姚桂花叹着气说:“人呢,有时候一念之差就做出糊涂事来,再醒过来,可就找不到回头的路了。”

  “行了,你就别拽了,赶紧说吧。”

  姚桂花就把她的婚变过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跟王香草说了一遍——

  其实这事的根源,还在马有成跟王香草导演的那场“xx戏”上,为了把被抓进看守所的郑成亮给解救出来,他们先设法把看水库的老蒋头灌醉,再让姚桂花扮出被欺凌的假象,以此来要挟老蒋头,让他当县长的弟弟亲自出面,把郑成亮给放了。

  事成之后,老蒋头心里还是不踏实,毕竟有过前科,怕再次进去坐牢,就趁着黑夜来到了姚桂花家,送来了两瓶好酒,一条好烟,还有两千块钱。

  那天夜里,正巧姚桂花一个人在家,见老蒋头带着如此丰厚的礼品,还有如此诚恳的态度亲自登门,心里既愧疚,又激动。

  愧疚的是自己欺骗了老蒋头,明明只是演了一场戏,就让老蒋头帮了那么大的忙,还提心吊胆地吓成那个样;

  激动是一县之长的哥哥亲自登门造访,还毕恭毕敬,十二分的客气,这在他们家,包括祖祖辈辈怕也是头一遭。

  于是,就拿出了自己百分百的热情,又是让座,又是倒茶。觉得还是过意不去,干脆就炒了两碟小菜,开了一瓶酒,强拉着老蒋头坐到了饭桌前,一起喝了起来。

  老蒋头一开始显得很拘谨,搞不清姚桂花葫芦里究竟埋的是啥药,心里就发虚,戒备着姚桂花的一言一行,生怕再节外生枝,钻进她的圈套里去。

  见老蒋头不肯喝酒,姚桂花就双手举杯,前倾着身子,说:“老蒋,你别多想,你来我很高兴,真的,激动得不行,来,我敬你一杯酒。”

  老蒋头眼前一阵亮白滚动,就开始心慌意乱起来,忙深埋了下头,支支吾吾地说:“妹子,俺……俺本来就不是人,不是东西,你还对俺这么好,这不是折俺嘛,妹子……实在对不住……对不住啊妹子!”

  见老头一副痛心疾首,欲哭无泪的模样,姚桂花心里也觉得不好受,竟差点道出了实情,好在嘴皮子及时把住了门,才改说道:“大哥,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别提了,连想都别想了,你不是也帮我忙了嘛,这就扯平了,不要再放在心上了,来……来,喝酒……喝酒……”

  老蒋头还是不接酒杯,依然深埋着头说:“大哥,你这人咋就这样呢?这都啥年代了,你还那么放不开。实话跟你说了吧,就算是你真做了那事,我也不在意了。”

  老蒋头这才抬起了头,盯着姚桂花亮闪闪的一对大眼睛问:“妹子,你说的是真心话?”

  姚桂花豪爽地说:“嗯,真的,只要你喝了这杯酒,我就不在意了。”

  老蒋头果真就麻利地接过了那杯酒,抢着喝了下去。

  姚桂花说:“嗯,这才像个男人嘛。”

  老蒋头吧唧吧唧嘴,说:“今夜里来,俺就是来向你赔礼道歉的,只要你答应不再记恨俺,俺就知足了……知足了……”

  姚桂花说:“大哥,我以杯中酒向你起誓,以后就彻彻底底把那件事放下了,要是再想起,我就是王八蛋!”

  说完,仰头猛地灌了下去。

  “妹子,你别那么说,都是老汉我不是个东西,稀里糊涂就把你给那样了,你记恨也是应该的,俺才是王八蛋……俺才是王八蛋呀!”

  老蒋头说完,眼里竟有了混浊的老泪在晃动。

  姚桂花大大咧咧埋怨起来,说:“你看看你这人,我都把话说这份了,你还自己折腾个啥?妹子我把实话放在桌面上,就算是咱们有了那种关系,也不在意了,那说明咱是前世有缘,你忘记那句老话了,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同枕眠,不管咋样,有缘就行……有缘就行,来,喝酒……喝酒……”姚桂花说着,又把斟满酒的被子递了过去。

  这一次老蒋头没有拒绝,接过杯子的同时,挂在眼角的泪滴也随之滚落下来,说:“想不到妹子是个忠义之人,俺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来,喝!”说完吱溜一声,喝了个底朝天。

  两个人喝着酒,撇开了之前的话题,敞开心扉,谈笑风生起来。

  聊了一会儿,老蒋头收住了话头,说:“我该回去了。”

  沾了酒的姚桂花竟意犹未尽,说:“好不容易有个人说话,再唠一会儿吧,再说, 你看看这酒,才喝了不到一半呢。”

  老蒋头说:“我还得值班呢。”

  姚桂花说:“天又没下雨,值啥班呀?再说了,上头把你放在那儿,还不就是给你个养老的地嘛,谁还指望你干啥了,你说是不是?”

  老蒋头咧嘴一笑,说:“你倒是怪激灵的,啥话都能说到点子上,不瞒你说,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姚桂花得意地笑着,一张脸红扑扑的分外惹眼,她说:“还不是咋的,就算是出了啥事,还敢怪罪你呀?你弟弟能饶得了他嘛,你说是不是?”

  老蒋头紧盯着姚桂花的脸,偷偷咽了一口口水,嘿嘿傻笑着,一脸痴相。

  “好,咱们再接着喝!”姚桂花说着,伸手去抓老蒋头的酒杯。

  不知道老蒋头是想捂住酒杯,还是主动去拿酒杯,竟然一把抓在了姚桂花软乎乎的手上。

  姚桂花没动,由他抓着。

  第334章 好不惬意

  倒是老蒋头没有底气,慌忙撒了把,脸上红得喷血,结结巴巴地说:“不能再喝了……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姚桂花说:“放开来喝吧,大长夜的,慢慢聊,省得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老蒋头这才道出了他此时最惦记的事情,问:“你男人他……他去哪儿了?咋没见他在家呢?”

  “那你自己喝一杯,我就告诉你,中不中?”姚桂花随便找了个让老蒋头喝酒的由头。

  老蒋头没二话,自己斟满了酒,兀自喝了下去。

  姚桂花露出洁白的牙齿一笑,说:“老蒋,你这人一点都不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看上去一点都不老,看你这豪爽劲儿,年轻人都比不了。”

  老蒋头摇摇头说:“你可别奉承我了,都老得不行了。”

  “啥不行了?”姚桂花故意逗他。

  “那儿……那儿都不行了。”老蒋头说着,又问一遍,“你男人他……他去哪儿了?”

  姚桂花不急着说,举杯喝了一口酒,然后把酒杯墩在了桌上,叹一口气说:“村里的男人还能去哪儿,到城里打工了呗。”

  “哦,不在家呀。”

  “是啊,他要是在家的话,我可不敢撒野跟你喝酒。”

  “倒也是,男人会吃醋。”老蒋头点点头,突然想起了啥,问,“上次我对你那事儿他……他知道不?”

  姚桂花嗔怒道:“谁让你又提那事了?不是说好过去就过去了,以后谁也不许再提了嘛。”

  “好……好,不提……不提,坚决不提!”老蒋头频频点着头,一脸感激。

  姚桂花接着说:“他跟着坏人干了坏事,觉得没脸呆在村里,就爬起来去了很远的地方,跟着人家挖煤了。”

  “挖煤?那活可了不得,又累又危险。”

  “可不是咋的,但那活来钱快,拼上命挣一年顶好几年的。”

  “可别只顾着挣钱,还是身子骨重要呢,万一有个闪失……”老蒋头咬住了后面的话把儿。

  姚桂花深叹一口气,说:“是啊,我也想着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可他自己愿意干就让他干去,庄户人别还有啥出路。”

  老蒋头长嘘了一口气,直了直腰板,说:“出去打工是怪不容易的,男人在外头不容易,女人在家也不容易。”

  姚桂花说:“不说这个了,心里怪不是味儿的,喝酒,接着喝。”

  两个人又喝过一杯,看上去已经都沾了些醉意,面红耳赤,目光迷离,连话都说得口无遮拦了。

  姚桂花问:“大老蒋,你真的没结过婚?”

  老蒋头摇摇头,说:“真的没有。”

  姚桂花问:“为啥不结?”

  老蒋头说:“我是个劳改犯,谁肯跟我结?”

  姚桂花又问:“你真就没跟女人好过?”

  老蒋头羞答答一笑,说:“不是,有过那么一回。”

  姚桂花问:“真的有过?”

  老蒋头点点头,说:“嗯,有过,就一回。”

  姚桂花问:“那个女人是谁?”

  老蒋头望了望姚桂花,说:“是你。”

  姚桂花问:“只有我一个?”

  老蒋头说:“是啊。”

  随后喝抿一口酒,说,“还是酒后沾的,谁也记不清楚了,连一点点印象都没有了。”

  姚桂花窃笑起来:这老男人,真是糊涂虫一个,你压根儿就没捞得着,咋会有印象呢。随说:“后悔了?”

  老蒋头一脸腼腆,说:“咋说呢,要是不喝酒就好了。”

  姚桂花嘻嘻笑着,说:“一点感觉都记不着了?”

  “记不着了。”老蒋头摆摆头,说,“喝酒……喝酒,不是说好不啦那事儿了嘛。”

  “好……好,不说……不说……”姚桂花说这话,又把酒杯斟满了,郑重其事地说,“大老蒋,今夜里你能来,我特别高兴,你知道为啥么?”

  “为啥?”老蒋头忙问。

  姚桂花举了杯,跟老蒋头碰了碰,干了下去,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只觉得心里怪爽的。”

  老蒋头说:“俺也是,背了很长时间的包袱这一下就放下了,心里这个舒坦呀,就别提了。”

  姚桂花说:“跟你说句掏心窝的话吧,大老蒋,其实自打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很亲……很亲切的,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老蒋头摇摇头,说:“不可能……不可能,我大半辈子,不是在监狱里,就是在深山老林里,到哪儿见你这么好的女人呢?”

  说完,腼腆一笑,纯真得像个半大小子。

  “你这大老蒋,原来也会油腔滑调啊,我是个女人不假,可哪儿好了?”姚桂花说着,斜眼看着老蒋头,明显有了一丝轻俏的挑逗。

  老蒋头美滋滋起来,说:“哪儿哪儿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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